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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凤临天下:摄政王的宠妃-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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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 接风洗尘8() 
青鸾知道,如果不是喜欢苍凤修喜欢到失去了理智,以苏清韵的骄傲与智慧,她今晚绝不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青鸾是什么样的人看,她心里就算不完全清楚,但至少该知道个八九不离十,闻名帝都的才女,不可能连最基本的看人眼光都没有,但是爱情使人盲目,这句话不会说错的。

    青鸾虽然年纪小,但她的成熟睿智与她的年龄并不成比例,移情别恋这种事,永远都不可能发生在她的身上。

    苏清韵看不清这一点,不是因为她愚钝,而是因为她不想看清——只有如此,她才能说服自己还是谈判的筹码。

    但是青鸾并没有耐性与她谈判,所以她简单直接地道:“苏姑娘,你方才的一番言语不应该在我这里说,也不应该你的嘴里说出来,所有人印象里,苏侯是一个对皇上忠心耿耿的臣子,哪怕所有人都背叛皇上,苏侯也不可能会叛。但是你今日的一番言语如果传出去,可以瞬间推翻外人的这一想法,并且为苏侯冠上一个大逆不道的罪名——妄想以皇城暗卫行废立皇帝之举,这已经不是一般的嚣张跋扈了,敢问苏姑娘,你能否担得下这么重的一个责任?”

    苏清韵脸色微僵。

    青鸾视而未见,面无表情地继续问道:“而你的父亲苏侯,又是否有足够的勇气承受得住如此大的,可以让他身败名裂,并且让苏家从此永无翻身之地的这个莫大的罪名?”

    苏清韵脸色刷白,表情僵硬地看着青鸾,一句话说不出来。

    青鸾端起杯子,就着灯火,百无聊赖地欣赏着梅园里的晚景,心里却在想,苏清韵的这番话有没有在苍凤修那里提起过?在她看来,这完全是利诱与威胁交加了,如果苍凤修听到了,又会是怎样的反应?

    那个人,即便外表看起来如何温雅,实则也是个骄傲自负到了极点的人呢,如此明目张胆的威胁,对他来说应该与挑衅无疑吧?即便不会雷霆大怒,也断然不可能无动于衷。

    只不过,青鸾明白,身旁的这个女子即便如何才华横溢,却毕竟不是历朝宫廷里整日忙着勾心斗角的那些成了精的妃子们。她只是爱上了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然后企图利用自己手里所掌握的筹码,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她甚至没想过,苍凤修不仅仅是她爱上的男子,也不只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他还是一个把苍氏江山看得比任何事都重要的苍氏子嗣——这才是最不容忽视的一点。

    所以,不管是拿江山做威胁,还是以帝位做诱饵,苍凤修对此都只会有一个反应,震怒。

    而苍凤修的震怒,偌大天下,谁又能承受得起?

    轻轻叹了口气,青鸾转头,看着这个苏家才女,淡淡道:“二十岁的年纪对于这个时代的女子来说已经不小了,帝都权贵并不少,青年才俊足够苏姑娘好好挑上一挑了,至于苍凤修青鸾今日不妨告诉你,你这辈子不会有机会踏进摄政王府后院一步——莫说是正妃,即便只是个身份低微的侍妾,也断无可能。”

    话音落下,看着对方瞬间变得比纸还白的脸色,青鸾淡淡地又加了一句,“不管苏侯手里有什么筹码,对于苍凤修来说,永远不可能成为威胁,同样的,五千皇城暗卫也好,先皇遗旨也罢,也永远不可能成为苍凤修所忌惮的利器——苏侯如果不信,大可以一试。”

    苏清韵闻言,心里倏然一震,失神地看着眼前的少女。

    原来她竟是如此了解苍凤修的性子了么。

    那日,摄政王命苍墨白带给她父亲的话,大体也是这个意思吧?

    区区五千皇城暗卫,哪怕在外人眼里如何诡异难测,苍凤修却压根不看在眼里,而先皇遗旨被遵从的,是遗旨,不被遵从的,只不过一张废诏而已。

    正常情况下,君臣父子祖制纲常可以被彻底地遵从执行,没有一丝违背,而情况特殊时,向来习惯了淡淡言语决策天下的摄政王苍凤修,难道真的会逼不得已遵从一张他并不认同的先皇遗旨?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从不受人威胁,的确,清冷而自负的摄政王苍凤修,怎么可能受人威胁?又怎么可能会为了本就属于苍氏皇族的帝位而妥协?

    如果他想当皇帝,早在九年前或许就完全有能力登上帝位,那一次皇宫里的雷霆手段,谁人不惧?只要他想,这天下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到的?又有什么人,能阻止得了他的决定?

    苏清韵此时已然明白,不管是上一次送到苍凤修手上的信笺,还是此次对凤青鸾的谈判,都注定了她已成为一个彻底的失败者——用错了方法,没有任何可以弥补的余地。

    摄政王苍凤修和郡主凤青鸾,一个温雅平和,沉静如雪,一个桀骜不驯,光芒万丈,外表气质如此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其他他们骨子里却完完全全是同一种人——同样的骄傲,同样的自负,同样的不容侵犯。

    如果不是自己已情根深种,苏清韵必然会觉得苍凤修和凤青鸾两人才真正是天生的一对,正如登临云霄俯瞰天下的王者——

    可是她做不到羡慕,心里满满的,除了低落黯然,只有嫉妒。

    “帝都青年才俊是不少,可能配得上清韵的,除了摄政王,再无他人。”缓缓站起身,苏清韵看着青鸾,语气漠然地道,“所以,郡主的提醒,对清韵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青鸾皱眉,眼神微冷。

    “摄政王一日没有成亲,清韵一日不会放弃,哪怕为此——不择手段。”最后四个字,苏清韵说的平静而决绝,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不择手段?

