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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江山美男两不误-第42章

小说: 江山美男两不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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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地一声,厉晫手下的红木方几应声而碎,他长身而起,瞪着那一地的碎片,“好,本王,答应你了!”

    “多谢王爷!”宋西风精神一震,抱拳道:“自此以后,微臣至死效忠王爷!”

    “你最好,记得你的承诺!”厉晫看也不看他一眼,低吼道:“滚!”

    “微臣告退。”宋西风说完,看向时吾君,咧嘴一笑,低声道:“在我来接你之前,不许死!”说完,转身,大步往门外走去。

    “宋将军留步。”时吾君无视厉晫那双因怒极而泛起血红的眼,平静地叫住宋西风,“宋将军什么时候将紫参送来?”

    做戏,就要做足全套,一个细节都不能漏掉。

    “我早就将紫参送给你了。”宋西风的神色忽然柔和起来,他回过头,看像时吾君,那眼神一飘,忽地悠远起来,就好像透过时吾君看见了别的什么人,“当年我听说你母亲病重,知道百年紫参有保命的作用,便日夜兼程将紫参送来然而,最后却还是来不及。”他闭上眼,重重甩了甩头,“既然不能救她,我留着那紫参又有何用?”

第51章 理所当然() 
这件事真是大大出乎时吾君的意料之外,“那么,你究竟将那紫参”

    宋西风道:“我将它放在了瑚琏郡主的嫁妆里,我还记得,那是只镶着七彩璧琉石的梳妆奁。”

    璧琉盛产一种石头,颜色有些类似碧玺,同一块石头上有多种颜色,但是比碧玺的颜色更纯,而且不透明。这种石头在璧琉很流行,因此他一见便知这梳妆奁定是瑚琏郡主从故国带过来的。而且就放在库房内最显眼的位置,上面干干净净的,一丝灰尘也没有,显然是常常有人擦拭。

    他断定,那该是她的心爱之物。

    他便将那珍贵的百年紫参放了进去。

    瑚琏郡主的嫁妆只有时吾君能支配,这支紫参应该也只有时吾君能够发现。他当时想,虽然救不了他心爱的女人,但或许他日能救她女儿一命,这样的话,她在九泉之下,应该不会那么恨他吧!

    宋西风说完,时吾君的脑中便一下子浮现出那只梳妆奁的样子。

    母亲故去之后,她的房间还保持原来的样子,所有的嫁妆都封在不器堂的库房内。上辈子她没有出嫁,所以母亲的嫁妆她一直没有动过,但这辈子,她将母亲的全部嫁妆原封不动带来了荆王府。

    并不是害怕会在这场婚姻中被瞧低的缘故,也不是因为要像世人表明她时吾君还没有山穷水尽,而纯粹只是因为,时家不配保留瑚琏郡主的任何东西。

    那梳妆奁自然也跟着嫁妆被她带来了。

    “多谢将军了。”时吾君极慢地说道,觉得喉咙之间有些发紧。

    抛去其他,单看宋西风在此事上之用心,不可谓不苦。

    那璧琉石虽然在璧琉是很流行,但却不被大泱人看在眼中,故而并不值钱,便是有朝一日有人想无耻地占有瑚琏郡主的嫁妆,也绝不会看上这只梳妆奁。

    但时吾君作为瑚琏郡主的女儿,却深深明白母亲怀有的睹物思乡之情,如果只能从母亲的遗物中挑选一样作为纪念,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这件极受母亲爱重的家乡之物。

    想来,宋西风应该也考虑到了这一层,这个梳妆奁,除了真正思念瑚琏郡主之人,是绝不会注意到的。

    而今,那梳妆奁就放在她的梳妆台上,虽然暂时还没有打开过,但迟早有一天,她是会打开它的。

    宋西风摇摇头,表示不接受她的道谢,再次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之后,大步走出了王府。

    室内一下子静了下来。

    “越琊!你出去!”不一会儿,厉晫突然低吼一声将越琊屏退出去,本就安静的的室内更是陷入了一片死寂。

    “时吾君!”厉晫忽地俯下身子,冷冷的语气之下是汹涌的怒火,“你一开始就打的这样的主意!是不是!”

