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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大江大河-第254章

小说: 大江大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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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的路,宋运辉如步云端,他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一直没从冲击中回魂,他很想问梁思申,这是不是真的,为什么,什么时候。他还想像傻瓜一样地问,他们的未来会怎样。可是他终究没问出口,他只是一路地看着身边的人,不断用力握住梁思申的手,让实实在在的反馈告诉自己,这一切都不是做梦,反而话稀少得像西湖上的野鸭。

    梁思申话多,宋运辉的傻样让她心里分外踏实,她好笑地发现,原来她也爱着宋运辉。只是她有些搞不清楚这爱为什么与以前的有所不同,并不天雷地火,却是温柔绵长,如此刻苏堤的风。她也一直不敢相信,她竟然做出来,而宋运辉竟然反应了,而且是那么单刀直入,让她一眼看到宋运辉心底的全部爱意,原来是座富矿。她也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时不时看向宋运辉,却总是见宋运辉也在看着她,她忍不住就踮脚在宋运辉脸上亲一下,看着宋运辉脸上笑开了花。可就是不见宋运辉回吻,梁思申心说,真是保守,这还是结过婚的呢。

    可她终于还是忍不住要问清楚一件事:“mr。宋,过去我还那么小的时候你不会就那个love我了吧。”

    “不是。”宋运辉连忙摇头,那样他不成了色狼吗,“那时候纯粹拿你当妹妹。后来有一次你和虞山卿一起出现在东海厂,你还记得吗?”

    梁思申回头一想,有,难怪程开颜对她深恶痛绝,她当时心里还觉得挺冤呢。可那时根本就没看出宋运辉有什么表现,她还在与李力及时行乐呢。她看着宋运辉惊异,宋运辉却被她看得害臊起来,他一时无法调整心里一直强加给自己的意念:把梁思申当自家亲妹妹对待。他实际上还是梁思申曾经的辅导员老师。对着做了他这么多年小妹妹的梁思申,他有些不好意思袒露心迹,一切来得太快,让他反应不及。

    但是梁思申的理科生性子却让她追根究底,她看着宋运辉道:“我今天才知道,可我应该早已有心,可是没有证据表明确切时间。mr。宋也是,你说的时间一定是个转折点,可是有确切证据表明,早在你说的这一天之前,你已经被怀疑上了。但是我们都没有确切的数据”

    宋运辉简直想哭出来,梁思申说她早已有心,他很爱听,他都巴不得梁思申说去美国之前已经喜欢他,对于梁思申之后的情史他可以忽略不计。但是对于梁思申对他的探挖,那些,连他自己都不敢深想呢,他知道婚姻之中出现这样的情况是背叛。他真怕梁思申也想到这一点,然后恍然大悟地鄙视他。他忙岔开话题,道:“累不累?那儿刚空出一把椅子。有些事你别想那么多,重要的是我们的以后。思申,我们以后聚少离多,你我都很忙,我会尽量找时间看你去”

    宋运辉还没说完,梁思申已经“嘿嘿”地将话打断了:“这话我会背,你听着。行行重行行,与君生别离。相去万余里,各在天一涯。道路阻且长,会面安可知。胡马依北风,越鸟巢南枝。相去日已远,衣带日已缓。后面一句不背,不搭调,再来,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弃捐勿复道,努力加餐饭。听见没,古人老话,多吃饭,嘻嘻,原本一日三餐,以后要加多一餐。”

    宋运辉语文并不好,好在梁思申背的诗简单,他基本听出了什么意思,听到梁思申最后的歪解,不由放声大笑,他说的可不就是这些意思。他已不知道怎么爱眼前这个被太阳晒得脸又红又油的女孩,他们依偎着坐在西湖旁边的时候,他真想拿一枚钉子将头顶的太阳钉住别动,让“各在天一涯”的时间晚点到来。

