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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江山美男两不误-第95章

小说: 江山美男两不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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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贤妃?”厉晞一愣,不明白贺兰萧为何会在此时提出这件事,“她不是时家的女儿么?对了,若她尚在,老五媳妇还得称呼她一声‘姑姑’,她怎么了吗?”

    贺兰萧道:“那么殿下可知道,她是怎么死的?”

    厉晞道:“不是说病死?”

    贺兰萧摇摇头,眼中流露出一种隐秘的杀意,“不,贤妃,是因为想除掉瑚琏郡主而被明光帝赐死的!”

    一向十分注意仪态的厉晞、就连方才捶桌子的动作也做得无比优雅的厉晞,就那么瞪大了眼。

    一时间温暖的书房像刮起了凌冽的寒风,冷得就如同屋外的寒夜。

    权王府外,詹莫如上了自家的马车,提笔写了一张字条,又搓热了手,将鸽笼打开,抓了只灰白相间的信鸽出来,将字条塞进爪子上吊着的细竹管上,挑开车帘,将信鸽放了出去。

    “玉婕妤么?”

    厉晫松开信鸽,看了眼上面的字条,随即不屑一顾地扔到一边,“二哥如今的本事越发回去了!”

    时吾君拿过那字条看了几眼,仍到烛火上烧尽,笑道:“权王的本事一定是不如荆王您的,那么不知道荆王殿下您打算怎么做?”

    此番立储之事,眼看着是平息了,但其实仍然有很多能够利用的机会,玉婕妤是其一、安乐王是其一,但还有一件事,他们都忽略了。

    厉晫扬声一笑,道:“父皇不是说,要替安乐王找个好差事么!吏户礼兵刑工,本王觉得,唯有吏部,方能尽显王叔之才干!”

第116章 登堂入室() 
时吾君微微眯起眼,氤氲的灯光下,那一双眯起的狭长凤眼仿佛猎奇的猫儿一般闪烁着异样的色彩,“好主意。”她赞了一声,除此之外,什么都没说。

    厉晫走近她,伸手挑起她的下颌,灼灼的目光对上她的眸子,“你在打什么主意?”

    “你还是不知道的好。”时吾君说完,才轻轻隔开他的手,笑道:“我不需要你帮我,也不允许你拦着我。”

    厉晫轻轻“啧”了一声,手自然落下,按在她的肩头,微微用力道:“我今夜在你这里睡?”

    今日忙完公务,厉晫便一直呆在泠波居,接人处事都不回避,甚至时吾君沐浴更衣之后都没有离开的意思,显然打着登堂入室的主意。

    时吾君此时就坐在床边,闻言轻声一笑,肩头一矮,身子就势往床里一滚,留了外面的半床位置出来,甩了一床被子出来,然后自己钻到另一床被子里,所表达的含义,也就不言自明。

    很多时候,行动比语言更适合表达,若这个举动时吾君用语言来表述,厉晫就算不因此动怒,势必也会觉得下不来台,但是什么都不说,便是给大家都留了余地。

    我同意,但是有条件;你接受了条件,就不能够再犯规。

    厉晫觉得掌下一空,无尽的失落伴着依稀停留的温热柔软的触感,他忍不住稍微放松回味了一阵,这才收回手去,无声地熄了烛火,钻进被子里去。

    被子被香料熏过,散发着淡淡安神的馨香,却依旧比不上从身畔之人身上传来的清香,芳醇甜美,好似罂粟一般,令人闻之失魂。

    厉晫闭上眼睛,任那香味流窜到心底,麻痹了那蠢蠢欲动的心神。

    至此,立储风波看似已经结束了,可以此为序的戏目才将将开场。

    快要立春,天气一日比一日暖和。

    时吾君坐在暖阁里,喝着时令润泽去火的牛乳百合杏仁茶。

    忽然身边的思凰抬眼看了看紧闭的门口,道:“娘娘,您在想什么?再不喝的话,茶要凉了。”

    时吾君垂头看了看碗中乳白香甜的液体,道:“我在想,这次的事,还真是多亏了玉婕妤娘娘。”

    思凰微微道:“可怜两位娘娘一片爱子之心,若非如此,陛下此番又如何会被两位娘娘打动心软呢!”

