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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章

九尽春回,十里锦绣-第300章

小说: 九尽春回,十里锦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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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的以为芙蕖生有二心,知道的却都感慨芙蕖的忠烈。与灵位拜堂,与棺木成亲,这样的女子,何其贞烈,傅家上下自然对其钦佩有加。

    傅少鸿的葬礼,傅家没有大肆的操办。虽然皇帝有圣旨在先,金顶玉葬,可是人死了,那些东西都是给活人看的,对死去的人而言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葬入祖坟,白发人送黑发人,傅老夫人几次哭晕过去,但还是接受了傅少鸿已死的事实。死了就死了,活着的人,生活还得继续。

    傅老夫人在傅少鸿出殡后的第二天,便将傅家的掌权当着所有人的面,交给了芙蕖。芙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与傅家化干戈为玉帛。深仇大恨,到底敌不过挚爱情深。

    青布马车停驻在傅家祖坟外头,新坟孤冢,白色的冥币满天飞舞。

    佝偻的身影颤颤巍巍的站在坟前,低头仔仔细细的看着墓碑上的名字,而后一步一颤抖的走过去,最后干脆瘫软在墓碑旁。

    他就那样静静的坐着,坐了很久很久。

    直到最后,一张冥币落在了他的怀里,他眸色一颤,黯淡无光的眼底忽然有泪涌出。下一刻,他突然掩面,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

    日薄西山,父送子,白送黑,怎么不教人痛彻心扉。

    “主子,该走了,此地不宜久留。”长渊撩开青部车帘,扭头朝着里头的人低头表示恭敬。

    车里那人轻嗤,“到底是哭了个痛快。”

    长渊轻叹,“哀莫大于心死。”

    等着大风吹起,哭泣的人才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子。也不朝着马车走回去,而是一步一顿的朝着他处去了。

    “他要去哪?”长渊一怔。

    车内,“跟着。”

    长渊颔首,便驱着马车,极慢的跟着走。

    走着走着,便上了山,入了庙,然后就没了然后。

第412章 这可不是你的北昭大营() 
青布马车回到了东都城,找了个四合院租住。

    进了屋子,风里花才将头上的轻纱斗笠取下。拂袖掩着口鼻,“这屋子里一股子霉味,真是有失身份。”

    “主子,此处僻静,旁的地方怕是容易招惹是非。”长渊恭敬的俯首,“主子身份特殊,万万不能有所闪失。”

    风里花嫌恶的瞧了一眼桌案上的灰尘,“我出去走走,你赶紧找人收拾一下。”

    “主子要去哪儿?”长渊面色一紧,却见风里花已经戴上了轻纱斗笠。

    姣好的面容被轻纱遮住,一袭浅黄色的纱袍子随风而动。便是寒冬腊月,他也不屑穿得厚重,碍了自己的容色。

    “去瞧瞧新房,免得某些人委屈了我妹子。若是没有那点本事,也敢娶她,我非痛痛快快与他打一架不可。”风里花拂袖出门。

    长渊明白,他这是念着那个小娃娃呢!

    然而过了很久,长渊都没能等到风里花回来,二话不说便赶去了三王府。

    三王府门外的石狮子后头,风里花双手负后,淡然自若的伫立,也不进门,也不翻墙进去,就这么若无其事的瞧着人来人往的三王府门前。

    “主子无恙,卑职算是放了心。”长渊如释重负。

    “我是没什么事,可他们有麻烦了。”风里花阴阳怪气的打着腔调。

    长渊往三王府门前瞧了几眼,也没觉得有什么异样。一转头,风里花已经转身离开,朝着无人处走去,轻而易举的越过高墙。

    他也不避嫌,淡淡然的走在回廊里,冷眼看着身边的家奴越来越多,最后将风里花拦在了主院前头。

    “让萧东离出来。”风里花也不着急,长渊急忙以袖口擦拭一旁的水井边沿,风里花这才施施然坐下,“还不快去?”

