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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冷皇独宠:青梅皇后,休要逃-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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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初酒心下也是忐忑,方才一时性急,拉着唯娟的手打在夏眉月的脸上,倒不知道这一幕,是否叫慕容凌夜看见了。毕竟上一回她打了夏眉月,便被他禁足在紫乾宫中,这回连他的亲妹子唯娟都开罪了,却不知要被如何责罚。

    温初酒的心思还在急速转动,冷不防一只手将她从雪地里拉了起来,嗅到那拂过的衣袖里盈出淡淡的龙涎香,自是不必抬眸去看,也知这手的主人定然就是慕容凌夜了。

    “你怎么还在宫中?”慕容凌夜开口,声线温醇悦耳。

    温初酒望了望依旧跪在雪地里的唯娟和夏眉月,正踌躇着如何叙述方才发生的一切,却又听慕容凌夜不咸不淡地说道,“难道是你十分留恋紫乾,这才舍不得走的?”

    此话一出,温初酒急忙辩解道,“陛下,臣女只是因一些小事耽搁了。”

    “哦,小事?”慕容凌夜沉吟,顿了顿,又问温初酒道,“那处理完了吗?”

    温初酒心虚地点点头,正想说些什么,夏眉月已然捂着红肿的侧脸,带着哭腔冲着慕容凌夜说道,“陛下,陛下,替臣妾做主啊。”

    慕容凌夜依旧不看夏眉月,冷冷地说道,“你要朕替你做哪门子的主?”

    这话说毕,夏眉月面上一僵,被噎得一时说不上话来。

    慕容凌夜却也不理会呆滞的夏眉月,只走到温初酒的身侧,低下头来,薄薄的唇靠近她的耳朵,带着几分戏谑的意味,说道,“你身手不错。”

    他这是全都看到了,这是不打算追究么?

    温初酒的心中捶着小鼓,脸颊被他吐露的温热气息所烫红,有些不知所措,却又听见他慢条斯理地说道,“朕听闻你十分喜欢紫乾宫的软塌,朕就将那张软塌赐给你了。”

    温初酒听他如此说,狠狠一怔。

    倘若他当真要将紫乾宫的软塌搬到将军府去,这般大张旗鼓,素来不是她爹温泰熙所喜之事,只怕得被家法伺候得退下几层皮。更何况她也不是真的喜欢那张软塌,不过是一时嘴快,气一气夏眉月的假话,竟然连这也被他知晓了么。

    温初酒的脑袋飞快地转了一下,组织着委婉的措辞想要推拒慕容凌夜的‘好意’,目光却瞥见依然跪着的夏眉月,不知是冷得发抖,还是气得发抖,那青葱般的手指紧紧地掐着衣摆,褶皱深深。

    还未等温初酒推辞之言说出口,夏眉月却先按耐不住了,说道,“陛下,紫乾宫的软塌,是您的龙寝,岂能说赏人就赏人呢。何况,温小姐未必有这样的福气消受。”

    说她没福气?!

    温初酒觉得自己这是被挑衅了,于是说道,“淑妃娘娘此言差矣,陛下既赐给臣女软塌,便也是赐给臣女福气,自然能消受得起,便不劳娘娘您挂心了。”

    慕容凌夜显然很满意温初酒的回答,深邃的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倒是许久未见她这般锋芒毕露的模样。

    正当温初酒逞了一时口舌之快,转过眼眸再去看慕容凌夜之时,心上难免有些发虚。好在她看他的面色冷肃,与寻常倒无甚差别,便也就悄然放下心来。

    一直沉默隐忍的唯娟,终究还是忍不住替夏眉月出了头。

    “凭你,也配睡我皇兄的龙榻么?再怎么说,后宫还有贵妃,德妃,淑妃,贤妃四妃,哪个身份不比你高贵,她们都没轮上,你竟也有脸承了这皇恩?”

    温初酒又只好转过身,望着唯娟道,“那么依公主殿下的意思,我需得不承陛下赐下软塌的恩典,才算自知持重。但陛下金口玉言,每句话都是不可违抗的圣旨,若我果真如公主所期那般拒绝承恩,岂不是抗旨不遵么?而公主也落了个教唆臣女抗旨不遵之罪,公主说是也不是?”

