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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何遇-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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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定?别等我放了手,又说还饿”

    余一洋看了她一眼,摇头:“不要了。”

    何遇不多做劝说,将碗筷一放,退坐到椅子上,低头吃自己那份。

    鲁成洲这时说:“我明天把白金的厨子给你叫过来,吃什么随便点。”

    余一洋居然很认真的应了声,说:“做好了带过来也行,我不挑。”

    何遇心想:你可真是不挑。

    鲁成洲明显跟她一个想法,哈哈笑着直言:“你可真是太不挑了。”

    饭后没多久,鲁成洲接了个电话,便毫不留恋的跑出去浪了。

    何遇一个人留下来守夜。

    靠墙的位置是把折叠沙发,展开了就是一张简易的单人床。

    余一洋点滴挂到了晚上八点多,护士拔了针头,将药水瓶收走后,何遇打水过来给他做清洁。

    两人尽管见过对方最隐、私的一面,也曾极为亲密的拥抱缠、绵过,但每一次关系的发生,在何遇这里不过就跟完成工作没两样,比起照顾他的起居,后者反而更让她感到不自在。

    何遇拧了热毛巾给他擦脸,之后是脖子、肩膀、脊背以及微鼓的胸膛。

    “扶我去上个厕所。”余一洋这时说。

    何遇扫了眼他鼓胀的裆、部,将毛巾扔进脸盆,认命的扶着人去了卫生间,解了腰带后正要退。

    “别走,我等会还要擦一下。”余一洋说。

    何遇:“我在外面等你,好了说。”

    “就在这边站着,”余一洋坚持道,“都没一分钟的事情,跑外面去做什么。”

    “我不习惯。”

    “有什么好不习惯的,”余一洋说,“你又不是没见过。”

    何遇脸色有些不好看,站在门口,将脸转向了另一边。

    耳边很快传来明显的水声,何遇隐忍的闭了闭眼,觉得十分耻辱。

    “好了。”余一洋说。

    何遇转过去,扯了一大堆纸巾往他手里一塞:“这只手总归没残。”

    余一洋平静的跟她对视着,说:“嗯,但是点滴挂太久,麻木了,怎么?你不愿意吗?”

    “只是觉得不合适。”

    余一洋笑了笑:“以我们的关系并没有什么不合适,擦吧。”

    何遇没动。

    余一洋紧紧的盯着她:“你准备让我晾到什么时候?”

    何遇拿着纸巾的手紧了紧,最后快速伸过去给他擦了一下,把人拾掇好,重新给弄回了床上。

    余一洋泡完脚,何遇帮他擦干,之后去倒水,再回来时直接到角落去铺自己的床位。

    天冷了,室内就算开了空调,没点遮盖的保暖物还是容易着凉。

    余一洋侧躺在床上,朝着她的方向看了会,说:“今晚跟我一起睡。”

    这样的要求余一洋不是第一次提,何遇动作都没停一下的说:“不了,我不习惯跟人睡一起,何况你有伤,磕了碰了比较麻烦。”

    “你难不成能一辈子不跟人睡?”余一洋说,“不迟早得躺人身边吗?”

    “不好说,”何遇坚持,“说不定这辈子还真不跟人一起睡了。”

    余一洋说:“总要试试的,不试过怎么就知道不行呢?何况习惯这个东西,最是容易改了。”

    何遇说:“我为什么要改掉这个习惯?而去适应让自己不舒服的事情呢?我又不喜欢自虐,干嘛要去恶心自己。”

    “恶心?”余一洋盯着她的背影,“躺我身边让你这么恶心。”

第22章 20() 
余一洋这话已经有点咄咄逼人的意思; 何遇没回应,直接将话题一转,说:“你头不难受了?”

    “还好。”

    “趁早休息,不然又得晕了。”

    何遇背对着他说完; 脱鞋缩到了床上。

    余一洋的目光沉了沉; 倒没再逼她什么。

    一晚上过的还算太平; 只是凌晨时余一洋吐了一次。

    早上医生来查房,又做了一番检查; 血压还有点高,医生的意思是再住院一晚。

    这边没有多的换洗衣物,何遇伺候人吃了早餐后回去给他拿衣服。

    她先回了趟自己的公寓; 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 之后去余一洋的别墅。

    他的穿衣风格比较简约,着装款式也相对很单一,同款服装经常性会买好多件。

    何遇在他的衣帽间随便收拾了套出门。

    昨晚并没有睡好; 床太小,伸展不开; 还有就是换了环境; 总是感觉不踏实; 加之余一洋折腾了一出,之后何遇就没再睡着过。

    这间接导致了现下头胀的厉害。

    正好路过星巴克,进去买了杯美式提神,时间已经是上午九点多。

    何遇本想着去段孟那绕一圈; 结果余一洋少有的来电话催促,她只能选择作罢。

    照顾余一洋的这段时间里,何遇除去办公时间外,基本就没多余的功夫跟段孟有联系。

    某天临近午夜的时候,何遇的手机响了一下,上方显示的是个陌生号码。

    她近期为方便照顾余一洋,搬来了他的住所。

    现下刚回到客房不久,何遇盯着手机屏幕好一会,直觉这个号码不对劲。

    她想了想,去了个消息:“哪位?”

    没多久,陌生号码又打了个过来,何遇接了,又说:“哪位?”

    那边没吭声,非常的安静。

    何遇试探着开口:“段孟?”

