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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3章

凤临天下:摄政王的宠妃-第4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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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7章 覆水难收() 
“新辰,你自己想想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往,都有自己不为人知的伤痛,但是这不是成为你糟蹋他人情感的理由。”新月说完了这一句,就转身离开,打算留给她足够安静的空间,“宫里突然间冷清下来了,也不知道长公主一个人照顾两个孩子会不会忙不过来,我过去看看。”

    新辰没说话,一个劲地看着手里的泥塑。

    长公主殿里侍女和嬷嬷一大片,而且她的龙凤胎也三岁了,怎么可能会有什么事忙不过来?

    新辰一个人在未央宫里待了很久,脑子里想了很多事情,十岁以前的,十三岁以后的,以及最近这两三年,很多片段如走马观花一样从脑子里一一闪过,以往每每想起来就觉得痛苦的经历,此时不知道怎么回事,似乎就像是在回忆别人的故事一样,除了还有几分凄凉,其他的,几乎没有什么刻骨铭心的感觉了。

    心头取而代之的,是那张俊美的容颜,骄傲夺目的光彩,光芒万丈的笑容,以及,地痞无赖一般的说话语调,还有那个霸道强势的亲吻

    素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唇瓣,新辰眸心一片迷离。

    原来不知不觉间,那个人的身影,那个人的容颜,那个人的笑怒嗔痛,都点点滴滴入了心扉,让她无法抗拒地动了心,却偏偏,总是下意识地守着些许防备。

    心安理得地享受这被宠被哄被在意的感觉,却总是自私地不愿交出自己的心,不愿付出自己的情感新辰怔怔地想着,她现在就是这样的人么?

    最初时的冷漠,到现在已经成了空谈,她知道自己不可能再笃定地隔开月流殇的靠近,更不可能决绝地拒绝他的情感,因为她知道,自己无意识中已经开始接受了——

    覆水难收。

    守不住自己的心,守不住自己的感情,那么,她到底是该遵从着自己的心意,去试着接受?还是重新封闭起自己的心扉,让自己的情感冰封?

    月流殇

    那么美好的一个男子,她拒绝得了吗?

    新月说的对,她没有理由糟蹋他人的情感,不能因为依仗他非她不可,就一再地以冷漠的言语来伤害一个付出了真心的人。

    沉沉地叹了口气,她抬头望了望空荡荡的殿宇,心里有些难受,却还是站起了身,去往自己和新月居住的偏殿,将那个与她容貌几无二致的泥塑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梳妆台的角落上,静静看了须臾,嘴角轻轻扬起一抹清浅的笑容。

    转身离开,走出了未央宫,她举目四望,却发现,月流殇要找她太容易,而当她想找他时,却似乎连一个明确的方向都没有。

    因为她直到现在,还根本不知道月流殇住在哪里。

    走上楼亭廊庑,新辰希望能见到一个认识的人,然后她就可以打听月流殇的住处——她甚至不知道,他现在是住在宫内,还是宫外。

    长长的廊庑曲折幽深,新辰一个人静静地走着——也亏得是现在皇后不再宫里,她才有这么多空闲的时间,或许也是因为太闲了,所以才有足够的时间,去想一些曾经觉得无比遥远的事情。

    她在想,待会儿见到月流殇之后,她该说些什么?

    是先道歉吗?

    有错在先,道歉是理所当然的,然而,道了歉之后呢?又该如何?

    皇宫实在是大得离谱,尤其是皇上和皇后一家都不在的时候,听不到小皇子稚嫩娇软的嗓音,总感觉更冷清了一些,新辰心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月流殇的关系,似乎开始有点多愁善感起来了。

    一炷香时间之后,正漫无边际地思索着的新辰,浑然没有发觉前面走来了一个人,直到两人打了照面,对方先开了口,“新辰姑娘?”

    新辰蓦然回神,闻声抬眼,在看到眼前这个男子事,忙不迭福身行礼,“奴婢参见墨王殿下。”

    “免礼了。”苍墨白淡淡一笑,“新辰姑娘这是要去哪儿?你看到流殇了吗?本王找他有点事。”

    要不是因为这几天月流殇闲来无事总是往新辰面前凑,苍墨白也不可能特意跑来问她。现在宫里几乎无人不知,月流殇整日无所事事一般逗留在未央宫,想要找他,也只有去未央宫。

    新辰被问得一窒,随即恭敬地道:“奴婢不知道月公子去了何处。”

    “不知道?”苍墨白显然有些意外,“他没跟你待在一起?”

    新辰抿唇,缓缓摇头,“半个时辰钱离开了,现在奴婢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苍墨白闻言,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觉得她的语气似乎有些不对。

    两人之间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点了点头,他道:“既然如此,本王打扰新辰姑娘了。”

    说罢,转身就要走。

    “墨王殿下。”新辰迟疑了须臾,还是出声喊住了他。

    苍墨白回头,眼底浮现些许疑问,“有事?”

    “奴婢能不能跟墨王一起去?”

    苍墨白要找月流殇,应该不是一件难事吧?至少他对月流殇的了解比她来得多,跟着他去,总比她一个人像个无头苍蝇似的乱找一通要强得多。

    苍墨白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忽略她眼底的局促,却很有风度地什么也没问,淡淡点头:“可以。”

    “谢墨王殿下。”

    苍墨白和新辰却根本没有想到,他们找了宫里一大圈,几乎把皇宫都翻遍了,却根本没有发现月流殇的踪迹,连墨不赦都不知道月流殇去了哪里。

    苍墨白奇怪地道:“难道出宫去了?”