    他直到这时才想明白,一开始布置整个计划的时候,她就将她自己算了进去,不惜利用自己是瑚琏郡主女儿的身份,更是无耻地利用了宋西风对瑚琏郡主的感情,最后逼得他不得不答应用自己的王妃去换取臣子的忠诚和支持!

    真是好一个忠心的谋士!

    瞧啊!瞧她!

    苍白的脸,满身的伤,她这样为他拼命,他该感激她吗?

    不!他一点都不感激!

    这是对他的侮辱!

    难道没有她,他就拿不下一个宋西风吗!

    “是的,我一开始就是这么计划的。”时吾君扬起脸来看他,那刀刻般深邃的五官近在咫尺,扑面而来的呼吸之中仿佛裹着山雨欲来的气息,她沉沉一笑,说出的话却是尖锐无比,“但是,王爷可以不答应的。”

    宋西风对瑚琏郡主的感情,旁人不知,她却是一清二楚。既然她有天然的优势,能利用的,为什么不利用呢?宋西风是一把刀,与其为别人所用,不如为厉晫所用。这样的话,最起码在政治上,他们不会成为仇人。

    然而,她虽然这么计划了,最后一步还是要看厉晫。

    就算她本来就怀着被舍弃的觉悟,就算宋西风以欺君之罪相威胁,厉晫也不是没有拒绝的余地。

    可是厉晫,终究是选了兵不血刃的那一条路。

    世界上最悲伤的事,也许不是猜中了开头却没有猜中结局,而是从一开始就猜中了这悲伤的结局,走到最后,终于证明了它。

    厉晫沸腾着的一腔怒火终被她这一句轻飘飘的话浇灭,然而却有一种深邃而冰冷的暴虐压抑不住地从胸腔中升腾来,他放缓了语气,一个字一个字地道:“你是在试探本王吗?”

    自他答应了宋西风的条件,他便一直在看她,可从她的眼中,他看不到一星半点的波澜。

    他忍不住想,她当初究竟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制定这样一个计划?

    她究竟是希望他拒绝?还是同意?

    如果希望他拒绝,那么如今她看起来应该是百般失望伤心。

    但是她没有。

    所以,她是希望他同意的?

    所以,这是不是就意味着,从一开始,在她的眼中,他就是一个为了权位无所不用其极的男人?甚至是,不惜将自己的女人送人?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的同意,最终证实了她的判断。

    他突然恨不得一把将她掐死!

    “我并不需要试探您什么,为了大局有时候就是要不择手段,您这么做是对的。”时吾君挑高了眉毛,雍容和气的笑容中带了几分安抚,“王爷何必生气?以最小的代价,便得到了宋将军的忠诚,您难道不应该高兴么?”

    “你认为,自己是最小的代价?”厉晫阴冷地笑了笑,一只手轻轻地滑过时吾君的脸颊,停在她的脖颈上,“那么他日你进了宋家门时,本王需不需要备一份大礼?”

    “多谢王爷,但是,不用了。”时吾君缓缓摇了摇头,无声无息地叹了口气,“我不会嫁给他的。”

    她欠他的,怎么还都可以,唯独不能嫁给他。

    他们的曾经太过难堪,见到他,那些她想要埋葬的记忆就会控制不住地涌上来,身体也胆怯地想要逃避,没人知道方才她有多努力才能那样镇定地面对他,那种惧怕和排斥已经深深地刻在了灵魂里,只要她还记得他,就永远不能消弥。

    厉晫的心情略略平复一些,口气中带了一丝轻嘲,“这么说,王妃是打算毁约了?”

