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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冷皇独宠:青梅皇后,休要逃-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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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在王府之时,就得陛下的恩宠了,而大皇子殿下也是在王府时就出世了的。这陈年的老醋,娘娘也喝得下去么?”

    温初酒瞪了聆韵一眼,聆韵倒也不怕,指着她腰间的禁步,继续说道,“要奴婢说,该吃味的不是皇后娘娘您,该是那徐婕妤才是。那徐婕妤好端端地在御书房待着,可陛下的心中却还是装着您呐。人家徐婕妤倒是没吃味生气,倒是您先不痛快起来。”

    温初酒娇嗔道,“他可不单单地赏了我,没听徐婕妤说么,她可是得了一条粉绦明珠腰带。”

    “那腰带再好,还能同这条禁步比么?”聆韵促狭地问道。

    温初酒抬手抚过那禁步上的龙凤对佩,又摸到同心结上,才道,“那我是不是该去一趟御书房,谢恩呐?”

    “这徐婕妤既走了,您又得了这样的禁步,难道还不算是陛下请您过去的意思么?”聆韵依旧笑着,抬手扶着温初酒,道,“咱们这就往御书房去吧。“

    温初酒摇摇头,道,“可徐婕妤说,端煦王爷还在呢。“

    “您去了,该走的自然就走了。”聆韵说道。

第63章 大吉之日() 
温初酒到了御书房前时,恰逢了那位端煦王爷出来。他着了一身象牙白工笔山水楼台圆领袍,手中执着一把冰种玉骨折扇,风流倜傥而来。

    不过几步之遥,端煦王爷自然也看见了温初酒。他将手中的折扇一合,双手抱拳,冲着温初酒一拜,道,“皇后娘娘,万福。”

    温初酒则抬了抬手,道,“王爷不必多礼。“

    端煦王爷闻言,自是直起修长的身子,缓缓抬起脸来。当温初酒看清他的容颜时,也有几分失神。都道这位端煦王爷,不过是慕容凌夜的一个表亲兄长,按理说表兄弟之间有些相像,也并没有什么奇怪之处。

    但,奇就奇在,端煦王爷与慕容凌夜的相像程度,甚至超越了慕容凌夜的血亲兄弟。差别在于,慕容凌夜的神色闲适,甚至带了些淡漠冷情。而端煦王爷的眉目间有一种温润儒雅的气宇,倒比慕容凌夜更容易让人接近。

    温初酒的心思一转,才要同端煦王爷寒暄几句,小应子却不知打何处冒出来,鬼机灵地探出脑袋来,又是同他二人行礼,又是对着温初酒说道,“皇后娘娘快请进内殿去吧,陛下在里间等着呢。”

    温初酒冲着小应子点头,端煦王爷便也就顺势告了退。

    但,温初酒才刚刚跨过御书房的门槛,外头便雷声滚滚,似要落下一场大雨。

    温初酒蹙了蹙眉,吩咐着聆韵道,“方才见端煦王爷出去,身边并未带随从,手中也没有拿伞,这下可是要被雨淋湿了。不如,你将我那把紫竹伞带去,且送一送他。”

    聆韵自是领命去了,温初酒独自步入内殿,慕容凌夜正执着一张羊皮要塞图仔细端详。温初酒不敢搅扰了他,只是静静地站在殿中,将他专注的容颜收入眼底,心口又扑腾地跳动着。

    她却不曾想到,早在她进门时,慕容凌夜就已经知晓。

    顷刻,慕容凌夜收起那张羊皮要塞图,抬起眸光来,看着温初酒道,“来了,怎么也不说话?“

    温初酒这才跪下行了叩拜大礼,回应道,“不敢扰了陛下处理国事。”

    慕容凌夜便从案上起身,踱步到她跟前,抬手将她扶起,又揽入怀中,大掌按在她玲珑的腰间,道,“我送你的禁步,你可喜欢。”

    温初酒点头,道,“很喜欢,所以特地过来谢陛下恩赏。”

    慕容凌夜便又道,“你知道朕传端煦王爷过来,所为何事么?“

    温初酒闻言,眸光瞥过案上那一张卷起来的羊皮图,遂道,“臣妾猜,是些军机要务吧。“

    慕容凌夜摇摇头,指尖轻点在温初酒的鼻尖,道,“军机要务是要同你爹爹谈的,端煦一个闲散王爷岂知如何带兵打仗之事。倒是他满肚子风雅有趣的点子,让朕还肯刮目相看几分。”

    温初酒心下疑惑,却听慕容凌夜放柔了声调,继续说道,“你的册封礼,完全交给礼部,我不放心。倒是端煦来处理,更省心,说不定还能别具一格。”

    温初酒愣了愣神,道,“礼部那边已经将吉日择出来了么?”

