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盖满京华:鸾歌-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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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秀好看的侧面,看起来也如此冷硬。
再过去几天,见面以后,陈默除了微笑,对着他都是一声不吭,十分疏远。他本来想着借陈子修的事重新修好,也不免生出稍许嫌隙,心想借这机会让她明白谁掌握着陈子修日后命运也是好事。
陈默偶尔也插手帐房的事,毕竟在秦家,除了她记帐工夫快,而且也是从小打着算盘长大,帐目有什么不对心头一清二楚,今天正她算着秦家一家药堂去年冬天进的人参灵芝一干物事的价钱,共计千两之多。陈默将其他几本一起翻出来看,帐目上的确没错,但始终觉得这么完整细致的帐册,真实得过分,连一次错帐都没有。
找来云铮仔细问过,知道药堂是李氏娘家人那中年大夫在管着,秦家的药堂只是摆设,并不是靠这个发家,所以只要不亏本,秦观一向不多说什么。
“既然是这样,我就当不知道好了。”陈默笑笑放下帐册,“不知道你家少爷肯不肯也拿一家药堂让我管着。”
云铮来的时候,顺便替她把药端来,听她这么说,清俊的面容露出丝笑意,“药是我看着下人熬的,你放心地用。”
“少爷不是公私不分,他心里有自己的打算,很早以前他跟我说过一句话,这世上没有人可以令他放弃自己的原则。”云铮浅笑着,“以少爷的个性,说他深爱哪一个人,我还真有点不信。少夫人见笑,云铮说得太多了。”
陈默冲他笑笑,“也是。但他爱不爱谁,那我不关心,不过你说对了一点,他做事一向有自己的想法,首先想的是他自己能不能得到好处。”一边说着,一边持着毛笔在纸上记帐,生平难得记错,却不想涂抹以后重写,秦观本不看重,干脆翻到前面批个旁注,胡诌几句什么临时进货少许,让帐目看起来更让人满意。
云铮离开帐房以后,陈默从锁上的柜子里翻出一直由她来管的帐薄,前段时间秦观老是外出,加上又忙着怎么拿下金矿,竟然不曾亲自过问一遍帐目,陈默知道自己这样做没有多大作用,但是在某个数字后面添上个万字,涂掉几个重要的旁注,这还是可以的,等秦观到时间去问人要帐,就知道帐目出错还是会有麻烦。
刚刚把柜子重新锁好,金儿提着食盒跑进来,李氏摇着扇子随后,陈默与她虚应几句,拿上钥匙走人,看也不看摆上桌的饭菜,李氏冷眼看人,等她一走就立刻偷看帐目,然后笑着牵上金儿的手也一摇一摆离开。
第97章 冷漠的婚姻:鸾歌(九十八)()
陈默顺着墙根往西走,刚把钥匙揣进怀里,就和秦观撞上,她走得急,闷头栽进秦观的怀里,清冽的酒的味道,没有往常的甜香。
她回过神立刻从他怀里离开,侧身就要从他身边走过去,他也没什么表情,直到陈默真的抽身要走,才伸手从后面拉住她,“你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
“哦,我去过帐房,李氏也来过。”陈默回过头,另外一只在怀里拿出钥匙,“我以后还是不去帐房比较好,钥匙就还给你吧。”
秦观看看她,才把钥匙拿到手里,“李妹到帐房做什么?你又是为什么交出钥匙?”
陈默试着用力抽回手,但秦观抓得紧,她面上露出笑意,“我怎么知道她去那里做什么,我只知道我不想再管帐房的事。”
他的手微微松开,陈默趁机挣脱,“我先回去了。”
“身体好一些了吗?”秦观愣了下,继续追上来问,一边说,“那天我本来是要去宫里,可是想起那太医不在。要是你身体不舒服,回头我再去请来。”有点跟她解释的意味,这么久以来,听到过他冷笑,暗讽,就是不知道,他还会有跟谁解释的时候。
陈默觉得好笑,随意答话,“我身体好得很,你不用操心。我可以走了吧?”
