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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冠盖满京华:鸾歌-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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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丫鬟也机灵,回头就吹灭了烛火,一边轻声问,“二小姐要我说把见面的地方告诉你吗?”

    她摇头,推着丫鬟匆匆下了阁楼,掌柜的递了一个钱袋过来,又帮忙看了看外面,陈默最后吩咐道,“不要告诉我在哪里,除非你们再次看到陈家的商号,否则不要联系我。”

    丫鬟拿着包裹身影渐渐消失在黑夜里,陈默提上灯笼返回秦家。

    她可以这么轻松地出门,秦观应该是知道的,于是懒得掩饰,直接从大门进去,下人看见她便说,“少夫人,少爷让你到堂厅去。”

    堂厅里坐着秦家二老,还有李氏和她的表哥,这几人围在桌边,夹着菜说说笑笑,秦观也正在笑,看见她回来就对秦夫人道,“阿默的身体不好,一直都在静养,所以来晚了。”又回头冲她笑,指着自己身边的苇子,“还不快来坐下。”

    秦观早前就把她有身孕的消息通知了两位老人,所以他们回来的事,陈默也不觉得奇怪,但之前他怎么不说。

    她没有落座,向秦夫人说道,“爹娘回来的突然,我什么也来不及准备,连你们的房间都还没有叫下人打扫,就不一起吃了。”

    秦夫人没有不悦,“那好,反正有喜妹和秦观陪着我们,你忙你的。”

    闻言,秦观放下了碗筷,“爹娘慢用,我跟阿默一起过去看看。李妹,你好好陪着。”

    陈默没有等他,转身径自离开,没等李氏回话,他跟了上去,秦夫人看着情形,心头已经了然,安慰李氏道,“她毕竟是正室。”

第116章 冷漠的婚姻:鸾歌(一百一十七)() 
李氏按下满腹的牢骚,勉强挤出微笑,这顿饭吃得尤其不是滋味,只因为秦夫人知道陈默有了身孕以后,她在秦夫人跟前说的话就不那么有分量了。

    陈默安排好事情后称累就早早休息,秦观尽管陪着旁边没有再到堂厅去,但她并不见得开心,一句话都没有说,第二天起来果然说什么也不愿意去帐房帮忙,秦观的话一多,她就冷着脸道“李家表哥敢查她的帐,没有他秦观的暗示,想必还是不敢的”,一句话堵得秦观吃不下饭,罢了碗筷就离开。

    其实她说的话离事实也不远了,秦观心中不觉得有愧怎么样都不肯再到这边看她,陈默也下意识地躲避,到了腹中身孕已经足了四个月,两个人不曾见过一面。

    到秦观有一日晚上从李氏身上翻下,突然想起陈默,竟有些想念,于是待李氏入睡趁夜到她这边来看看。

    陈默的房间亮着一盏灯,屋里有两个身影,偶尔传来几句谈笑声,男的听声音像是云铮,他大步流星地上前推开门,立在案几前两人回头看过来,她手里拽着一支毛笔,那是他很久以前在这里画画用的。

    “你来拉?”她语气轻松,“想不到你曾经也是宫里的御用画师,不知道你都画过些什么,让云铮对你赞不绝口。”

    秦观走进门,云铮对于夜深还是在少夫人房里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我刚送大夫离开,看见少夫人拿出的画就多说了几句。”

    “大夫来做什么?”他看看陈默微微隆起的肚子。

    云铮笑笑,“你还是问少夫人吧。”说完就告辞了。

    陈默将毛笔放下,将那副荷花图轴卷起来放好,一边跟他说,“我没什么事,大夫就是来把把脉,开点食膳的单子。”

    “我只是关心你这肚里的孩子,他毕竟是秦家的长孙。”他如是说,却没有什么说服力,可以生下长孙的女人很多,原本是不想要这个女人生下孩子,那又为什么让她怀孕到现在,你终究心软了而已,秦观的眼神暗下。

