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激情H文电子书 > 江山美男两不误 >

第24章

江山美男两不误-第24章

小说: 江山美男两不误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严肃了几分,“夫妻吵架是有的,可吵到见了血就不应该了。身体发肤授之父母,你受了伤,心疼的是你的父皇母妃。更何况你是王爷,身份贵重,代表天家脸面,岂能被一个女人伤了去?都是你纵容太过的缘故,以后再不可如此。”

    厉晫忙不迭答应下来,“娘娘教训的是,以后再不会了。”

    温贵妃又瞧了一眼显眼是余怒未消的闵妃,笑道:“好了,妹妹放心吧,那时盛容若再敢对王爷无礼,我便将她送至宗人府永不放出,你看可出了气么?”

    闵妃的脸色这才好看几分,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儿子,“母妃是真不知道那个小狐狸精有哪里好?不过一张脸罢了。”

    她瞥一眼低着头饮茶的温贵妃,缓了缓语气,转回头对厉晫道:“我瞧你,对你那正妃也是不冷不热的,想来也是不得你心意。这正妃啊,无宠,又没个靠得住的娘家,嫁过去以后怎么能压得住你府里那些女人?后宅如何能安宁?家宅不宁如何建功立业?你这样,母妃实在不放心。”

    说到这儿,她停了停,端详了厉晫依旧含笑听着,这才继续道:“嗯如今母妃手边有一个极好的女孩儿,出身、模样、性情样样不差,想着不如这次一同指给你为侧妃。你若是能喜欢,也就能对那时盛容撒开手去,若觉得不可心,就让她主持中馈,掌家理事,也能帮你分忧。”

    原来竟是打得这个主意。

    厉晫瞧着母亲有些不自在的表情,心里一动,想起方才路上时吾君在耳边说的话,不着痕迹地瞥了温贵妃一眼,见她笑得和善温柔,仿佛一派事不关己的样子,然而自己母妃是个什么性子,他心里清楚,闵妃恨他好色多情还不够,哪里会想起往他府内塞人?

    所以,温贵妃特意将母妃请来,便是这个缘故?

    温贵妃居心叵测!

    不过,越是如此,这戏就越是要做下去。

    厉晫露出既高兴又为难的表情,犹豫纠结了很久,终是道:“多谢母妃美意!不知,是哪家的姑娘?”

    一个女人而已,母妃开口,他既“好色”,又有求于人,实在没什么理由拒绝。

    闵妃见儿子很爽快地同意了,心里略松口气,高兴道:“是贺兰尚书的长女,闺名唤作纤云,虽是庶出,但是自小养在嫡母膝下,和嫡女也没什么分别。”

    她本也没想起往儿子身边塞人,一来是这个儿子素来有主意,选女人也有自己的眼光,塞得不好,只怕要落埋怨,再一点,她也怕儿子好色误事,若不是温贵妃一再说这女孩如何如何好,有了这女孩,儿子兴许就不那么钟情时盛容了,她也不会做这样的石。

    闻言,厉晫觉得脑中似乎有什么炸开,心里一股怒气上涌,却不得不强压了下去,故作开怀道:“原来是云儿,我记得她小时候我还见过,不想一晃眼,也到了嫁人的年纪啦!只是,云儿可是贺兰尚书的掌上明珠,给儿子做个侧妃,似乎是有些不合适吧?”

    闵妃又看了眼温贵妃,对厉晫道:“这都是母妃的事,你只要点头就行。”

    厉晫便再找不出理由拒绝,心中郁郁,不愿再恋战,草草说了几句开心话哄了闵妃高兴,便叫了时吾君两人进来一同行礼辞别。

    闵妃虽有不舍,但这里不是自己的地方,今日又不是儿子进宫拜见的日子,实在是不好开口留人,便只得嘱咐几句,闷闷不乐地看着儿子带着女人走了。

    回到时府,厉晫跟着时吾君进了不器堂,将这事同她说了,怒道:“你不知道,清流这两个妹子,一个纤云一个飞星,虽说都是庶出,但自出生就都记在贺兰夫人名下,在她膝下长大,和清流感情深厚若是清流知道了”他重重一掌拍在桌上,茶壶茶盏都跳了几跳,神情阴冷,“若非你提醒我,我还不知道温贵妃竟打得这样一手好算盘!”

