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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江山美男两不误-第59章

小说: 江山美男两不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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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才失了分寸。”

    时吾君了然道:“这事我已经知道了,听说是不小心从马上摔了下来,引发旧伤。不过那连天如今不过而立之年,也算精骑擅射,区区秋围,为何会从马上摔下来?”她微微抬眼,“这件事,我猜你也该查过了。”

    厉晫道:“查是查过了,但没查出什么有用的,只是有一件事值得玩味,原本围场的守卫年年是由一等将军江霭天负责的,但这一次,负责的是三王子连延。”

    “铮”地一声,琴弦在时吾君的掌中收紧,清湛的眸子渐渐转深,霎时沉如万丈深渊,她望向窗外遮天蔽日的雪,低低的呢喃被琴弦的尾音淹没,“怪不得他拼死一试原来,他曾是有机会的。”

    上一世璧琉之事厉晫并未参与其中,故而贺兰擢秀也知之不详,她只听说连动飞蛾扑火般地回了璧琉死在连恒手中之后,连延谋反,连恒率军镇压,这一仗一打就是三年,连天在第二年头上就崩了,连恒和连延各自称王,争逐不休,最终连恒是得了大孚的支持才得到了最终的胜利。

    她原以为这场纷争不过是两位王子势力相持使然,但如今一看,事情仿佛并不是那么简单。

    “越护卫,劳烦你现在去一趟安王府帮我传个话。”她看向静息无声一如既往像一根廊柱的越琊,唇畔的寒意比雪更凉,“就说我再给他三日时间,如果还是不能查到有用的消息,就让他当作从不认识我吧。”

    越琊看向厉晫,见厉晫轻轻点头,他悄然退出,身形乍起,片刻就消失在茫茫大雪之间。

    “从现在起,王爷要时刻关注璧琉的动向。”时吾君看着厉晫,神态端正而严肃,“王爷自大病之后便没入过宫,母妃想来担心得很,这几日您服了两支百年紫参之后身子也恢复了些,明日,我们去看看母妃吧。”

    次日,明华宫内。

    德贵妃两眼含泪,深深地看了儿子几眼,便不忍他站着,连忙赐了座,回到主座上双眼通红地直盯着他看,“你你怎么就进宫来了,身子可受得住?”

    厉萱可坐不住,她绕着厉晫转了几圈,忽然扑进他的怀里,哭泣道:“五哥你吓死萱儿了!”

    时吾君含笑看着,伸手扶了厉晫有些摇晃的身子,对厉萱道:“公主请务必小心些,王爷的身子不必从前了,禁不住公主这一下的。”

    这话出自对厉晫的关心,便是德贵妃听了也觉得厉萱太不小心,也道:“是啊,你小心着点儿,你哥他如今”说着便哽咽起来,眼泪止不住地滚了下来。

    厉萱虽也心有歉疚,但她素来看时吾君不顺眼,旁人说她倒也还受得,偏时吾君就是不能,她撇了撇嘴道:“你有倒有脸说起我来了!你莫要忘了,若不是你带了那个丫鬟进了府,我哥何至如此!”

第72章 芳菲应怜() 
厉晫皱眉呵斥一声:“萱儿!你你怎么能”他似呛了一下,重重咳了几声,“这么跟你五嫂说话!”

    “王爷莫要介意,那事本来是妾身的错。”时吾君抬手抚着厉晫的手背,看向德贵妃道:“王爷虽然好了不少,却还是最好多多静养,此番进宫,只是为了安母妃的心,如今母妃您已经见过了王爷,儿臣想早些陪王爷回府休息。”

    德贵妃极为不舍,但她再不高兴也知时吾君说的是正理,正要答应,厉萱怒道:“你什么意思!我哥难得进宫一回,我连话都还没和我哥说上几句,连我哥如今的身体是个怎么情况不清楚呢,怎么能走!”

    时吾君好脾气地道:“公主若是想看王爷,随时可以来王府。”她笑容温贤,彷如长嫂疼爱小姑子一般的宽和道:“母妃虽不能出宫,但公主却是可以的,王爷也定然希望您能常常过来,将他平安的消息带给母妃,好叫母妃安心。”

    厉萱得宠,向来出入皇宫无所禁忌,是以连动才多有机会靠近,可自厉晫称病这阵子以来,厉萱却从未踏入过荆王府一步!

