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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江山美男两不误-第120章

小说: 江山美男两不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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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没有定她的罪,也没有处罚她。

    但她知道,这个罪,已经背在了她的身上。

    她想喊冤,可是,她能怎么喊呢?

    她思绪纷乱如飞絮,连支配自己的身体都不能,就这样呆滞着被思凰请了出去。

    房门在她身后静静地阖上了。

    灯影一晃,厉晫长身站起,走到时吾君身边,伸出手去。

    时吾君抬起手臂挡住他,冰冷地道:“王爷,虎毒不食子。”

    伸出的大手稳如磐石,声音如刀刻锋利明锐,“我曾说过,在未有嫡子女之前,决不容庶子女出生。今日,我再加上一句。”他俯下身,灼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耳畔,“我只要你给我生的孩子。”

第147章 道不同谋() 
身子轻轻一颤,时吾君睁大了眼,猛地扣住他的手腕,“你你是不是疯了!若我”

    死了呢?

    带着薄茧的手指抵上她的唇,再没有别的言语,回应她的,只是一阵低沉痛快的笑声。

    时吾君心头惊怒,正要站起细问,眼前一晃,下一刻已被他打横抱起,走几步放在屏后的罗汉床上,他沉厚的声音从头顶落下,“离天亮也就半个时辰了,你就陪我躺一会儿。”

    时吾君来不及细思,下一刻,结实有力的身躯不由分说地挤了过来,带着炙热的压力。

    她下意识挣动了一下,马上被一条铁箍一般的手臂锁住了。她的手搭在他的手臂上,细细地呼吸,耳边是他平稳的语声,“别动,我真得睡一会儿才行。”

    时吾君张了张嘴。

    那低沉的声音又响起来,“别问。”

    两个字,透出太过厚重的情绪,有疲累、压抑、痛楚,更多的,却是那掷地有声的决然。

    阮没石说的没说,时吾君也猜的没错,那一点点麝香的用量,只是略闻,并不能够令孕妇小产。

    而贺兰飞星之所以小产,是因为他趁着她熟睡之时,用内功催动了她的血脉

    在看到那流淌的鲜血时,他终于后悔了。

    若是他没有为了与时吾君赌气去碰贺兰飞星,那么他也不必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

    虽然那孩子并不是他期待的,也对那孩子没什么感情,但那依旧是他的孩子。

    就算为了她是情愿的,但他终究还是痛的。

    时吾君听懂了他藏着不说的话,心里虽恨意依旧,但同时又泛起一阵阵的酸意。

    若有孕的不是贺兰飞星,无论是哪一个,她都可以告诉自己说厉晫这样做定然有其他的理由,然而偏偏是贺兰飞星。

    如果贺兰飞星的孩子生下来,他和贺兰擢秀之间就有了更深的羁绊,那对于他而言,是有利的。

    可他就这样亲手放弃了。

    这样她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室内的烛火摇曳几下,忽然熄灭,黑暗中,她就这么睁着眼一直看着床顶的根本看不清楚的芙蓉花纹,动也不动,所以也就不知道,他也就这么睁着眼一直看着她模糊的侧脸,也是动也不动。

    两个人就这样看着,直到漆黑之中涌进了天光。

    门口传来越琊的声音,“王爷,该出发了。”

    两人的身子都僵了一下,随即很快地调整过来,接连起身,丫鬟下人鱼贯而入,时吾君亲手帮厉晫披上铠甲。

    当她帮他扣上最后一个皮扣之后,她正要收回手去,却猛地被他捉住,一枚黑色的铁牌落进她的手心,他道:“收好,我留了一千铁甲军给你。”

    时吾君犹豫片刻,顺从地将铁牌收了起来。

    厉晫唇角很快地翘动一下,对她的表现很满意,又道:“你知道,我为什么选择璧琉公主。”

    时吾君垂着头,“我知道,你放心,我会小心连动。”

    府中的女人颇多,若只是找一个替罪羊的话,其实并不必非连竽不可,除非是为了挟制连动。

    连竽有了这个罪名,时吾君就相当于捏住了可以随时处死她的罪证,若连动对这个亲妹有所顾忌,当不会趁厉晫不在之时耍什么手段。

    厉晫面无表情地颔首,随即牵了她的手走出门去,门外,满府的人皆来送行。

    “本王不在之时,府中一切皆由王妃做主。”厉晫站在台阶上,垂眸看着下面乌压压的人影,身上的杀意弥漫开来,才透进的那一点点明光都不能驱散这样凛冽的寒意,“都听懂了么?”

