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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冠盖满京华:鸾歌-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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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她全当作没有听见。”

    “二哥。”陈默试着安慰他,“大概是她真的没有听见。做为男子的确应该有自己的天地,二哥再不愿意也要强迫自己做一些事。宫里缺了一个画师,二哥要是有意的话,我可以跟小舅舅说说,让他在皇上面前举荐你。”

    他偏着头似乎很认真地想了一下,为了一个人,这个只喜欢放任的哥哥也开始考虑他的功名,即使他犹豫了片刻,但他还是答应了,“那好吧,在宫里谋个差事也好,虽然只是皇上的画师,幸而胜在名声好听。如果我能得到皇上的重用,那时候你就陪我一起上李府提亲。”

    “那就说好了,我就等到二哥功成名就娶妻生子的时候再跟你道贺拉。”

    “我会的。”伫立在梧桐花下,被细碎阳光的照耀着,陈子旬的眼神格外清亮,秀致的面孔神采飞扬,爱一个人,让他是这般的意气风发。

第47章 冷漠的婚姻:鸾歌(四十八)() 
陈默为他感到开心,请他一起回秦府,陈子旬说什么也不想看到秦观,两个人就在门口话别。

    她前脚踏进门就跟秦观遇上,前一天晚上的谈话显然起了作用,秦观的态度恢复到他们刚刚见面时的那种冷硬,言语简短乏味,“回来了。”

    “是啊。”她也答得简单,看秦观手里捧着几大本帐册,她又说,“那你先忙吧。我回房吃点东西。”

    说完她低头就走,秦观转过来叫住她,“往常都是我们一起算帐,你饿的话就让下人把东西送到帐房那边来。”

    他好象真是要找个人一起而已,没有特别要留住她的意思,陈默知道如果这时候出口拒绝就显得太明显了,“对啊,我都忘了这事,那就一起过去吧。”

    秦观一路上没再说话,陈默则一直看着盛开的梧桐花怔怔不语,清秀脸侧勾勒出几分孤单,纤细的身行好象越发消瘦了,但为什么即使是这样孤单,她眼睛的光芒却从来都不曾熄灭过。

    “这是梧桐花,到这个季节就会开满整个京城,在南方好象没有。”他若无其事地说着,“有时间我带你到南门长街那一片去看看,你一定会喜欢的。”

    陈默看也不看他一眼,只说,“你又没带我去看过,怎么我一定会喜欢。你一向都是这么把自己的意愿强加到别人身上吗?”

    秦观的表情于是更加冷硬,然后就真的一句话都不说。

    她的脸色却逐渐好了,虽然很明白这是秦观的示好,但是这样拒绝他,看到他流露出受伤的表情,这些让陈默有种恶意的满足感,她甚至说,“我喜欢的东西,我从来都不会让别人知道。

    越是喜欢什么,就越是当作不喜欢,很想要很想要的东西,也当作不想要,除非确定喜欢的东西可以得到,不然她不会随便说出口。

    陈默只想到看他受伤,忘记伤了别人的同时自己也会感到疼痛,可是她现在不明白,因为她还不知道什么叫作爱一个人,即使已经从秦观这么尝到一种痛楚,但离爱还差得远呢,正如秦观一样,他们同样都是不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

    到了帐房秦观等着她吃了饭菜才摆上算盘,两个人各自负责不同的帐册,互相拿笔记上对方说的数目。

    秦观没有语气起伏的声音说,“布庄两月支出所得分别是三百二十两、一千七百两余三十文铜钱。”

    她在支出和所得下面填好数目,搁下毛笔,白皙修长的手指在算盘上翻飞,神情沉静。不若平时的尖锐。

    别人做起来枯燥无味的事,在陈默做起来倒显得有点写意。秦观看她坐在那里,肩胛微落下,稍微倾斜着身体,姿势很放松,一手撑着脸侧,一手拨拉算盘珠子,一脸的严肃认真,微抿着嘴,上唇那颗圆润的唇珠就微微翘着,像是与谁赌气,等着谁去吻上一记,真是连看她算帐的模样仿佛都是一种享受。

