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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江山美男两不误-第81章

小说: 江山美男两不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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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木禾微微闭了闭眼。

    若非贺兰夫人心中有鬼,又怎会被时吾君先声夺人的气质吓住、按照时吾君的话派人去请贺兰萧?

    其身正,不令而行。

    心下叹息,他脸上却全无表情,只垂手站在时吾君身侧,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的紫檀木桌脚,仿佛老僧入定一般安静无声。

    温镜知自问虽不是长袖善舞、八面玲珑的人物,但接人待物上也想来周到,然面对这样的两个人竟有些力不从心之感。

    她愣了片刻,见时吾君喝茶喝得认真,索性让丫鬟上了茶点水果,自己闷闷地陪坐一旁,虽然彼此之间没什么客气话说,但到底也不敢将堂堂亲王妃一个人扔在这里。

    就在这尴尬的沉默之中,一个时辰过去了,李木禾依旧安静恭立,时吾君一派闲适自在,唯有温镜知如坐针毡,频频向门外望着,猛然看到一抹绯色在二门处一闪,她想也不想地立刻迎了出去,“老爷回来了!”

    贺兰萧甚少见妻子急切如斯,不禁加快脚步进了正厅,一眼望去见时吾君端庄地坐在椅子上,笑容温和从容,浑身上下举止神态找不出一丝错处,心中微微一凛,缓了步子,稳稳当当地走到时吾君面前行礼,“臣贺兰萧请荆王妃娘娘安。”

    李木禾也走上前来,“下官拜见贺兰大人。”

    时吾君抬手一指下首的位置,道:“贺兰大人坐吧。”

    贺兰萧谢了座,却一时没有落座,而是看向温镜知。

    温镜知一愣,心里虽觉得有几分不痛快,但她毕竟不是意气用事的小姑娘了,勉强笑一笑,告退出去。

    贺兰萧这才直着身子搭边坐了,问道:“不知娘娘今日来见微臣,是有何公事?”

    时吾君不急着说话,她握着茶杯,先是端详了贺兰萧一阵。

    两家的关系虽然曾经很近,但这位兵部尚书她其实并没有见过,如今见他年纪尚不足五十,身材高大,精神矍铄,举手投足大气沉稳,看形貌根本不像是文人出身,反倒像是出身行伍一般。

    她眼底转过一抹冷厉,上一辈子,这个贺兰萧虽死在了流放的路上,但他训练的那些死士却尽数归在了权王手中,杀相王世子、刺杀亲王、囚禁贵妃、逼宫夺位可以说,上辈子厉晫之所以有能力与厉晫一争高下,此人虽死,但功不可没!

    而这一世,贺兰萧未被贺兰扬颖牵累致死,野心勃勃的他自然大有可为,不过相对的,动作越大,破绽越多,他早晚会成为厉晞最大的把柄!

    除去贺兰擢秀的关系,这也是时吾君并不后悔将他留下的原因,否则当初借由贺兰扬颖之事,将贺兰家一网打尽,倒也算是省事。

    她迟迟不语,贺兰萧倒也沉得住气,就昂头垂目地等着,既不失礼数,又不显得谦卑。

    时吾君收了视线,直白而简要地道:“是这样,今日王府中出了一件极不体面之事,有外男入府玷污了一位女眷,不止毁了她的清白,还造成她小产。后来本妃经调查得知,这事与府内另一位女眷有关,而她一口咬定,这件事是贺兰夫人暗中指使。”

    时吾君虽然隐去了姓名,但荆王府内怀有身孕之人众所周知,若是小产,显然出事的只能是这位女眷。

    贺兰萧面沉似水,丝毫不为所动,道:“单凭一人之言,娘娘”他一掀眼皮,锐利的目光刀剑一般射向李木禾,“李大人就相信了?”

