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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冷皇独宠:青梅皇后,休要逃-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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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撒在井里,另外拨了些抚恤的银子给媛儿的家人去,便算了事了。”

    温初酒闻言,又道,“可是媛儿毕竟是死于时疫,南宫婕妤难道丝毫不知么?”

    玉菘又辩道,“南宫婕妤怎会不知?南宫婕妤若是不知,就不会让人火化了媛儿的尸身。南宫婕妤只是怕紫鸢阁中若是出了时疫,势必要像菁华宫那样紧闭宫门,不得自由出入。那么,陛下就当真不会来紫鸢阁了,而紫鸢阁的人也必将见不到陛下了。”

    温初酒又问道,“好,既然你这样说,那本宫便再问你一句。你既然明知道媛儿之死,与时疫有关,你又为何不报给本宫知晓呢?”

    玉菘又道,“皇后娘娘身怀龙裔,奴才不敢轻易搅扰了皇后娘娘安胎静养。何况,奴才并不敢十分相信药婆子所说之话,给媛儿看病的又不是正正经经的太医,若是其中出错,奴才也怕自己牵连遭罪。”

    “那你眼下怎么倒敢说出来了?”温初酒反问道。

    玉菘又是连嗑三个响头,道,“奴才有罪,知情不报,故此,这段时间,奴才夜夜睡不安稳,总是噩梦连连,梦见媛儿要奴才说出真相。奴才熬了这么久,终于也是熬不住了。今晚在凤仪宫看见媛儿的衣物,奴才想一定是冥冥之中的定数,奴才不敢再对陛下和皇后娘娘欺瞒下去了。”

    “哪怕是死罪,奴才也认了,只求陛下开恩,饶过奴才的家人吧。”

    温初酒冷哼了一声,慕容凌夜便又问道,“依你所言,宫中的时疫源于紫鸢阁,而南宫婕妤又故意将此事压下去,才让时疫有机会蔓延开来,南宫婕妤罪责难逃?”

    玉菘道,“奴才不敢妄言,陛下明见。”

    慕容凌夜转过眸光,望了一眼温初酒,又问那玉菘道,“那这条百合裙,又因何会出现在凤仪宫的院子里呢?”

    玉菘便道,“回陛下的话,奴才不知,奴才也十分惊奇。”

    慕容凌夜闻言,淡淡地说道,“然不成,这南宫婕妤已经胆大包天,故意将媛儿的衣物留下,埋在凤仪宫的院子里,为的是让皇后染病不成么?”

    温初酒便说,“本宫与南宫婕妤素来并无恩怨,她未必要做出这样的事儿,来危害本宫。”

    玉菘却在此刻说道,“只怕,南宫婕妤也没有通天的本事,敢在凤仪宫下手。只怕,这件百合裙,是皇后娘娘,是皇后娘娘”

    温初酒闻言,眸光轻颤,她身边的宋氏已经静立不住,有些话即将脱口而出了。温初酒却用力握了握宋氏的手,似乎是再暗示宋氏,不必过于焦急。

    慕容凌夜却淡淡地说道,“玉菘,你不必有所顾忌,继续说下去吧。”

    玉菘这便抬起脸来,直视着温初酒,说道,“虽然奴才从未将媛儿之死,上报给皇后娘娘。可奴才猜想,只怕皇后娘娘早就知道了媛儿死于时疫,与南宫婕妤联手,害死了完颜美人去。这条百合裙便是证据,皇后娘娘为了不让旁人知晓,特地埋在院子中的。”

    温初酒闻言,轻笑道,“玉菘啊玉菘,你真是一派胡言!本宫身为皇后,若是要治一个美人的死罪,何至于这样麻烦呢?何况,本宫因何要害完颜美人呢?”

    玉菘再次冲着慕容凌夜叩首,道,“陛下,您可还记得您从前许诺过,您会给完颜美人一个美好的前程的。于后宫的女人而言,什么是美好的前程,自然是高高的位分,深厚的皇恩。也许便是因此,才叫皇后娘娘觉得自己的后位会被完颜美人威胁到,皇后娘娘才会对完颜美人痛下杀手了去。”

第237章() 
玉菘字句相逼,温初酒终于再也坐不住了,她从座位上缓缓起身,踱到玉菘跟前,挑起玉菘的下巴,道,“你敢不敢,看着本宫,再将方才你说的那一番话,一字不差地再说一遍?”

