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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冷皇独宠:青梅皇后,休要逃-第113章

小说: 冷皇独宠:青梅皇后,休要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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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慧心轻轻摇了摇头,指尖指着叶云甲腰间系着的那只香囊,问道,“你腰上的这只香囊倒是十分别致,可否取下来送了我?”

    叶云甲低头一看,没有丝毫犹疑,立即将那香囊取下,递到慧心手中,道,“现下可以告诉我是什么消息了吧?”

    慧心却只盯着香囊看,道,“这样好的绣工,这样色泽鲜明的绣线,怕是人家花了好多的心思缝制而成的吧?”慧心说着,又将香囊凑到鼻尖,仔仔细细地闻了闻,又道,“这香囊里放了紫丁香和凤仙花,气味幽雅芬芳。且这两种花,都有着有趣的寓意,紫丁香的寓意是初恋,凤仙花的寓意是惹人怜爱。由此可见,做这枚香囊之人的心思了。“

    慧心说着,又抬眸去看叶云甲,道,“这样的好东西,你想都不想就给了我么?“

    “只要是慧心姐姐喜欢的,云甲没有什么舍不得的。”叶云甲讨好地笑道,又说:“香囊也给姐姐了,姐姐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你要说的消息了?”

    “如果是聆韵来告诉你消息,你也是这般倾囊相授么?”慧心又问。

    叶云甲不以为意地笑道,“那个丫头片子,她只是喜欢听几句吹捧的好话罢了。我也不过是动动嘴皮子,她便乖乖地将有关皇后的消息都带给我了。”

    慧心淡淡笑道,“这样说来,聆韵倒是比我好用呐。”

    叶云甲又道,“我承认我是利用了聆韵那丫头,可我对慧心姐姐的心,日月可昭啊。慧心姐姐若是肯给了我消息,莫说一个香囊,就是慧心姐姐让我从此不再理会聆韵那个丫头,我也即刻就应允了。”

    慧心便又娇笑道,“好吧,那你便从此以后都别去招惹聆韵吧。”

    “好!”叶云甲果然想都不曾想,便答允得彻彻底底,再次抬手握着慧心的手腕,急迫地说道,“慧心姐姐,快告诉我吧。”

    慧心猛地将手抽回,冷了颜色,笑道,“皇后娘娘的消息?叶云甲你还真是胆大妄为,为了得到皇后娘娘的消息,不折手段,连聆韵那样天真可爱的姑娘也骗!你觉得今夜,我会不会放过你?“

    慧心说着,一抬脚,狠狠地踢在叶云甲的腹部。

    因着慧心的那一脚踢得又快又准,叶云甲吃痛地捂着腹部,蹲下身去,又道,“慧心,你是不是疯了?!“

    慧心冷笑道,“疯?可不就是疯了么!“这样说着,又一脚踢在叶云甲的胸前。

    叶云甲强忍着痛,起身反击,慧心却拧过他的手,扣在他的后背,道,“你是护军,自然也有些功夫在身,不过,你以为我若是没有两下子,敢深夜来见你么?!”

    “慧心,你可别忘了,是你先来招惹我的!你如今却又这般对我,到底是为何?”叶云甲咬牙切齿地问道。

    慧心再次冷笑道,“自然是为了聆韵,为了皇后娘娘咯。你说你这样处心积虑地打听皇后娘娘的消息,是为何?”

    慧心说着,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痛的叶云甲呲牙咧嘴地说道,“谁不知道,如今宫中最为贵重的便是皇后娘娘了。我虽打听皇后娘娘的消息,却并不是存了歹心,不过是想要替人讨皇后娘娘的喜欢罢了。”

    “替谁?”慧心问道。

    叶云甲还未来得及说出口,慧心却又道,“你不必说,我也猜得到。你回去,告诉留芳阁那位,皇后娘娘的喜恶,就不必劳她费心了!她若是当真有心,来日可以光明正大地来凤仪宫瞧瞧,自然也就知道了。”

    慧心说着,顿了顿,特地去看叶云甲痛的发紫的脸色,又说道,“眼下,皇后娘娘还怀着龙胎,不可搅扰,就请你背后的那位主子也省省事吧。”

    叶云甲吃痛地说道,“慧心姐姐说的,我都记下了,还请你先放开我的手吧。”

    慧心这便放了叶云甲,叶云甲才刚起身,慧心又甩了他两巴掌,道,“凭你,也敢玩弄皇后娘娘身边人,这两巴掌算是我替聆韵打的!”说着,又甩了两巴掌,道,“这两巴掌,是替皇后娘娘打的!叶云甲,你可要记清了!”