    感到德贵妃带着微责的目光,厉萱便因心虚而觉得时吾君的话极为刺耳,不由得狠狠瞪着她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时吾君温和地抬眼,却不看厉萱,而是走到德贵妃面前对她福了一副,道:“儿臣有一言,虽知道讲了母妃和公主定然生气,但顾忌王爷的身体,还是不得不讲。”

    德贵妃看了看厉晫,道:“你说吧。”

    “是。”时吾君再次欠身,道:“儿臣就是提醒公主一声,公主也渐渐大了,出宫时还是要和外男有些避讳,王爷如今身体尚未复原,若是因此牵扯出什么是非来,岂不惹得王爷担忧不安,于身体不利?”

    德贵妃心下一动,知子莫若母,厉萱的心思,她不是一点不知,她盯着时吾君道:“你可是听到了什么闲话不曾?”

    时吾君道:“儿臣只听说有人见过公主同安王一同出现在宝”

    一语未毕,厉萱便怒气冲冲地扑过来,扬手给了时吾君一个巴掌,“时吾君!你敢胡说!”

    时吾君头一偏,忙跪下道:“公主息怒。”暗暗将早便藏在口中小小的血包咬破,再抬起脸时,一缕鲜红顺着唇角蜿蜒而下,及时醒目。

    “厉萱!你你”

    厉晫大怒,抬手点了她几下,身子一挺从椅子上滑下,紧闭双目,仿佛要背过气去。

    屋内之人具是吓了一跳,时吾君膝行过去,将厉晫抱在怀里,连按了几下人中,这才见厉晫长出了一口气,睁开眼来。

    “母妃。”厉晫看向德贵妃,目露疲倦,“萱儿这般不懂规矩这以后可如何是好”

    德贵妃几乎被儿子吓得魂飞魄散,忍不住也气恨起女儿来,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这丫头,再怎么,那也是你嫂子,能是说打就打的!”

    不过说是教训,说是气恨,也不过就草草训了这一句。

    厉晫冷眼看着,如今也不得不承认,若真是将厉萱许给想拉拢之人,那不是结亲,那是结仇,他咳了几声,张口道:“母妃,君儿是自小作为太子妃培养的,宫中规矩再熟悉不过,不如让萱儿到我那里住几日,由君儿给她讲讲宫里的规矩吧!”

    母女两个皆是一愣,同时望向厉晫,“这怎么行!”

    厉晫将时吾君拉到身边,轻轻抹去她唇角的血迹,又细细看了看她的脸,见上面隐隐浮起几道浅红,语带沉怒地道:“若是不罚萱儿,君儿就这么出去,见了人该如何解释?”

    德贵妃道:“就说是本宫”

    厉晫摇摇头,“母妃啊,这说辞骗得过父皇吗?骗得过所有人吗?长幼有序,而萱儿竟然掌掴五嫂,且君儿给她跪下她非但不避,连扶都不扶,这般娇纵无礼,日后哪个人家敢要?”

    厉萱怒道:“不敢要正好,我也不要嫁他们!”

    “胡说!”厉晫瞪了她一眼,看向德贵妃道:“君儿的礼仪举止无可挑剔,若是萱儿经她管教过,说起来总是好听些。”

    “五哥,我才不要她管教!”厉萱摇着厉晫的手撒娇,“什么礼仪举止无可挑剔,我才觉得她”她咬咬唇,道:“我不管,就算我规矩再不好,总会有那不嫌弃我的”她说着说着,声音就低了下去,仿佛嘤咛一般,脸色也泛起淡淡的桃粉。

    厉晫皱了皱眉,对德贵妃诚恳地道:“母妃,不论如何你该知道,儿子总是为萱儿好的。”

    这话德贵妃是信的,又见厉萱一脸春归少女的模样,也觉得不很妥当,想了想还是同意了,“既如此,就让萱儿到你那里住几日,就说是”她想了想,“就说是你担心兄长,要为兄长伺疾。”

    本来身为公主不能随意宿在外头,但厉晫是一母同胞的亲生哥哥,又是半死不活的这个样子,说是侍疾,倒也合情合理。

    “母妃!”厉萱不依地道:“儿臣不去!”

