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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冷皇独宠:青梅皇后,休要逃-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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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初酒淡淡笑道,“金婕妤安心吧,陛下处事,自有分寸。陛下不会姑息一个有罪之人,也不会降罪于无辜之人。”

    金幻琴闻言,遂破涕为笑道,“能听皇后娘娘这样一句话,妾身就安心了。”

    温初酒便又说:“折腾了这么许久,本宫也累了,本宫要回去休息了。”

    金幻琴遂扶着温初酒送了出去。

    待温初酒回到凝醉殿中,宋氏早就翘首以盼,见温初酒回来,立时上前去扶住她,道,“你呀,无论我们怎么劝,你都不肯抽开身去。就说那个玉芝的事儿吧,陛下早就有了决断了,你却还是要亲自过去一趟!”

    宋氏虽絮絮叨叨地说着,温初酒却不嫌烦,反而觉得格外的亲切与暖融。

    温初酒偏头,靠在宋氏的肩头,道,“母亲,我自然有我的分寸。毕竟,是我凤仪宫中的人,我岂有撒手不管的道理。再说了,那个玉芝也的确是太闹腾了,不但闹得金婕妤不安生,连我都跟着头疼得狠!”

    “玉芝和玉菘,都是太皇太后故意安插在我宫中的眼线,她们在的时候,我行事总是束手束脚的,我早就受够了。眼下,陛下为我将她们两个都给料理了,着实痛快!”

    凤仪宫这边,宋氏正和温初酒说着话,御书房里却是另外一个光景。

    慕容凌夜正坐在书案旁,翻着几页卷宗,便见那玉芝疯疯癫癫地闯了进来,也不行礼,只哭哭啼啼地往他身上靠。

    慕容凌夜将手上的卷宗搁下,将玉芝从身边推开,道,“规矩哪里去了,你见了朕也不行礼,这样闯过来,是怎么回事?“

    玉芝这才胡乱跪下,道,“陛下,可要救救奴才。”

    “什么事?”慕容凌夜的眸子里依旧沉静而深邃,目光却冷如寒冰。

    玉芝抬手,取下她头上的那一对赤银雕芙蓉嵌水珍珠的押发,道,“陛下,皇后娘娘和金婕妤都说奴才犯了偷盗贡品之罪,非要了奴才的命去。可陛下,这对押发明明是陛下赏给奴才的,你还交代奴才不得告诉旁人,奴才守口如瓶,不曾对她们透露过半个字,可是她们却要以这项罪名,取了奴才的命去。陛下,你快救救奴才吧!”

    慕容凌夜看都不看她,淡淡地说道,“那天晚上,朕便问过你,是不是一切都是你自己愿意的,你说是。朕还问过你,是不是无论担了什么罪名,你都愿意,你也告诉朕你愿意。既然这些都是你心甘情愿的,如今又到朕跟前哭求什么呢?”

    玉芝闻言,如遭雷劈般,怔愣在原地。

    玉芝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慕容凌夜那夜的话,竟是这个意思。

    “陛下,难道是要不管奴才的死活了么?”玉芝难以置信地问道,她只将慕容凌夜深深地望着,却发现他的轮廓是如此俊美,又如此冷厉,如此陌生。

    慕容凌夜又道,“这对押发,朕赐给你的时候,就告诉过你,不能够让旁人知道。可你偏偏要戴在头上,这不就是摆明了要告诉旁人知道么?既然你自己选择昭告六宫,那就要承担由此带来的后果。”

    “你不要怪朕无情,朕其实早早就将这一切都告诉过你了,是你自己选择了这条死路!”

第248章() 
舒康宫中,傅霓嘉又煮好新茶,舀了一碗递给太皇太后。太皇太后接过茶盏,呷了一口,又搁下茶盏,道,“孤送到凤仪宫去的两个人,玉菘早就不好了,眼下连玉芝也孤倒是想知道,玉芝又是怎么回事?”

