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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九尽春回,十里锦绣-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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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靖别胡思乱想,在爹的心里,阿靖是最好的。”上官凤自知她受了惊吓,也不敢问太多。只是静静的坐在床沿,面色铁青。

    上官靖羽深吸一口气,任凭泪水沿着面颊缓缓落下,“爹把脚上的靴子脱了,试试这双靴子,看合不合脚吧!”

    闻言,上官凤愕然瞪大眸子,不敢置信的望着帐子,而后低眉打量着地上的软底靴子。崭新的靴子,连鞋底都是新的,怎么可能是

    他忽然低笑两声,听从的脱了自己的靴子,穿上新靴子。

    “不大不小,刚刚好。阿靖何时学会了女红?”他记得,她最不烦这种针线活,不管他请的是制造局的哪位师傅,都被她赶出去。一开始,他也生气,身为女子不会针黹女红怎么可以?

    然则当他看见她指尖的针孔,终归亲自下令,不许她学女红。

    如今

    他笑,是因为第一次觉得,女儿长大了。

    “爹经常不在后院过夜,身边没个可心的人。纵然脚上的靴子破损,也无人关心。爹忙于朝政无暇顾及自身,阿靖不忍,就私下里学着。没想到今日,险些酿成大祸。”她泪如雨下,“爹,对不起,我给你惹祸了。”

    上官凤红了眼眶,穿着新靴子在房间里试着走了两步,心里窝着疼,“比宫里的针织局做的还好。”

    说着,声音竟有些轻颤,“今日之事,爹知道是老三对付你。爹答应你,一定严惩。”

    “爹,如果今日女儿的床榻之上真的有男人,你该怎么办?”她隔着帐子,抽泣着问。

    闻言,上官凤蹙眉,“这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有人真的往女儿的床上送了男人,爹会怎样?还会觉得阿靖是最好的吗?”上官靖羽慢慢撩开床幔,寝衣已经服帖穿好。

    她坐在床沿,却是半低着头,眼泪顺着面颊不断滑落。

    “谁敢送?”上官凤冷然。

    “送都送了,还问什么敢不敢的?”上官靖羽嗤笑两声,慢慢拂去脸上的泪,“汤里下药,夜里送人,真是一场好戏。”

    音落,床榻旁的墙壁上,偏阁暗门缓缓开启。

    上官靖羽的房间与偏阁仅有一道暗门相连,当初这还是上官凤亲自督建的,是故只有极少人知道这道门。

    上官凤死死盯着从暗门走出来的两个人,一个是四姨娘刘玉,还有一个则是五花大绑、嘴里塞着破布的男子。该男子只穿着单薄的一条中裤,也不知是因为冷还是恐惧,浑身直哆嗦。

    刘玉随手将提溜在手里的男子衣衫丢在地上,而后一脚踹在男子的腿肘处,直接让他跪在上官凤跟前。

    “这是怎么回事?”上官凤怒目圆睁。

    这个男人的出现,印证了上官靖羽方才的那些话。

    “方才我问过,他是街上的市井之徒,成日游手好闲,如今偷入府邸,想要对阿靖行不轨之事。所幸被阿靖和奴家所擒,才没有酿成大祸。”刘玉略显愤慨。

    女儿家的名声何其重要,身为女子,刘玉自然是心知肚明的。

    上官凤一脚踹在那人的心窝上,“混账东西!本相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那人拼命摇头。

    刘玉扯开那人的塞嘴布,却听得那人哭喊道,“相爷饶命,相爷饶命!小人什么都没做,只是进来偷东西而已!”

    “偷东西需要抱着小姐上榻,需要这副模样吗?”刘玉冷问,“亏你说得出口。若不是我在场,若非阿靖聪慧,此刻早已遭了你的毒手。”

    上官靖羽深吸一口气,“那就请爹听一听,爹的三姨娘到底做了什么。”

第54章 我若恕人谁恕我() 
“还不说实话?”上官凤嗤冷,“那就别怪本相将你剁碎了喂狗。”

    那人一听随即吓得魂不附体,连哭都哭不出来,整个人贴在上官凤脚前的地面上,浑身颤抖得不成样子,“相爷饶命,小的说实话!是、是三姨娘给小的钱,让小的来可是小的真不知道是小姐!”

