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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冷皇独宠:青梅皇后,休要逃-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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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刁蛮乖张了吧。能这样拂一拂皇后的面子,岂不是一件乐事?”

    庄雨惜说着,缓缓起身,踱到窗边,望着御书房的方向,又叹道,“青蕾啊,你说陛下会想起本宫么?毕竟,傅霓嘉今日的装束打扮,都与本宫十分相像呢。”

    青蕾取来一袭挽纱,轻轻地绕在庄雨惜的臂弯上,又道,“会的,娘娘。说不准,一会儿小应子便会来报,叫娘娘好好准备着接驾。”

    “是么?”庄雨惜冷笑,连她自己都觉得慕容凌夜来的机会是微乎其微的,便又转过身来,抓着青蕾的手,道,“好青蕾,本宫知道你是在安慰本宫。本宫其实已经得到消息了,那座未命名的宫殿,是陛下要送给皇后的。陛下在离开那个宫殿时,吩咐过,他今晚还是会去凤仪宫的。”

    “不过,本宫其实并不急于这么一晚。本宫如今想要的,也已经不止是一晚而已了。从前,本宫以为,只要本宫肯委曲求全,同皇后祈求侍寝的机会,待本宫有了孩子,能在陛下的心上占一隅之处,本宫便会知足了。可是现在想来,本宫却觉得从前的想法真是太天真,太卑微了。”

    “本宫一次次地同皇后示好,同皇后祈求,可本宫得到的是什么?本宫不会再像从前那样了,本宫要从皇后的身上加倍讨回来!后位也好,皇恩也好,孩子也好,圣心也好,本宫通通都要!”

    青蕾轻轻挽过庄雨惜的手臂,道,“无论贵妃娘娘做什么样的决定,奴才都会与贵妃娘娘站在同一边的。“

    庄雨惜点点头,又从袖中摸出两锭银子,递给青蕾道,“青蕾啊,你悄悄往凤仪宫去一趟,替本宫将这十两银子送给淳瑛,就说是本宫谢她给本宫的消息。另外,也叫她好好儿地在凤仪宫替本宫看着,赏赐不会少了她去。”

    青蕾自是领了银子,就往凤仪宫去了。

    而御书房这边,傅霓嘉僵直地望着温初酒,握着青玉壶的手不禁颤抖起来。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樽加了合欢散的酒,竟这般被温初酒饮尽了。

    慕容凌夜也是意外,但他却很清楚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

    于是,慕容凌夜对着膝上的敦敏说道,“父皇手中确然有些急事要处理,你先回去。父皇答应你,明日一定去重华宫看你,陪你下棋。”慕容凌夜说着,将案上的一对白玉兔递给敦敏,道,“你拿着这个先玩,一定好好听你母亲的话,知道了么?”

    因得了一双白玉兔,敦敏便兴高采烈了起来,乖顺地点头道,“那儿臣先告退了,父皇可要记得来看儿臣。”

    慕容凌夜笑看着敦敏,微微颔首,便又朗声唤了汪如海进来,将敦敏先带了出去。

    而后,慕容凌夜收回目光来,气定神闲地对着傅霓嘉道,“霓嘉,将这壶竹叶青留下,朕会好好地品,你也告退吧。”

    傅霓嘉难得地蹙起了眉,她是不甘自己付出了那么多,却就此给他人做了嫁衣,而自己落得一场空。但,她在心中万千思量,却找不到一个支持自己留下的缘由,只僵着脸,道,“臣妾,臣妾想服侍陛下品酒。”

    慕容凌夜面色一沉,道,“霓嘉,你可要想清楚了,你若留下会发生什么?倘或你现下就告退,朕会谢你,将这壶美酒献给了朕和皇后。倘或你留下,那么就是欺君罔上之罪!朕不妨告诉你,朕知道这酒但朕不觉得你是那样的人,或许你这样做,总有你自己的苦衷,朕才会容你如此!否则,便定了你死罪还不止,你阖族都要牵连其中!”

