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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九尽春回,十里锦绣-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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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哭有什么用?”年玉莹用脚尖轻轻踢打着芙蕖的脸,“啧啧啧,长得还不赖,可惜”她看了一眼窗外,“瞧见没有,外头天气好,这水也干干净净,刚好能帮你洗一下。这小脸蛋哭脏了,真是一点都不好看了!你们,把她丢下去洗洗!”

    芙蕖哭着摇头,脸上是年玉莹留下的脚印子。

    “小姐您瞧,她感恩戴德,都哭了呢!”丫头笑着说。

    年玉莹嫣然轻笑,朱唇微启,浅浅道,“是吗?那待会可要小心伺候着,送她好生上路。”

    “小姐,就这样丢下去吗?”丫鬟又问。

    年玉莹想了想,“要不然,扒了丢下去?如此,底下的那些鱼啊虾的,倒能好好的饱餐一顿。”

    芙蕖已然泣不成声。

    “不妨告诉你,那天下雨,我恰好经过,本也打算去国寺敬香的。不过正好看见你们的马车停在路边,而上官靖羽就在那里站着。”年玉莹轻叹,“大好的机会,我岂能放过?”

    下一刻,她忽然低头,直视芙蕖愤怒而憎恨的泪眸,“可惜,我当时只想教训上官靖羽,一雪赋兴楼之耻。否则,我要是让车夫撞过去,你们必死无疑。所以你该感激我手下留情,而不是来恨我。要恨,就恨你听到了不该听的。替她强出头,注定是要付出代价的。”

    芙蕖的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咽,那一刻,她恨不能撕碎了眼前的年玉莹。

    丫鬟已经用布条,将芙蕖的手脚反绑住。

    “小姐,真的要丢下去吗?”丫鬟有些犹豫,还以为自家小姐开玩笑,但看现在的模样,似乎不是开玩笑,而是来真的!

    杀人?

    丫鬟们面面相觑,万没料想,平素里容色娇美,性情尚算温和的小姐,会对一个不太熟识的丫鬟痛下杀手。

    “我问你一件事,你如实回答,我就放了你,否则就算上官靖羽来了,也救不了你。听明白没有?”年玉莹想了想才道,“我问你,三皇子拒婚,与上官靖羽到底有没有关系?他们两个之间,是不是不清不楚?”

    丫鬟取下芙蕖嘴里的碎布。

    芙蕖忽然一口唾沫啐出去,“小姐清清白白,岂容你污蔑诋毁。你知道三皇子为何拒婚吗?”

    “贱人!”年玉莹惊惧无措的望着身上的唾沫,丫头急忙上前为其擦拭。

    “三皇子就是知道你这样的蛇蝎心肠,才会不要你的!你这个蛇蝎毒妇,若我是三皇子,我宁可孤独终老,也不会沾你分毫!来人啊,救命,救”还不待说完,芙蕖的嘴再次被碎布塞住。

    她本是怯懦之人,然则人之将死,还有什么可怕的。

    既然年玉莹有心要杀她,那她不如骂个痛快。

    年玉莹一脚踹在芙蕖的脸上,唇齿相咬,芙蕖的嘴里破了皮,因嘴里塞着布,鲜血只能沿着唇角缓缓溢出。嘴里,好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这望江楼的风水极好,能让你死在这里,也是你的福气。带着你的忠心,见鬼去吧!”年玉莹咬牙切齿,“给丢下去。”

    下一刻,房门忽然被人狠狠踹开。

    丫鬟们刚左右挟住芙蕖,愕然扭头望着门口,便是连年玉莹都愣住,下意识的退后两步。

    上官靖羽站在门口,眸色肃杀狠戾,方才的踹门之力,是她所能爆发的,所有气力。

    “既然福气那么好,不如留给你自己。”她一步一顿走进房内,面色平静无波,眸中却冷然如月,清冷得教人刺骨。

    终于,她走到了年玉莹跟前,惊得年玉莹扑通一声跌坐在凳子上。

第117章 上官靖羽,你去死() 
“我会吃人?”上官靖羽挑眉,眸色平静无波。

    她斜睨年玉莹一眼,继而将视线移向一旁,温婉的声音有着教人心惊胆战的凛冽,“要不要我帮忙解开?或者让年大将军亲自过来一趟,替我的丫鬟解围?我倒要看看,年家的小姐,怎样口吐莲花解释现下的一切?”

