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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江山美男两不误-第17章

小说: 江山美男两不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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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眼默默上前立在时吾君身侧的思凰,忽然扬声过越琊,吩咐道:“你押她们回房,没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出入。”

    越琊领命,面无表情地看着二人,做了个“请”的手势。

    “臣女告退。”时吾君依旧是谨守分寸,之后转过身,再不看旁人一眼,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了。

    厉晫看着她的背影转过花屏,突然发现耳边的雨声似乎小了许多,檐下坠落的雨线已变了雨滴,被灯笼橘红的灯光一照,就像一颗颗晶莹的琥珀。

    这雨,总算要停了,这一切也该结束了。

    眼中的黑沉遮住了所有的思绪,厉晫负手看着那写着“时”字的大红灯笼,觉得很是扎眼,“把这些灯笼撤下来,换成白的。”他下令之后,又回身望了望时吾君离去的方向,犹豫片刻,开口道:“去请太医。”

    三日后的上午,一直被厉晫幽禁在房的时吾君自小憩中醒来,发现房内多了一个人。

    “给王爷请安。”认清来人,时吾君忙整衣见礼。

    厉晫在正位落座,端详她一会儿,道:“你倒还睡得着。”

    “人累极了,总是要休息的。”时吾君从容回道。

    “那么睡得如何?踏实么?”

    “没梦见什么。”

    寥寥几句对话之后,厉晫点点头,从袖中取出一卷黄绢,随意地递了出去,简单扼要地道:“父皇有旨,时家以死明志,一门忠烈,封时相为忠义侯,停灵七日,百官吊唁。念你孤苦,封琨瑶郡主,即使起解除与太子的婚约,改赐婚于我为正妃。令妹时盛容为侧妃。一切皆如你所愿,接旨吧。”

    纵使厉晫传旨态度随便,时吾君却不敢大意,端正地跪下,双手捧过圣旨,叩首道:“臣女领旨,谢恩。”

    “这里没外人,你也太谨慎了些。”厉晫垂目看着时吾君行大礼接旨,道:“正如你我推测的那样,父皇爱重声望,只要时家自尽,目的达到,便毋须再诸多计较。”

    时吾君微微俯首,道:“也是因为有王爷肯从中斡旋的缘故。”

    “我只是好色。”厉晫哈哈一笑,语气中带了几分匪夷所思,“今儿我禀奏父皇,说我对你们姐妹倾心已久,且已与时盛容有了肌肤之亲,求他将你们赐给我。父皇虽将我大大地训斥了一顿,骂我色令智昏,但却半点都没罚我,还很痛快地下了旨,竟也没拦着我亲自来传旨。”

    “想来王爷此举深得圣心。”时吾君微抬起头,用一副“理当如此”的语气道:“经太子谋反一事,皇上必定对几位王爷疑心重重。而此时您为了我们姐妹两人,冒险回护时家,皇上虽然表面训斥,心中却必然认为您爱美人不爱江山,因此反倒会放松对您的戒心。如此雷声大雨点小的训斥就是证明,此时此刻,皇上最不防备的儿子,当属王爷您了。”

    “你说的是,起来说话吧。不管怎样,你我很快便是夫妻,不要这般拘束,以后在我面前不用这么多礼。”厉晫虚扶了她一把,看着她站起身来,收了笑意,“对了,贺兰扬颖今日出殡,贺兰萧果然没有张扬么子的死因,只称是忽患急症而死。不过,以贺兰萧的性情,丧子之仇必不能忘,就是不知道这笔帐,他究竟会记在谁的头上。”

    时吾君双手捧了圣旨送至香案上,起身走到茶炉旁边,倒了杯热茶送到厉晫手上,道:“比之贺兰长公子清风明月的磊落,贺兰萧算是睚眦必报了,他身为兵部尚书,统管军政,权威极大,虽一时之间不至于有什么动作,但王爷也还是要多加注意。”

    “你说的是。”厉晫握着茶杯的手忽地一顿,深思地看向时吾君,“方才听你的口气,似乎对清流的人品性情极为了解。你和他很熟么?”