第10章 万福帐() 
也不过是说了几句话的时间,天空忽然就阴沉下来,一片一片如鹅羽般的雪花飞转在半空,也有一两朵落在温初酒的鬓间,添得几分清灵的雅韵,倒衬得她的皮肤愈发的白皙莹亮起来。

    彼时,慕容凌夜抬手,修长的指尖拂过温初酒云鬓上的雪花,漫不经心却带着些少有的温柔。

    他并不看跪在地上的唯娟或是夏眉月,却能清楚地听见唯娟的控诉。

    唯娟说道,“皇兄,您瞧瞧,温初酒这是当着您的面,就敢藐视本公主。还诬陷本公主教唆她抗旨不遵,若是今日不好好责罚一番,后宫岂不是没了规矩。”

    唯娟的话音落下,慕容凌夜的手已经从温初酒的鬓边挪开,俊美如墨的眉一挑,温初酒的心忍不住打了个颤。温初酒何尝不知,那是他要发怒的前兆。

    温初酒正想给他跪下认错,他的手却不知何时触及她的肩膀,紧紧地稳住她的身姿,似乎早就洞彻了她的心思般,将她笔直地定在雪中,并不打算让她完成跪这个动作。

    温初酒有些茫然,抬眸对上他清冷的眸光,他似乎是给了她一个安定的眼色。温初酒几乎怀疑自己看错了,却听见他不紧不慢地说道,“唯娟,你方才说的可是后宫的规矩?”

    唯娟笃定慕容凌夜是会站在她一方的,毕竟是亲兄妹,遂并无多想,点头道,“回皇兄话,正是后宫的规矩。”顿了顿,又扬起唇角,那笑意里傲慢,张扬,甚至带着几分胜利的得意,妖娇如带着刺的月季花般动人。

    还不等慕容凌夜继续说些什么,唯娟又抢先道,“皇兄也觉得,要让温小姐好好体会体会宫规,对吧?”

    温初酒虽不熟宫规,却也不是全然无知,自然也是被吓得腿软,但肩上的力道却从未减过半分,她自是不敢再贸然做些什么动作,只是静观其变。

    慕容凌夜忽然展露一抹笑意,如冷梅绽放,高洁清雅,不容亵渎。温初酒极少见他如此明朗肆意的笑容,记忆里他开怀之时,并不是没有笑过,只是那种笑意十分清浅,微微勾了勾唇角,便迫不及待地收敛得一干二净。

    温初酒的心神一荡,被他的笑容所惑,有些找不着北。

    慕容凌夜却缓缓说道,“宫规,指的是后宫之规。既是后宫之规,自然约束的是后宫之人。温初酒并非后宫之人,又何须体会后宫之规。”

    温初酒听完他这番话,心中微微一震,这算是在给她解围么?

    慕容凌夜还未待众人反应过来,又对着唯娟说道,“前些日子,赫勋王来朝,想求一位公主往赫勋国和亲。赫勋王本人喜欢活泼一些的女子,朕思来想去,唯娟你最为开朗,故此”

    唯娟闻言,脸色大变,苍白如纸,立即磕头道,“皇兄不要把我送去和亲,我不去,我宁死也不离开大夏!”

    “既不想离开大夏,就当安安分分地留在你的明玥居里。”慕容凌夜沉声说道,那脸上的笑意已被彻底敛起,只余下帝皇的尊严与冷厉,道,“若无旨意,唯娟公主永不得靠近东华门。”

    唯娟又恨又恼,却也只能闷闷地应道,“臣妹遵旨。”

    他的目光陡然转向夏眉月,淡淡说道,“淑妃最近若是得空的话,应当好好发挥你精湛的绣艺,就替朕绣一幅万福帐,也替前朝后宫多求一些福气吧”

    夏眉月的小脸早就垮了,却好在看的通透。如今,她连唯娟公主都指望不上了,自然更加做了低小顺从的模样,任凭膝盖上如何寒冷刺痛,却不敢妄动。

    另外一层,要绣成慕容凌夜口中的万福帐可不是轻巧的活计,一万个福字绣起来,那简直是劳心费神,既伤目又伤手。

    可夏眉月终归是不敢违了他的旨意,自是娇声应道,“臣妾遵旨。”

第11章 定亲() 
从紫乾宫回到将军府后的温初酒一直都提不起精神来,日日窝在房里,竟拿那些女红针织来折磨自己,将一双白玉般的手扎得鲜红斑斑。

    自幼便服侍在温初酒身侧的聆韵终于忍不住,将她手中那副惨不忍睹的刺绣抢了过来,道,“小姐,外头天气正好,雪停了,院子里几株腊梅开得正盛,不若聆韵陪您出去走走?”

