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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豪门惊梦,慕少的神秘爱人-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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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安言被陆相宜这般无理取闹一压,疲累便浮于他的脸上,抬手捏了捏鼻梁,他叹了口气,“我上楼去了。”

    “我这么说你不高兴了?”

    安言起身,“没,你怎么说是你的事。”

    “你分明就是不高兴了,是不是我说了张悦溪你生气了?”陆相宜不知自己怎么了,竟开始有些无理取闹。

    “没有,你想多了,不关她的事。”话毕,他无奈地从陆相宜身旁穿过。

    陆相宜不懂,明明她如此开诚布公,如此摆明自己的心迹,为什么安言还是如此,她不明白啊!

    她想起下人和她说的话,心里是又焦急又气愤,在安言即将上楼之际,喊了声,“老太太打算让你和张悦溪结婚了!”

    “嗯,我知道了。”他便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剩下相宜在原地目光呆滞,知道了?是什么意思?

    他连解释也不愿意解释了吗?

    是不是,到底,他真的不在乎她了,甚至,连爱也没有了?

    想到这个最严肃的结果,陆相宜这一刻,泪如雨下,头也不回地冲上楼去。

    她和安言,就像绑在皮筋上的两人,只有不断靠近,皮筋才不会断裂。只是,相宜太要强,她用她的力气去不断拉扯这根皮筋,想要挣脱束缚,可是却忘了。。。皮筋的另一端是安言,他们俩的心曾经如此贴合的绑在一起,可是却因为她的不断挣扎,不断用力,渐渐拉开了距离。

    最后,皮筋断了,两人是不是也自由了?

    但,这断不是陆相宜最想要的结果。

    。。。。。。

    陆相思回到房间,躺在床上,举着手机滔滔不绝,“你说我姐跟安言真有戏吗?”

    “他们啊,不好说。”慕以辰回答的模棱两可。

    陆相思一听,从牀上弹了起来,“不会安言真爱上了那个张悦溪的吧?”

    “爱上又怎么了?一男一女,在彼此交往中产生情愫不是很正常的吗?”两人问来问去,慕以辰也觉得陆相思的问题煞是奇怪。

    陆相思急了,“男人是不是都见一个爱一个啊!”

    不知为何她如此激动,慕以辰在电话中也看不见此刻陆相思纠结的模样,笑了声,“我不一样,不要以偏概全。”

    “怎么不一样啊,如果现在安排个美女在你面前,你指不定心里乐开花了呢!”男人就是给根杆子往上爬,欠揍!

    慕以辰略为揶揄,“我很挑,不是人人都看得上。”

    “那你说什么样的你看得上呗?”

    “唔,比如说,正在和我打电话的这个,我看正好,怎样?考不考虑送过来?”慕以辰的声音低低的,像是大提琴在空旷的草原上静静流淌,透过电波,更磁性了。

    陆相思一腔怒火忽然被这句情话打得无影无踪,心中反倒是升起了爪机书屋般的云彩,甜滋滋的。

    她的声音甜得发腻,“讨厌,你怎么这么讨厌呀!”

    “再讨厌,也不是你喜欢的吗?”慕以辰电话中笑得更加大声了。

    陆相思只羞红了脸。

    。。。。。。

    门里门外,光景不同,就连人,也是那样的不同。

    陆相宜流着泪,发誓要向安言问个清楚,她大力推开门。

    入眼的是一片赤luo的背,光影下,朦朦胧胧的蜜色皮肤,原来那只是记忆中的样子。

    那一片光洁,被肩后的一道如蜈蚣的伤疤所覆盖,陆相宜惊得一下,叫了出来!