第276章() 
子时那一幕落在聆韵的眼底,她却显得格外的平静,甚至没有因此流下半滴眼泪。她只是挽着婉心的手,慢悠悠地回到凤仪宫西后殿的厢房里,呆呆地挨着床沿坐下。

    婉心见她如此镇静,只怕她是伤在心上,不肯表露出来,不免更加担忧,遂道,“你饿不饿,若是饿了,我去厨房给你弄点吃的吧?”

    聆韵握着婉心的手,道,“婉心姐姐,我忽然想吃酸枣汤。”

    婉心才挑了帘子出去,慧心便回来了,恰巧在门前遇上。慧心便压低了声音,在婉心耳畔窃窃地问道,“她怎么样,还好么?”

    婉心亦贴着慧心的耳畔道,“看着是没什么,就怕郁积内里,反倒不好了。”

    慧心点头,道,“那要不,我进去陪她说会子话?”

    婉心拉了慧心一把,道,“你眼下进去也不大合适吧,毕竟你是那个揭露叶云甲之人,好歹让她消化几日,再见你也不那么尴尬。”

    慧心蹙眉,道,“我就是怕她自己个想不透,转不过弯来啊。”

    婉心抬手按在慧心的肩上,道,“你就放心吧,她这里有我,你先去凝醉殿伺候皇后娘娘吧。”

    慧心闻言,便也只得离去。

    须臾,婉心便捧着酸枣汤,回到西后殿的厢房内,只见聆韵依旧静静地坐着,是见了她来,才淡淡笑道,“谢谢婉心姐姐。”

    聆韵伸手,捧过婉心手中的汤碗,一饮而尽,又对着婉心说道,“我累了,想睡了,姐姐也早些回去歇息吧。”

    婉心便道,“也好,睡一觉,明儿起来,又是崭新的日子了。”

    聆韵翻身躺下,婉心又替她将被子盖好,道,“我今夜便睡在你隔壁的房里,若有什么事,你大声叫我,我便会过来的。”

    聆韵笑道,“姐姐安心歇息去吧,我不会有什么事儿的。”

    婉心轻轻嗯了一声,便转身出去,还替聆韵带上了门。

    婉心回到自己的房中,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大约在天将明时,婉心仍旧觉得悬心,便轻手轻脚地摸到聆韵的房中,见聆韵仍沉沉睡着,额角沁出细密的汗水,一双细细的柳眉亦紧紧地蹙着。

    婉心便取下腰间的丝帕,替聆韵擦拭额角的汗珠,指尖触及聆韵的皮肤时,才顿觉得她的身上滚烫。

    婉心轻推了聆韵一把,聆韵却依旧没有醒过来,片刻又开始呓语,哀哀道,“云甲哥哥,你为何这样待我?为何这样待我?”

    婉心又拔高了音调,唤道,“聆韵,聆韵,快醒醒啊。”

    可是,无论婉心如何叫唤,却还是没能唤醒聆韵。

    婉心垂眸,见聆韵一张脸烧得通红,嘴唇上都起了干皮,婉心心中又急又疼,遂出了门去,唤了淳琪道,“快,去太医署请个太医过来,聆韵高烧昏迷了。”

    淳琪听了,也不敢耽搁,立时便往太医署去。

    约莫着是婉心焦急,声音便大了些,传到凝醉殿中。温初酒原就睡得浅,听了这样的动静,便赶忙从床上起身,唤了守夜的慧心道,“扶我起来,我要过去看看聆韵。”

    慧心便劝道,“皇后娘娘还是不必过去的好,毕竟那屋里有病气,就让奴才替您过去瞧瞧吧。”

    慧心说话间,温初酒已然穿好了鞋,慧心一再劝道,“皇后娘娘,您若就这样过去,回头若有所闪失,只怕陛下也不会放过奴才等。且又叫聆韵,和奴才们都担了罪责去。皇后娘娘,您就放心把聆韵交托给奴才们,奴才们一定尽心尽力地照顾着。”