    “怪不得王爷一路上黑着脸藏在马车里,得了个美人儿,却是这副不情不愿的样子,要让外人瞧了,确实不好。”时吾君神情没什么变化,自若地吩咐下人摆饭,进宫一趟,连顿饭都没混上,想想都觉得凄惨,虽然就算留下了,也是束手束脚吃不好就是了,“不过我觉得,王爷担心错了,这一次的指婚,皇上不会同意的。”

    侧妃虽说也是个妾,但也是有品级的,宫中没有太后、皇后,若是“指”婚,就不可能不经过皇帝。

    厉晫奇道:“此话怎讲?”

    “皇上为什么同意将我指给王爷,就为什么不同意将贺兰纤云指给您。”时吾君坐在桌边等下人摆饭,径自倒了杯茶水浅浅酌了一口润喉,道:“几位成年的皇子,太子大势已去,相王掌户部,算是有权,然他母妃位份低,他本人又性子偏激,做事不计后果,朝野庙堂皆是声名狼藉;权王母妃位分虽高,但他只掌个礼部,又看起来对政务不感兴趣,无心权势,朝臣大多对他不抱希望;至于王爷您,母妃位分不高不低,执掌刑部也是不上不下,好色多情,名声不那么完美,可也不至于太不可救药你们几位各有长短,比较起来,不过是五十步与百步的区别,总体上看算是势均力敌,所以皇上才暂时放心。但,你若是娶了贺兰纤云,那就是和贺兰家有了牵扯,皇上会认为,这种均衡会被打破。”

    “果真如此的话,我真是白担心了。”厉晫长长出了一口气,女人多了,也是无福消受啊。

    “我说王爷担心错了,是指就算您真的将贺兰纤云娶过门,以贺兰长公子清风明月般的通透,也定会明白您的被动和不愿,不会怨怪您的。”时吾君淡漠地瞧着他,“我指的是,即使贺兰纤云不至于真的嫁过来,您也要细细揣摩贺兰萧的态度,还有,皇上因此而生的猜忌。”

    上辈子贺兰纤云确实是嫁给了厉晫,但那时贺兰扬颖是死在厉旸的手里,而且那时贺兰一门被判流放,厉晫娶贺兰纤云也就为了救她。

    而这一世,贺兰扬颖死在厉晫的追捕之中,如今尸骨未寒,两家联姻,多有尴尬。且贺兰家依旧显赫,以此时贺兰纤云的身份,做皇子正妃虽嫌不够,但若是其他朝臣公子的正妻,也还是有很多选择的,贺兰萧在这种情况下提出将女儿许给厉晫为妾,就算皇上不会同意,传出去还是会有损家声,显然不是高招。

第29章 事出有因() 
那么,是什么缘故令贺兰萧宁可自损声名,也要走这一步棋?

    厉晫拧着眉头,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扣着,“贺兰夫人出自温家,和温贵妃是堂姐妹。她若是以星儿的生母为要挟”

    “王爷,您要以贺兰萧笃定此事必不能成的前提来思考,如果贺兰纤云不可能嫁进王府,那么,贺兰萧为何要故作姿态?”饭菜送了上来,时吾君顺手递了一碗鸡丝银耳粥给厉晫,自己却没有吃,只搅动着汤匙,“王爷细想,一直以来,对于众皇子,贺兰萧看似不偏不倚,只是,贺兰夫人到底出身温家,贺兰家真的能舍权王殿下而就其他皇子么?退一步想,就算权王殿下没有争名逐利之心,贺兰萧会没有么?”

    厉晫不用汤匙,一仰头就喝了半碗粥,重重将碗搁在桌上,冷笑一声,以前有些看不透的事如今都分明了,道:“我终于明白了,为何是与我一同长大的清流赋闲在家,而与权王交好的贺兰扬颖是京卫指挥使?清流怀珠抱玉,霁月光风,不愿涉足争储多嫡实是出自本心,但贺兰萧怕也是乐见其成,顺水推舟。就因为,清流与我,是过命的交情!”