    时吾君叹道:“说是两位娘娘,可说到底,王爷身子这般光景,公主又远嫁他乡,嫁得还甚是不体面,如今母妃的风光不过是一个贵妃的头衔而已,她的言语父皇又能听得进几分呢?此番若非玉婕妤娘娘进言,单凭母妃一人,是不可能撼动父皇立储的决定的。”

    思凰道:“是啊,若真是那样的话,王爷以退为进试探皇上的计划可就要落空了。”

    时吾君道:“是啊,这事可真是千钧一发,王爷借此试探父皇,本意不过是想让父皇看看权王已经笼络了那么多的朝臣,可谁想权王的手段竟如此了得,几乎得到了满朝文武的支持,若非我事先备下了安乐王这步棋,母妃又同玉婕妤娘娘联手在父皇面前演了出戏,说不准这次真要赔了夫人又折兵了。只是,此番实在有些对不起玉婕妤娘娘。”

    思凰轻“咦”一声,问道:“您为何如此说?”

    时吾君道:“你想,母妃和王爷在父皇面前做戏的原因是因为要以退为进,可玉婕妤娘娘是真的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趋利避害,她虽一定不希望权王被立为太子,但她却明白,储位一日不定,几位王爷之间的争斗就不会休止,她本是抱着息事宁人的决心恳求父皇的,哪曾想她的恳求反倒起了反作用,储位继续悬而未决不说,权王对相王的恨意也一定更深了。”

    思凰点头,道:“是啊,如今权王殿下哪里还会看不透呢,相王殿下之所以也会公然支持他为太子,就是为了引起陛下的不满呢!”

    “是啊。”时吾君轻轻一叹,道:“对了,前儿不是有人送了王爷一匣子上好的南珠?过几日我们进宫的时候带给母妃,请母妃转呈玉婕妤娘娘。”

    思凰一愣,道:“为何如此?玉婕妤娘娘只怕此时已经知道我们算计了她,又有什么必要故意亲近?”

    时吾君笑道:“如今满朝文武之中都未必有多少会明白父皇之所以不立权王为太子,就是因为太多人支持他为太子了,玉婕妤娘娘多年身在冷宫,又怎么看的破呢?她既然看不破,又在父皇眼前颇有体面,我们自然要多多亲近,以后多有用得上的时候。”

    思凰想了想,道:“可是,就算玉婕妤娘娘看不透,难道相王也看不透?此番争取到相王相助实属不易,此时他一定已经知道我们利用了他的母妃,他会就此善罢甘休么?”

    时吾君的声音扬了扬,道:“说起这个,我倒还真是没想到,相王殿下竟还是个难得的孝子。”她笑了几声,道:“只要我们同玉婕妤‘交好’,他就算不想善罢甘休又能怎样?眼下宫里除了只德、温二位贵妃地位最尊,玉婕妤同温贵妃那是多年的仇怨了,她在宫里身单力孤,又没有母族的护持,若是不依靠母妃的话,又能求得谁的庇护?看在这一层缘故上,我料相王也不会与我们为难。”

    思凰点点头,“您说得很是。”

    时吾君笑了笑,“早听说玉婕妤娘娘当年曾经风光无限,如今看来也是十分风采呢!拉拢到她多少能对父皇和相王造成一些影响,这可真是意外之喜。”

    思凰道:“若如你这么说,玉婕妤娘娘真是个相当重要的人。”

    “是啊,所以有时候,后宅的女人也是能做成大事的。”时吾君说到这忽然停了下来,道:“对了,不是让人去叫容妃了么?怎么还没到呢?”