    众人自然遵命,迅速而谦卑地对两位主子行礼。

    厉晫这样满意,接过越琊递过的缰绳反身上马,戴着手套的大手在她柔软水润的唇上飞快地一抹,随即收手转头,一紧缰绳,那随他多年征战的骏马嘶鸣一声,扬蹄奔驰而去。

    尘土飞扬之上,一轮红灿灿的日头正冉冉升起。

    十一月中旬,李木禾翻出阮庆山受收贿赂账本,上面涉及大小官员一百一十三人,并无李木禾的名字,再审阮庆山时,他不得已承认诬告,并自毙于堂上。

    明光帝被如此辱没公堂之事震怒,遂下旨,将那一百一十三名官员如数缉拿,秘密审讯。

    一时间帝都风声骤紧,人人自危。

    十二月,养在荆王府的兰姨娘产下一子之后血崩而亡。

    时吾君将白嫩而弱小的婴儿交到贺兰飞星的手里,柔声道:“这孩子是你的亲弟弟,我思来想去,还是交由你照顾最为妥当。”

    贺兰飞星才失去一个孩子,抱着孩子一眼都闪不开,两滴泪珠不期然地砸在孩子稚嫩的脸颊上,她将脸埋在小小的襁褓中,呢喃地道:“谢谢您。”

    虽然这是她的弟弟,但对于才失去孩子的她来说,也算是一个安慰。

    时吾君拂了拂她的肩头,没有说什么。

    贺兰飞星伤感了一会儿抬起头来,道:“长兄不在,请娘娘给这孩子赐个名字吧。”

    时吾君微微一愣,看看那孩子,露出个极温柔的笑,“那么我来给他起名字,等长公子回来,再为他取字吧。”

    “就叫鸣凤吧。”

    漆黑的暖房中,守夜的贺兰飞星和奶娘不知为何睡得极熟,微弱的月色将婴儿床旁的颀挺身影拉得更长。

    那身影背对着门,专注地望着熟睡的婴儿。

    “贺兰鸣凤,好名字。”那身影又看了一会儿,转过身来,看着刚进来不久的时吾君,“多谢王妃赐名。”

    时吾君轻笑,“不过一个名字,担不起长公子一声谢字。”

    仍是李木禾样貌的贺兰擢秀笑笑,将放在一旁的披风盖在贺兰飞星的肩上,沉声问:“他们两个辛苦你照顾了。”

    时吾君垂下头,掩住脸上的歉疚,“言重了,我我没有看护好贺兰侧妃。是我对不起”

    贺兰擢秀很快地打断她,“王妃不必自责,你也只是一个人,精力有限,不可能事事周全。”

    时吾君默然不语。

    贺兰飞星这件事,她确实是极为内疚的,而且,也极为失望。

    她是真心实意希望厉晫能有子嗣。

    贺兰擢秀并不知这其中隐情,也从未怀疑过厉晫,相反,正是因为知道事发时厉晫也在场,定了连竽的罪,所以也没有去怀疑时吾君。

    虎毒不食子,他万万不会想到厉晫会亲手害死自己的孩子,但他相信在荆王府内,时吾君瞒不过厉晫的眼睛。

    时吾君无声无息地叹了口气。

    贺兰擢秀看着即使在黑暗中也看得清楚的愧意,关于兰姨娘的死因竟有些问不出口了。

    沉默一会儿,他别开目光,“这阵子,安王与温家时有联系。”

    算了,问明白了又如何?