    时吾君正姿态平缓地向紫铜的茶壶续水,闻言笑了笑,神色畅远,引人遐思,“贺兰长公子的性情为人,似乎满妙陵的女子都熟悉。”

    那般朗月清风般的人物,自他十四岁至今,年年占据京城公子榜的榜首,是多少女儿家梦中的乘龙快婿。

    厉晫扬了扬眉,直截了当地问:“这么说,你也曾对他有意?”

    时吾君手上的动作停下,转眸看向厉晫,那铜铸刀刻般棱角分明的脸上没有轻纵,他只是在问一个很普通的问题而已,于是她也很坦然地答道:“若说欣赏,自然是有的。但有意无意之事,却从没有想过,毕竟我早早便与太子殿下定了婚约,想得太多,与己无益,平添烦恼罢了。”

    厉晫点点头,时吾君的处事有度、冷静自持他早已领教,如此解释也算合情合理,当是实话,便站起身来,问道:“那么,你打算何时嫁我?”

    时吾君握着闻香杯,轻轻一吸,“王爷见谅,臣女尚在孝期。”

第20章 物归原主() 
“大泱有规矩,长辈去世,子女可在百日内成亲,否则要守孝三年。”厉晫四下望了望,“原本三个月之后你是要嫁给太子的,嫁衣嫁妆之类的,应该都已尽准备好了,本王觉得,日子也不必换了,你就照常备嫁,还是原来的那套物什流程,不过是换了个新郎而已。”

    时吾君轻轻抬眼,满眼淡漠,仿佛谈的并不是自己的婚嫁,“王爷之意甚好,不过,为了王爷的名声,最好还是请一道圣旨,免得惊动了言官,一顶‘不孝’的大帽子扣下来,再上折子解释,到底落了下风。”

    厉晫沉吟片刻,觉得时吾君此言有理,“也罢!我这就去请圣旨!色鬼都当了,也不怕再多个‘急’字!”

    说完,竟真的急匆匆出去了,还把他的人手全部带走了。

    “恭送王爷。”即使知道厉晫已经远远出去了,时吾君依旧做足礼数。

    思凰端着药走进来,奇道:“王爷真去请旨了?”

    “他怎会如此不知轻重?这般匆忙,多半是为了京卫指挥使这个缺。京卫总指挥使虽官不过四品,但分掌四门,管京城守卫。得到这个位置,就等于得到了半个京城。”时吾君将圣旨放好,端起药一饮而尽,道:“所以荆王才一定要除掉贺兰扬颖。”

    思凰脸上难得现出几分感概,“二公子真是个难得的有情人,可惜了”她眉目间骤然转冷,“谁想三小姐她竟”

    扬手打断思凰未出口的话,时吾君问道:“这几日,容儿那边,送药过去了吗?”

    思凰点点头,“一日不落。”

    时吾君淡淡“嗯”了一声,对着院中颓败的美人蕉发了一会儿呆,前几日的大雨摧毁了它的美丽,又无人修整,此时垂头丧气地萎靡着,“我记得她的葵水,就是明天吧?”

    她们姐妹两个,自小得思凰细心调补,身体底子打得极好,葵水向来准时。

    思凰静静等着她的吩咐。

    时吾君问道:“明日要入宫谢恩,那药的作用会不会太过?若是招了太医来,会不会被发现?”

    思凰道:“您放心,这一次因连着葵水,便是太医也查不出什么来。”

    “就是说,下一次时就查得出了。”时吾君随手将盆中的杜鹃折了一枝,拿在手里捻动着,“去吧,趁着如今她还听我信我,今日便将那药送去吧,进了荆王府,无子,才是对她最大的保护。”

    思凰漠然去了,不多时回来说,已经亲眼看着时盛容将药喝了下去。

    时吾君走到香案前,将圣旨抱在怀里,轻轻抚了几下,喃喃自语,“这等喜事,该是得及时告知小妹才是。”