    “如果知道,给小的一百个胆子,小人也不敢侵犯小姐啊相爷饶命,小的都说了实话,求相爷饶小的一条狗命,把小的当个屁给放了吧小的再也不敢了!”

    刘玉一把塞住那人的嘴巴,“相爷,该如何处置?”

    闻言,上官凤扭头望着身子僵直,一语不发的上官靖羽,“阿靖,你说呢?”

    “爹,可都听清楚了吗?”她哽咽着问。

    上官凤低低的应了一声。

    “那么,爹信吗?”她复问。

    上官凤长叹一声,“信。”

    “好!”她泪落,“女儿的清白,就在这里。三姨娘要是想拿,只管来取。女儿的命,也在这里,她若是想要,只管杀了我就是。何必大庭广众,让女儿出丑。爹是知道阿靖的性子,恩怨分明。她自己做的孽,让她自己来偿还。”

    “老三是该死,不过宁静还小。”上官凤道。

    上官靖羽苦笑两声,“是啊,阿靖已然及笄,早晚是要离开爹的,爹不就是这么打算的吗?那么,阿靖敢问一句,如果阿靖今日受辱,明日一脖子吊死,爹还会觉得宁静还小吗?还会觉得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吗?”

    “说什么胡话!”上官凤拂袖落座。想了想,又看了刘玉一眼,“去把那个混账东西给我带进来!”

    刘玉想了想,点头朝外头走去。

    出了门,连暮雨和杜怜儿都愣住,这刘玉怎的从房内走出来,原先压根没瞧见她的踪迹。这是怎么回事?真当见了鬼不成。

    收到诸多质疑的目光,刘玉已然是面色从容,朝着白芷道,“相爷让三姐进去一趟,请三姐随我来吧!”

    语罢,顾自转身进门。

    白芷面色惨白,早前挨了几个耳光,如今脸颊肿得不成样子。却是摇摇晃晃的朝着屋内走去,前脚刚进门,身后的门就被关上了。

    乍一看倒伏在地上,被五花大绑的男子,白芷扑通就跪在了地上,瞬时眼泪鼻涕一把抓,“相爷,相爷不不不,奴家什么都没做,奴家冤枉。这、这与奴家无关,求相爷明察!”

    “这么说,他说的话都是真的!”上官凤恨不能当场掐死眼前这个毒妇,“阿靖再不济也是后生晚辈,就算她有万般不是,你身为长辈身为姨娘,竟然要对她下此毒手!”

    “以往念着宁静,我对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你反倒变本加厉。打从你们进府,我的第一句话是什么,都忘了吗?”

    白芷泪流满面,死死抱住上官凤的双****家不敢忘,奴家不敢忘。嫡长为尊,不可撼动。若然违背,严惩不贷。相爷,奴家知错了,请相爷饶奴家一次!”

    上官凤不为所动,白芷直接爬到了床前,跪在上官靖羽脚下狠狠磕头,“阿靖!阿靖!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保证以后一定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但凡你走到的地方,我都退避三舍。你就看在宁静还小,看在你弟弟的份上,饶了姨娘吧!”

    她的额头狠狠磕在地上,一记又一记的闷响,让一侧的刘玉稍稍蹙眉,不觉扭头去看面无表情的上官靖羽。

    上官靖羽纵然看不见,也是听得见磕头声的。

    但

    她不是心慈手软之人,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回不到最初。要知道,如果这一次白芷得逞,那么跪在这里磕头求饶的,就该是自己。

    “三姨娘该知道,阿靖不是大度之人,但也绝非好事之徒。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人若犯我,我必斩草除根。这个,也是爹教的。”上官靖羽不紧不慢的说着,却让白芷一下子瘫软在地,半晌没能缓过神来。

    上官凤一怔,望着她失神的双眸,张了张嘴,没能再说什么。

    给别人春风吹又生的机会,不是自己找死吗?

