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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九尽春回,十里锦绣-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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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靖羽冷笑,“可相府也有相府的规矩,姊不嫁妹不许,兄不娶弟不成。”

    闻言,上官致远缄默不语。

    天家富贵,足以教人红了眼黑了心肠。

    “致远,回去吧,这事我会斟酌。”上官靖羽良久才道,语罢便默数着步子,朝房间走去。

    “大姐姐是肯了?”上官致远站在那里问。

    她一笑不答,合上房门。

    “多谢大姐姐。”上官致远的语气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欣喜,继而快速朝着外头跑去。

    上官家,以上官靖羽为嫡长。

    不过自从上官靖羽的母亲难产而死,父亲上官凤便开始广纳妾室。第二年便有了二女上官梨香,三子(长子)上官宁静,四子(也称二公子)上官致远。

    但是此后,便再也不得子嗣。

    究其原因,上官靖羽也不得而知。

    院墙外头转角处,杜怜儿低低的咳嗽,望着快速而来的上官致远,面色微白的笑着,“看你这副模样,可是成了?”

    上官致远重重点头,“大姐姐明着没说,但她答应会斟酌。既然如此,二姐姐就不用再吃剩菜剩饭。”

    杜怜儿拍了拍上官致远的肩膀,依然咳嗽着。微光下,素白的脸上浮起异样的潮红,“人这一生,最割舍不了的就是亲情。能珍惜的时候就珍惜吧,否则悔之晚矣。”

    “五娘,我不懂。”上官致远摇头。

    “回去吧,这事别告诉你娘。她素来喜欢清静,不愿沾惹是非。”杜怜儿轻叹一声,“若然说了,怕你要受责难。”

    音落,上官致远点头离去。

    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杜怜儿侧脸瞥了身后的墙角一眼,眼底的光慢慢冰凉,“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凡事皆有报,好自为之吧!”

    语罢,再不作顿留,缓步而去。

    身后有略带小跑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第18章 怎么是你() 
芙蕖端着药进了后院,四下里没有人。白日里操劳,夜里自然是做完事就早早入睡,免教身子吃不消。

    后院里都是被罚之人,是故一个个的处境都好不到哪里去。

    雅儿就躺在茅舍一侧的角落里,蜷缩成一团,身子有些颤。如今是秋日,夜里风凉,给的却是薄被,再过些时候大抵要冻半死。

    “雅儿?”芙蕖小心的走过去。

    这里是后院最破落的地方,稍微有些性子的都拣了好去处躲着。雅儿身子弱,只能稻草卷着薄被,窝在这里休息。

    听得唤声,她也只是倦倦的抬了眼皮,“谁啊?”

    “你又烧了?”芙蕖探了她的额头,将药递过去,“喝药吧!”

    雅儿身子冰凉,面颊却是通红,一双满是血丝的眸子定定的望着芙蕖,“为何要喝药?大小姐不该恨死我吗?二姨娘推了小姐下水,差点害死她,她还会那么好心?让你时不时来看我?”

    “喝药吧!”芙蕖轻叹,“小姐口硬心软,到底也不想闹出人命。”

    “是吗?”雅儿勉力撑起身子,靠在了廊柱上,却是盯着芙蕖手中的汤药不肯喝下,“你当我是傻子吗?我来丞相府也不是一日两日,小姐那性子刚烈,岂能容得下我?这些日子,所有的粗活重活都落在我身上,你以为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芙蕖摇头,“不是小姐。”

    “是不是都无所谓,别想从我这里套话,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看见二姨娘推了小姐下水。”雅儿无力的闭上眸子,不欲理睬芙蕖。

    见状,芙蕖只能放下手中的汤药,“我放在这里,你若想活着,就喝。若是一心求死,我也没办法。小姐的意思很简单,只想安安静静的过日子。你明白吗?若你想出去,小姐身边正好缺个人。”

    雅儿没有睁眼,芙蕖看一眼置于雅儿身边的汤药,无奈的摇头,“大家都是奴婢,你这是何苦呢?”