    奴才们一听,二话不说就往主屋跑。

    正巧半道上遇见了青墨,便将院子里的怪人一事告知了青墨。青墨着人去书房请萧东离,自己先去前院瞧个究竟。

    到了前院,青墨怔了一下,随即散开了众人,“你们都下去。”

    “萧东离呢?”风里花问。

    “有何贵干?”青墨蹙眉。

    “别让我问第二次!”风里花是最不喜欢底下人多嘴饶舌的,偏偏青墨就是个木疙瘩,除了对素言好,就剩下对萧东离尽忠。

    所以,青墨就算搭上性命,也不会让人伤了素言和萧东离。

    这风里花本就是北昭的主帅,虽说跟上官靖羽是表亲,但毕竟是敌对的国家,所谓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掌心凝了力,风里花可不会跟青墨客气。

    “这是东都三王府。”青墨冷了音色。

    说时迟那时快,风里花脚下移动,那速度几乎快如闪电,凌厉的掌风直扑青墨的面门而去。这种速度,根本不是青墨可以抵挡的,他甚至于刚刚看清楚风里花的移动方向,风里花的掌风已经近在咫尺。

    肩上陡然一沉,仿佛被人拽了一把。

    青墨心头咯噔一声,便听见了素言的疾呼,“青墨!”

    耳畔,他只听得一声砰然巨响,身子陡然被掀翻出去。一个半空翻转,总算稳稳落地,没有伤到分毫。

    一抬头,乍见萧东离站在跟前,青墨随即行礼,“多谢三爷。”

    萧东离捋了捋衣袖,“风里花,这可不是北昭大营,要撒野回你的北昭去。”

    风里花抖了抖身上的灰尘,嫌恶的取下头上的轻纱斗笠,“你的日子,也未见得比我好过多少。这外头,那么多双眼睛,你不也是寸步难行吗?”

    “你当他们是人,那就是眼睛。你当他们是废物,那便什么都不是。”萧东离不冷不热的瞟了他一眼,而后淡淡的笑着,“怎么,北昭皇帝不要你,你便来投亲?”

    “你瞧我这副模样,是被人嫌弃的吗?”风里花冷哼两声,“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吧!”萧东离转身。

    长渊上前,“你们敢如此待客!”

    萧东离顿住脚步,瞧了一眼笑而不语的上官靖羽,勾唇邪魅轻笑,“上茶。”

    青墨颔首,“是。”

    花厅里,萧东离若无其事的与上官靖羽比肩而坐,淡然饮茶,“这东都的茶,比之北昭如何?”他放下杯盖,斜睨了风里花一眼。

    风里花环顾四周,三王府尚算宽敞明亮,不过比之自己北昭的府邸,还是差了一些。这些个雕梁画柱,竟也只是上的清漆。不似他的做派,上的都是金漆。

    见着风里花一脸嫌弃的模样,上官靖羽瞧了素言一眼,两人低低的笑着。

    “差强人意。”风里花抿一口香茗,“这茶还是去年的,不是今年的新茶吧?”

    “嘴很叼。”萧东离放下手中的杯盏,“不过呢——不知道你的眼睛是不是够毒,分明看清楚了,也敢往火坑里跳。”

    “就外头那些个东西,也敢给我弄个火坑?”风里花轻嗤。

    长渊想着,外头怎么了,似乎没发现异样。

    “你算是看出来了,可你身边的奴才,似乎还没听明白。”萧东离淡淡的笑着。

    “不懂?”风里花扭头望着一头雾水的长渊,外头灰蒙蒙的,飘着零星的细雨。

    听得这话长渊摇头。

    “这都要下雨了,外头摆着什么摊子啊?”风里花问。

    长渊想了想,“写字摊,泥人摊还有——”说到这儿,长渊自己也愣住了,“眼见着要下雨了,还不肯挪回家去,这笔墨纸砚泡了水,不得坏了吗?”