    青鸾轻笑,笑意却未达眼底:“苏姑娘既然心意已决,青鸾自然无话可说,你想做什么大可以放开手脚去做,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所言所行,只要能对自己负责就行,至于最后的结果我觉得,你可以选择听天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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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不眠之夜1() 
苏清韵离开了。

    青鸾一个人在凉亭里又待了片刻,沉默地在心里做了一番思索,才转头淡然道:“苍凤修现在在哪儿?”

    短暂的安静之后,小楼顶上传来懒散的回答:“青云骑回了练武场,主上去审问奸细了,首当其冲要倒霉的,应该是风城。”

    这句话的意思有些模棱两可。

    但是,青鸾可以确定,今晚的审问一定会有确切的结果出来。

    风城是青云骑的首领,回程路上青云骑中了暗算一事,风城推脱不了责任,所以舒问说的首当其冲,意思可以如此理解。

    而青云骑中有奸细一事,风城也并不是全然无辜。

    通过这些日子的观察发现,青鸾至少有九成把握可以确定,风城应该并不是奸细,至少他对苍凤修的忠心是毋庸置疑的。但是,如果青云骑于途中中毒一事与他有关,那么青鸾或许只能祈祷,明天天亮之前,风城还能剩下一口气,就已经是苍凤修格外开恩了。

    怪不得今晚青云骑回来复命时,苍凤修完全不予理会,原来,终于是打算清理叛徒了么。

    轻轻叹了口气,摄政王府里,今夜注定又将一夜无眠了。

    “苏煜呢?”

    “护送皇上回宫,这会儿应该快回来了。”舒问答完,身子翩然从楼顶下跃下,落在青鸾对面,“丫头,情敌向你宣战了,你就一点感觉都有没有吗?”

    “我要有什么感觉?”青鸾挑眉,“如临大敌么?”

    “就算无需如临大敌,但最起码要宣示捍卫自己的主权吧?”舒问理所当然地说着,提起茶壶直接往嘴里倒了些茶水,解了渴,,放下茶壶,突然神秘兮兮地低下身子,“丫头,主上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娶你过门?”

    “本郡主现在不就是住在摄政王府吗,还需要过什么门?”青鸾斜睨了他一眼,嗤笑,“咸吃萝卜淡操心。”

    “你这丫头真不识抬举,我这是关心你呢。”

    青鸾眼角儿一挑,“是关心我,还是为了满足你自己的好奇心?”

    舒问哈哈一笑,“你这丫头真是一点都不可爱,墨王殿下,你说是不是?”

    苍墨白枕着手臂,躺在屋脊上望着漫天星斗,“今晚上你不应该关心青鸾可不可爱,而是该关心,天亮之后,青云骑还能剩下多少人。”

    “该剩下的都会剩下,不该剩下的,我关心也没用。”舒问语气淡淡,似乎对青云骑并无多少兴趣。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舒问生平最厌恶的就是奸细,叛徒。

    青龙王地盘上,被舒问重用的人,从来都是可以推心置腹的爱将,更甚者,完全可以被视为手足朋友,青龙王从来不会因为任何莫须有的罪名清除身边忠心的属下,但有一点,他的手下一旦出现背叛之人,他惩治的手段比往往对付真正的敌人还要残酷得多。

    从第一次见到青鸾开始,他就从青鸾的反应中看出了青云骑有问题,而今天这个结果,早已被预料。

    舒问九岁那年就知道了他家主上的脾气,青云骑今天晚上不会好熬,但是,真的与他无关。

    “虽然关心是没什么用,但本郡主突然很有兴趣去看看,我家老爹是怎么审问奸细的。”站起身,将杯子里的茶水一饮而尽,随手放下茶盏,青鸾冲着屋脊上的苍墨白道:“墨王,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苍墨白道:“你家老爹说了,任何人不许靠近校场十丈之内。”

    “本郡主不算在任何人之内。”青鸾淡淡道,“况且,我只是去看看,究竟是谁想要我的命而已。”

    舒问嘴角忍不住一阵阵抽动,“青鸾丫头,你家老爹马上成为你家相公了,你能不能别再用这种戏谑的语气搭配如此怪异的称呼?”

    青鸾嗤笑,“干卿底事?”

    舒问脸色一黑。

    青鸾已旋身走下了凉亭,径自往青云骑平素训练的校场走去。

    舒问抓了抓头发,冷冷地道:“小王一点都不好奇风城是怎么死的,就凭回程路上那一出,打死我都不相信他是无辜的。”

    青云骑是什么人?岂能那么容易就中了别人的暗算?

    风城不管是不是奸细,他都难辞其咎。

    “无辜不无辜,或许很快就见分晓。”苍墨白淡淡道,“我现在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

    “什么事?”舒问奇怪地道。

    “明日一早,月流殇和夜无筹就要到了。”

    舒问一愣,“他们到了就到了,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我担心的是流殇的那个脾气,你该知道,三年前他负气离开,三年来一直避不见面,这次来帝都,也不知道脾气收敛了一点没有?”

    “负气离开?”舒问闻言嘀咕,“也只有他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才敢负气,既然如此,即便被打折了腿,又与你何干?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苍墨白一个鲤鱼轻跃的动作,翻身从屋脊上跃了下来,衣袂飘飘,翩然如风。

    “本王不是担心他,是担心凤衣楼没有经费可用。”苍墨白叹了口气,语气隐含无奈,“他脾气一上来,就跟个吝啬鬼守财奴一样,每次让人想狠狠地揍他一顿,逼他吐出银子,可他偏偏又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你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吧?”

    “既然如此,”舒问耸耸肩,带着同情的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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