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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法医秦明系列-第233章

小说: 法医秦明系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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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的一个灵感激发,让我今天重新打开电脑,继续奋战。包包是一个无微不至的萌妹子,也是“法医秦明”系列创作的强大后盾(包包,我真的不是在说你的体重),如果没有这么好的一个编辑,我觉得这套系列绝对不会有今天这么辉煌的成绩。

    这本书是接着第四季清道夫的结尾写的,故事从大宝结婚时发生的一场意外开始。如果你是这个系列的新读者,看到这里也不用担心,“法医秦明”系列的任何一本书,都可以成为你探索法医世界的阅读之旅的开始。没有读过系列前作,也不会影响你阅读这本书的故事。

    和以前一样,我照例声明:

    “法医秦明”系列,依旧会保持本色:一、以个案为基础,加入穿插全书的主线;二、以真实案例为蓝本,以普及知识为目的,不矫情、不造作、不玄乎;三、绝不违背科学的精神。

    本书中每起案件的具体情节均系虚构,人名、地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实属巧合,切勿对号入座,否则后果自负。所谓的真实,是书中法医的专业知识和认真态度,是书中法医一个个巧妙推理的细节,是书中法医的睿智和明鉴。

    如果用“随心所欲”“信手拈来”“文思泉涌”和“苦心经营”分别来形容该系列的第一季至第四季的话,那么我想用“呕心沥血”来形容这本书的写作过程。为了弥补文笔的不足,我也算是煞费苦心了。在这本书里,我收录了更加丰富的死因案例,收集了更加离奇曲折的真实故事,在写作手法上,也寻求突破。

    希望我的进步,能得到大家的认可。

    写完这本书,我就要开始创作“法医秦明”系列的第六季了。

    在第六季里,我想尝试一些新的变化。全书将由一个复杂的长篇故事构成,就像是看惯了单元剧的更新后,终于迎来了全套系列的“剧场版”,是不是有点儿期待呢?

    人生是流动的旅程。无论是写书的我,还是看书的你们。

    变化和成长,每一天都在发生。比如微信小站(微信公众号:法医秦明)里原本只有我的的更新连载,现在已经扩展成更为丰富有趣的悬疑频道,在这里也特别感谢所有编辑团的小伙伴。

    在微信和微博上,我也总会收到你们发来的近况:初中生要上高中了;高中生要上大学了;大学生要工作了;连最初拿这套书做胎教的准妈妈,孩子也都会跑了。但不管怎样,你们都会一如既往地支持老秦,对吧?

    秦明

第216章 引子() 
隐约雷鸣,阴霾天气,但盼风雨来,能留你在此。

    ——万叶集

    法医科同事兼好兄弟大宝的婚礼,定在我儿子满月的三天前。

    婚礼前一天,我们和大宝聊了很久。或许是喝了些酒,或许是认识太久,彼此感慨人生,说了些没头没脑的傻话。我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当我被大宝叫醒的时候,天际才刚刚发白,大宝似乎一晚上没睡好,顶着黑眼圈。

    我抓了抓生疼的头皮,摇摇晃晃去洗手间洗漱。余光瞥见大宝正衣冠整齐地坐在沙发上发呆,眼神有些闪烁。

    一时间,我仿佛回到了自己的婚礼前夕,那种兴奋激动,那种意气风发,和现在的大宝截然不同。大宝的脸上,仿佛写着“忐忑不安”四个大字。

    “看来,每个人在结婚前的心情都是不一样的。”我自言自语道。

    车队很长,来的大部分都是警队里的老朋友。痕迹检验员林涛、驾驶员韩亮都穿得特别精神。韩亮还算淡定,而林涛简直跟自己要结婚了一样兴奋。当然,林涛的兴奋也可能是因为小羽毛,这个去年刚加入我们勘查小组的小姑娘陈诗羽,现在已经是我们当中不可或缺的一员了。或者说,她简直就是我们的生力军。她一改平时精悍利落的打扮,罕见地穿上一条长纱裙,我都差点儿没认出她来。

    “大宝,恭喜你!”小羽毛笑嘻嘻地迎上前,“这是我爸和我的份子钱!”

