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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九尽春回,十里锦绣-第59章

小说: 九尽春回,十里锦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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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繁华世,富贵身,赢了浮名何能?

    萧东铭以手按住他的肩,一时间竟也无言以对。皇家,才是世上最人情淡薄的地方。

    可是身在皇家,谁都身不由己。

    萧东离笑了笑,“如今这样也好,臣弟废了,心却活了。”

    言罢,青墨推着他缓步离开。

    夜风微凉,月色清冷。

    鬓间散发微扬,月辉倾泻而下,他额角的金饰越发璀璨若琉璃,灿若星辰漫布。

    “三爷?”青墨望着他被风吹乱的发。他在后头看不见萧东离的容色,却能感觉到来自萧东离的孤寂,“二爷没对您怎样吧?”

    他摇头,“我都这样了,他还能怎样?”

    “只是他身边那个辰宿,一直在爷身边晃来晃去,倒有几分可疑。”青墨道,“好似有些不太对劲。”

    “连你都看出来了。”他淡笑,“不过,屋顶上那个才最出其不意。”

    青墨颔首,“二爷的贴身侍卫,风烈?!”

    “他的功夫,较之你如何?”萧东离问。

    青墨想了想,“未交过手,尚不知深浅,最多不相上下。”

    上车时,他看了看漫天的银光,“她是不是也知道了?”

    “三爷别想了,该知道的都会知道。”青墨轻叹一声。

    他低低的应了一声,唇角溢开一丝苦笑。知道了,会有怎样的感受?会疼吗?那还是别疼,怎么舍得让你疼。

    *

    呼啦一声白鸽振翅声响,上官靖羽愕然抬头,窗口立着一只通体雪白的鸽子。她想了想,便从袖中取出那枚哑笛吹了一下。

    白鸽迅速落在了她的案上,脚踝处,一管小竹棍,显然是飞鸽传信。

    是重锡?

第115章 是你们撞的小姐!() 
上官靖羽不自觉轻笑,解下白鸽脚上的信件,小心的摊开来。

    上头只有简单的两个字:想你。

    犹记得那一次在食为天,他也是这般的肆无忌惮。

    事实上,不管在哪,他从未掩饰过对她的情愫。她不管是真是假,只觉得心里没有抵触,便也由着他去。

    想了想,她执笔亦回了两个字,继而塞进小竹棍里。

    双手捧着白鸽,在寂冷的夜里,放飞在月色清冷之中。

    白鸽振翅飞去,她便静静的站在窗口,手里捏着那张信件,唇角如月弯弯,眼底月辉满满。

    信鸽飞回无影小筑的时候,恰好落在竹楼窗口。

    黑暗中,有人端坐轮椅轻笑,顾自呢喃,“看样子她还没睡。”

    解下鸽子腿上的信件,入目便是绢绣的字体,上头只回复了两个字:加衣。

    银面男子走进房间,继而传出低低的交谈声,“公子,眠月楼来报,说是看见了傅少鸿。”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重锡淡问。

    “没有,傅少鸿只是在门口站了站,而后就回了镇国将军府。并未留宿,也没有找姑娘寻乐子。”银面男子据实禀报。

    重锡稍稍一顿,这才道,“总归是惜命的,怎么也不敢拿傅家三代单传的性命开玩笑。”

    “只是卑职不明白,公子何必费这心思在这浪荡少爷的身上。”银面男子音色不解,“公子莫不是因为傅少鸿对上官姑娘有意,所以想借此断了他的念?”