    厉晫扬起头,呵斥道:“要么是你自己走,要么我派人‘帮’你走。”说完就扭头吩咐嬷嬷去帮厉萱收拾一应外出小住的器物。

    “五哥!”厉萱低叫一声,还想着撒娇争扎一番,在触及厉晫不容辩驳的神情之后犹豫了一下放弃了,这五哥大多时候都好说话,但一旦真正决定了什么,却是不容反对的。

    “去就去!”重重一跺脚,她反倒是当先一个冲出了宫门。

    不过是住几日,那个时吾君还真敢将她如何不成!

    时吾君盈盈拜别德贵妃,神态举止大度宽和,“母妃放心,儿臣一定会好好照顾公主的。”

    待回了王府,时吾君让越琊先将厉晫送回了清光楼,回身拦住了厉萱,道:“公主的屋子已经收拾好了,就还住芳菲苑如何?”

    厉萱怒目而视,道:“本宫愿意住哪就住哪儿,谁要你安排!”往前迈了一步,狠狠瞪着拦着她的思凰,道:“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拦本宫!”

    时吾君也不理她,吩咐厉萱宫里的管事嬷嬷道:“冯嬷嬷先去芳菲苑收拾东西吧。”

    冯嬷嬷是厉萱的奶嬷嬷,视这公主为心肝肉儿一样的,她不敢违背厉晫的话,但却不将时吾君放在眼中,闻言沉了脸色,道:“王妃差了,奴婢是公主的奴婢,公主未发话,奴婢不敢妄动。”

    厉萱露出得意的神色。

    时吾君吩咐周锦,“冯嬷嬷因不熟悉王府的道路不小心摔了一跤,伤了身子,没办法伺候好公主,派人将她送回宫,跟母妃说换一个人来。”

    “时吾君!你敢!”厉萱见周锦竟一声不吭地听了时吾君的命令,挥手让荆王府的婆子上前来拿冯嬷嬷,立刻抓了冯嬷嬷的手拦在身前,道:“本宫是大泱的嘉阳公主!是王爷的嫡亲妹妹!你们敢以下犯上!”

    时吾君看了思凰一眼,思凰横身上前,扣住厉萱的手腕,低声道:“长嫂如母,王妃的话,公主最好还是不要违背。”

    厉萱挣脱不开,眼睁睁地看着众婆子一拥而上,将冯嬷嬷扭了推出荆王府去,勃然大怒,狠狠瞪着时吾君,道:“你个贱人!你等着!母妃听了冯嬷嬷之言必要降罪于你!”

    时吾君不急于理她,让周锦带了余下的宫人去了芳菲苑,又屏退下人,这才行至厉萱身边道:“你以为,冯嬷嬷还会回宫么?”

    厉萱大惊,“你你什么意思?”

    时吾君对她温和地笑了笑,道:“我知道母妃不满意我,但如今王爷身子这般模样,她便是想换了我这荆王妃,又有哪家贵女原意接手?”

    厉萱不明白时吾君为什么突然说到这上面去,愣愣地看着她。

    时吾君道:“母妃既不能换了我,就不敢轻易动我。再怎么样,我也是父皇封的郡主,由父皇赐婚、王爷亲自迎娶过府的王妃,名字是上了玉牒的,哪怕王爷如今管不得事,只要有我在,这王府必一日不乱,但我若是不在了,可就不好说了。”她抬手,帮厉萱整了整衣裳,道:“你虽贵为公主,但也该知道自己余生该依靠谁,王爷在,你就在,王爷好,你才能好。”

    厉萱气愤道:“你还有脸说!五哥的身子还不是因为你带进来的丫鬟!你还好意思说有你在便一日不乱!要本宫说,当日母妃就不该听清流哥哥的话放了你!让你冻死跪死那里才好!”

    时吾君微微一怔,果然那日,是他为自己说了话。

    真是多事

    黑玛瑙似的眼珠滑过一抹温柔的光,再看厉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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