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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江山美男两不误-第33章

小说: 江山美男两不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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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他现在盯上了她,若是任由他留在妙陵,弄不好反而坏事。

    厉晫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他气的也不是这件事本身,而是,“清流之事,你为何要瞒着我?”

    她同他借了越琊,说思凰一人在行刺之后虽不至于当场被缉拿,但也肯定甩不掉贺兰擢秀全力追捕,所以他们定下计策,思凰行刺之后,故意引着贺兰擢秀在权王府附近兜圈子,而他们到了相王府之后便借故将越琊派去权王府,让越琊接替思凰。

    随后思凰去千金坊取了金饰赶到相王府,越琊再引了贺兰擢秀过来,由思凰掩护越琊出去,再堂堂正正从大门进来,如此这般便都将嫌疑抛清了。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说要下毒谋害贺兰纤云,更没有说要借此威胁贺兰擢秀。

    时吾君叹口气,道:“我若是说了,您能同意么?就算您能同意,您面对贺兰长公子的时候,能表现得这般自如么?”

    对厉晫来说,他的本性豁达高远,本来也不爱这些阴谋诡计,可身为皇子,他不得不深陷其中,而贺兰擢秀,代表着曾经也明达梳阔的他,那是他心中唯一一处值得怀念的时光和值得骄傲的过往,他就算可以对任何人硬起心肠,但唯独对贺兰擢秀,他总是要多留三分余地。

    厉晫终于沉默。

    时吾君见状,从袖中取出一瓶黄玉小瓶,推向厉晫,“王爷,喝了吧。”

    厉晫拿起那玉瓶看了看,再看看时吾君,森然道:“你打算威胁清流什么?”

    时吾君长长一笑,“事已至此,我就算想对贺兰长公子做什么,王爷您又拦得住么?”

    厉晫死死地捏着那玉瓶,忽地横了心,打开瓶子,一抬头,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吞下肚去。

    昏迷之前,厉晫感到时吾君的手臂仿佛蒲苇织就的网,柔韧而坚定地抱住了他,一下一下地安抚着他的脊背,用像落花一般轻柔美丽的声音道:“王爷放心,妾身就算瞒着您,但却绝不会害您。”

    更不会害他。

    明光二十七年十二月二十三,是个不一般的日子,明光帝仅有的三个儿子中,一个在府中遇刺,一个在相王府赴宴之后回府毒发,差点丧命。

    三王夺嫡,两个几乎同时险遭不测,唯一活着的相王厉旸一时间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消息传进宫里,皇帝震怒,命大理寺卿高贺普主办、刑部左侍郎史初平、都察院左副都御史杨岐协办,务必彻查两位亲王被害一事。

    几人领了圣旨立即马不停蹄地展开调查,最先去的是权王府,黄昏时分到了荆王府。

    厉晫依旧昏迷不醒,高贺普几人探视一番,随时吾君来到正堂之后才问道:“太医可曾说是什么毒?”

    时吾君的眼圈红了红,轻轻摇了摇头,抬手指了指思凰,“不过我的婢女思凰说可能是一种源自呼揭的名叫‘怨憎会’的毒,可她也不很肯定,太医那边也没有定论。”

    高贺普等人闻言皱了皱眉,问思凰道:“怨憎会?可是佛家八苦之一的怨憎会?”

    思凰道:“回高大人的话,正是佛家八苦的怨憎会,意思是人生在世,每个人都没有办法和冤家、仇人避开,冤家路窄、仇人相见,这都是苦。这毒是一种慢性毒药,取这个名字是因为它可以令中毒者陷入沉睡,起初平静如昔仿佛好梦酣然,然而三日后便开始陷入噩梦而不能唤醒,就好似日夜防着仇人般夙夜不安,直至在身心俱疲之中死去。”

    高贺普几人暗暗抽了口气,道:“真是好歹毒的毒药。那要如何才能确定就是这种毒呢?”