    慕容凌夜说:“再择不出来,可就不是停职处理,那些人怎么会不明白。如今倒是爽快,说是四月廿五就是个万事皆宜的好日子。”

第64章 避无可避() 
四月廿五,这个日子并不算远,前前后后也不过再等十几日的光景了。温初酒其实并不着急,那日他问她,是不是因为册封礼未行,便还有机会出去。但她倒不是这般想的,她只是觉得未行册封礼,对她而言兴许是个好处。

    这宫中的好多事,她因尚未执掌凤印,能避便避,能推就推,且还不用担责,自有太后顶着。而宫外的事儿,她又能端着皇后的头衔,按着自己的心意处理着,倒也十分随性惬意。

    如今,知慕容凌夜这般郑重地将她的册封礼提上议程,甚至还专门委任了端煦王爷来负责,说她心中没有丝毫的触动,也是不可能的。

    慕容凌夜见她兀自发愣,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头,道,“怎么了,就快要行册封礼了,高兴坏了?”

    温初酒浅浅地笑着,漾起红唇边两个深深的梨涡,看着很是甜美可人。

    慕容凌夜一时动了情,他抬手勾起温初酒小巧的下巴,温软的薄唇轻轻敷上她玫瑰般的娇艳红唇,感受到她轻微地颤抖了一下。他垂眸去看,看见她的一双杏眼瞠得大大地,眼底尽是想要避开却又不敢避开的矛盾与踟蹰,却成了他眼中最诱人的景致。

    慕容凌夜情不自禁地将她搂得更紧,两具身躯紧紧地贴合在一起,让娇小羞怯的温初酒逃无可逃,避无可避,唯有全然接受。

    慕容凌夜抬手盖住温初酒慌乱而惊诧的眼眸,无限温柔地含住她的唇瓣,轻轻地吮吸,柔柔地舔噬,直到她情迷意乱地软倒在他的怀中。他的长舌撬开她珠贝般的牙关,伸入她香津浓滑的口中,纠缠着她灵动的小舌,辗转反侧,仿佛一场缱绻旖旎的舞蹈。

    温初酒的一双手,已不知何时攀附在他的胸前,指间紧紧地攥住他的衣襟,似乎只要稍稍一松手,她整个人便会堕入无尽的深渊。

    情到浓时,她早已忘了自己是谁,身在何处。直到慕容凌夜缓缓地松开她,听见他粗重的呼吸徘徊在她的耳畔,灼热的气息拍打在她的脸颊,她被烫得红透了一张脸,娇羞地唤道,“陛下,陛下“

    慕容凌夜却哑着声音,道,“我不是什么陛下,此刻我只想做你的男人。”

    温初酒明白,她既已入宫为后,那么有些事不过是迟早之事了。既是总要接受,那又何必抗拒,更何况他也没有给她抗拒的机会。

    温初酒虽未经人事,但刚刚入主凤仪宫之时,教引嬷嬷说的极为私密的话还言犹在耳,何况他如此紧密地贴在自己的身上,也并不是丝毫感觉都没有的。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心上,始终是有他的。

    温初酒将自己的头深深地埋在慕容凌夜的怀中,不忘伸手替他宽衣解带。他的外袍刚刚被她退下时,御书房外却闹出了很大的动静。

    “本宫要见陛下,此刻就要见!本宫也是你们这群狗奴才拦得的?都不要命了么?”