    “嗯。”对方这才应了声。

    何遇松了口气,说:“我就感觉这个号码有点奇怪,一般这个时间不太会有电话进来,还只响一声。”

    “我以为你睡了。”

    “没,”何遇说,“最近睡眠不太好,都睡得很晚。”

    两人有差不多半个月没见面了,段孟最开始还能有点鼓气,但跟上一次一样,随着时间的延长,这份鼓气直接给漏没了。

    他想何遇,想到她在别的男人身边,又难以忍受的嫉妒。

    “你还要在他那边呆多久?”

    何遇说:“快了,等他手好的差不多了,我就回去。”

    两人静了一会,围绕着这个话题,气氛就容易凝重。

    何遇说:“最近店里生意好吗?”

    “嗯,”段孟此时坐在店门口,身后是一片漆黑,手上夹着一支燃着的烟,手背是白天卸货时碰到的擦伤,他拿膝盖蹭了下,感到疼痛时说,“打了两个促销,生意挺好的,虽然还没彻底回本,不过也不会太慢。”

    “等空下来了,周日我再去你们店帮收银。”

    “好,小柯今天都念叨你了。”

    “是吗?”何遇盘腿坐到床上,“说我什么了?”

    “说你怎么一直不来,问我是不是跟你吵架了。”段孟弹了下烟灰,“还不如真吵架呢!”

    “怎么说?吵架很容易伤感情。”

    “服个软,你也就马上能回来了。”他轻描淡写的说。

    何遇愣了愣,心里有什么地方好似突然被触动了下,酸涩的难受。

    “段孟,”她低低的唤了声,“你是不是想我了?”

    段孟在那轻笑:“这不需要问,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不说情话的人,偶尔说上这么一句,带来的影响都是巨大的。

    何遇少有的感觉到了心悸,像蓝白校服在身时的学生期,面对着俊朗高挑的帅气少年,那种懵懂中带了一点甜的青涩感。

    真是久违了,她想。

    又是一周后,余一洋终于返岗,何遇当天搬回了自己住处。

    余一洋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说:“你可真是迫不及待。”

    何遇说:“你知道的,我一个人住习惯了。”

    “你大学毕业之前的寒暑假曾经都是跟我一起住的。”余一洋说。

    何遇点头:“一晃就这么多年了,现在毕竟长大了。”

    “东西放着吧,等会我让老王给你送过去。”

    “不用,东西不多,我自己可以带。”何遇就拎了一只小旅行箱,根本就随时做好了离开的准备。

    余一洋脸上本就不怎么真诚的笑容,当下更加挂不住了。

    “走了。”何遇说。

    余一洋转了转手上装饰用的戒指,看着她没说话。

    何遇表情淡淡的跟他对视了眼,转身走了。

    当晚她并没有迫不及待的就去找段孟,而是又缓了几天后才过去了一趟。

    小柯正好在外面削甘蔗皮,敲成一节节装袋子里称斤卖,看到何遇率先高兴的打招呼:“何姐,真是好久不见哇!”

    何遇冲他笑着点了点头:“是有阵子了,最近单位比较忙。”

    小柯“噢”了声,说:“我们天天都在念叨你。”

    “嗯?”何遇说,“是吗?”

    “我们谁都不喜欢收钱,好麻烦的。”他说。

    何遇说:“就惦记着我来帮你们收钱了?”

    小柯说:“老板肯定不是只惦记你来帮收钱。”

    “段孟在哪?”

    小柯说:“去果园实地看果子去了,估摸着也快回来了。”

    实际上段孟并没有马上回来,等天黑透了,何遇跟着店里的员工一起吃完盒饭,才出现了他的身影。

    何遇没有提前知会他。

    段孟见到人时,明显愣了一下。

    “我等你很久了。”何遇说。

    段孟点头:“我去洗个手。”

    他走去收银台后的水槽边,何遇跟了过去,在他旁边站定,歪头看他。

    “哗哗哗”的水声不停,段孟仔仔细细的清洗着自己的手指缝,他看起来很平静,并没有因为何遇的出现而感到丝毫惊喜。

    何遇审视着他脸上的表情,好一会才开口:“我过来你不高兴?”

    “没有。”段孟连忙否认,抽了一边挂着的毛巾擦了擦手。

    何遇说:“看你这模样不是什么愉悦的意思。”

    段孟快速看了一圈周围,随后在何遇措不及防下倾身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何遇缓慢的挑起眉:“你这是调戏我?”

    段孟耳廓微微有点发红,抿着唇,半晌才说:“我们今天早点回去吧。”

    “回去做什么?”

    段孟:“我们很久没好好呆在一起过了。”

    有时候不一定要做什么,两个相爱的人在一块,哪怕只是发发呆也是满足的。

    当晚,从水果店开业到现在,段孟第一次早退了。

    他拉着何遇快速钻上那辆马自达,掉了个头,往出租屋驶去。

    公寓楼下有临时停车位,车子停的歪来扭去也不管,拉着人就往楼上冲。

    他的呼吸有些喘,拽着何遇的手掌汗津津的。

    段孟在半路就手忙脚乱的掏出了钥匙,门一开,都等不及换鞋就把何遇扯了进去。

    门“砰”一声给甩上,同时何遇也被段孟抵在了墙上。

    屋子里没开灯,只窗外隐约漏了点光进来。

    何遇在昏暗中勾起了嘴角,双手往上扶住他的腰,轻轻往自己这一带,就紧紧的贴上了。

    “这么心急。”何遇呢喃般的说,“你是有多忍不住?”

    “闭嘴!”段孟低头就狠狠的吻住了她。

    对彼此的思念,融进了这场汹涌畅酣的性、事里,用最原始的方法来表达着。

    床上的被褥已经换了珊瑚绒,热空调开着,何遇懒懒的躺在床上,胸口是段孟的脑袋,他闭着眼,呼吸平缓,显得十分满足。

    半晌过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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