    “王爷错了。”时吾君露出一丝狡黠的笑,眯了眯眼睛,道:“答应宋将军的是您,而不是我。所以,需要守约的也是您,又同我有什么关系?”

    他们大概都忘了,她从不是会被别人随便决定命运的女子!

    他们两个的决定,凭什么,她就要听?

    “原来如此!我就知道!”厉晫一愣之后,心情忽然就如同雨过天晴,脸上一扫阴沉之色,大笑几声之后,忍不住垂下头,飞快地在时吾君的面颊上亲了一下,随后不待她反应过来,竟一把将她横了抱起来。

    时吾君忍不住惊了一下,刚才一动不动还不觉得,这时候全身的皮肉都疼了起来,尤其是膝盖和手指,疼得她忍不住低低地叫了一声。

    抬眸抗议,却一下子撞进了厉晫满是欲望的眼中,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是一张大大的罗汉床。

    “王爷?”心微微一沉,她咬牙推了推他,“我累了,想要休息。”

    “别想跑。”厉晫低头看着她,眼底浮起淡淡的警告之色,“我现在很喜欢你,别惹我生气。”

    她自己大概不知道,方才满脸狡黠的她实在是惹人心动,就像只阴谋得逞的小狐狸,甩着尾巴,添着爪子,肆无忌惮地炫耀着自己的聪明才智。

    美丽得紧!也勾人得紧!

    “可是,我不喜欢你。”时吾君眼中露出讽刺之色,唇角勾起一抹薄凉的笑,“你忘了?你刚刚答应了,把我送给别人。”

    提起这个,厉晫的脸色霎时黑了下来,“是你自己说,你不打算嫁给他!”

    “我是不会嫁给他!”时吾君的表情,仿佛拿捏住了厉晫的把柄一般有底气,“可是,既然你将我送给了别人,那么从那一刻起,你就该知道,我不属于你了!”

    厉晫猛地站住,感觉最初那抹愤怒又熊熊燃烧起来,而且比最初时还要猛烈数倍。

    他看向别处,怕自己会被那双满是嘲笑的眼激得失去理智而失手摔死她,“这么说,你这个荆王妃是不想做了?”

    “我是您的王妃。但”时吾君被他抱在怀中,姿势暧昧,但她却倨傲地抬起头,清清楚楚地道:“我不是你的女人。”说完,她声音一挑,以轻蔑的语气道:“你既然可以将我抛之如蔽褛,足以说明你的心里没有我,既然如此,你又何必一定要得到我?莫非您把我当成了容妃不成?莫非王爷装色鬼装久了,就真的成了色鬼么?”

    如果说上一次拒绝他,她还有些力不从心,而这一次她却已经有十足的把握,无论她是否对宋西风留有后招,而他,确确实实是答应了将她送人。

    虽是她算计在先,但是他毕竟理亏在后。

    她因此而拒绝他,也是理所当然。

第52章 棋高一招() 
厉晫果然被她自轻的语气呕得脑子发昏,被她的拒绝气得胸口生疼,可他尽管憋着气,还是生生忍住了没有将她就地正法!

    在她说了这样一番话之后,若是在此时便要了她,他不就真的成了她口中那无谓情意而只耽于沉迷皮相的无心无情之人!

    他恨得咬牙,不过几句话的功夫,他竟被一个女子逼得进退两难!

    可他更恨,她怎么能只凭这一件事,就将他全部抹杀!

    他对她,怎么会没有半点情意!

    但事到如今,他又能解释什么呢?

    他觉得手臂上的重量沉甸甸的,仿佛千金,可手上怀中明明是一个轻得似乎随时都能随风而去的女子。

    他该怎么办?

    是休了她?还是干脆杀了她?

    他苦苦笑了一下,想起了宋西风,若她死了,或是不在了,那宋西风会怎么样?

    没有谁比他更清楚,那男人在战场上有多疯狂!他生来就是一把刀,他的存在就是杀戮!得到了这把刀,很多事做起来都会事半功倍。

    他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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