    陈默知道这是他内心深处隐藏的话,便笑道,“你不要这样,其实我并没有怪你不来看我,别说什么夫妻情义,你知道的我们之间从很久以前就不需要这些东西。你不用跟我解释什么。”

    她对这个人了解得越多越失望,云铮已经替他默认当初陈如送进宫的画像是出自他亲手所画,陈默不想对他说什么了,谈不上怨恨,只觉得不经意间,他站到了自己的对面,一切都等这个孩子生下来再说吧。

第117章 冷漠的婚姻:鸾歌(一百一十八)() 
时年六月正,陈默坚持要到江都待产,秦观打点好所需,让云铮代替自己送她出城,他现在主管商户农佃缴税等事,整日确实都在忙,陈默的小腹高高隆起,点算着十个箱子里的珠宝和衣物,云铮找过来的时候陈默手抓着一串莹亮的珍珠在胸前比划,丫鬟直说少夫人戴着好看,她笑笑放下了。

    “少夫人,你看什么时候出城比较好?”云铮帮她将马车垫上一层褥子,又给她安排了几个伶俐的丫鬟随行伺候,之后才来找她。

    陈默看看天色,“即刻就走吧,不用等他回来了。”

    豪宅人陌,丫鬟嘴利,这个秦家怎么能让她放心生下这个孩子。

    零星的几个人成为一行,前面的马车放置物品,后面坐着她和两个下人,云铮送到西城就原路返回,秦观一直都没有出现,倒是李氏让人捎来一个香囊,陪坐在马车里的丫鬟替她拿着,这会儿递给她闻闻,陈默没有挨近,她远远地就闻到这股香甜,陈默靠在软垫上假寐,轻声道,“把这东西丢了。”

    半个月以后一行人到了江都住在秦观购置的宅子里,以前是江南织造的府邸,后来被秦观买下做为他来江都的住所,至于他们陈家的祖宅,朝廷还没给出说法,暂时还没有人敢买下来住,陈默也不方便回去住,一行人趁夜入城,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到后院住下以后,下人说少爷等他们到了让她亲自写封信抱平安。

    “既然已经到了,一路上又没有什么事,何必再写信去耽误他的时间。少爷不是很忙吗,这信就不用送了。”

    丫鬟说是,退下去打点入夜的晚饭,她倒在床上,远离那个地方,让她难得有几分自在,脸上带着许久未见的笑意,回去京城的人于是没能带走她的消息。

    秦观忙于民税竟然也没有时间到江都一趟,等到他终于抽出空闲,已经是九月底,他记起过再不久陈默就要临盆,才稍微有点要为人父的喜悦,尽管之前有了几个孩子,他确从来没有特别地期待过什么。这个原本不想要的孩子,他竟然希望是一个儿子。

    如果被爹娘和其他长辈知道,大概又会有一番争论。秦观没有表现出喜悦,在李氏面前都是淡淡谈起,可是一直没有陈默的消息,他是真的着急,所以当赵临风说要他去江都巡视,秦观当时就答应了。

    赵临风曾问过陈默的近况,秦观含糊言辞几句掩饰过去,皇帝过去对陈默的宽容和愤恨,让他有些吃惊,进而不愿意对他说太多关于陈默的消息。

    出行以后一路上很顺利,到了曹焕驻军的地方却耽误了几天,等秦观风尘仆仆赶到江都的时候,陈默已经顺利地生下一子。丫鬟见孩子抱给他看,想见的人还在休息,但能抱着孩子,知道她平安就已足够。秦观在此小住两天,她还是不肯开门,而自己又有要务在身,竟然到第三天就离开,只是他不知道,这一走便有好久不能再见。

第118章 富甲天下:鸾歌(一百一十九)() 
最后陪着她产下孩子的人居然会是一贯对她讥诮耻笑的曹焕,江都这边原先谈好的接生婆子,赶巧那天却到文家替他们的大少奶奶接生头一胎,随行的大夫只懂医理,妇人接生没有把握,陈默那时候阵痛剧烈,满头大汗,躺在床上随着本能用力,除了挣出一身冷汗越来越虚弱,一直没有孩子的动静,外面又狂风暴雨,什么倒霉的事都遇上了,丫鬟渐渐哭开了,这时候外面传来齐整的马蹄声,曹焕浑身湿透抓着一个婆子撞了进来。