    他看了一阵,在陈默发现之前收回视线,和这样认真的人坐在一块儿算帐,他不允许自己继续走神。重要的是,之前自我厌恶的感觉再次出现。但他还是忍不想,如果这世上的事,包括这个女子,都可以用算盘来算清楚就好了。

第48章 冷漠的婚姻:鸾歌(四十九)() 
算盘珠子清脆的声音一下一下,一个下午就这样过去,陈默捶捶肩将算盘搁到一边,“终于都弄好了,我就先回房吧。”

    她搓搓白皙的指头,上面逐年累月积攒着一层薄茧子,今天拨拉珠子都已经拨得麻木了,轻轻搓一下就钻心地疼,她甩甩手,心想恐怕又要酸痛好几天了。

    秦观也在收拾帐册,一边说,“一起到李妹那里用晚饭,然后我送你回去,帐目上有的地方,我想跟你仔细谈谈。”

    “不了,我不想打搅别人。”

    他笑着对她说,“只是吃顿饭而已,再说你不去的话,李妹可能也吃不下饭。她有身孕了,你当为她肚里的孩子着想。”

    横竖都说不过他,也只得点头跟着去,可是一进门陈默就后悔了。李氏实在过于周到,像是把她当作了一个客人,可明明她才是这个家的少夫人,李氏发鬓上的金步摇,摇曳在秦观看着她的视线中。

    陈默还不懂得男人,但从李氏这里却明白什么叫做女人,大概像李氏这样的女人,才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自己的男人身上,围着他一个人转,只为他一个人笑和哭。生命虽然没有自我,但也会有回报的,譬如秦观是这样的宠爱她。

    “李妹,你别忙了,坐下来跟我们一起吃吧。”陈默将多出来的那双筷子递给她,“在家里面就不要讲究这么多,我也不是那样迂腐的人。”

    李氏细长的媚眼瞥了陈默一眼,然后赶紧把筷子接过来,“多谢姐姐。李氏一直觉得有愧于姐姐,我接连有了身孕,赶在姐姐前面替相公养育子女,我是高兴,可也觉得难过。”

    秦观拍拍李氏的手背,“别说这些了,快吃吧,少夫人她心里明白,她不会怪你的。再有以后别叫什么姐姐,你比她还大上六岁呢。”

    陈默扒着饭,坐在她对面的金儿刚想夹菜,看到陈默的筷子伸进菜盘里,握着长筷的小手立刻收了回去,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白饭,再不敢往哪个碗里伸手。

    她觉得有些奇怪,自己夹了一块蒸肉给金儿,“来,这是给你的。”

    四岁的小女孩有些瘦弱,看到陈默夹菜给自己,就缩下桌子,在旁边给陈默行礼,“谢谢少夫人。”

    她这下才真的是有点吃不下饭,李氏拉着金儿退到一边,小声地训话,“正吃饭呢,你添什么乱啊。出去——”

    “这孩子是跟着你对我这么客气,你别骂她,快让她上桌吧。”陈默对这个金儿不太熟悉,瘦弱的孩子见到她,对她最多的称呼就是少夫人,不然就是前面加上一个谢谢少夫人。虽然妾出的孩子是下人身份,但是在秦家未免也太过了些,这毕竟是孩子,这么早就让她知道尊卑有别,到底不太好。

    李氏难得在陈默面前强硬,她放柔了声音,“少夫人这样可不行。这主仆有别是我们秦家的规矩,怪只怪她是个女儿,要是儿子呢,还能像云公子那样跟相公做事。少夫人如果今天破了家规,妹妹怕老夫人回来你不好交代。”

    秦观居然也默认,孩子是他们两个的,自己好象只是个外人,别人当爹娘的都觉得没错,她又能说些什么,况且李氏还盖了那么大一顶帽子给自己,一个家族总有它的规矩,外姓人本就是没资格插手的,哪怕她是少夫人,只要一天还不是秦夫人,这个家就轮不到她说话。还有就是,在李氏的柔声细语里面,这顿饭吃得委实难过。