    玉菘被迫直视温初酒的眼睛,心下却十分虚怕,却还是把心一横,咬牙道,“奴才说,皇后娘娘是因为害怕完颜美人觊觎后位,一时糊涂,才做出这样的事儿来。”

    温初酒冷然一笑,道,“倘或完颜美人当真觊觎后位,那么本宫就算处置了她又如何?她一个美人觊觎后位,本就是死罪!又谈何一时糊涂?”

    玉菘被温初酒这冷冽的气势所震慑,一时慌乱的阵脚,道,“奴才是说,奴才是说奴才的意思是,完颜美人好歹是一条人命,如果皇后娘娘有真凭实据,杀了她自然是不为过。可,皇后娘娘您其实没有证据证明完颜美人她觊觎后位吧?”

    “又或者说,完颜美人其实根本就没有觊觎后位的心思,反而是皇后娘娘一时的嫉妒与臆测,才杀死了完颜美人。其实,完颜美人死的冤枉啊!”

    温初酒再次冷笑道,“你替完颜美人喊冤?你的心思原来一直系在雾花台啊?”

    玉菘闻言,立时俯身叩拜,道,“奴才的心思,一直都在这六宫之中。倘或此番不是雾花台出事,换成别的宫苑,但凡奴才知晓内里缘故,奴才都愿意将自己所知的坦白说出来,为的是还给无辜之人一个公道。”

    温初酒微微颔首,不以为意地笑道,“倒是个深明大义的好丫头,可惜啊。你这前言不搭后语的叙述,破绽百出了。”

    玉菘懵然地望着温初酒,温初酒又道,“你说本宫忌惮完颜美人,与南宫婕妤联手起来害完颜美人。南宫婕妤与完颜美人交好,阖宫皆知,她为何要听本宫的话,去害与自己交好的完颜美人呢?”

    玉菘继续说道,“娘娘您是中宫皇后啊,您以您的权力威胁南宫婕妤也不是不可能吧?”

    玉菘说着,挪了挪身子,朝着慕容凌夜一拜,道,“奴才此番并不是胡说一气的,凤仪宫中这条百合裙便是物证。”

    慕容凌夜望着玉菘,问道,“那人证呢?”

    玉菘迟疑了片刻,又道,“人证,常夏才人与奴才说过,她亲眼看见完颜美人那日来了紫鸢阁,而南宫婕妤将完颜美人领进主殿后,还用了些点心,完颜美人走后便犯了病。很难说,是不是就是那日,南宫婕妤对完颜美人下了手去。”

    温初酒蹙眉,道,“也可能南宫婕妤只是和完颜美人说了会体己话罢了,玉菘你说了这么多,一切也不过是你的揣测罢了。你是非要把完颜美人之死,扣在本宫头上,扣在南宫婕妤头上去么?”

    玉菘闻言,猛地冲着慕容凌夜叩首,道,“奴才卑贱,岂敢妄议各位娘娘,不过是终日惶惶担忧,想把自己所知道的都说出来,还请陛下定夺。”

    慕容凌夜闻言,淡淡地说道,“皇后说的也对啊,玉菘你的说辞再精彩,却也全都是你的揣测罢了。你说你不敢妄议各位娘娘,可你已经在这里编排了许久的南宫婕妤,和皇后,她们二位也是正经的娘娘,你都敢这样说,若是换了别人呢?”

    慕容凌夜皱了皱眉头,道,“罢了,来啊,将这玉菘拉下去,拔了舌头,看往后谁还敢再妄论主子。”

    内侍官闻言,自是七手八脚地上来拉了玉菘出去。

    殿中一下子又安静下来,慕容凌夜回眸望着温初酒,似带着些怨怒般,说道,“早就与你说明白了,叫你好好地安胎,莫再管后宫之事,你就是不肯抽身事外,如今被泼了一身脏水了不是?”

    温初酒蹙眉,道,“凤仪宫中怎么会有媛儿的百合裙呢?一定是有人在凤仪宫中做了手脚,是谁这样大胆。我都还没来得及细问玉菘,你却叫人将她拔了舌头去,你让我往后问谁去呢?”