    “哪有这时候就给红包的,快,咱们先迎亲去!”韩亮拍拍小羽毛脑袋,“师父应该亲自来包红包,这样大宝还得敬茶。”

    林涛赶紧护着小羽毛,用肩膀顶开韩亮,张罗起来:“走!咱们给大宝娶媳妇去!”

    一路意外地畅通。这天真是好日子,云淡风轻,街上也遇到了好几队婚车。

    我们一伙人兴高采烈,每个人都把能想到的祝福,在路上就先唠叨了几百遍。大宝受到我们的感染,一扫之前的忐忑心情,话也多了起来。

    很快,我们抵达了宝嫂用作闺房的酒店,喜气洋洋地挤着电梯上了楼。

    我们正忙着把红包掏出口袋,却看到新娘的房间门口堵着一群人。

    “怎么了,妈?”大宝第一个反应过来,迎上前去,喜气洋洋的神色还僵在脸上。

    “不知道我家梦涵出什么事儿了。”宝嫂的母亲哭喊着说,“早上起来就敲不开她的门,找服务员来打开房门,没想到门里面用防盗链锁着,门缝里也看不到人啊。”

    “会不会宝嫂还在和你赌气啊?”林涛转头问大宝,“你都没有告诉我,上次是怎么哄好宝嫂的?还是她一直在生气,这会儿真不开门了?”

    “哪儿那么多废话。”陈诗羽撩起裙摆,上前一脚踹开了宝嫂的房门。门外的一干人等全部冲进了房间。

    房间里空无一人。

    “宝嫂走了?”林涛问。

    “走了怎么会从里面挂上防盗链?”我说。

    “那怎么回事?”陈诗羽问。

    突然,被人群挤在门口的大宝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摔跌的巨大响声让我们都吃了一惊,全部扭头看去。

    大宝靠在玄关处的墙壁上,痴痴地望着对面的柜子。

    柜子的门缝里,露出一角婚纱,殷红的血迹在白色的婚纱上格外醒目

第217章 血色婚礼(1)() 
婚姻,若非天堂,即是地狱。

    ——德国谚语

    1

    “放他娘的狗屁!”林涛把一卷龙番早报狠狠地摔在办公桌上,吼道,“这些记者越来越不像话了!听风就是雨!”

    “怎么了这是?”我顺手拿起早报,翻了起来。

    “在瞎议论宝嫂的事情。”林涛愤愤地喝了口茶。

    新婚前夕,新娘惨死,诊断脑死亡

    一则很吸引人眼球的标题。我皱了皱眉,读了下去。

    “看来是你冤枉人了。”我苦笑了一下,把报纸扔还给林涛,说,“这则新闻不是在说宝嫂的事情。是邻省发生了一起新娘被害的案件。”

    “什么?”林涛拿过报纸,瞪大了眼睛,“三天前,9月7日,新婚前夕,有这么巧合?”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我说,“就是巧合。同一天夜里,在几百公里外的乐源县,也发生了同样性质的案件。宝嫂的事情,一直封锁着消息,不应该传出去的。”

    “记者那是无孔不入啊!”林涛说,“我还以为记者听风就是雨,凭着自己的臆测瞎写一通呢。”

    “你们别说了,大宝现在整天以泪洗面的,太让人心疼了。”陈诗羽插话道。

    “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毕竟还有希望,他不能就此消沉啊。”我摇了摇头,说,“唉!多阳光的一个人,要遭此横祸。”