    李木禾喉结轻轻一动,刚要开口,时吾君已经道:“并非一人之言,府内很多丫鬟都看到贺兰夫人曾入府与容侧妃和薛夫人见面。”

    她悠然道:“其实贺兰夫人入府也不奇怪,毕竟令爱如今也在王妃之中,可奇怪的是,贺兰夫人并未去飞星妹妹那里,而是去了容侧妃那里。虽说贺兰夫人差一点成为容侧妃的婆母,但如今却已经没什么别的关系,本妃实在想不出两人有什么好说的。而且按理,本妃是王府主母,贺兰夫人入府理当先知会本妃一声,可尊夫人却没有这么做,这事做的,实在是有欠妥当,引人遐思。”

    贺兰萧道:“那又怎样?那些丫鬟能证明是拙荆指使的吗?”

    时吾君笑笑,道:“就是因为不能证明,所以本妃才亲自前来,想问问贺兰大人的意思,看是否要将此事移交大理寺三司会审?”她屈指敲了敲桌案,笑吟吟地道:“本妃可是为了贺兰大人着想,这万一要是真审出什么来,您脸上怕是不太好看。”

    且若是府中老妻德行有失,贺兰萧也要承担失察之责,轻一些,一道请罪折子了事,重一些,只怕就要辞官了。

    贺兰萧的脸色难看起来,他突然发现,这件事有些棘手。

    看时吾君的样子似乎十分有把握,想来也是,荆王府的女眷,身后都是有些背景的,不论是为了家族利益还是自身的性命,若是能咬出个人来,这罪责就会轻上许多,名声也好听许多,说不准这荆王妃还许了她些别的利益,令她咬死了自己的妻子不撒手。

    在没有其他人证物证的情况下,凭这一面之词亦可定罪!

    何况,自己妻子确实是去过荆王府!

    不止是荆王府的丫鬟下人能够证实,审一审尚书府的人,也能得出这个结果。

    且这件事他是知道的,虽然知道得有些晚了,也教训了妻子一顿,但到底事情已经做了,再不能挽回。

    至于她们见面会说什么,不用想也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事,那时盛容是个软骨头的,如今失了清白,荆王显然也不会保她,在刑堂上走一圈,想来什么都能招了,到时候自己妻子非但占不到便宜,反而更多了一重罪过!

    有人死咬,又有时盛容作证心念斗转之间,他已然确定,此事若是翻到明面之上,他定是要身败名裂、万劫不复了!

第99章 孰重孰轻() 
“不知小女嫁过去这些日子,可有给娘娘添麻烦?”贺兰萧眨眼间已经拿定了主意,一开口说了这样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时吾君明白他这是提醒她,如今贺兰飞星是荆王的侧妃,若是贺兰家身败名裂,荆王也是脸上无光,不过,很明显,她可不是温镜知,随随便便就能被唬住。

    “大泱律例,罪不及出嫁女。”她好整以暇地整了整袖子,道:“再说,出嫁从夫,飞星妹妹既然入了王府,那么一切荣耀皆要凭靠王爷,从没听说哪位命妇的诰命是靠娘家挣来的。贺兰大人您说,是这么回事吧!”

    “看来娘娘您是一步也不肯退了。”贺兰萧心知被动,算计未成,依旧不慌不忙,道:“那依着您的意思,此事要如何解决呢?”

    时吾君道:“草莽之中有句话叫‘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事既然是贺兰夫人做下的,那么就由贺兰夫人一个人承担即可。”

    贺兰萧脸色略略一变,目光一转看向李木禾,道:“臣虽并不精于律法,但也知道拙荆之罪,罪不至死。”

    虽落了一个未成型的孩子,但毕竟没有弄出人命,就算是送到三司会审定了罪,凭温家的出身、凭他兵部尚书的位置,绝不可能定为死罪,难道这荆王妃还想逼迫妻子自尽不成?

    真是痴心妄想!

    李木禾垂在身侧的手一紧,淡色的薄唇一动,想说什么,却又紧紧地抿住了。

    贺兰萧眸光一闪,在两人身上看来看去,道:“原以为李大人刚正不阿,没想到竟拜在了荆王妃的石榴裙下。”

    此话十分无礼,然此既然彼此已经撕破了脸,面上的虚应也没什么必要了。

    李木禾脸色一变,露出几分震惊惨淡的神色,微微向前踏了一步,似乎是要辩解什么。

    时吾君抬手拦住他,对贺兰萧倨傲地扬起下巴,目露讽刺,道:“本妃就是想要贺兰夫人的命,难不成贺兰大人不给么?”涂着桃红色指甲的素手往桌上一按,她悠然站起,裙摆上一株长竹随之簌簌而动,“那么,我们就大理寺见吧!”