    慕容凌夜摇头,叹道,“还不明白么?还会是谁能动的了凤仪宫呢,除了你我,怕只有菁华宫那位才有这样的心思吧。否则,玉菘好歹是皇祖母身边的人,谁能叫得动她?“

    “关于柔萍的死,我真的不愿再提了,可她却不肯罢休。那我自然要替柔萍同她讨个公道,你放心,这都是迟早的事儿。但我唯一担心的是你,和我们的孩儿。你如今怀着身孕,就不该再为这些事劳心了。“

    温初酒闻言,低着头,道,“我又何尝不想置身事外呢,可毕竟身在宫中,并非那样容易就能抽离开来的。”

    慕容凌夜轻轻拍着温初酒的肩,道,“从今夜起,你便昭告六宫,你要安心养胎,不再召见任何人。将凤仪宫的大门闭紧了,那些找茬的人就未必能得逞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凤仪宫中的人,也不是个个都稳妥的。你看,今夜出了个玉菘,虽被拔了舌,难保没有不怕死的混账,想做下一个玉菘的!”

    温初酒没有答话,只是扶着软塌边沿,坐了下去。慕容凌夜这便走了过去,替她垫好软枕,扶着她靠了过去,又道,“太医说了,幸好你年轻,身体底子好,才能平安地挺过这一次去,往后可更要仔细一些才是。尤其是吃食,务必在凤仪宫吃婉心亲手做的,旁的东西可不敢再贪食了。”

    温初酒便道,“我也没有你说的那样贪吃吧,不过偶尔去宜昭仪和姜奉仪那里坐坐罢了。说起来,这些时日,多亏了姜奉仪时常过来陪我,照顾我,其实她当初也并没有酿下什么大错,看在她这样殷勤照顾我的份上,你是不是给她晋一晋位分呢?好歹她是敦敏的生母,位分太低,反而叫敦敏也跟着被人轻贱了去。”

    “谁敢轻贱皇子,我必叫他也难堪。你放心吧,关于姜舒雅的事儿,我心中有谱。只是,眼下,还不是晋封她的时机。”

第238章() 
“好一个玉菘,好一个太皇太后跟前的人儿,本位怎么都想不到她竟连本位都敢编排,连皇后都敢编排。果真是在太皇太后跟前待得太久了,就忘了自己个儿仍旧是个奴才的身份,不比谁清高多少。凭着这样低贱的身份,她就敢信口开河地构陷本位,构陷皇后!拔了舌头都算是轻的了!”南宫浅璃咬牙切齿地说着,紧紧地攥着拳头。

    古瑟扶着南宫浅璃的手,缓步走在前往凤仪宫的宫道上,在她的耳畔低声道,“谁说不是呢,幸好玉菘手上并没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婕妤娘娘与皇后娘娘联手陷害完颜美人。否则,她空口白牙都说的这样掷地有声,若当真被她拿捏住什么,只怕咱们的下场比她还惨呢!”

    南宫浅璃冷然笑道,“玉菘能有什么证据,当本位的紫鸢阁是什么人的手都能伸得进来的么?不过就是凭那个常夏琇莹的几句话而已。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南宫浅璃说着,顿了顿,眸子里闪过一丝冷冽的精芒,又道,“这个常夏琇莹果然不是盏省油的灯,柔萍还在的时候,的确时常过来与本位说话,也时常在本位殿中用些点心,可常夏琇莹竟在这样的事儿里找茬,偏抓着柔萍发病前的这一段不放,还透露给那个玉菘知道,可见她是存了害本位的心呐!”

    “既是如此,本位为何要对常夏琇莹手软?”

    古瑟便又劝道,“婕妤娘娘,这个时候,可不能轻易动了常夏才人啊。毕竟,她只不过是说自己亲眼看见完颜美人来了紫鸢阁,与婕妤娘娘一处说话,吃了些点心,也没有说旁的,这些到底都是事实。倘或,婕妤娘娘此刻就动了常夏才人,怕传出风言风语来,说婕妤娘娘做贼心虚,才向常夏才人发难的。奴才倒觉得,越是这样的时候,婕妤娘娘便越要对那常夏才人好一些,这才显得婕妤娘娘胸怀大度,坦荡无忧啊。”

    南宫浅璃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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