    思凰道:“只能等到三天过去,若王爷陷入噩梦,惊悸不安,那就是了,如果没有,那便不是。只是”看了看时吾君的脸色,她低下声音,“若不是怨憎会这种毒的话,奴婢也辨不清这究竟是什么毒了”

    时吾君微微侧过头,以手帕压了压眼角,对高贺普道:“高大人还是问些别的吧。”

    高贺普便从善如流,请时吾君再将白日发生的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待她说完,又问道:“那么王妃的意思是,在荆王爷因为贺兰长公子擅闯相王府一事同相王爷起了冲突之后,便再没碰过相王府中的饮食?”

第40章 吾君字寂() 
时吾君细想了想道:“没有,那之后我们就离开了。”她带着轻愁的目光微微抬起,看向高贺普,“至于高大人说我家王爷同相王殿下起了冲突我以为,这事还算不得冲突那种程度罢,高大人该不会以为相王殿下会因为这点子小事”她微微摇摇头,“我觉得不会。”

    见她没有揪住不放,高贺普不禁多看了时吾君几眼,嘴唇一动,仿佛欲言又止,沉默片刻后低头拱手道:“王妃勿要多心,本官为了查案,少不得要一一问明,这其中没有任何含义,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时吾君轻轻“哦”了一声。

    高贺普又问:“那么在离开相王府的路上,王爷可又接触了什么人?比如受了伤?或是吃喝了什么?”

    时吾君叹了口气,道:“王爷和贺兰长公子分开之时还好好的,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有些生气,一个人骑了马先走了,等我回来的时候,没说上几句话,王爷就”她哽了嗓音,轻轻吸了吸气,再次将情绪稳住,“这其中王爷吃了什么、接触了什么人我没有亲见,但后来我也问过一直跟在王爷身侧的越护卫,他说王爷径直回了王府,一路上没有异样。至于王爷身上是肯定没有伤的,至少我没看见,太医也没查出来。”

    高贺普点点头,又问:“那么王爷回府之后,又接触了什么人?吃喝了什么东西?”

    时吾君拧了眉,神色微惊,“高大人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您认为王爷是被自己王府的人害的不成!”

    高贺普正色道:“王妃殿下,本官只是想尽快查明真相,请您配合。”

    时吾君略一思忖,让人叫了越琊和若初若拙进来,问道:“白天王爷先我回到王府之后,可见了什么人?进了什么吃喝么?”

    越琊道:“王爷直接回了泠波居等王妃,并未见其他人。”

    若初则道:“王爷没有吃什么,王爷似乎心情不好,奴婢奉了茶就被撵出来了。”

    “茶?”高贺普追问道:“什么茶?王爷喝了吗?”

    若初道:“是武夷山的大红袍。至于王爷喝了没有”她咬了咬唇,努力想了想道:“奴婢奉了茶就出来了,没有看见王爷是否喝了。”

    高贺普追问道:“那茶盏是谁收的?什么时候收的?里面的茶水可少了?”

    若拙福身回道:“是奴婢收的,就在刚刚,奴婢瞧那茶水似乎是少了些。”

    时间隔了那么长,茶水少了些也是正常,不太容易确认是荆王喝掉的,还是自然干掉的,高贺普暗暗皱眉,问道:“怎么是才收呢?”

    若拙回道:“因为刚才一直在忙照顾王爷,所以没有顾得上”

    时吾君看了看高贺普,对若拙道:“你现在去看看,那茶盏是否已经清洗了,如果没有就拿过来。”又问若初道:“你泡茶用的是什么水?”

    若初道:“厨房说是今年新攒的荷叶露水。”

    时吾君道:“你去把剩下的拿来,还有,你泡的是哪罐子里的茶,把茶叶罐子也拿来。”

    两人连忙去了,不一会儿若拙首先回禀,那茶盏已经被小丫头清洗干净了,说完若初正好将茶叶和露水捧了进来,在时吾君的示意下,放到了高贺普身侧的小几上。

    时吾君道:“这两样就交由高大人处置了,不过,我有个不情之请。”她看了看思凰,道:“我这婢女略通医毒,高大人将这两样取走之前,不知可否让她各取一些,王府这边也可以自行检验。”

    高贺普诧异道:“王妃此举的意思是?”