    丫头们手一松,急忙替芙蕖解开绳索。

    如玉指尖,缓缓夹着茶杯盖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上官靖羽半垂着眉睫。阳光从窗口落下,若七彩霞光染上她长长的羽睫,泛着迷人的光泽。

    年玉莹稍稍恢复神智,这才定了心神冷问,“你想怎样?”

    指尖忽然一松,茶壶盖子“咣当”一声落下,发出清脆的响音,于这样死寂的氛围里显得格外惊心。

    上官靖羽半侧过头,漫不经心的看着年玉莹,朱唇微启,“这话,该我问你。上次赋兴楼一别,年姑娘的这健忘之症越发严重,竟将我的话悉数抛诸脑后。”

    当日年玉莹没认出是上官靖羽,还以为是上官致远。及至回到家,才知道竟然是男扮女装的上官靖羽,竟被白白戏弄了一回,更是心生愤恨。

    年玉莹咬了牙,“不敢忘。”

    “那便最好。”上官靖羽淡淡的笑着,平静的脸上,没有半点波澜,教人根本无从猜测她此刻心中所想。

    上官靖羽不是傻子,年玉莹这边总计三个人,若然硬碰硬,真的动起手来,她跟芙蕖未必能占到好处。但若等到素颜回来那就是稳操胜券,稳赢不输。

    “小姐?”芙蕖快速回到上官靖羽身后,一双泪眸又红又肿,“当日撞你的就是她。”

    “你别信口雌黄,一个丫头的话,何以为信?!”年玉莹只要一口咬定没有撞人,仅凭芙蕖的片面之言,委实没有半点可信度。她是年家小姐,长兄年世重乃当朝将军,无论是身份还是地位,都足以压过芙蕖。

    芙蕖哑然失语,只能红了眸。清秀的面颊肿得老高,脸上清晰的指痕更是触目惊心。

    “很不巧,我都听到了。”上官靖羽将面前的杯盏推到年玉莹跟前,而后单手托腮,饶有兴致的盯着、瞬时神色窘迫的年玉莹,“你猜,你哥是信你还是信我?或者,你觉得我爹是信年家,还是信自己的女儿?”

    年玉莹坐在那里,定定的望着她,继而用眼角的余光睇了一眼不远处的丫头。

    那丫头缓缓退身,不动声色的朝着门口挪去。

    上官靖羽也不是吃素的,这主仆二人的一举一动何曾逃过她的眼睛。她原不想多事,毕竟外头大堂里还有好多人哪知还不容她多想,芙蕖竟直接冲向了门口,以身子堵住了大门,“小姐!”