    生的孩子小小一团皱巴巴的,除了出生时婆子的一巴掌,现在却不哭不闹,安静得很,窝在她的怀里瞌睡。

    陈默对曹焕也由此大为改观,他虽然贪财好色,但颇讲情义,生死关头的时候,也许秦观还在温柔乡吧,她实在太累,看了眼孩子就睡了。

    过了就天曹焕找过来,“带着孩子跟我走吧,那个人根本不重视你们母子,我跟冯相爷认识,他都亲口说了把你交给他也放心。”

    她说再等等,至少得让秦观见孩子一面,才有了前面的避门不见,秦观之后一反常态没有坚持要见面,住了几天又急匆匆地走了,连抱孩子都不及曹焕用心。

    曹焕在江南有一处地产,不过多年都空着,他要么在京城,要么在边关,让陈默在这里好好呆着,什么事都不要去管。听这口气倒像是朝廷里又有什么动静,陈默看看怀里的孩子,自己现在不是一个人,就算天不怕地不怕,暂时她还不能不顾稚子无辜。

    “好,我听你的,事后我定会好好谢谢曹将军。”进了房,她抱着孩子微微福身,过去那些年她在这个人面前尚且没有自尊,现在也不例外,鞠躬哈腰无损尊严,往年跟其他商客碰面,遇上求人的时候还不止这样呢,多么说不出口的话,她一样说得溜。

    年轻将军反而有些不自在,“你什么都别多想,今日一别恐怕只有等到下一次我凯旋归来才能再见了,你多保重。”

    他一脸认真地拱手道别,翻身上马一挥手带走他的亲信,陈默还在月子里面,跟随的仆人让她在铺好的床榻上躺下,她不忘吩咐他们整理好带来的行囊,哄着孩子一起休息。

    等秦观得到消息返回的时候,宅子里已经是人去楼空,问少夫人是怎么离开的,都说是一个军爷带的人来把少夫人接走,众人不敢阻拦,“算了,不关你们的事。”他满脸怒气,勉强着没有发作。

    要走就走吧,早就想到她是什么心思,真以为他会求她留下来,反正事情他做了已经做了,说后悔道歉甚至补偿都没用,他还能怎么办,秦观强忍怒气,竟然此后不曾对任何人说起陈默的去向。

第119章 富甲天下:鸾歌(一百二十)() 
又是一年的夏初,秦观下了早朝突然让官轿改道往南门长街绕回家,枝头的花团锦簇,回想起快要忘记的那年,他还只是个从三品没有实权的小官吏,虽然在天子面前说得起话,但更多是听人差遣,他可以不听从,可是爹娘的嘱托沉重,到今天能乘坐着官轿打这里经过,他们秦家一心想要的东西终于圆满了,只有他的人生已经不再完整。所有人都在欢笑,只有他落寞孤独。

    云铮自前年开始就不再府里当差,到江都盘了一家小酒家经营,秦观去看过他,更劝过他回家帮忙,清俊的男子摇摇头,什么都不肯说,跟随着他身边的下人偷偷跟秦观透露云铮这几年一直在寻找少夫人的踪迹。

    “听说你在找她,有什么消息了吗?”秦观临走时随口问了一下。

    忙着结算一天收支,听到他的问题,恩了一声,“有这事,已经找了好几年,是老夫人和老爷的意思,少爷你也不知道?”

    秦观笑笑,“云铮,那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

    如此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经过一家酒寮,秦观从掀开的轿帘往上看看,他记忆里跟陈默出来的时间不多,两个人私下邀约去哪里的机会更少,居然就在这里想起那天看到她极是安静地站在树下,露出白皙优美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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