    语罢,只能惋惜的走出房去。

    外头传来轻轻的关门声,雅儿这才睁开了眼睛。

    扭头望一眼身边的汤药,热腾腾的汤药显然是刚刚煎好的。身处后院这么久,谁还会念着她这样卑贱的奴才,谁还在乎过她的生死?

    就连自己的主子,二姨娘也被罚了紧闭,只怕此刻也是泥菩萨过河。

    但是

    如果真的能投靠小姐,也许会有另一条生路。

    雅儿犹豫了一下,浑浑噩噩的撑起身子,颤抖的端起那碗汤药。药香四溢,她定定的捧着手中的汤药,依然在迟疑着。

    那些话,该不该说出来?

    门外,有细碎的脚步声传来,阴暗的门口忽然显现一个身影。

    雅儿愕然抬头,骇然瞪大了眸子,“怎么是你?”

    芙蕖回去的时候,上官靖羽正在床边坐着擦拭自己的琴。那一尾上好的檀木琴还是母亲留下的,自然要好生保管。

    这也是母亲留给她的,最后遗物。

    “小姐。”芙蕖深吸一口气,缓步上前。

    上官靖羽一笑,“雅儿不肯喝。”

    芙蕖点头,“不过看得出,她心动了!”

    “后院的日子不好过。”她放下手中的琴,接过芙蕖递到手上的琴套,小心翼翼的收好琴,“如今四姨娘和谁走得最近?”

    芙蕖一怔,怎的小姐好端端问起了四姨娘?

第19章 雅儿之死() 
芙蕖微微蹙眉,将上官靖羽手中的琴,好生的放好才道,“四姨娘本就不善言语,一个人守着竹园避得远远的,也不叫二公子轻易出来。”

    “竹园”上官靖羽轻轻吐出一口气。

    竹园与梅园是丞相府除了后院之外,最为僻静的地方。四姨娘刘玉出身农户,若不是凭着刘玉的姿色,是断然进不了相府的。

    不过刘玉有福气,生下儿子上官致远,也算对相府有所贡献,不至于在府中无法立足。

    “算了。”上官靖羽没有继续追问,只是洗漱了上榻就寝。

    只是她万万没料到,翌日天刚亮时,府中便出了人命。

    雅儿死了。

    “小姐?”芙蕖的声音都在轻颤,“会不会”

    “先别自乱阵脚。”上官靖羽深吸一口气走出房门,“府里死个丫头是很正常的事,何况雅儿本就身子不好,会走到这一步也是无可避免。看看情况再说!”

    芙蕖颔首,搀了上官靖羽往外走。

    府内死个丫头确实不是什么大事,让管事的打发一下雅儿的家人就罢了。偏偏雅儿不是正常死亡,府内早已开始闹腾。

    一碗汤药打翻在地,早已干涸的药汁散着少许腥臭。房外围着一大群的人,护院亦围在房内,不教人轻易进来。

    也不知是谁,竟在第一时间上报府尹。

    人命案子,非自然死亡,是必得上报的,纵然丞相府也是无可例外。不过,这立案和结案的过程以及结果,就另当别论。

    “是被毒死的。”八字胡的仵作收起了验尸箱,起身肯定的说着。

    上官靖羽就站在外头,隔着人群没有作声。

    里头围着三姨娘和五姨娘,继而是杜怜儿低低的咳嗽声,“相府担不得这污名,还请诸位拿事实说话。”

    “是鹤顶红,见血封喉。”仵作道,“地上的那碗药,就含有鹤顶红剧毒。”

    因为是丞相府,不能闹出太大的动静,是故府尹只派了总捕头过来按例询问。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奴婢,就算被毒死也是相府内部的事情,无关痛痒,到时候就草草结案。

    总捕头敞着微沉的嗓子道,“这药是怎么回事?”

    三姨娘白芷顿了顿,“后院不可能有药,这是谁送来的?”