    …本章完结…

240我定会让你捧着你的心,跪在地上求我() 
记忆中,安言是一个清俊的男人,玉树临风,皮肤甚至比女生也要来得好。

    他人很冷,不爱说话,甚至于沉默,一脸僵住的表情常备人称之为“冰雪王子”。

    可陆相宜知道,这个冰雪王子只会在她面前化去身上的冰冷,变成一个温柔如水的男人。这就是她爱的他啊。

    而在她记忆中的他,永远都是衣冠如新的样子,别的男人身上或许会有些成长的疤痕,那是年少的磕磕撞撞。但安言却没有,他的皮肤甚至比女孩子的都还要好,哪里还有这么狰狞的疤痕呢?

    这条疤已经脱了痂,露出粉粉的肉色,就像一条退了壳的蜈蚣,蜿蜒着。

    但却比任何伤痕都来得狰狞。

    这条疤从肩膀斜斜一直蜿蜒到腋下,过于狭长,不免让陆相宜睁大了眼睛。

    泪珠还挂在睫毛上,她眨了眨眼,一时间就连悲伤也怔在了那里,“你。。。”

    她欲言又止。

    安言此刻没有手忙脚乱,拿起放在床头的衬衫,像个没事人似得穿上,动作流畅,也丝毫没有向陆相宜躲闪他身后的疤。

    “有什么事?”穿好衣服,他这才把冷静的目光落在始终站在衣柜旁的陆相宜身上。

    陆相宜原先肚里装得这些委屈也再不及眼前看到这道疤的惊讶。

    一时间,她竟有些痴傻,茫然的摇了摇头,“哦,没事。”

    可忘了,她的表情却泄露了一切,一双杏眸此时正露着惊讶,害怕。。。隐隐的深处有一点接着一点的心疼像是浮游似得渐渐浮了上来。

    安言的眼似波动了些,原本选择休息的他在陆相宜进来后却没有躺在床上,他坐在沙发上,搭着腿,等她说话。

    陆相宜似乎还和小时候那样,只要一紧张便会忘记自己说什么,那时候安言总是会好脾气地点着她的额头,声音轻柔,“别着急,慢慢想,我陪着你。”

    那是一段多好的岁月啊,两人的关系还不是一块碎玉,那时的安言背上也没有这样一条狰狞的疤痕。

    这条疤痕就像是一道深深的沟,提醒着她究竟错过了些什么。

    可是,她还是茫然啊,关于这道疤,她一无所知。

    她的心暗暗地疼,曾一度失了心跳,“这道疤是怎么来的?”

    陆相宜上前走了一步,咬着牙鼓起了勇气终于问出来了。

    不知为何,女王般的陆相宜在这一刻是小心翼翼的,而安言便是她捧在手心里的宝贝,怕碎,怕摔。

    安言的眼神有些冷漠,仅仅只是看了她一眼,便漫不经心地说道,“男人有道疤不是很正常吗?”

    陆相宜的心忽地一滞,这正常吗?

    在以往的十几二十年里,她从未见过他带着伤疤,就连两人最亲密的时候,她都还曾为男人的皮肤为什么比女人来的精致而闹了一场小别扭。

    原来,安言终究是渐渐离她远了啊,再也不是她手中的风筝,就连飞去了哪,她都无从知晓。

    可她生来便是这样不服输,安言越是不告诉她,她越想知道。

    “以前你身上从来没有这条疤!”她咬牙。

    触目惊心的疤仿若在她眼前变得鲜活,四处渗透着鲜血,皮开肉绽,她的鼻尖似乎也闻到了这么些血腥味。

    可安言却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那就是这几年新添的。”

    看来,他并没有向她透露的打算。

    “那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陆相宜倔强道。

    安言靠在沙发上,目光中泛着陆相宜狠咬嘴唇的倔强模样,他转开眼,轻声说了句,“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怎么会不记得?

    这是多拙劣的解释啊,陆相宜还差一步便走到他跟前了,而她也便是那样做的。

    拉起安言的手,用了全身的力气,拉他,“走,跟我出去!”