    梁思申最先也是不适,她原本把宋运辉当作半个长辈,长大后一向不敢在宋运辉面前胡说八道。但见宋运辉现在总是以大笑回应她的胡说,她立刻受了纵容,一张嘴简直是有恃无恐地乱来,因为她心里知道,宋运辉无论如何都不会责怪她。而且,要是换作以前,她是如此注意她的仪容,可今天竟然忘了一天下来脸上的油光,她心底依然是有恃无恐。一直是到了火车上才想起要对镜理妆容,拿出镜子一看,简直一声惨叫,吓得宋运辉都以为发生血案。

    外公有意等候,不去睡觉,却在看到两人下出租车后,一直不见两人进门。他指使小王偷偷开门,他在里面大声道:“进来,都进来,里面没鬼。”然后,他便看到两个脸蛋红扑扑的人进来,但唯有宋运辉看到他有些不好意思。他当即指着梁思申道:“你脸怎么啦,跟村姑似的。”

    蛇打七寸,梁思申跳身就去楼上盥洗。这边老头子才笑嘻嘻地冲宋运辉道:“怎么样,听我的没错吧?想好做我徒弟没有?”

    宋运辉目送梁思申的身影不见,才道:“思申是女孩子,外公以后请别经常刺激他。如果你答应,我可以答应做你的弟子。”

    外公郁闷地道:“妈妈的,好像我还得求着你教你本事。你把你跟地方政府谈化工厂的事说给我听,我替你分析。”

    只要梁思申不在面前,宋运辉就脑袋清楚:“答应我。”

    外公气愤地一拍烟灰缸,道:“我还没要挟你呢,我可以帮你把思申往你怀里推,也可以大搞破坏。我还是你心上人的外公,你要尊重我。”

    宋运辉笑而不答,接过外公飞过来的香烟,但是想了想,无限眷恋地放下。刚才火车上,他已经答应梁思申要爱惜身体,努力加餐饭。

    外公真是看得眼睛出血:“你又不是十八岁小伙子,你装什么纯情,恶俗,难看得要死,我只看到一脸猥琐。”

    宋运辉依然但笑不语,可心里不快,外公正好挖到他的痛处。因为梁思申,他一颗心无比地敏感和脆弱。

    外公却真的看不出宋运辉微笑的外表下究竟隐藏着些什么,他最欣赏的就是这人严实的一张嘴,十足城府。外公才不怕外孙女会在这么深城府的人手中吃亏,他只想到,有外孙女在,再加他推波助澜,不愁这人不上他的钩。但鉴于他对宋运辉有所设计,他不能今天因自己的需求做出退让,他依然坚持地道:“我这么看,我女儿女婿两个,你说他们会怎么看你?他们肯把一个如花似玉、留过学放过洋的女儿交给一个有婚史的男人?你以为他们是什么人?梁家是官僚世家,是门阀。可你要知道,他们是我女儿女婿,我的话他们不听也得听。我们交换,我的徒弟我会罩着。”

    外公这话,犹如老拳,一把将宋运辉高兴一天的心打碎。虽然外公说的这些话他都知道,他以前就是因为这些原因裹足不前,今天一高兴什么都丢了。可他要未来,他今天食髓知味,贪婪地想要更多,他已经离不开梁思申。用他刚学会的上海话说,打耳光都不放。他的一张脸再也绷不住,晴天转阴。外公冷眼看着,却也不急,等着宋运辉崩溃。宋运辉心头挣扎,看着老头子,心里想到,这人真是梁思申嘴里的浮士德。他需要用灵魂交换吗?不。他深吸一口气,道:“谢谢,不需要。”

    外公将手中的蜜蜡小佛手一扔,冷笑道:“我不急,我等得起,我也看得到。晚安,我睡去了。”

第211章 1994年(27)() 
梁思申急急冲洗下来,正好看到外公板着脸上楼。她才高兴一下外公就是拿宋运辉没办法,却看到宋运辉对着她的笑容后面已经很有不同。她急切地问:“老头又拿你怎么了?”

    宋运辉强笑:“他对我似乎有企图。他是不是有在国内投资的想法?”