    “傅家也算满门忠烈,不该就这样毁于一人之手。傅少鸿虽说顽劣至极,但本性不坏,若是善加调教,许是哪日能有莫大的用处。朝廷之上,如今堪与委任大用的,早已不多。”重锡轻叹,“如今的朝堂,一个个食君之禄,却过惯了养尊处优的日子。”

    “天下太平已久,要居安思危怕是不易了。”银面男子无奈。

    车轱辘之音在漆黑的房内缓缓响起,不多时,便有酒香弥漫开来。

    “公子又疼了?”银面男子口吻焦灼。

    “无妨。”音色淡然从容,不见半点波澜。

    *

    这几日都是云淡风轻,秋高气爽的好日子。

    只是素颜不明白,彼时乍闻皇帝入三王府几欲赐婚的消息,上官靖羽分明不太好受。可是当圣旨真正下来的时候,她反倒平静得教人出奇。

    照样一日三餐,照样执笔写着经文,对所有的一切都置若罔闻。

    “阿靖,今日的天气极好,你要不要出去走走?成日闷在府里,怕是要憋出病来。”素颜道。

    上官靖羽放下笔,“是你自己被憋坏了吧?”

    素颜撇撇嘴,“随你怎么说,横竖这丞相府血腥气太重,我不喜欢。”

    芙蕖摇头,“这话可莫要乱讲,万一教人听了去”

    “听见就听见,还能将我怎样?”素颜不屑,继而又道,“过些天就是冬至,我没有家人可以陪着,你能陪陪我吗?”

    眸,微扬。

    上官靖羽稍愣片刻,“是冬节?”

    芙蕖颔首,“小姐,快冬节了,相爷前几日就已经吩咐过,等到冬至日,按照惯例让各院的姨娘们都出来聚一聚。到时候,二姨娘和三姨娘说不定也能出来了。”

    “就当是提前给我过冬节。”素颜眨了眨眼睛。

    上官靖羽起身,自然也答应得爽快,“好。”

    换上一贯的男儿装,照样从后门悄悄离开。

    因为冬节将近,所有人都忙着采购。

    按照大朔朝的风俗习惯,冬节那日,家家户户都要吃团圆饭。大家都认为到了冬至,虽然还处在寒冷的季节,但春天已经不远。这时外出的人都要回家过冬节,表示年终有所归宿。

    “好热闹。”三人下了车,徒步走在街头。

    街市上,人来人往,随处可见嬉笑盈盈的容脸。

    还有不少来自四面八方的才子们,东都城的客栈早就饱满。若非皇帝遇刺,秋试教往年推迟了一段时间,过往这个时候已经揭榜。不过这样也好,秋试赶在冬节前,然后在冬节时揭榜,搏一个普天同庆。

    “咱们去望江楼怎么样?”素颜道,“这个时候,坐着画舫前往望江楼,然后临风而坐,委实极好。”

    上官靖羽含笑,“随你。”

    “说不定还能遇见不少才子佳人,到时候给芙蕖成就一段佳话。”素颜打趣。

    闻言,芙蕖红了红脸,想起了那个荒草漫长之夜,“芙蕖卑微,怕是”许是羞赧,又或者心头微凉,芙蕖抿唇,没有说下去。

    见她腼腆的模样,上官靖羽的眼底掠过一丝异色,便道,“素颜,别拿芙蕖打趣,她性子好,但也经不得你这样没羞没躁的开玩笑。”

    素颜无趣的叉腰,“你只管护着她,小心哪日她”想了想,觉得争执也无意,素颜转身快步朝着河边走去。

    画舫在长河上迎风缓行,即便现下天气渐凉,然则有阳光普照大地,微风自然熏得游人心醉。出来走走,果然连心情都变得豁然开朗。

    望江楼在河岸对面,及至入了望江楼,三人寻了一个临窗的雅间坐着。微风拂面,倒是极为舒适。

    大堂内不少文人雅士聚集,笑声不断。因为临近秋试,一个个才子们更是跃跃欲试,想一探同年赶考生的才学,估摸一下自己的斤两。

    上官靖羽不屑图这样的名头,早前在赋兴楼她已名声躁动,如今也不必再抛头露面,多惹是非。

    “小姐,奴婢去传点心。”芙蕖素来知晓上官靖羽的口味,由她去点菜也是理所应当。

    上官靖羽颔首,只吩咐道,“闲杂人众多,小心一些。”

    芙蕖惯来是小心的,点了头便退下。

    哪知刚刚经过楼梯口的房间,便听得里头传来瓷器落地之音。芙蕖心下一震,下意识的顿住脚步,里头传来一名女子咬牙切齿的声音,“没想到那样都没撞死她,早知道这样,我该让马车直接撞过去,将她碾死作罢!”