    傅霓嘉执着木勺,搅了搅沸腾的茶汤,这才转过身来,对着太皇太后说道,“玉芝的事儿,还是太惨了些。您就不听了吧。”

    “怎么,现下连你都要瞒着孤了么?”太皇太后厉色说道。

    傅霓嘉立即将那长柄的木勺一放,躬身跪下,道,“臣妾岂敢欺瞒太皇太后呢,臣妾只是觉得那事过于凄凉,不提也罢。倘或太皇太后执意要听,臣妾自然会将事情原委说得一清二楚。”

    太皇太后这才和缓了脸色,道,“那你便说罢。”

    傅霓嘉这便说道,“听说,玉芝头上忽然多了一对赤银雕芙蓉嵌水珍珠的押发,皇后娘娘问其来历,她却说不上来。皇后娘娘便说那对押发是贡品,要治她个私盗贡品之罪,她便哭着去御书房求救去了,按说这个事儿到了陛下那里,或许是会有些转机的。可谁也没想到,陛下却命人将她给拖了出去。”

    太皇太后听到此处,愠怒道,“谁还不知道吗,像贡品这样的东西,都有专人看管,记录在案。除了皇帝,还有谁能拿得到贡品,若不是皇帝给的玉芝,玉芝一个弱女子岂能偷得到这样的东西!什么私盗贡品之罪,这分明是皇后欲加之罪么?”

    傅霓嘉点头,道,“谁说不是呢?可这玉芝自个儿也是的,倘若先服软应下这个罪名来,哪怕先被皇后下令关在哪里,或许臣妾都还能想个法子将她捞出来。可偏偏她也是执拗,竟将这事儿闹开了,从凤仪宫往御书房那条道上的各宫妃嫔,全都白看了一出戏。您说,陛下能不恼怒么?”

    “不过,陛下恼怒归恼怒,倒也没有非要了她的性命,只是让内侍官先将她带出御书房罢了。谁曾想,这玉芝这样想不开,走到碧浮池去投水去呢?”

    太皇太后听到此处,反问道,“难道一众人就看着她跳了池子,竟没有人救她吗?“

    傅霓嘉便道,“自然是有人去救的,可她是真存了想死的心,救上来的时候就已经没气了。几个太医署的医正也都瞧过了,确实是救不回来了。”

    太皇太后微微蹙了蹙眉,叹道,“唉,这孩子,是她福薄。”

    傅霓嘉又道,“人总归是没有了,可事儿却还没解决呢。按着宫规,这宫女自戕也是大罪,臣妾还未敢去问陛下圣意如何”

    太皇太后听到此处,已经抬手抓过傅霓嘉的手,道,“怎么?玉芝都没了,然不成还要祸及她的家人去么?”

    傅霓嘉为难道,“可是按宫规”

    “孤可不管什么宫规,玉芝从前在舒康宫服侍孤的时候,一直都好好地,人也勤快机灵。说到底,孤若是不把她调去凤仪宫,她如今还好端端地在孤跟前服侍着,孤心中有愧啊!无论如何,孤都不会准许谁动了玉芝的家人去。”

    太皇太后一面说着,一面起身,傅霓嘉赶忙上前来扶她。

    太皇太后又道,“孤这就去御书房,孤亲自给皇帝说说。”

    傅霓嘉忙拦道,“太皇太后,玉芝再如何好,也不过是个宫女。为了一个宫女,要太皇太后亲自去给她说情,只怕折煞了她去。这个事儿,不如还是让臣妾代为处理吧。如若陛下不允,太皇太后再去也不迟啊。”

    太皇太后这便转过脸来,望着傅霓嘉道,“你?也好,你过去与皇帝说说,一定与皇帝说明了,都是孤的意思。”

    傅霓嘉点头,便朝着太皇太后告了退。

    傅霓嘉出了舒康宫,坐上步辇,一路往着御书房而去。待步辇抬至御书房时,傅霓嘉下了那步辇,便往门前走去。

    汪如海守在御书房门前,见傅霓嘉过来,立时迎上去行礼,道,“老奴给傅昭仪请安。”

    傅霓嘉便道,“汪总管,不必多礼。本位过来,是有几句话想与陛下说说,不知汪总管可否替本位进去通传一声。”

    汪如海面露难色,道,“不是老奴不给昭仪娘娘通报,只是这会子不大方便。想必昭仪娘娘也知道了,那个宫女玉芝没了,陛下正为着此事心烦呢。”

