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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娇师为后-第20章

小说: 娇师为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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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子蘅鼻尖酸楚,连她也这么对她!

    愤恨的拍开了她的手,“本宫没事。”

    月儿的目光也凝聚在她这个方向,只是盯着依旧不肯开口说话。

    檀溪手愣了一下,又抚着她的后背,“别动气。”

    白陵彦礼貌道,“听说娘娘身体不好,这里风大,娘娘还是别在这逗留。”

    魏子蘅咳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点头,心里又是一番想法,既然她已经被钟离誉发现,给她下了药,还在她身边安排了人,说明他早就清楚了她的目的。

    今天是迫不得已,她才有机会站在这里。

    过了今天,钟离誉一定会断了她所有的后路。

    今晚或许就是她最后一次见到白陵彦她不能再等下去!

    “多谢太子关心,本宫这副身体乃是心病所致,再多的药也治不好,吹不吹风没什么关系。”

    她这话是说给檀溪听的,但凡檀溪还当她是朋友,待会儿就不会阻拦。

    隐藏在袖子之下的匕首蠢蠢欲动

    “娘娘说笑了,既然你想在这里欣赏夜景,我二人也就不打扰了。”

    白陵彦看着月儿太不对劲,再待下去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匕首已经被魏子蘅握在手中,“太子慢走。”

    白陵彦点头,硬生生的扯过月儿,强制她走在他前面。

    就在他转身的瞬间,魏子蘅袖下寒光一闪。

    此时她已经顾不了那么多,顾不了是否能得手,顾不了后路,她的眼中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要了他的命!

    只要他死了,哪怕她逃不出去,她也知足了。

    只要他死了,不管是南溪还是白晋都没好日子过,她就是死了也算有脸面下去见父皇哥哥们。

    魏子蘅一个箭步上前,视死如归。

    距离白陵彦只有一步之遥,他没有察觉,匕首没入身体的触感,从指尖传到大脑。

    她笑不出来,满脸的惊恐,直到指尖的温热唤醒了她的神经。

    “怎么是你!”

    被匕首所伤的不是白陵彦,而是突然出现在眼前的钟离誉!

    钟离誉那边的事情刚处理完,看见莹儿拿着暖炉到大殿,从她口中得知了刚才发生的事,慌慌忙忙赶了过来。

    这一幕正好发生在眼前,钟离誉嘴唇抽搐了一下,死死的按住她的手。

    抽出了匕首,点了魏子蘅的穴道。

    檀溪很快反应过来,接过钟离誉手中的匕首,扶住魏子蘅。

    白陵彦听着声响,回身,“出什么事了。”

    钟离誉穿的一身黑衣,加上这边的灯火暗,不留意看根本看不出他身上的血迹。

    他脸上仍旧挂着笑,“皇后不小心扭了脚。”

    “皇上什么时候来的。”

    “许你们在这了躲一躲,就不准朕来了?”

    “看来皇上也不喜欢这些应酬。”

    白陵彦一边说话,一边看向魏子蘅,她的眼神明显不对,真的只是扭了一下?

    “娘娘没事吧。”

    钟离誉挡住了他的视线,“不碍事,不过以防万一,朕还是先带她回去,你们二位自便,恕朕招待不周。”

    “皇上请便,我们也该去殿上看看。”

    钟离誉打横抱起魏子蘅,往言宁宫的方向走去。

    月儿在他们背后道,“刚才南溪国的皇后好像不对劲。”

    “别人对不对劲跟你没有半点关系,别在让我看见你这么冲动,否则我哪里也不带你去!”

    “不会有下一次。”

    “你跟他们到底什么恩怨,连我也不能说?”

    月儿坚决,“还请太子不要逼我。”

    白陵彦打量了一眼,“走吧。”

    即使封住了穴道,这么一用力,钟离誉身上的血还是不停的渗出来。

    魏子蘅身不能动,口不能言。

    只一双灵眸此刻盛满了恨意。

    钟离誉把她放在床上的时候,自己身上的血染在了她的红袍上,一片黑渍。

    魏子蘅的眼珠不停转动,满目通红。

    钟离誉捂着腹部,一手的红。

    檀溪遣散了外边的人,拿了绷带和药,“皇上你怎么样,伤的重不重。”

    她那一下,匕首几乎完全没入了钟离誉的身体,还好避开了要害,“去给我拿件衣服。”

    他的衣服言宁宫里不少,檀溪给他拿了一件,“还是叫御医看看。”

    “不行,不能惊动任何人,你先去把莹儿叫到外面,我待会儿还得去前殿,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知道。”

    钟离誉坐在他身旁,抹过她眼角的泪痕。

    “蘅蘅这辈子你哪里都别想去。”

第28章 你不得好死!() 
魏子蘅咬牙切齿,心中有千言万语,说不出来,而他说的话她得听着,他伸过来的手她躲不开。

    钟离誉拉过被子给她盖上,“我知道你心里的想法,你可以报仇,可以恨我,但是不能离开永远都不能。”

    钟离誉简单的包扎了伤口,换好衣服,“我待会儿再过来陪你。”

    钟离誉吩咐了檀溪之后这才走。

    檀溪进屋的时候,她双目紧闭,呼吸平稳,不难看出脸上残留的泪痕。

    五味陈杂,“你居然连我也瞒着,若不是被我们发现,你是不是真的打算一走了之。”

    钟离誉临走前解了她的哑穴,魏子蘅道,“我也没有想到你会站在他那边。”

    “我从来没有帮他害你。”

    “你明知道我想做什么,却帮着他阻拦我,就是害我,难道你也想眼睁睁的看着我被关在这里一辈子!”