    思凰道:“奴婢这就让人去催。”

    她话音才落,便听屋外时盛容的声音响起,“二姐,我来了。”

    时吾君脸色微微一沉,让人引了时盛容进来,冷笑道:“容妃,你要记住了,以后这里没有你的二姐,只有王妃娘娘。”

    这是自小产之事后姐妹二人第一次相见,时盛容万没想到时吾君竟这般不给她一点脸面,她咬着唇,仿佛没听清楚一般直直地看着时吾君,仿佛没听见时吾君刚才说了什么。

    思凰喝道:“见到王妃娘娘,为何还不行礼?”

    时盛容对思凰一直心存惧意,被她大声一喝,她下意识地一抖,脑中清明几分,连忙乖觉地福身下去,道:“妾身给王妃娘娘请安。”

    时吾君“嗯”了一声,也没让她起来,就看着她吃力地半蹲在那里,道:“‘小月子’还没坐完,容妃的身子还吃得消么?”

    对外,时盛容与人通奸之事并未透露,更无人知道她是假装怀孕、假装流产,按理,流产之人也要做足小月子,养好身子才能出门的,时吾君这个时候将她唤来明显不符合一个宽厚主母的设定。

    时盛容不论多恼恨,但毕竟失了贞洁,又假装怀孕,还曾想过要陷害时吾君,心里到底是虚的,听见时吾君这样如刀子一般的话,本就吃力站着的身子更是重重一晃,险些摔在地上。

    时吾君笑了笑,道:“你怕什么?本妃就算是顾着荆王府的体面,也不会将你如何的。今日叫你来不过是告诉你一声,日后王爷那里就不用你服侍了,你只管安安心心在你的院子里过日子,看在血脉的份上,本妃保你平安终老。”

    时盛容一震,双腿一软,再也站不住地跌在地上,哀声道:“二姐不!王妃娘娘,您不能这样!我妾妾身”

    “你什么?”时吾君不耐烦地道:“路是你自己选的,道是你自己走的,事已至此,就算你再貌美,如今也不过是残花败柳之身,若非估计王爷的声誉,你以为本妃会将你留在府里吗?从今以后,你最好懂事一些,别再惹麻烦了,否则,本妃不会再保你。”

    时盛容扑在地上,爬到时吾君的脚边,道:“不你不能这样王爷”想起那个高大的、充满侵略性的男人,她绝美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期望,“我要见王爷!我要见王爷!我也是王爷的妃子!”

    “妃子?你记清楚,你不过是王爷的妾,而本妃是王爷的正室,对于妾室的处置,本妃有绝对的权力。”时吾君伸手捏了时盛容的精致小巧的下巴,笑道:“你想见王爷,不过是想用这样脸来挽回王爷的心吧?”她手下微微用力,在那白皙剔透的肌肤上留下几个淡红的痕迹,“本妃不准!”

    时盛容瞪大了眼,颤抖着道:“不!你不能!”

    “不,我能。”时吾君定定看了时盛容一会儿,“美丽的东西处于恐惧之中真是别有一番我见犹怜的味道。”伸手拍了拍她的脸颊,“你记清楚了,你的命,从头到尾都捏在我的手里。”

    以前是、现在是、将来是。

第117章 美人多舛() 
时盛容猛地抓住时吾君的手,本是如珠如玉的好颜色扭曲得仿佛阴间的厉鬼,她从地上半撑起身子,狰狞地问道:“二姐,你为什么要逼我?”

    时吾君垂下眸子,长长的睫毛微微一煽,仿佛是落下的清雪,“我何时逼过你?是我逼你假装怀孕?是我逼你陷害我?是我逼你与人通奸?”她冷淡地看着被时盛容尖锐的指甲抠住的皮肉中渗出的细密血珠,脸色平静如千年的古井,她袖风一动,另一只手翻出,冰凉的白刃抵在时盛容的手腕处,“你若再不放手,这只手,就留下吧!”

    时盛容倏地收回手去,腕间虽毫发无伤,可那阴冷的触感好似已经割破了她的皮肉,眼眸中的怨恨和狰狞像冷了的柴火一样无声无息地熄灭了,没有温度的恐惧迅速侵占了她的思想和身体,“二姐你你”

    你是真的想要我的命?

    时吾君缓缓收回匕首,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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