    温初酒见慧心态度坚决,势必要拦着她的去路,便也只好说道,“好吧,你先过去瞧瞧,有什么情况,立时回来告诉我。”

    慧心轻轻嗯了一声,遂转身出了门,往西后殿走去。

    彼时,廖医正已然替聆韵号了脉,又开了几剂汤药,嘱咐婉心道,“聆韵姑娘这是悲极伤心,按时按量地服了药后,也得劝她放宽心怀,放下执念,这样才可药到病除。”

    婉心点头,又嘱咐淳琪送了廖医正出去,回眸看见慧心也是一脸忧色地望着床上的聆韵。

    婉心便道,“你过来了,皇后娘娘那儿谁伺候着?“

    慧心便道,“皇后娘娘那儿有璧绫照应着呢。只是,皇后娘娘千叮万嘱的,叫我不必让聆韵过于心伤,我终归还是将她伤至如此,心中有愧啊。”

    婉心遂道,“即使不是你,却也会有别人,总归叶云甲并不是真的喜欢聆韵的,这个事她迟早都要知道,迟早都要承受。依我看来,与其让她被骗的更久一些,倒不如让她早些明白过来。眼下,她虽看似受了重伤,却未尝不是一桩幸事呢。”

    婉心和慧心说了会子话,淳琪便端了药进来,婉心接过药碗,一勺一勺地将药喂到聆韵口中去。用药半个时辰左右,聆韵身上的烧便完全退了下去,如此便叫婉心和慧心的心中好受了些。

    慧心便辞了婉心而去,回了凝醉殿。

    彼时,温初酒也并未再次入眠,只睁着眼睛躺着,等慧心回来了,便急匆匆地问道,“聆韵怎么样了?太医怎么说,可给她用药了?”

    慧心走到床边,说道,“皇后娘娘且放心吧,廖医正说了,聆韵是悲极伤心,已然开了几服药了。方才,婉心喂她喝下一碗药,眼下,她高烧已退,人虽还睡着,想来已无大碍了吧。”

    温初酒闻言,这才放下心来,叹道,“如此便好。”

    温初酒侧过脸去,抬眸望着天边的云霞,已然被旭日的光芒染成灿烂的金红色,犹如绚烂的锦绣般,令人炫目。晨风掠过镂空雕花的窗棂,透进殿内,还卷来几片落叶,泛着清冷悲凉的诗意。

    温初酒便对着慧心,又说道,“那个叶云甲,我不想再见到他了。”

    慧心会意,便道,“不过是一个护卫而已,皇后娘娘不喜欢,自然也不叫他留下了。奴才这就去办!”

    慧心说着,便转身出了凝醉殿。

第277章() 
皇都东郊外的那座小院,慕容凌夜亲自赐了名字,便唤作‘挽月别居’。挽月别居的庭院里,开满了姹紫嫣红的月季,仿佛双十年华的佳人,在微风中微微拂动着笑靥,分外的娇嫩妍丽,丰盈婉韵。

    在那一簇簇鲜艳的花丛中,搁着一方藤编的矮几,四张藤编的靠背椅。温初酒与慕容凌夜相对落座,婉心便立时上前来斟茶,慧心摆了几碟子的果脯蜜饯,温初酒的目光却一直锁在不远处的聆韵身上。

    那场病足足缠绵了七日,聆韵的身体才日渐恢复。然则,她却不再像从前那般活泼灵动,似被抽离了几缕魂魄般,总是郁郁寡欢地立在角落。

    慕容凌夜抬手,送了一颗蜜饯到温初酒的唇边,道,“被第一次所爱之人伤害,总是要花些时间走出来的。你瞧,带她出来走走,不是比闷在宫中强么?”

    温初酒咬了一口蜜饯,叹道,“好端端的一个姑娘,如今既不爱说,也不爱笑了。走到哪一处,仿佛都是行尸走肉般,没了精气神,看着多叫人心疼呐。”

    慕容凌夜便偏头吩咐着身后的护卫统领,道,“龚业成。”

    护卫统领龚业成立时上前,道,“臣在。”

    “今儿,朕就把聆韵姑娘交给你了,你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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