    不由想起昔日共赴沙场的情景,厉晫豪气顿生,一双剑眉飞扬起来,眸中尽是灼热奔放的神彩,“清流心思纯直,贺兰萧是怕他一心向着我!”

    时吾君眼中飞快闪过一抹温良的笑意,点点头,道:“所以,王爷心里要清楚,贺兰萧实际上是支持权王的。”这个事实,上辈子的贺兰萧死在流放的路上,没有机会发挥,时吾君也是在很久以后才中贺兰擢秀的口中了解几分。

    毕竟父子连心,父亲是个什么心思,别人不清楚,儿子总不会看不出,尤其这个儿子又是个眼里不揉沙子的人。

    厉晫思忖道:“那么话说回来,他既然知道父皇不会同意,又不想为我所用,那么为何还要演这出戏,把云儿送给我做侧妃究竟是何意?当真奇怪!”

    时吾君狡黠地眨了眨眼,“贺兰大小姐是贺兰萧送给王爷的?不是吧?我分明听您说,是闵妃娘娘开口要指给你的。”

    厉晫刹那间恍悟,手中才拿起的乌木筷子在他手心里一折两半,“他这是要父皇对我生疑!”

    时吾君轻叹,“所以我方才说,请您小心皇上因此而生的猜忌。”

    厉晫眸中闪过狠辣,“他该死!”

    这次他真动了怒,言语中不自知地带了几分杀伐之气,看起来很是可怖。

    身在皇室,处在阴谋诡计包裹之中,被陷害是常事,这并没什么,可恨的是,贺兰萧竟敢利用他的母妃!

    到此时,他才真正明白了温贵妃今日将母妃请来的真正用意,她是欲借母妃之手狠狠地刺他一刀。

    时吾君见厉晫彻底想明白了,这才提了筷子慢吞吞地开始吃饭,“你大张旗鼓地娶了两个没势力的妃子,却使母妃开口求娶贺兰尚书的千金,这不是想要拉拢贺兰尚书,是什么?且这时机也刚好,皇上会认为王爷您求娶我们姐妹只是个障眼法,真正想要的,是贺兰大小姐。皇上定然会认为你的手伸得太长了!”

    “出手这般凌厉”她眉间轻蹙,眼底闪过一抹忧色,筷子停了停,“看来,贺兰萧不止是为了权王,他只怕真是将儿子的死记在王爷头上了。我如今担心,若是皇上问起贺兰萧这件事,贺兰萧只要反咬一口,说闵妃和王爷以势压人,硬要强娶贺兰纤云的话,只怕皇上”

    “怕什么。”方才才一脸修罗样子,此时听说要被父皇怀疑,厉晫却一点都不慌乱,提起筷子给她夹菜,反问道:“你不是已经有了应对之策?”

    时吾君扬眉瞧了他一眼,再看看碗里渐渐堆高的菜,觉得他大概打着“你不告诉我我就撑死你”这种幼稚的算盘。

    皇上不急太监急什么?

    不慌不忙地咬了一口脆生生的菜心,她才指了指门外候着的若拙,答非所问道:“王爷可知道,我为何将她留在身边?”

    厉晫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又回眸看她,也扬眉道:“为何?”

    时吾君薄唇一掀,吐气如兰,“因为她至忠。”慢慢将那日若拙因何留下之事说了。

    厉晫眼前一亮,“我知道了。”便再不谈及此事,只静静地吃饭,还是会帮时吾君夹几筷子自己觉得好吃的菜色。

    吃罢饭,他亲自送时吾君回屋,走之前道:“今日之事,我代母妃同你道歉。”

    时吾君宽宽一笑,“今日闵妃娘娘做了什么?我怎么不记得?”

    厉晫笑笑,挥手去了,“我先去给未来老丈人上柱香。”

    换上重孝,时吾君到前院跪在棺椁旁接待来吊唁的大臣,时盛容开始也跪了一阵,后来时吾君见她脸色实在太白,便让她回去了。

    时盛容扭捏几下,也就回去了。

    这样一来,便没人可以代替时吾君,她就那么一直跪着,每来一个人,都要回礼感谢,为表哀恸,还要时常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