    傅霓嘉亦蹙眉,道,“本位要与陛下说的,正是关于玉芝的事儿,且还带了太皇太后的几句话来,太皇太后可着急着等本位的回话呢。”

    汪如海又劝道,“可眼下,陛下正在气头上,刚刚才下的旨意,谁都不见啊。”

    傅霓嘉闻言,无奈地望了望里间,道,“那好吧,本位就在这儿站着等,等陛下什么时候想见人了,本位再进去。”

    傅霓嘉这样说着,回过身来,却见另一顶步辇抬了过来。

    等那顶步辇抬得近了,傅霓嘉这才认出来,竟是刚刚获封的殊美人。

    杜檀盈也远远地就看见傅霓嘉,便立时让人将步辇放下,她自己从步辇上下来,走着到了傅霓嘉的跟前。她冲着傅霓嘉盈盈一福身,道,“小妾恭请傅昭仪玉安。”

    傅霓嘉点了点头,抬手道,“殊美人不必多礼。”顿了顿,又问道,“殊美人这个时候过来,所为何事啊?”

    杜檀盈并不打算隐瞒,坦然道,“为的是那个宫女玉芝之事。”

    傅霓嘉挑了挑眉,道,“哦?本位记得,你与那玉芝并没有什么交情,竟还为她的事儿特地过来一趟?”

    杜檀盈便又道,“是皇后娘娘交托小妾过来的。”

    “皇后娘娘?”傅霓嘉拔高了尾音,又道,“那皇后娘娘的意思是,要治玉芝自戕的罪,甚或罪及她的家人去?还是肯饶过她这一遭,宽恕了她的家人呢?

    杜檀盈浅浅一笑,道,“皇后娘娘的意思是,人已经没了,就没必要再祸及家人了。何况,玉芝也曾是凤仪宫的女子,皇后娘娘想同陛下求个恩典,将玉芝的尸身送回故乡去。另外,皇后娘娘还打算打发人去她家中,送些银子,让他们能好生料理玉芝的后事。“

第249章() 
杜檀盈同傅霓嘉答了话,便又转身向汪如海道,“不敢劳烦汪总管替我进去御书房通传,只求汪总管只当没看见我来了,也没看见我进了御书房去。若是陛下怪责下来,我一力承担,绝不叫汪总管难做。”

    汪如海听了这话,便又低头说道,“殊美人虽将话说到如此地步了,可陛下叫老奴守在御书房门前,老奴岂有不拦着殊美人进去的道理?老奴若是当真没看见殊美人进去,那便是老奴的失职了,不必陛下怪罪,老奴自己就去领罚去。”

    杜檀盈便又道,“那汪总管便给个话,如何才肯让我进去吧?”

    汪如海这便给杜檀盈跪下,道,“殊美人啊,老奴不是怕陛下降罪,老奴只是觉得眼下这个情形,就算老奴让您进去了,说不定会惹得龙颜大怒,到时候若是陛下责罚了您,您说您的面上也不好看啊!老奴忧心的是陛下,是各位娘娘们呐。”

    杜檀盈正要说些什么,却听见里边传出一阵声响,像是书卷落地的声音。

    杜檀盈便绕过汪如海,径直往御书房里间走去,一面走还一面高声说道,“汪总管不必拦了,若是死罪,我也认了!”

    杜檀盈的动作太快,汪如海反应过来的时候,杜檀盈已经推门而入。

    御书房里,寂静无声,唯有那一缕夕阳的余晖斜斜射入,慕容凌夜转过身来,便见杜檀盈披着一身霞光而来。

    杜檀盈跪地,行了周正的叩拜礼,道,“陛下,妾身来了,妾身恭请陛下圣安。”

    慕容凌夜微微皱了皱眉,道,“你竟连御书房都敢闯了?谁给你的胆子?”

    杜檀盈依旧低着头,说道,“妾身有罪,且不仅仅只是擅闯御书房一罪。妾身请陛下好好看看妾身头上的那支赤金衔翡翠色猫眼石的步摇,实则是去年岁末时,汐月国进贡的贡品。司宫台中也没有关于这支步摇赐给了妾身的记载,故此,妾身恐怕也犯了私盗贡品之罪。”

    慕容凌夜挑了挑眉,颇有深意地将杜檀盈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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