    他竟早就知道了?!傅霓嘉满脸震惊,却也清楚此时此刻自己别无选择了,遂只好俯身叩拜,退出了御书房。

    守在御书房外的音筱,见傅霓嘉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便赶忙上前扶着她的手,道,“昭仪娘娘,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

    傅霓嘉深深叹道,“是啊,太早了。”

    音筱试探性地问道,“那酒”

    傅霓嘉又道,“陛下叫留下了,与皇后一道留下了。”

    音筱闻言,心口一震,终究不敢再多问。

第174章 听戏1() 
温初酒从迷梦之中醒来时,已然是次日清晨了。

    温初酒睁开眼睛,只觉得浑身酸痛,哪怕只是手脚稍稍一动,都会让她痛得龇牙咧嘴的。她下意识地抓了抓盖在身上的云锦暖被,才惊觉自己身上除了这张被子以外,一丝不挂!

    怎么会这样?

    于是,她开始回想。

    昨儿傍晚的时候,她带着敦敏来御书房找慕容凌夜,又因撞见慕容凌夜与傅霓嘉在一处饮酒,一时怒意冲头,顺手把慕容凌夜搁在案上的那杯酒给喝了。

    说来奇怪,她素来酒量不错,那一回同魏清懿喝那桑落酒,也未见酩酊大醉。可偏偏这次只喝了一杯,就觉得头昏目眩,还全身发热。全身发热以后,她似乎做了一件十分了不得的大事,那便是在御书房的主殿里宽衣解带,甚至还主动染指了慕容凌夜!

    是了,她确然是那么做了。后来,慕容凌夜便将她抱到了这偏殿来,再后来,那些不可描述的画面,一时攀上她的脑海,让她一张脸发烫如烧。

    虽说,这并不是她和慕容凌夜的第一次,但却是她第一次这样主动地缠着他,而且还是缠了整整一夜,各种花样,层出不穷!

    想到此处,温初酒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脸,是一种羞愤欲死的心情。

    偏殿的门被人轻叩,传来一道熟悉的女声,道,“皇后娘娘可是醒了?奴才夕烟,伺候皇后娘娘梳洗。”

    竟是夕烟?

    温初酒随手抓了一件搭在边桌上的袍子,往自己身上一披,冲着门外道,“进来吧。”

    待夕烟捧着热水进来,温初酒便从床上起身,在铜镜前晃过去时,瞥见镜中的自己披着的竟然是慕容凌夜贴身的寝衣,宽大无比,还透着股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

    夕烟自然也看出来她穿的是慕容凌夜的贴身寝衣,望着温初酒的眸光便也不自觉地暧昧了几分。

    夕烟又拧了一把绢帕,小心翼翼地递过来,温初酒擦了把脸,四下寻了一番,却仍旧未寻见自己的衣裳。

    该不会是昨晚太激烈了,把衣裳都给毁了去吧!

    天啦,她还未行册封礼之前就已经开破了一回宫规,宿在了御书房侧阁不说。如今,又再次宿在了御书房的偏殿,甚至连自己的衣服都不见了。

    她总不能穿着慕容凌夜的衣裳,招摇过市地回凤仪宫去吧。

    她想到这里,满面飞红,又尴尬地咳了两声,才问道,“夕烟,你知道本宫的衣服哪儿去了么?”

    夕烟到底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但听温初酒这样问了,便也跟着脸红,道,“陛下说,皇后娘娘昨天那一身衣裙太素了,且,且,且且布质不大好,撕破了几处,已是不能穿了,就命奴才们给娘娘准备了新的衣裳过来。”

    听夕烟这话,果然是昨晚太激烈了,把衣裳都给毁了去。

    温初酒羞得想钻地缝去。

    夕烟却已经往门前走了几步,吩咐外头的婢子将新衣裳送了进来。温初酒的目光扫过那几件新衣裳,却也并不挑剔,只要别让她穿着慕容凌夜的衣裳回去凤仪宫就成,故而随手拎了一件晚霞紫的裙裳来。

    夕烟便又伺候着温初酒更衣,一面替她系好衣襟上的绸带,一面又道,“舒康宫的漱茜姑姑还等在外头,说是太皇太后请皇后娘娘过去舒康宫一道听戏。”

    听戏?还是太皇太后请的?