他才没有继续追问,任她翩跹的身影渐渐消失,手里的那把钥匙,还依稀残留着药的清香跟一点温度,但是又逐渐冰凉,就好象她的眼神一样,先是充满了热情,然后慢慢的冷凝,而且只有在床榻间才看得见那种眼神。
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再次追了上去,不过没有直接上去问什么,而是尾随在后面,直到跟进她的房间。
这真不像是他会做的事情,按说,听到她如此冷漠的回答,稍微有点脸皮的人,也知道该知难而退,往常他也不会这样做,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的想要看到她浸满泪水的乌黑的眸子。
陈默倒了杯水喝,知道他跟了进来,一边靠在躺椅上,踢掉了脚上的绣鞋,露出白玉似的一双小脚高高翘起,颇为悠闲自在。
秦观微微笑着挨着她坐下,游移在窗前的光线被他遮住不少,那双狭长的眼盯着露出来的脚踝,渐渐染亮,若是仔细地看,能看到深藏的情欲,或者某一些东西。
她歪着脑袋,看着窗台那里放的一盆兰花,翘起的脚换个姿势,长裙往下滑落一些也不知道,秦观身后帮她拉上,陈默也只是偏头望望,然后依旧别过头去,侧面看过去,确实平静无波。
他便有些放肆地直接将手探入裙底,陈默望过来伸脚踢他,但白玉似的小脚被他一把抓住,她也裹了脚的,但不算弯曲的厉害,她娘的脚就小,她恰好也是如此,走起路来裙摆翩跹,即使步伐端庄也难藏一股风流体态。
“大白天你不去帐房,要做什么?”她微微皱眉,可见并不十分高兴。因为她原本是有要事跟他谈的。
秦观再难忍耐,“你说呢?”多月未亲近,君子风度当然无存,反正他本来就不是君子,边说着边勾起她的一条腿压了下来。
第98章 冷漠的婚姻:鸾歌(九十九)()
然后手探上她的内里,翻开中单内衬,底下便是一览无余,再把往一把捏住她丰润的臀,陈默挣扎不开,两颊泛红,不知道是气成这样,还是羞涩了,两腿直蹬,秦观是北方男子,身材高大,重重压下以后她的力气就不怎么使得出来,左右挣扎不开,她努力地瞪着他,“放开我,你这样像什么话?”
“啧——”秦观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腰带,挂在上面的玉佩掉在地上他也不心疼,敞开的衣衫罩下来的同时,他一把搂紧她贴近自己,勾起她的腿有些强硬的分开,一边偏头咬住她细白的耳朵,啃舐粘腻的声音让陈默的脸一下绯红,“你就只会这样而已。”
怎样,秦观不可置否,埋头细细浅吻,似乎在品尝上等美味,十足的耐心,陈默拿手去推他,眼角稍红,“走开——”
他反手抓住,“你凭什么让我走开?”一边说着无视她的慌张,低下头含着她的嘴,抵上温润的唇,他试图深吻下去,但陈默紧咬着牙关,让他不得而入。
秦观撑起身来冷眼看她,一双眼睛微红,嘴唇湿润的陈默也是一脸冷漠,他突然笑笑,眼神一下变得凶狠,拿手捏住她的下巴咬住唇角,稍微用力,陈默吃痛松开一些,他就趁机窜进来狠狠勾住她的舌,用力地吮吸,就像是要把她吞下去似的。
陈默左右晃动,想要避开他,秦观伸手把着她的后脑勺,加深这记吻,一边将衬裙推上去,勾着她光裸的大腿将自己抵在她的腿间,“放开我。”这样的情势下,她依旧拒绝,声音有点颤抖,眼底潮湿一片。他撑起抓紧身下的人,冷哼一声,重重地抵住,捏紧两瓣丰润的臀肉,“看清楚我是谁。”一字一句地说,然后把自己一点点推进。她虽然纤细瘦弱,这里倒是有肉,而且滑溜叫人爱不释手,那双黑漆漆的眼睛逐渐蒙上雾气,看起来有几分惹人怜爱,秦观低下头舔了舔她的眼睛,尝到微咸的泪水,最后一次顶到底。