    “你现在不清醒。”

    魏子蘅语气突降,深呼一口气,“你总是说我不清醒,可是你不知道该记得的我都记得,不该记得的我也记得。”

    檀溪道,“你可知要是今晚你得手之后的后果。”

    “我要是不清楚,也就不会这么做,这正是我想要的。”

    “且不说如果白晋国的太子死了有什么后果,得手之后你打算去哪里?”

    “去哪里都比待在这里要好。”魏子蘅抬眼看着她,“檀溪,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帮他还是帮我?”

    “如果你说的帮你,是帮你‘逃出去’,恕我无能为力,我也不会这么做。”

    “看来你早就已经做好了选择,我还傻傻的以为,你当我是朋友,他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让你这么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只是我看得清楚而已,我也不想你将来后悔一生。”

    “你们觉得可以一辈子把我关在这里吗?”

    “那是皇上的事,一切取决于他的选择,但是我很清楚,此时此刻这样对你最好“。

    “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彻底毁了我们之间的情谊。”

    檀溪目光悠远,“我只能告诉你活着总是好的,哪怕在这漫无边际的岁月里,很多事情不如意,但是活着总归是好的,有些话皇上不准任何人在你面前提起,我知道你心里也清楚,御医说你的病只能让你再活三年,可是你要是一直这样下去,或许连三年也没了,你真的甘心这么早就离世吗?”

    魏子蘅苦笑,“三年,如果以这种状态活三年,又有什么意义?!”

    “现在跟你说这些也是徒劳,总有一天你会明白。”

    “檀溪,解开我!”

    “别说我不会武功,就算会,我也不会这么做,你自己好好冷静冷静。”

    “檀溪!”

    钟离誉当晚没有过来,第二天早上凌晨的时候匆匆过来看了一眼。

    床上的人依旧保持原样,看样子一晚没睡。

    魏子蘅竭力压制心中的恨意,“你打算一直点我穴道直到我死?”

    钟离誉把她扶起来,药递到嘴边,“喝药。”

    魏子蘅嘴唇紧闭,眼睛转向一旁。

    钟离誉毫不犹豫的先把药含在自己嘴里,捏着她的下颚,再覆上她的唇,强行灌了进去。

    一碗药喝完,魏子蘅一阵咳嗽,恶狠狠道,“钟离誉,你不得好死!”

    给她顺了顺气,拿手帕给她擦了嘴角的药渍残渣。

    “你要是想看着我死,那就好好活着,否则你永远也等不到那一天。”

    钟离誉解开了她的穴道。

    手能活动的那一刻,魏子蘅就要动手,忽然浑身一软,轻易的被他压制。

    钟离誉放开她,“别白费力气了,这药里我放了软经散。”

    “无耻!”

    “我只是不想你一直被点着穴道太难受,还有房梁上的东西我已经让檀溪收起来了,什么都别想,好好治病。”

    “你们什么时候发现的?!”

    钟离誉拿出那只簪子,“你心里除了‘安儿’,难道就没有别人?”

    魏子蘅伸手去抢,“还给我。”

    只是她现在没了内力更不是他的对手,被他轻易躲开,“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她呼吸急促,“你这张脸永生难忘!”

    钟离誉心中又是一痛,“你要是想拿回这个簪子,就乖乖听话,等我回来。”

    “卑鄙小人!”

    “卑鄙也好,小人也好,只要你开心,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回来,把我的簪子还回来!”

    钟离誉关上门,再也没有看她一眼,不忍心看她流泪的样子。

    虽然体内有软经散,也不妨碍她行走,只是刚打开房门就被莹儿拦住了,“娘娘,皇上说过,他回来之前,你不能离开房间。”

    “滚开!”

    “请娘娘不要为难属下。”

    “本宫叫你滚开!”

    “属下只听从皇上的命令。”

    她早就没了耐心,动手时却被对方一招制胜!

    脖子一麻,意识逐渐模糊。

    再睁眼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只有檀溪一人在身边。

    “醒了,吃点东西吧。”

    魏子蘅翻了个身,背对她,自明确知道檀溪是站在钟离誉那边的之后,她已经不想多跟她说一句话。

    “你恨归恨,不要跟自己的身子作对,要是在这里出了什么事,你拿什么去找你的安儿。”

    魏子蘅听她提起安儿,心中一阵翻涌。

    “我不能从这里出去,不是正合你们的心意?”

    “皇上今天晚上晚点过来,你别跟自己生气,多少吃一点。”

    “这里面也放了软经散?”

    檀溪也不隐瞒,“没有,早上药里的已经放足了三天的药效。”

    “难为你们这么煞费苦心。”

    檀溪见她不为所动,放在桌上。

    魏子蘅道,“他们已经走了?”

    “还在正羽宫那边,不过刺杀白晋国太子这事你就别想了,明天是最后一天,明天一过,他们就会离开南溪国。”

    魏子蘅不语,一直等到檀溪离开,这才起身。

    看了眼桌上的粥,三两口吃下,近两天没有吃东西,她确实需要补充一下。

    吃完饭,在衣柜里找了一身简单的衣服换上,莹儿依旧守在门口。

    她打开了侧门,这里倒是没有一人,只有一个湖泊,可她现在没有功力,连这半汪湖水也越不过。

    二月初,湖中寒意未减,她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

    即使什么都没有,也阻挡不了她的决心。

    冰冷的湖水寒冷刺骨,像是针扎在骨头上。

    不过十米的距离,她足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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