    厉声刚落,年玉莹的两个丫鬟立即冲上去,伸手便去拽芙蕖的头发和衣服。三个人立刻扭打在一起,撕扯在地。

    “芙蕖!”上官靖羽愕然起身。

    眼角有寒光掠过,她急忙撇开身子,杯盏擦着她的面前划过,砰然摔碎在身旁柱子上。杯盏四分五裂,茶水瞬时四溅。

    若非上官靖羽躲避及时,只怕这杯盏此刻已经砸在她的脸上。心下冷然,她一回头,便见年玉莹举起凳子砸来。

    “小姐小心!”芙蕖疾呼。

    上官靖羽慌忙躲闪,眸色一瞥,突然扯了桌布,直接覆向年玉莹。偌大的桌布瞬时盖住年玉莹的头,直教她分不清东南西北。

    见状,上官靖羽一脚踹在年玉莹的肚子上,立时将其踹翻在地。

    已然厮打开来,上官靖羽自然也无需客气。虽说平素十指不沾阳春水,但是到了这份上,管他什么千金小姐还是奴婢丫头,不吃亏就是万幸。

    年玉莹拼命去扯蒙头的桌布,上官靖羽本就男儿装束,毫不犹豫拎起了衣摆,直接用脚踹着倒地的年玉莹。

    手皮太嫩,打架生疼。脚上有鞋子,自然更好使,还能不伤着自己。

    “小姐?”年玉莹的丫头见自家小姐倒地哀嚎,忽然冲上去。

    脊背一凉,上官靖羽晃了晃身子,眼前瞬时一片漆黑。

    丫头操起闲置一旁的拖把手柄,狠狠砸在上官靖羽的背上,险些将她砸晕过去。脚下一崴,上官靖羽跌坐在地,便是那一瞬,她几乎能听见脚踝处“咯嘣”一声的骨头脆音。

    糟了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小姐?”芙蕖被打得披头散发,可谓狼狈至极。却依然和一个丫头扭打着,两人死活不肯放手,一直在地上打滚。

    上官靖羽的脊背上挨了一棍子,已然疼得厉害,然则脚踝处的伤更让她出了一身的冷汗。

    咬着牙勉力扶墙站起,窗口有风掠过,上官靖羽下意识的打了个冷战。

    刚才那丫头,快速跑出了门,大抵是去叫援兵了。

    心头一怔,上官靖羽第一反应是:此地不宜久留!

    年玉莹脸上满是被上官靖羽踢出的淤青,唇角亦是鲜血满溢。但见她愤恨交加,眸色如血,像极了吃人的野兽。

    下一刻,年玉莹恨然拔下头上的发簪,突然刺向上官靖羽。

    “你这个疯子!”上官靖羽死死握住年玉莹的手,簪子在她的视线里越来越近,最后距离她的瞳孔,唯有毫厘之差。

    她不敢松手,更不能松手。

    稍有偏差,这双眼睛就废了。

    好不容易得来的光明,决不能毁在年玉莹手上。

    脚踝处的疼痛,让她的力量越发虚弱。

    “上官靖羽,你去死!”年玉莹咬牙切齿,死死的将簪子往下压。

    上官靖羽的身子已经半个悬在窗外,浑身上下的气力,都在顷刻间凝结。前世剜目之痛,今生,她绝不会让自己的双眼,再毁在年玉莹手里。

    许是殊死一搏,又或者,冥冥之中自有神助。

    上官靖羽的身子忽然侧开,双手下意识的拽了年玉莹一把。那年玉莹本就想置上官靖羽于死地,一时用力过猛,竟来不及收力,瞬时整个人飞出窗户。

    只听得“扑通”一声落水之音,上官靖羽急忙俯身去看,水花大朵大朵的溅开,传来年玉莹歇斯底里的呼救声。

    窗户外头是长河,年玉莹落水的瞬间,便有游人高喊着,“有人落水了有人落水了”

    “小姐”年玉莹的丫鬟丢开芙蕖,疯似的往房外冲。

    芙蕖瞪大了眸子,勉力爬起来冲到窗口,继而望着上官靖羽毫无血色的脸,声音陡颤,“小、小姐?怎么办?”

    上官靖羽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不是我推的。”

第118章 他说,拿下!() 
有人落水,整个望江楼都沸腾起来。

    打捞的打捞,救人的救人,及至将奄奄一息的年玉莹救上岸,她已晕厥。

    上官靖羽站在旁边,容色惨白无光。她是惧水的,自从上次荷池落水,险些丧命,醒来之后竟双目失明,她便再也不敢轻易下水。不是她不救年玉莹,而是她心生惧意。

    脚踝上的伤,疼痛入骨。

    “阿靖!”素颜及时赶到,乍见上官靖羽面白如纸,陡然蹙眉,“怎么回事?”

    “没事,我们走。”上官靖羽摇头。

    哪知年家的丫头忽然上前哭道,“不许走不许走,是她把我家小姐推下水的,不能让她走。我家小姐如果有什么三长两短,她就是杀人凶手!”

    “是你们害我家小姐在先,何况是她自己掉下去的,与我家小姐无关!”芙蕖义愤填膺,虽然浑身狼狈,几乎不敢迎向众人的目光,但此刻若不说清楚,只怕以后都是跳下黄河也洗不清了。

    素颜相信上官靖羽的为人,不会无故生事。何况看芙蕖和上官靖羽,极为狼狈的披头散发模样,想必方才肯定发生了扭打。

    既是扭打,必定有伤。

    眸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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