久未情事,即使确定她已经可以接受,但陈默还是渐渐湿了眼,她一贯忍耐,可是这样的事情,一直以来多半是他在强迫,她宁愿一个人过,也不想与他亲热,秦观想要吻她,被她别开头避过了。
秦观耐性渐失,埋首在她颈边喘息一阵,然后定睛看着她,捧着她的臀缓慢动作然后逐渐加快,暗哑的声音唤她,“阿默,看着我。”
黑漆的眼转过来,莹满水气的眸子,淌着琉璃般的色彩,有一丝忍耐和暗藏的浅浅的情欲,“真漂亮。”他重重地喘息,没有看到隐藏在那双他认为漂亮的眼睛后面,浓浓的哀伤。
第99章 冷漠的婚姻:鸾歌(一百)()
李氏推开门的时候正好瞧见两个衣衫不整的两个人,不,应该说窗下躺椅那里,秦观穿戴还完整齐,面上还算冷着,只有陈默面颊绯红,裙摆都褪到了膝下,脚掌还被秦观捏在手里,鬓发上的玉簪子都歪了。
“相公,我找你好半天了,原来你在少夫人这里,是。。。商量帐房的事吗?”李氏脸上的错愕只停留了一瞬,一面不动声色,一面狠狠剜了陈默一眼。
秦观不着意地收回手,“你找我什么,不是说你娘家来人了,你要出城去送他们回乡吗?”
李氏推门入内,拉着他的手,不加掩饰地说,“相公,好歹我是你的二房夫人,知道的人呢明白你对我的好,不知道还以为我在秦家地位低下,我已经委屈自己到这种地步,爹娘此番前来,你都不去看看他们,不怕叫别人笑话?”
陈默收回脚,将裙摆拉下,穿上绣鞋转进里间,李氏拉住想要进去看看究竟的秦观,“相公,我爹娘还在城外的客栈等你呢。”
“这样,那走吧。”他起来系好腰带往里面说了声,“阿默,我和李妹先出去一下,你在家等等我。”
她刚刚换好里面的贴身衣物,“没有关系,你和李妹先走。我不便等你,二哥肯定都等得着急了,你既然忙着这头,那就下次吧。”
李氏进门前,秦观曾有些讨好地跟她说,想要就李家小姐的事,跟她二哥好好谈一下,让她帮忙约陈子修出来。她问过是什么重要的事,秦观没有明说,而是有几分严肃地告诉她,这件事关系到陈子修日后前程,更因为是一个秘密,不便此刻说给她听。
但是李氏出现说了几句话,他好象就忘记自己先前说了什么,陈默穿上外衫,摇了摇头,然后撩开帘子走出去,可是一眼看到立在窗边的秦观,“你怎么没有走?”她脸上的绯红已经淡了下去,依旧苍白。
“我让她自己去了。”他也已经平静下来,一双眼盯着她看,“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刚才动作太大,所以是真的担心。也许别人不会想到,总是在床榻上言辞略显下流的那个人会是他,一贯温和的人,在那件事上面却一反常态尤为热情。
他这样直接地问,陈默低垂着脸,“没什么事。”她在别的事情上总是理直气壮,只有问她这个的时候,会毫不意外的露出羞涩,秦观私心的想,他就是喜欢看这样的她吧。
秦观没有看得太久,好东西要留着慢慢品尝,“有比去见二哥更重要的事,我带你亲自上一趟李家。”
她抬起头来,有点点迷惑,但开口道,“好啊。”
第100章 冷漠的婚姻:鸾歌(一百零一)()
说起李家,和李氏还有些远房关系,只是多年已经不来往,陈默问起原因为何,秦观虽不曾支吾,但没有说明为何,陈默稍微知道点什么。大约是当年李家一度落魄,跟现在的陈家一般,遭到朝廷的挤兑,到后来更差点累及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