    听那尖锐又跋扈的声音,温初酒不难判断出,来者便是夏眉月。

    温初酒蹙了蹙眉宇,停下手中的动作,抬眸去看慕容凌夜,慕容凌夜的面上也笼了几分不悦,却还是极尽温柔地抚着她的头发,说道,“不必理会,汪如海知道该怎么办。”

第65章 逃无可逃() 
慕容凌夜的话落下,便抬手将温初酒打横着抱起,稳步走向御书房朝南的侧阁去。御书房外的动静,随着慕容凌夜移开的步伐,渐渐轻了许多。任凭温初酒如何仔细倾听,却也越发的不真切起来。

    慕容凌夜将她放在侧阁的那张雕龙凤呈祥紫檀大床上,抬手解开她衣襟上的凤凰盘扣,露出胸前一片雪白无瑕的肌肤。他俯身贴在她的身上,绵密的吻落在她微凉的肌肤上,却如薪火燎原般,烫红了一片又一片,好似瑰丽灿烂的霞。

    温初酒羞得闭上眼,心中却擂起大鼓,咚咚地跳着。她纤长的手指紧紧地抓着绣着祥云纹的锦被,感受着他带给她所有的感受,有些不安忐忑,又有些好奇期待,甚至还有些莫名的欢愉。

    这种欢愉,让她仅存的一点点意识渐渐地涣散,任由自己本能地回应着慕容凌夜的所有需索。懵然间,似乎听见他在她的耳畔,轻柔地唤她的名字,“酒儿,酒儿。”

    温初酒被慕容凌夜灼热的气息搔得发痒,偏过头去,他已然埋首陷入她的脖颈与秀发之间。他宽大的手掌从她光洁的肩头滑过,滑向她纤细的手臂,一直滑到她修长的手指,紧紧地十指相扣。

    许是这个动作,让温初酒蓦然安定下来,却听到他低哑地说道,“酒儿,会有点痛,但别怕。”

    温初酒听他那样说着,才渐渐被安抚下来的心,猛地被身下一阵撕裂的痛感所侵袭,虽早已有了心里准备,却也难免震惊。

    慕容凌夜的喘息还荡漾在她的耳畔,低沉悦耳,绸缪情动。他压抑着排山倒海的情欲,减缓了动作,尽量让她适应他的存在。他的手指仍旧温柔地抚过她身上敏感之处,缠绵的吻亦如影随形地落下,舒缓了她身下的痛感,更令她刚刚有些清明的脑袋,又变得混沌晕乎了。

    御书房侧阁内春色旖旎,御书房外却是一片愁雨。

    已是夜幕低垂时分了,夏眉月穿着一身镂金彩蝶玫瑰紫薄衫,在凉凉夜风中立着,显得有几分单薄。

    汪如海半俯着身子,苦口婆心地劝道,“淑妃娘娘还是请回吧,今日政务繁多,陛下有口谕传下,要专心批阅奏折,谁都不见。“

    “呵,汪总管,你当本宫是个傻子么?谁都不见,那徐婕妤怎么就见了呢?”夏眉月挑着新画的长眉,冷冷笑道。

    汪如海又不得不做了一副恭顺的模样,道,“婕妤娘娘已经回丹霞宫了,您若不信,差人去丹霞宫看看不就清楚了。”

    “那既然里头没人伺候了,本宫就更要进去了。”夏眉月说着,提着裙裾,就要往里头冲。

    汪如海赶忙上前,用自己的身体堵了门,道,“淑妃娘娘,且慢呐。”

    夏眉月推了一把汪如海,却没推动。只见汪如海赔笑道,“淑妃娘娘,您且听老奴一句话,再决定进去不进去,如何?”

    夏眉月松了松那往前冲的架势,便后退了两步,道,“汪总管,有话就说吧。”

    “老奴愚钝,猜想娘娘是不是为了选秀之事而来?”汪如海如是说道。

    夏眉月的眉骨动了动,轻轻嗯了一声,算是汪如海说中了。

    汪如海便继续道,“陛下的意思,是定在五月中旬。这夏相的意思,是定在四月,可四月,陛下已经另有打算了。此刻娘娘若是再进去劝几句定在四月的话,只怕是火上浇油,对娘娘或是丞相大人并无好处呐。”

    “娘娘可要记得这礼部尚书姜沪还在停职呢!”

第66章 就是她了呢() 
从御书房回到椒恩殿的那段路本就不长,可夏眉月是坐惯了步辇的,头一回自己走着回去,竟觉得这宫道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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