    两天前,9月8日。

    那让人触目惊心的早晨,那让人心有余悸的早晨,那让人肝肠寸断的早晨。

    因为大宝婚礼的变故,我儿子的满月酒都取消了,全队上下沉浸在悲愤当中。

    当时,陈诗羽的动作最快,一把拉开了宾馆的衣柜门,只见穿着一身雪白婚纱的宝嫂砰的一声从柜子里跌落在地毯上。

    “你怎么了?怎么了?”大宝疯了似的扑上去抱起宝嫂。

    宝嫂面色煞白,双目紧闭。

    大宝的双手因为捧着宝嫂的头部而沾染了鲜血。

    “怎么了?怎么了?”大宝颤抖着摇晃着宝嫂的身体。

    “还有生命体征,快,打120!”我摸了摸宝嫂的颈动脉,叫道。

    在嘈杂的叫喊声中,一群人手忙脚乱地抱着宝嫂冲下楼梯的时候,我隐约听见林涛在背后冷静地说了句:“你们两个留下,保护现场。”

    清晨,医院的急救大厅里,聚集着大宝和宝嫂的亲戚朋友,一片哭喊声在大厅里回响。宝嫂已经被紧急推入了急救室。带有血迹的婚纱在急救车上已被脱下,此时丢在急救室的门口,显得分外扎眼。几名派出所民警正在对众人进行调查访问。

    “你让医生取证了吗?”小羽毛急得双眼发红,问我。

    “说了,急诊科的主任经常和我们合作,本身就很有经验。”我故作镇定。

    “刚才我在车上看了,出血不是很多啊,会很严重吗?”林涛问。

    “出血多不多,只能反映她的头皮裂口大不大、破裂的血管多不多。”我说,“颅脑损伤的危险不在于头皮,而是颅内。你们要有心理准备。我刚才在车上,看宝嫂的双侧瞳孔已经不一样大了,说明颅内的损伤情况远比头皮上的破口要严重得多。”

    “瞳孔?”陈诗羽急了,水汪汪的大眼睛眼看就要滴下眼泪来,“医生看瞳孔不是诊断有没有死亡吗?你不是说宝嫂还有生命体征吗?”

    “别急。”我说,“看瞳孔是看对光反射。没人说医生看瞳孔就仅仅是诊断是否死亡,颅脑损伤也要看的。”

    陈诗羽抬眼看了看远处正靠在急救室门口发呆的大宝,说:“我们要不要去安慰安慰大宝?”

    “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我说,“等到ct结果出来,咱们再根据情况来安慰他。”

    话音未落,远处走廊里一道白影向我们跑来。

    “是急诊科的赵主任。”我说完,向他迎了过去,“赵主任,家属情绪还比较激动,我们到边上说。”

    赵主任点点头,和我一起走进了旁边的电梯间。

    “怎么样?”我急着问,“有没有生命危险?”

    “颅内出血虽然不多,但是脑挫伤是明确存在的。而且,因为脑损伤时间太长没有得到及时救治,情况不容乐观。”赵主任指着ct片说,“入院的时候,gcs评分'1'只有4分,各种生理、病理反射均提示伤者的大脑皮层功能损害严重。”

    “下一步怎么办?”我问。

    “伤者已经走急诊通道进手术室了。”赵主任说,“脑外科的谭主任亲自操刀。”

    “生命能挽救吗?”我问,“最坏的结果是什么?”

    “我觉得以谭主任的能力和水平,保命应该问题不大,不过”赵主任压低声音说,“那种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看来,我们只有静待、祈福了。”我叹了口气,说,“损伤情况呢?按我说的拍照了吗?”

    “刚才在急救室,我们剃去了伤者的头发。”赵主任说,“头皮上有四处小的挫裂伤。”

    “确实是挫裂伤吗?”我说。

    “和你们法医打交道这么多年了,这还能不知道?”赵主任说,“创腔内有组织间桥,肯定是个钝器伤。而且创腔内非常干净,也没有截断的毛发,可以确定工具挺干净的,而且没有明显突起的锐利棱边。”

    “嗯,没有能够把毛发截断的棱边。”我皱起眉头,说,“创口也不大?”

    赵主任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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