    随着话音,她便往门口行去。

    贺兰萧脸色一沉,忙起身拦住她,道:“娘娘三思,此事若是闹大,对荆王殿下也无甚好处。”

    时吾君道:“那又如何?自王爷出事,荆王府无人问津许久,如今已是门可罗雀,就算再难堪一些又能怎样?倒是贺兰大人,江山肱骨、权王心腹,若是因无知妇人受到牵累,失了大好前程,那才是真正可惜!”

    家不齐,就算此事之后贺兰萧不必辞官,但难免失了帝心,丢了官声,兵部尚书之位虽能保全,想来也是如坐针毡,再想进一步更是绝无可能。

    这对于他的野心来说,实在是莫大的阻碍!

    贺兰萧被说中心事,神色虽还把持得住,但脸色也难看了几分,“娘娘欺人太甚!”

    时吾君冷笑道:“就算是做生意,自来也是黑市的价高些,本妃私下与贺兰大人商议此事,所开的条件当然要更为苛刻一些,否则岂不是坏了规矩!”

    贺兰萧的脸色又黑了几分,眼中浮起怒气,“娘娘是打定主意要拙荆的性命?”

    “贺兰大人用不着这般为难。”时吾君的语气忽然缓了下来,笑道:“本妃既然是私下来找贺兰大人,那么贺兰夫人的事自然也是可以私下处理的,事后随便捏个名目对外有所交代就可以了,到底贺兰长公子还在呢,您和权王殿下、和温家的关系,不会因此就断了。”她顿了下,又一字一句地道:“前程和女人,孰重孰轻,贺兰大人不必本妃提示吧?”

    贺兰萧双眼猛地迸出寒光,“娘娘这是在逼老臣!”

    “您说错了!”时吾君幽幽道:“本妃,是在救您呢!”

    贺兰萧重重握紧了拳头,哑声道:“请娘娘容老臣思考几日。”

    “这恐怕不行!”时吾君干脆地打断道:“贺兰大人不必试探本妃的底线,本妃也没精力防着贺兰大人杀人灭口。”她转过身,“贺兰大人与贺兰夫人伉俪情深,是本妃唐突了,告辞。”

    她坚决地抬脚,即使在听见贺兰萧叫她也没有停步,直走到门前时,才听到贺兰萧气急败坏地道:“好!臣答应你。”

    时吾君收回正要迈出门槛的脚,猛地旋身,身子好像有些不稳一般向李木禾的方向轻轻一歪,她飞快地握住他的胳膊向后一拉,看似是为了稳住身形,实则是为了掩盖他那一瞬间脚步的踉跄。

    “贺兰大人好决断!”她握着李木禾的手仿佛忘记了放开,就那么笑道:“本妃方才是开玩笑呢!贺兰夫人好歹是长公子的生母,长公子与我家王爷情同手足,不看僧面看佛面,本妃如何会要了贺兰夫人的性命呢!”

    她笑容绚烂,一室生辉,贺兰萧却看得心头一寒,觉得似乎已经掉进了她的陷阱里却还不自知。

    一下子放松下来的紧张和着被戏耍的愤怒便有些控制不住,他厉声道:“娘娘如此戏弄老臣,有意思么?”

    “很有意思,有意思极了。”感到手下结实的手臂重新沉稳起来,时吾君缓缓放开了手,笑道:“好了,不开玩笑了,说正事吧。本妃不过就是觉得长公子出门在外,贺兰夫人身为母亲理当日夜担忧,不如请她老人家到平安寺为长公子吃斋念佛,诵经祈福,您觉得如何?”

    平安寺是一座尼姑庵,距妙陵城一百多里,位处深山之中,平日几乎没什么香火,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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