    新辰脸色微变。

    她下午已经出了一次宫,不可能再出去一次,况且,月流殇现在到底在哪里他们谁也不知道,堂堂墨王殿下身边若是总跟着一个宫女,也定然会惹来非议

    想到这里,她恭敬地道:“既然月公子不在宫里,那奴婢先回未央宫了,让墨王殿下费心了。”

    “没什么。”苍墨白摇头。

    新辰安静地转身往回走,没有看到苍墨白落在她身上的眼神,开始变得兴味起来。

第898章 谁是磨谁是驴() 
月流殇此时正待在皇城内一处隐蔽的别院里,这处别院隐藏在巷子最深处,与所有的酒楼客栈都相隔甚远,偏僻寂静,但是风景很好,满庭满院,鸟语花香。

    然而,与这份宁静的环境格格不入的,却是此时的气氛。

    手里一盏茶,面前一本账。

    看起来很是悠闲的一幕,却偏偏因为喝茶看账的主子一脸的面无表情,而使得周遭的空气中,都多了丝丝让人颤栗的寒意。

    夏天很热,即便是傍晚,也依旧热得让人只想不停地打扇子,然而此时此刻,沉默无声地站在一旁的几个男人,却根本分不清自己的背上正在不停流淌着的,是热汗,还是冷汗。

    他们的主子心情不好。

    这个听起来似乎很平常的事实,却能让在场的人都体会到窒息的滋味。。

    身为霁月山庄庄主,月流殇头几年的时候,几乎事事亲力亲为,那些年狠辣无情的作风,让这些年在他手里有幸残存下来的主事们,只要稍稍一想起来,还能深刻地感受到脊背上的阵阵刺骨寒意。

    霁月山庄刚转到他手上的那会儿,月流殇还是一个年仅十六岁的少年,山庄的主事们不了解他,他也不了解那些主事,所以,他不相信任何人。

    当然,那些倚老卖老的山庄主事们,也同样没把他放在眼里。

    可仅仅两个月的时间,半月一次的主事大会上,他却连续出手,亲自杀了六个人,毫不留情,出手狠辣。

    因为那六个人贪污了银两却死不承认,在账上做手脚,买通手底下的管事,欺上瞒下,中饱私囊,甚至在主事的会议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辱骂流殇是个仗着姿色才当上庄主的绣花枕头。

    那一骂不要紧,直接赔上了自己的小命。

    当然,就算没有那番谩骂,以他们那些年贪污的数目,只怕也落不得什么好下场。

    除了被杀的六个高级主事,下面接连被驱逐,被下牢狱的,前前后后多达五六十人,几乎算得上是一次彻底的大清洗。

    彼时在很多人心里,几乎都留下了一个疑问——这个少年与他们是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所以,他这番是借机报仇来了?

    然而,最后的结果当然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他并不是在针对任何人,也没有一个人被冤枉,他所惩治的,都是罪有应得之人。

    当所有的证据被呈现在眼前的时候,只剩下哑口无言,与满脸死灰。

    而那些本身无辜,却被下属蒙蔽了双眼的管事们,则大多因为能力不足而被降级,或是被当庭杖责,当然,这些人即便受了罚心里也多是庆幸的。

    那番清洗结束之后,从来没有一个人再敢小看这个少年。因为根本无需漫长的时日追查,只要翻到各人递上来的账本,那双邪魅无情的凤眼一扫,就能瞬间清楚账上的猫腻,任何心怀鬼胎之人都躲不过。

    花了四年的时间,培养了信任的心腹属下,山庄里忠心耿耿能力卓绝的也一一被提升了上来,月流殇的日子才开始悠闲一些。

    这四年忙碌的日子里,月流殇多数时间都是待在月城,只有在每年过年的时候,他会安排好所有事务之后,突然从山庄里消失一段时间,那时候很少有人知道,他这段时间是去了哪里——也绝对没有人敢过问。

    报了仇之后的少年,不再如以往那般沉默颓废,而是一夕之间彻底改变了心性脾气,变得嚣张狂傲,变得不可一世,变得张狂任性。

    也变得,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山庄里那些高级的管事,需要经常到他面前汇报工作的心腹们,往往在他一个漫不经心的眼神下,就能感觉到手脚发软,脊骨寒颤。

    也幸好,过完二十岁生辰之后,他渐渐的很少再过问庄务了,这些年来,月流殇也只在无聊的时候才看看账本,大多时候不是待在山庄之内偷懒,就是到处走走,或者直接到帝都长住。那些管事们只需要每一季汇报一次当季的收支状况,在不被他抓到错处的时候,基本上全年都是安然无恙的。

    可即便是这样,他们也永远无法在面对月流殇心情不好的时候,还能保持镇定——哪怕一年就遇上这么一次,也足够让他们胆战心惊了。

    此时此刻,这些早已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男人们,心里却不自由自主地在思索,到底什么风把他们家绝世无双,魅惑天生,姿容脱俗,美若天仙的庄主大人,给吹到这里来了?

    最近不睡听说,他看上了宫里的一个美人,正在费心追求人家的芳心吗?怎么这会儿,还有多余的时间来抓他们的小辫子?

    难道是老天见不得他们的日子太过平静?

    “梦游了?”

    一声听不出情绪的声音响起,眼前的几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蓦地一凛,纷纷回神,霎时眼观鼻鼻观心,齐齐立正站好。

    月流殇见状,不屑地切了一声,“装的都挺像。”

    听到这句话,几个人却齐齐松了口气,三十多岁的青衫男子沉默地看了月流殇好大一会儿,才若有所思地道:“公子今天怎么了?”

    其他几人瞬间瞪着他。

    哪壶不开提哪壶,自家主子心情不好他看不出来吗?还非得问他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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