    “我不会对宁静怎样,那是爹的儿子,我管不着。我也不想见血,这辈子,我还要为我在乎的那些人积德。但三姨娘今日害我不成,反而栽在我的手里,就别怪我心狠手辣。”她冷了声音,脸上泪痕犹存。

    “阿靖?”刘玉低唤了一声,“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上官靖羽冷笑,“她对我下毒手的时候,可曾想过要饶了我?”

    闻言,刘玉语塞。

    “既然如此,我又何必饶了她?”她嗤冷,“爹有句话说得好,我是晚辈,所以我也要问问爹,该如何处置才算圆了规矩?”

    “鞭笞三十吧!”上官凤道,“这辈子爹杀了不少人,不想自己的女儿”

    上官靖羽重重合上双眸,“爹若觉得如此便罢,女儿无话可说。这件事到此为止,阿靖不想也不会继续追究!”

    上官凤坐在床沿,握紧了她的手,“阿靖,爹不管做什么,都是为你好。”语罢,看一眼面色缓和的刘玉,“今日之事,不许外泄。”

    刘玉颔首。

    “来人!”上官凤道。

    管家快速进门,一眼就看见倒地的男子,心头微惊,“相爷?”

    “碎尸万段,埋了。”上官凤冷然,“还有”他瞧了被拖下去施刑的白芷,手一招,管家随即附耳过来。

    两人不知嘀咕了什么,管家面色陡然一紧,而后随即点头退下。

    外头的奴才全部被支开,五花大绑的男子被人送上马车,悄然从后门出去。陡然安静下来的丞相府,因为白芷凄厉的惨叫,而人人自危。

    “何以你会在阿靖房内?”暮雨不解。

    刘玉一笑,“凑巧罢了!相爷吩咐,任何人不得再来鸿羽阁扰了阿靖!”

    闻言,杜怜儿不语,也不追问,悄然离去。见状,暮雨也只能不甘的离开,却是一步三回头,刚好看见芙蕖快速走进上官靖羽的房间。

    眉微蹙,犹豫了半晌,这才快步离开。

    芙蕖进去的时候,空荡荡的房间里唯有上官靖羽端坐在床沿。

    半垂着头,芙蕖一步一顿走到上官靖羽跟前,而后恭恭敬敬的跪了下去,朝着上官靖羽磕了一个响头,“小姐?”

    音落瞬间,上官靖羽抬手便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落在她的脸上,“芙蕖,你好得很啊!”

第55章 生死不过一念间() 
芙蕖被打得身子一颤,没有吭声,继续爬起来跪着。下一刻,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落下。她晃了晃身子,已然跪着不动。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上官靖羽面色森冷。

    “奴婢奴婢答应过小姐,不会骗小姐。可奴婢食言了,所以奴婢该死,奴婢对不起小姐如此厚待。”芙蕖泪落。

    “你还记得自己答应过我什么,很好!”她切齿,“这第一巴掌,我打的是你的背信弃义。这第二巴掌,我打的是你的不尽不实。我说过,我等你开口,可是你宁愿去求别人,也不肯对我吐实。”

    音落瞬间,芙蕖愕然抬头,死死盯着上官靖羽的脸,“小姐?小姐在说什么?”

    “芙蕖,我问你,你入府是为了什么?”上官靖羽冷问。

    芙蕖咬唇。

    “当年你险些饿死,也不肯离开相府,不就是为了找一个人吗?”她深吸一口气。

    芙蕖忽然红了眼眶,差点哭出声来。

    “小姐,奴婢该死!”芙蕖跪在那里,重重磕头。

    “还不肯说吗?”她轻叹。

    四下无音,一片空寂,连呼吸都变得格外沉重。

    “知道为什么,我任由我爹处置三姨娘,而没有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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