    眸,骇然瞪大。

    芙蕖觉得自己的双脚生了根,一时间竟忘了挪动,附耳在门外听了听。

    心,跳的厉害。

    “听说那日,还是二皇子救了她。”有女子低低的开口。

    芙蕖身子一颤,愕然明白了什么。

    那日的马车

    下一刻,她也不知自己哪来的勇气,但凡听到上官靖羽的事,她总无法镇定,忽然推门进去,“就是你们撞的小姐?!”

第116章 把她丢下去喂鱼() 
芙蕖愣在那里,良久没有回过神。

    房内站着两名丫鬟,坐着一名衣着华贵的翩然俏佳人。待她徐徐转过头来,芙蕖瞬时心虚,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

    然则方才的话,她分明听得清楚,当日官道上,就是他们的马车撞向她与上官靖羽。若不是二皇子出手相救,上官靖羽不定会出什么事。与小姐为敌,伤害小姐的人,就是她芙蕖的敌人。

    思及此处,芙蕖壮了胆,“你们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交代?”低冷的笑声,从她的口中慢慢匍出。

    这个声音,这张脸,芙蕖犹记得在哪见过。

    糟了,是她!

    赋兴楼

    “年小姐?”芙蕖心中咯噔一声。

    彼时年玉莹女扮男装,如今就是女儿装,莫怪芙蕖眼拙,一时没认出。她哑然,不敢置信的瞪大眸子,“怎么会是你?”

    年玉莹没有乔装,一身华丽的贵族小姐服饰,锦衣玉服,容色娇艳无比。她步步逼近芙蕖,唇角勾起冷冽的蔑笑,眼底的光冷如刀刃,“还认得我?呵,真是冤家路窄。”

    “是你撞的小姐?”芙蕖倒吸一口冷气,下意识想逃。

    哪知年玉莹身边的两个丫鬟抢先一步,堵在了门口,主仆三人笑得教人心寒。

    “我有说,是我撞的吗?”这种事,空口白牙,谁都没有证据。只要年玉莹不承认,谁都没办法。

    “我分明听见”

    还不待芙蕖说完,脸上瞬时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芙蕖不慎,一下子扑在地上。指节陡然一阵剧痛,年玉莹华贵的绣花鞋子已经踩在了她的手背上。

    疼!

    犹如骨节要被生生踩裂般剧痛。

    她刚要喊出声,随即被两名丫鬟压住,嘴里被快速塞了一块碎布。

    芙蕖被死死压在地上,根本动弹不得,如今连喊都喊不出声来。

    年玉莹笑得如花绽放,脚尖加重了力道,疼得芙蕖脊背上阵阵冷汗。她仰头,噙泪望着趾高气扬的年玉莹,眸色狠狠的盯着。

    “怎么,想告诉我,如果你们家小姐来了,我会死无葬身之地?还是你觉得,因为你这么个卑贱的丫头,她敢对我下手?”年玉莹冷笑,陡然冷眸低喝,“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这样瞪着我!”

    音落,便有丫鬟挥手,狠狠掌掴芙蕖的脸颊。

    清晰的耳光声,接二连三响起。

    门外,有脚步声走过,一路响着素颜的声音,“芙蕖?芙蕖你在哪?这丫头,不知去哪里厮混了,出去就不知道回来”

    芙蕖出来半晌都不见回去,那素颜是个急性子,自然要出去寻的。

    年玉莹冷然,示意丫头把芙蕖拖进里头,免得惊了外头。

    芙蕖不断的摇着头,瞬时泪如雨下。奈何嘴里塞着布,压根发不出声音,只能听着外头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呼唤声终归消弭无踪。

    “哭有什么用?”年玉莹用脚尖轻轻踢打着芙蕖的脸,“啧啧啧,长得还不赖,可惜”她看了一眼窗外,“瞧见没有,外头天气好,这水也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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