    陆相宜的强势从来不需要理由。

    陆家的两个女儿,一个是女王,一个是公主。

    女王天生强势,不容置喙。

    安言的手腕被她刚留起的指甲划出一道红痕,他吃痛,作势甩开陆相宜无理取闹的手。

    早就说过,安言的皮肤是能和女生媲美的,这时,被陆相宜的用力,他手腕上慢慢浮起了一圈红痕。

    安言揉了揉手,不耐,“你到底想做什么?”

    陆相宜被甩开,差点一个趔趄往沙发上倒下,幸好,扶住了沙发的扶手。

    她按着心脏的位置,那地方仿佛正在被一个电钻狠狠地钻着孔,没有流血,却是疼痛的无以复加。

    安言对她的冷漠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自从两人分道扬镳后,无论她做什么,她都在他眼里看见了厌弃。

    现在,就连关心也都是这样。

    “我只是想带你去医院。”她心伤地喃喃了声。

    她低着头,忍受着悲伤,却没有发现此刻安言脸上露出的一抹痛苦。

    也仅仅只是两三秒而已,下一刻,冰冷又重新覆盖了上来。

    他松开自己泛红的手腕,一手撑着太阳穴,说不出的累,“去医院做什么,没病没灾的,不就是个小疤痕,算的了什么?”

    况且这是一道已经好的疤痕,留在了后背的位置,虽然时不时会痒,但好在也是留了一个警醒。

    “不是,你,你以前身上从来没有这些疤的,我只想请外科医生帮你好好看看。如果你不想去医院的话,我。。。”

    “不用了!”

    其实陆相宜是被吓着了,生怕那道深深的疤痕会伤到他的经脉甚至骨头,他是男人可以铁血铮铮,可同时他也是她爱着的男人,就连掉一根头发,她也会心疼的男人。

    只是,安言打住了她的话。

    接下来便如同以往一样,拒绝她的好意,“这点伤不碍事,不用你操心了。”

    “安言!”陆相宜有些崩溃,大叫。

    虽然她强势,但平时都是在用理智说话,很少有这样大叫崩溃的时候。

    安言明显得楞了一下,准备好说出想把她赶出房间的话,掐在了喉咙里,不上不下,很难受。

    其实,他的心也在跟着一起痛着,只是,他不愿在她面前表现出征状而已。

    “安言,你好歹是个男人,这么婆婆妈妈干什么?是,男人受了一点伤是很威武霸气,可是,你一样吗?小时候你连架都不曾打过,你从小就没受过伤,万一这次伤的严重怎么办?你到底是怎么伤到的?”

    最后句话明显弱了些,温柔的话语里依旧是不尽的关心。

    而她的关心就像是一个胆小的女孩儿,把这份关心小心翼翼地捧在手上,递给她想传递的人,但仍然害怕拒绝。

    安言突兀的喉结上下滑动,眼角终于涌现了些温柔,“傻瓜,怎么会严重,都已经这么久的事情了,早就已经好了,现在就只是颜色和周围皮肤不一样而已,已经没事了。”

    一句傻瓜,让陆相宜仿佛回到了很久很久之前,他总爱这样叫她,不叫她的名字,叫她傻瓜。

    又或是。。。小乖。

    他再三推脱,总是不愿说出到底为什么受伤,这让陆相宜想到了一个人。

    也只有她,会让安言这样躲避着自己。

    不,这或许已经不是躲避了,已经是逃离。。。远远的逃离。

    又想起下人的话,“张小姐。。。”

    “是为了张悦溪吗?”忽然,她脱口而出。

    安言抿着唇,可这默认的神情却是告诉了陆相思答案。

    原来啊,她所有的关心都是白费。

    自古英雄美人,英雄难过美人关,上刀山下火海,死都愿意,何况这一点点刀伤?

    所以他才觉得这根本没所谓吧?

    呵呵,陆相宜,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傻瓜!

    安言不明白她提及张悦溪的原因,“不关她的事,你提她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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