第49章 冷漠的婚姻:鸾歌(五十)() 
努力吞下最后一口饭,再加一口汤,虽然连桌上那雪莲人参汤是什么味道她都没有尝出来,但还是很客气地说,“我吃得撑了,就先回去了,李妹你就坐着,千万别送我。”

    她胸口闷得慌,直到走出李氏的院子才终于喘了口气,下一次随便那个秦观怎么说,她是打定主意再不上这里来了。

    出门左转遇见了多日未见的云铮,穿着素白长衫的他提着灯笼站在屋檐下冲陈默打着招呼,顾盼生采的眼睛含着笑意,“少爷还在里面,少夫人这是要回去吗?”

    “啊。”她答得简短,因为完全不知道要如何跟他这样的人相处,这个男人看起来很和善,到现在她才知道云铮在秦观做得事情里面扮演的什么角色,所以看着云铮的笑容,莫名的让她背上一凉,“我先走一步,云铮你忙你的吧。”

    她无意跟云铮闹起什么冲突,但也觉得彼此没有什么话好说,只要能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她可以当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瓜。

    云铮却不准备就这么放过她似的,陈默走得再快他也在后面跟着,不急不缓,听起来一派从容地脚步几乎就要挨近她了。陈默回头就问,“云公子一直跟着我,是不是有要紧的事啊?”

    “没什么,原本想着送你回去。”离她还只有几步之遥的云铮轻轻摇头,走上来把灯笼递给她,“不过看起来少夫人并不愿意我送你,那就拿着灯笼小心看路。”

    “多谢。”惊讶于云铮这样接近自己的陈默勉强笑着,把灯笼接过来,转身就要走,云铮又叫住她,“路上黑,少夫人走好了。”

    极其平常的一句话,陈默还是听出一些用心。她正要回上几句,就听到秦观的声音,“阿默,原来你在这里。”他走过来的同时,云铮似乎往后退了几步,连那双眼睛的光芒都黯淡了一些。

    看到云铮也在,秦观问了他几句庄外的事情,云铮一一细答,随后就离开,陈默看着那抹淡白的身影在夜里忽隐忽现,一时没了言语。

    秦观替她提着灯笼,紧紧跟在她身侧,“云铮这个人不坏,也有几分本事,我爹和我都很倚重他,只不过他从来不会毫无理由的就向一个人示好。阿默,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她转过头来发现秦观是很认真的表情,没由来地想笑,云铮是条蛇,他就是一匹恶狼,谁也犯不着说谁怎么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不会跟他太多接触的。”陈默有点敷衍地回话。

    身边这男子隐藏在暗处的那双眼睛才稍微有点人气,经过一处僻静院墙的时候,他偏着头问她话,“你闻到了吗?”

第50章 冷漠的婚姻:鸾歌(五十一)() 
“梧桐花的味道。秦家的后院连着南门长街,从这里看过去,除了大片的梧桐花,还能看到朱红色的宫墙。”

    秦家原来离宫城是这样的近,“处在天子脚下,秦家这么大的院落,如此富丽堂皇,难道你就一点都担心?”

    陈默提着灯笼在前面,将秦观甩在身后。她的不冷不淡,让骄傲的男人有点气闷,在这桩婚事里面,他开始有点不确定,到底是谁对谁更冷漠。他逐渐感觉自己有些沉不住气,可是陈默却依旧维持着她淡漠冷静的面孔,留给所有人的是挺直的背影,这似乎是他们陈家出的三个俊秀人物独有的姿势。虽然是看到她哭过,但是他的心跳也曾为此停顿片刻。

    “不过我还真的事情想请你帮忙。”进了屋之后,陈默解着外衫的腰带,突然想起二哥当画师的那事。

    秦观将灯芯拨暗一些,过去帮她把长发放下来,看着她的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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