    外头,芙蕖的身子稍稍一震。

    上官靖羽压低声音,“慌什么!”

    “是!”芙蕖颤音应着。

    “是芙蕖送的!”上官梨香清凌凌的声音在这一片嘈杂之音中显得尤为突兀。

    在上官靖羽前世的印象中,她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生得倒是清秀,人如其名,素洁如梨花一般。左不过性子极为软弱,一惯的畏畏缩缩,平素倒也没什么过多接触。

    不过后来嫁给了一名富贾之子,但因上官家灭门,还是被牵连灭门。

    这士农工商,商贾最次。

    当初上官梨香嫁给富贾,想来也是极为憋屈的。

    上官靖羽回过神,也不发怒,只慢条斯理的低哼两声,“除了你,还有谁看见?”

    音落,四下陡然一片沉寂。

    谁人不知,相府嫡长女,上官靖羽仗着相爷的宠,是个有名的泼辣户,跟她闹起来谁都占不到好处。

    这话一出口,上官梨香一下子瘫坐在地。

第20章 指证芙蕖() 
四下迅速让开一条道,芙蕖搀着上官靖羽一步一顿走上台阶,连带着里头的总捕头亦上前行了礼,毕恭毕敬的尊一声,“大小姐。”

    上官靖羽应一声,而后平静无波的抬头,略显空洞的眼神却有着天生的目空一切之态。

    芙蕖以指尖托着她的掌心,纤细的指尖在她的掌心,轻轻的为她戳着方向。上官靖羽的五指代表着方位,此刻芙蕖戳的是大拇指方向,也就是上官靖羽的身侧。

    徐徐转头,眉目微凝,上官靖羽只瞥一眼那个方位,根本无法投注准确的目光。

    “怎么不继续说?”她冷笑,“不是说芙蕖下毒杀了雅儿吗?除了你还有谁看见?”

    上官梨香已然起身,战战兢兢的往后退,“没、没有。”

    “雅儿是指证二姨娘的人证,我会蠢到杀了雅儿,给自己找不愉快?”上官靖羽嗤冷。

    听四下的微喘,人太多,她根本分辨不清到底谁是谁,当下斥道,“一个个都吃饱了撑的,杵在这里作甚,还不滚回去?嫌这里不够乱吗?”

    音落,众人赶忙行礼撤离。

    大小姐若是动了气,怕是丞相也要避着些,遑论他们这些下人。

    三姨娘白芷呵呵两声,“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三姨娘当真唯恐天下不乱?”芙蕖搀了上官靖羽进房。

    “房内脏秽,阿靖还是别进去了。”杜怜儿低咳着。

    上官靖羽面无表情淡道,“再脏,脏不过人心。”

    然则踏入房内的一瞬间,隐隐有一股怪异的气息,上官靖羽的眉头不觉微微蹙起。失明的人,对于听觉、嗅觉乃至于味觉都尤为敏感。寻常人嗅不到的东西,往往她能嗅到。

    因为人,太容易相信自己的眼睛,而忽略了其他的感官。

    白芷冷笑两声,“进去能怎样?人都死了,还能看出什么?”

    “敢问,可查出是什么时候死的?”上官靖羽问。

    仵作道,“是昨儿个下半夜。”

    “下半夜?”芙蕖一怔,“那时奴婢与小姐在一起,并未在后院。”

    “这么说你前半夜来过?”白芷揪着不放,想了想忽然一把捏起上官梨香的胳膊,就往上官靖羽眼前拽。

    上官靖羽自然看不见这些,只听得上官梨香略带痛楚的挣扎之音,伴随着拖拽的脚步声。

    杜怜儿的微喘,“三姐姐,你别伤着梨香,她胆子小。”

    “咱现在把话说清楚。”白芷冲上官梨香道,“你娘也算厉害,偏生了你这么个没出息的丫头。现在捕头仵作都在,免得人家以为你造谣生事,到时候相爷动怒,别说你娘出不来,连你都要一头栽进去。”

    这话一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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