    转身出门,去往无心小筑的路她是极熟的,就是闭着眼睛也能找到。

    出了不器堂,右转,沿着长廊出月亮门,才走了几步,忽然觉得眼前一花,定睛看去时,发现思凰正以防卫的之态站在她身前,警惕地看着面前的人。

    牙白色的长衣,朴素柔和,不出众、不显眼,却偏偏就是让人移不开目光,如润物无声的细雨,如一抹山光明媚的暖风,贺兰擢秀就这般悄然闯入她的视线,令她猝不及防,几乎要惊叫出来。

    而她也真的惊叫出来,轻轻拨开拦在身前的思凰,时吾君向前疾走几步,一双黑漆漆的眸子盯住他衣袂处的一点梅花般的血迹,轻声问:“你受伤了么?伤的重么?”

    贺兰擢秀一怔,他和她,很熟悉吗?

    这句话连称呼敬语都没有,但那语气中包含的担忧却毫不作伪,就像他们已经认识了许多年一样。

    尤其是那双眼睛。

    她脸上的表情虽是淡淡的,但自看见他那一刻起,愕然、惊喜、担忧这些情绪却飞快地在那黑珍珠般的眼中闪过,快得连他都几乎抓捕不及,更不要说是刻意为之。

    他看得清楚,她是真的在关心他。

    可,为什么?

    都是京城子弟,时吾君的名字他不是第一次听说,人也不是没有见过,可多是在宫宴之时,隔着衣香鬓影,水月镜花,遥遥瞥上一眼,其余便再无交集了。

    她为什么要关心他?

    他向来一派从容,便是此时怀着隐怒和焦急而来,也不乏声讨之意,神色举止却都是温雅有秩的,可诸般镇定竟被这一句简单的问话轻易击碎。

    贺兰擢秀微微蹙起眉,仔细看了看时吾君,再低头看了看衣角,心中多年未曾有过的波动渐渐平复下来,想起来意,“这不是我的血,是时三小姐的。”

    时盛容?

    听到这个名字,时吾君一下子回过神来,眸中那本来暖如冬阳的温度就那么一寸一寸地冷下去,脸上却转眼间浮起一片慌乱,惊声问:“容儿怎么了?”

    这女人方才神色浅淡的时候满目含忧,那的的确确是在担忧,而这时满脸的惊慌,却没有一丝染上清冷的眸子里,这分明故作的惊慌,竟没有半点出自真心。

    贺兰擢秀的眉头几乎打成了死结,但事关人命,他暂时按下心头怪异之感,说道:“时三小姐身子似乎不大妥当。只叫着肚子疼,床褥上还有不少血迹。”

    他是从时盛容那里来?

    时吾君匆匆的步子极快地顿了顿,侧头看了他一眼,随即调开目光,一路疾行至无心小筑。

    时家凋敝,下人死的死散的散,如今府中仆从寥寥无几,多是些挑水烧火的粗使仆从,又被荆王限制,不得近身伺候。姐妹俩身边这几日皆是厉晫的人守着,除了送些吃喝,其他一概不管,方才厉晫走时不知何故将人全部带走了,如今无心小筑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时吾君推门而入,已听得呻吟哭泣之声从锦帐中传出来,几步走到拔步床前,拨开层层幔帐,入眼是一片狼藉,钗环珠花、破碎的衣裙四处散落,未着寸缕的时盛容正蜷缩在藕色的锦被之中瑟瑟发抖,翻滚的罗衾之间露出凝脂一般的肩背和一段白皙无暇的小腿,之上点点青紫淤痕尤为惹眼,床褥间片片殷红如荼蘼之花,一丝极细的血线正顺着褶皱漫过床沿,一滴滴落在床凳之上。

    乍然看去果然十分骇人。

    “容儿不怕,二姐来了。”时吾君坐到床头,将时盛容的身子抱在怀里,看想思凰,“你快看看,容儿这是怎么了?”

    待思凰上前,她这才转头看向贺兰擢秀,见他并未跟进内室来,而是背对着她,站在外堂之中。

    那修长的身姿无论何时看去,都挺拔如寒松苍柏,因积沉了他满腔的心事与抱负,举手投足之间,都分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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