    时吾君轻轻一叹,道:“高大人细查茶水之事,倒也是给我提了个醒,若有人存了心想要害王爷,便是自己府中也不见得是干净的。外面的事我一个深宅女子管不了,但是王府的平安清静却是我的分内之事,既然想到此处,我便不能不细查下去。”

    “王妃睿智。”高贺普点点头,同史初平和杨岐交换了一下意见,道:“只取一部分的话,想来没有什么问题。”

    时吾君便对思凰一点头,思凰另取了干净的器皿,当着高贺普的面,将茶叶和露水皆取了一些。

    高贺普又问了一些别的情况,直到问无可问,这才告辞离去。

    时吾君一直送到门口,高贺普几人纷纷道了留步,她忽然问道:“刚才一直在犹豫,觉得问出来还是不妥当,不过到底还是忍不住。听说高大人是先去的权王府,听说权王妃今日身子不适,我想问问高大人,权王妃究竟是真的身子不适还是同我家王爷一样,是”

    她恰到好处地停下,略显紧张地看着高贺普。

    高贺普道:“关于这事,王爷未曾明言,本官也不好妄加揣测。”他顿了下,“权王妃本官也并未见到。”

    时吾君露出淡淡失望的神色,点点头道:“几位大人慢走,恕不远送。”

    高贺普几人拱拱手,上了轿子远去了。

    时吾君退回门内,对身后跟着的人道:“周管家,你交代下去,即刻起紧闭大门,任何人不得出入,所有外客不经通传一律不得入内。思凰和越护卫,你们两个带人将这王府之内里里外外、上上下下仔细查上一遍,我要知道所有人的来历和出处,还有今天都做了什么,无论是侧妃和是三岁的孩子,只要是喘气的,就不能漏过一个!”

    她声音清冷而坚决,就像屋檐下倒悬的冰锥,两人神色一凛,领命而去。

    下了命令,时吾君扶了若拙的手往内院走了几步,忽然回过头去,看着王府那扇朱漆大门渐渐地合上,“咣当”一声,隔绝了墙里墙外的世界,却无法隔绝同一片天空的风起云涌。

    当夜,时吾君执意为厉晫守夜。

    她披着滚了白狐狸皮子的浅银灰绸袍,难得捏起针线,背对着门坐在窗边的条桌旁绣一只玉色护手。

    烛火拨得很亮,将她本就精致得五官映得越发立体,烛火一跳,那两扇长长的睫毛就好似颤动的蝴蝶翅膀,振翅欲飞。

    她像是有些心不在焉,绣几针,就去看看厉晫,再低头绣几针,又挑开窗棂向外看。

    到了后半夜,她偶一次掀开窗棂,竟发现外面飘起了雪。

    她便一时没有放下窗户,呆呆地向外看着,直到室内灯影一摇,有一把清绝淡雅的声音从床边传来,“王爷如何了?”

    时吾君对着窗外轻轻呵出一口白气,轻轻放下窗户,搁下手上的绣活,起身转过身,对那一身苍色谦谦如玉的男子露出一弯明月般的笑容,仿佛照亮了整个雪夜,“王爷他很好,长公子大可放心。”

    贺兰擢秀进来之后第一件事就去探视厉晫,一直立在床边,直到听见时吾君的声音才转过脸来,定睛一望,不免面露微诧,“王妃殿下?”

    时吾君笑吟吟地看着他,轻轻点了点头。

    贺兰擢秀微一沉吟,手一动,一张素色信笺便夹在指中,他垂头看了一眼,署名是时盛容没错,“是王妃借了容侧妃的名义招臣前来么?”

    时吾君淡笑道:“容儿的一切都是我给她的,我用她的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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