    温初酒心上惊疑不定,却并未显露在脸上,一直温和着面色,直至夕烟替她更衣完毕,这才缓步走出偏殿。

    偏殿外头,除了婉心和慧心等一行人等着,果然还多了一位漱茜。

    漱茜见了温初酒,便福身道,“皇后娘娘万福。”

    温初酒立时伸手扶起漱茜,道,“漱茜姑姑,快快请起,不必多礼。”

    漱茜便又道,“太皇太后有请,皇后娘娘随奴才去舒康宫吧。”

    温初酒自是不敢违了太皇太后的旨意,再者也不敢轻易怠慢了漱茜,便只得默然随着漱茜往那舒康宫去了。

    婉心与慧心一直默然地跟在温初酒身后,待她们行至五鹛亭时,相互对视了一眼,慧心便故意放慢了脚步,正要从一旁的小道悄然离去,却被眼尖的漱茜拦了个正着。

    漱茜冲着慧心没好气地说道,“慧心姑娘这是要往哪里去?总不会在这宫中几年了,突然就忘了往舒康宫去的路该怎么走吧?这条小道可不是往舒康宫去,而是往含元殿去的。眼下早朝都还未退呢!怎么着,慧心姑娘这是要去含元殿寻谁呢?又是给谁报信去呢?”

    慧心闻言,赔笑道,“是呀,奴才一时忘了怎么走,这条道竟是往含元殿去的么?还亏得姑姑提醒,不然奴才可要走错道了呢。”

    漱茜冷笑道,“你当我不知道你想去含元殿做啥么?不就是去给陛下报信么?”

    慧心面上讪讪的,婉心便赶忙上来打圆场,道,“漱茜姑姑说笑了,咱们不过是奴才,就算去了含元殿,也见不到陛下呢。如漱茜姑姑说的,陛下正早朝呢,哪里就能得空见咱们这些卑微的奴才了呢!”

    “再说了,太皇太后请皇后娘娘过去听戏而已,也无需奴才们去报信啊。”

    漱茜冷哼,道,“婉心姑娘说的不错,不过就是太皇太后请皇后过去听一场戏罢了,也不必把你们几个都搞得紧张兮兮的。”

    漱茜说着,便又转身,望着温初酒道,“皇后娘娘,您说呢?”

    温初酒温雅一笑,对着漱茜道,“能陪着太皇太后听戏,自然是本宫的荣幸。”随后,又将眼神投向婉心和慧心,从容不迫地说道,“不过,本宫忽然想起,本宫的一只玉镯落在御书房偏殿了,慧心你去替本宫取一下把!”

    温初酒这是在给慧心离去的机会,慧心聪颖,自然是能体味得到,便更不肯错过这样的时机了。她不等漱茜说些什么,立时就冲着温初酒福身,随即转身离去了。

第175章 听戏2() 
温初酒到舒康宫的时候,院子里的戏台上已经哼哼唧唧地唱了起来。温初酒倒是爱听曲,对于听戏并不是那么有兴致,只不过碍于太皇太后的情面,又不得不落座陪着。

    温初酒云里雾里地听着唱腔戏词,也品不出好坏来,只见身边坐着的太皇太后却饶有兴致。一出戏总算唱完了,便要歇场片刻,太皇太后方转过脸来,冲着温初酒说道,“怎么,陪孤听戏,就这么无趣么?孤瞧着,皇后都快睡着了。”

    温初酒赶忙垂首,道,“是臣妾愚钝,看不懂这戏。”

    太皇太后半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地说道,“既然皇后看不懂,那不妨就让孤给你好好讲讲这戏。”

    温初酒仍旧是低眉顺眼的模样,道,“臣妾洗耳恭听。”

    太皇太后便道,“这戏文说的是一个唤作眀谣的大家闺秀,与南州富户盛家大少爷的故事。这眀谣知书达理,且出身高贵,与盛家的大少爷本是门当户对,佳偶天成。盛家老夫人也十分喜欢眀谣,本是要聘了眀谣做少夫人的,偏插来一个司玉罗横刀夺爱。这司玉罗倒做了正正经经的少夫人,而眀谣却落了个妾室的身份。”

    “皇后啊,孤很是为眀谣不值啊。除了与盛家大少爷一处长大的,司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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