    温初酒恹恹地耷拉着脑袋,右手托起下巴,眼光却流连在聆韵手中的那副刺绣上,深深叹了一口气,道,“你说,我怎么绣得这般难看呢?”

    聆韵闻言,仔细掩着唇角勾起的笑意,安慰道,“小姐,您想绣什么,让聆韵来就好了,何必亲自动手呢?”

    温初酒的眸光一沉,颓丧地说道,“我听说夏眉月就是靠着精湛的绣艺,入了宫,博得圣宠的。”

    聆韵在温初酒身侧仔细地提点道,“小姐,您该尊称淑妃娘娘。”

    温初酒腾地起身,道,“是了,她是他亲手捧得高高在上的淑妃,我呢,不过就是个将军府的小丫头。难怪那天明知是她为难我在先的,却也不肯追究,我就不信他看不透!”温初酒怨恼地说着,伸手将聆韵手中的刺绣又夺回来,拿着剪子就给铰了,又道,“有淑妃绣的好东西在,他又怎会稀罕我的东西”

    聆韵一边抢着剪子,一边安抚着温初酒道,“小姐这是跟谁生气呢,别气坏了身子。这剪子锋利,别伤了您的手。”

    聆韵好声好气地劝着,终于还是将剪子给拿了去,又倒了一杯茶给温初酒,道,“小姐,消消气。”

    温初酒接过茶盏,茶水灌入喉中,仿佛也确然压住了一些怒气。温初酒才刚坐下,朱兰院的菡若便亲自来请,立在温初酒的闺阁门前,道,“夫人请小姐过去说话。”

    聆韵自是赶忙替温初酒整理整理,便随着菡若往朱兰院去。

    彼时,朱兰院的凉亭里,宋氏正给温泰熙添茶,见了温初酒,便起身过去拉她坐在身旁,又慈和地说道,“酒儿如今也大了,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娘纵然再如何舍不得,却也不能误了你的终生幸福。”

    温初酒有些心不在焉,宋氏的话落在她的耳朵里,不过嗡嗡一阵,随意应了声嗯。

    宋氏还当是她这个女儿,总算开窍了,也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便道,“我与你爹爹商量过了,勤之虽是有心于你,你与勤之也算相处和睦,可勤之自有勤之的命数,怕不是你的良人。”宋氏说着顿了顿,看了看温初酒的神情,并无变化,便又道,“倒是柳太傅家的那位大公子不错。”

    宋氏前头的话,温初酒虽没怎么听清,但提到荣勤之的时候,她倒是回了神。她如今算是整明白了,她爹娘这是在给她说亲事,遂道,“娘,柳太傅家的那位大公子再怎么好,与我有什么关系么?”

    宋氏轻笑道,“傻丫头,为娘的是意思是柳太傅家的那位大公子,或许能做为娘的佳婿。”

    温初酒抬起眸光,将宋氏温柔的笑靥望着,却说道,“娘,初酒还小,不想这么早便谈婚论嫁。还想多留在爹娘身侧。“

    宋氏闻言,眼眶也红了起来,她又何尝舍得,遂将温初酒揽入怀中,道,“丫头,嫁人是迟早的事儿。若是可以,为娘岂不想与你多处些时候,只不过“

    宋氏欲言又止,温初酒却从宋氏的怀中起身,立时说道,“女儿还不想嫁,尤其不想嫁给一个素未谋面之人。”

    温泰熙凝着面色,道,“其他不必多说,这门亲事,爹爹做主,就这么定下来了!”

    “爹!”温初酒还要再说些什么,温泰熙却已经拂袖离开。

    温初酒撒娇似地又蹭回宋氏的怀中,撅起樱桃般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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