    梁思申恍然大悟,连连点头:“对的,他不甘寂寞得很,好几次跟我谈起国内经济环境。他是不是劝诱不成,来硬的?”

    宋运辉迟疑了一下,才点一下头,但他对着梁思申不便告状,只得道:“你有空跟你爸妈说一下”

    “不。”梁思申把手搁到宋运辉臂上,“他不敢,他既倚仗我,也想倚仗你。可既然是投资,你可以答应他,但必须谈好条款,不能被他奴役。”

    宋运辉一想,也对,不由笑道:“你看,我太紧张了。其实你外公好好跟我说不是什么事都没有,何必非要谈条件。这么大年纪,还只想着掌控,不知道和平共处。但思申,有空跟你爸妈说一下。”

    梁思申点头:“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你还没夸我漂亮,我换了衣服。”

    宋运辉立刻笑逐颜开:“看到了,当然看到了,你即使披麻袋还是漂亮的。”看着又化过淡妆,散发着淡淡香气的梁思申,宋运辉只感觉自己的头脑在发热,他想留,又不敢再留,强制自己道,“已经很晚,思申,我得回了,同事们一定都等着我。”

    “我开车送你。”

    “不要,你早点休息,明天还上班。而且等会儿你一个人回来我也不放心。”

    “我送你,纽约开夜车都没出事呢。”

    “你真是一个独立的女孩子。”宋运辉没再拒绝,与梁思申拖手出去,这才看仔细了,梁思申穿的一身小礼服,风姿绰约。至此,宋运辉依然不敢相信,这样一个在他眼里几乎是十全十美的女孩会爱他。

    外公没睡,板着脸在楼上严肃地看着两人出去,又看着梁思申开着向梁大要的车子离开,瘪着嘴思考对策。

    宋运辉即使再展笑颜,可心里患得患失,一直想着梁思申的“现在还不是时候”是什么意思。可他没法在梁思申面前启口问这个,他放不开。但是他想到一个严重问题,无论梁父梁母什么反应,他总之不能亏待梁思申。有些固有问题已经造成,无法更改,但他可以让梁思申的日子过得更舒服些。

    梁思申也看得出宋运辉的沉默:“想什么?我爸妈那儿你不用考虑。一来还早,二来这是我的事。”

    “不是,我在想你”

    “嘿,我还在你身边呢。”

    “你别急着打断我,什么人嘛,开车反应还这么快。”

    “好,好,我不说。但在我身边想我又怎么了,我可高兴了。”

    “是你嘿的,又不是我嘿的。”宋运辉忽然感觉到自己居然是很无耻地效法十七八岁少年拌嘴,连忙打住,“我在想,你外公的建议不是不可以接受,你说得对。回头我好好想想。”

    “原来是在想他,不可以。嘿,mr。宋,你失踪一天一夜,又换了一身衣服回去,你同事们会怎么想?我记得,他们应该都小心翼翼地伺候着你的一举一动的。”

    “想吧,爱怎么想怎么想,我还一脸喜气呢。”

    “那你顾忌着回去早回去晚同事们的等待干什么?”

    宋运辉被问得哑口无言,只得一直地笑,好久才说了实话:“太晚,不方便。”

    梁思申笑着喃喃一句,是英语,但估计是俚语,宋运辉听不懂,但宋运辉猜得出梁思申一定是在取笑。他讪讪地笑,拿梁思申没办法。对梁思申,他重不得轻不得,只有难以招架。还真如虞山卿所料。

    令宋运辉没想到的是,梁思申一早就打电话来要求一起早餐。宋运辉的作息比梁思申早几乎一个半小时,梁思申来电的时候宋运辉早已吃完做事,也没多想就直说了,梁思申便也作罢。但随后宋运辉想到,如果不是作息差别,他敢让梁思申过来吗?过去他一直坚持不让家属插手总厂事务,不带家属出席非私人场合,而且约束家属不跟同事交往。当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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