    素言噗嗤笑出声来,“总算开悟了。”

    闻言,长渊面露窘色,到底是给风里花丢了脸。

    “说吧,你来到底是想做什么?”萧东离问。

    风里花瞧了上官靖羽一眼,“怎么不见樽儿?”

    上官靖羽起身,“樽儿睡着呢,不过这个时候,约莫该醒了。”语罢,她瞧了素言一眼,素言会意的点头离开。

    樽儿这个点,应该差不多醒了。

    素言想着赶紧去抱来让风里花瞧一瞧,看过了樽儿,风里花应该会离开。方才他可是险些伤了青墨,这样的危险人物,还是早点离开三王府为妙。

    思及此处,素言便加快了脚步。

    可是——似乎有些不对劲,这一路上走来,怎么的也不见半个人影?及至房门口,素言回头望着空无一人的身后。

    为何会有些不安的错觉呢?

    哪知下一刻,她刚推开门,只觉得颈后一凉,瞬时没了知觉。

第413章 樽儿出事了() 
上官靖羽等了良久也不见素言回来,当下有些着急,“怎么还没回来?”

    萧东离手中的杯盏陡然捏紧,突然起身往外走。

    似乎意识到不对劲,风里花急忙起身跟着,连带着青墨也变了脸色,先萧东离一步往房间跑去。等着到了房间门口,青墨骇然瞪大眸子。

    素言就躺在门口,后脑处有血迹,整个人昏迷不醒。

    “素言?”青墨慌了神,手中的剑瞬时丢到一旁,急忙去探素言的鼻息和脉搏。所幸,还活着,还有气还有脉搏。

    “樽儿呢?”上官靖羽望着空荡荡的床褥,床边躺着跟素言一般,昏迷不醒的丫鬟和嬷嬷,“这儿到底出了什么事?”她突然揪起地上的嬷嬷,“人呢?樽儿呢!”

    “是迷药。”萧东离冷眸望着火盆里的灰烬,随手便倒了一杯水,直接泼在嬷嬷和丫鬟的脸上。

    嬷嬷被精心,惊慌失措的给上官靖羽跪下,“三皇妃饶命,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奴婢、奴婢该死!”

    “樽儿呢?”上官靖羽圈红了眼眶,“孩子呢?”

    丫鬟也跟着摇头,吓得缩成一团,“奴婢们都睡着了,真的——不知道小皇孙去了哪儿。”

    脚下一软,上官靖羽直接跌坐在地上。

    “阿靖!”萧东离急忙将她打横抱起,“我会把樽儿找回来。”

    上官靖羽只觉得身体里一股热血冲上脑门,眼前瞬时一黑,便没了知觉。她第一次体会到,气急败坏是什么滋味。

    不管是谁,不管那人要做什么,但凡有事都可以冲着她来,为何——为何要动她的孩子。这一次,就算是皇帝也不行!谁敢碰樽儿,她就跟谁拼命。

    “到底是谁,竟然敢劫走樽儿!”风里花一掌拍碎了桌案,一身的杀气腾然。

    萧东离低眉望着怀中气急攻心的上官靖羽,“能进三王府的自然不是普通人。”语罢,他直接将上官靖羽抱出了房间,“所有人都撤离房间,不许动房间里的一桌一椅。把房间围起来,不许任何人靠近半步。”

    痕迹在,踪迹就在。

    只要是人做的,总会有迹可循。

    眼见着离腊月二十还有几天,却出了这样的事,原本欢欢喜喜的三王府,瞬间便得死气沉沉。谁都没想都,小皇孙会在戒备森严的三王府内,没了踪迹。

    那么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能在萧东离的手里,把孩子带出去?

    “搜查整个三王府,孩子未必带得出去。”萧东离将上官靖羽放在暖阁的软榻上,转身去了外头的软榻查看素言的伤势。

    素言伤得不轻,血流得不少,看样子这一时半晌是绝对醒不过来的。

    扣着素言的腕脉,萧东离的眉头越皱越深,青墨的心也跟着高高悬起。终于,萧东离站起身子,“去把银针拿来。”

    青墨慌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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