    她手上并不止这一条人命,他就算知道,也不能对她如何。

    荆王若要成大事,身边总要有这样狡诈善谋之人,其实也就是,共走这一段路罢了。

    时吾君点点头,“我知道了,我会小心。”言及正事,她脸色沉稳起来,“那阮庆山,是权王下的手?”

    “应该是。”贺兰擢秀微微颔首,脸上也有些黯然,“是臣大意了。”

    时吾君挑眉瞧了他一眼,笑道:“你方才劝我什么来着?一个人精力有限,没办法事事周全。”

    贺兰擢秀愣了愣,唇畔露出一抹苦笑,“王妃训斥得是。”

    “又是阮庆山的账本,又是吏部人事舞弊,权王经营多年,从属众多,牵连之人亦不愿真相被查出,狗急跳墙之下你自然防不胜防。”时吾君唇畔的那抹浅笑不知不觉从三月的春花变成了初冬的清雪,透着清洌的寒意,“只不过他忘了,有些事其实并不需要真相。”

    贺兰擢秀有些不赞同,道:“臣自会找出真相,王妃不应插手。”

    “好了,不谈这个。本来也并不指望这一次就能搬到权王,就这样乱着就很好,只要皇帝没办法在这个时候立储就好。”时吾君摆了摆手,不以为意地一笑,并不与他争执这个问题,就算目标一致,他们的“道”终究不同,声音忽地一柔,就如江南绣女织就的最柔软的锦绣,“我瞧这个孩子眉眼与你有几分相似,你小时候,是不是就这样可爱?”

    贺兰擢秀脸上猛地一热,他掩饰般地咳了一声,身子动了动,“夜深了,臣告退。”

    时吾君没有拦他,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就那么看着他从身边拂过。

    贺兰擢秀行至门口,忽地定住,声音中带一丝隐忧,“王爷不在,若您有所需要,尽管吩咐臣。”

    “好呀!”时吾君的声音仿佛春暖雪融的声音,从里到外透着欢快与喜悦,“谢谢你。”

    贺兰擢秀重重一跺脚,很快地扯开门,只见月影一晃,那门已然重新关好,就像方才的人根本没来过。

    十二月,伴着家家户户热热闹闹筹备着过节的喜庆,璧琉那边传来了几封捷报。说厉晫与璧琉军汇合之后收回了叛军占领的三座城池。

    因这几分捷报,大泱年底的宫宴并没有受什么影响,被数名年轻貌美的新妃簇拥着的明光帝看起来红光满面,满脸喜色。

第148章 暗潮涌动() 
不过因出征、吏部涉贿之事影响,除了明光帝之外,其他人显然没有多少人能感受这种喜悦。

    因厉晫在外征战,时吾君作为荆王妃颇受礼遇,被特许坐在德贵妃下首。

    “晫儿最近可有来信?”德贵妃放下根本没动几下的筷子,转头问时吾君道。

    儿行千里母担忧,尤其身在皇家,儿子是后妃的最大依仗,她又不知道厉晫身体的实情,自厉晫出征后,她便整日忧心忡忡。

    “母妃放心,王爷才来过家信,一切都好。”时吾君面色如常地回道,丝毫不泄露心里的隐忧。

    此番厉晫出征,目的虽然也是打仗,但毕竟只是援助,并不是怎样的恶战,战事并不甚紧,官报之外,王府又自有消息传递的渠道,故而短则三日、长则五日总能得到间断讯息,可如今已经十几天没有收到任何消息了。

    时吾君目光下意识地转向远处自斟自饮的连动,眼睛眯成一条细细的缝,凤尾微微上挑,压抑着昂扬的杀机。

    许是母子连心,虽也知道上次收到的是捷报,但德贵妃的心里不知为何总是有些七上八下的,为了掩饰这种慌张,她下意识地想喝一点酒,但也只略扶了扶杯子,脑中思绪一转,竟就忘了手里的动作。

    时吾君就劝了几句,但看德贵妃的眼神,又不大敢深劝,生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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