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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良卿记-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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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源心中偷笑,小意的瞥了眼自己的父亲,却见对方只是面上一红,便笑着反驳道:“陛下那时不也总是受罚,就别要取笑臣了!”说着,回看着普源,眼中尽是满意之色。

    普源呆住了,不知道只是几个时辰没见,自己的父亲怎么就“中邪”了,正想发问,却被对方一个眼神给瞪住了,这才松了口气,还是那个父亲!

    “轻刑论——”安延昆继续道:“朕觉得,所有政论中,唯有这篇最是敢讲敢言,所以,今日的头筹,朕更属意元昭!”

    闻者神色各异,最明显的还是五皇子,满面的不屑毫不掩藏…

第8章 咱们逃吧() 
午时课业结束,众人三三两两的结伴离去,白笙与良卿也向阁外走去。

    忽听身后有人唤道:“白笙,你来一下。”

    闻言回身,只见安洋正站在不远处,他忙走过去恭敬行礼道:“见过安师,不知召学生有何事?”

    “陛下未来之前你写的那篇策论,可愿交给我一看?”安洋柔和的问道。

    白笙一怔,想了想,还是笑着从怀里摸出那未写完的策论,递了过去,不好意思的道:“没想到还是没瞒过安师。”

    “你交上来的那篇,太过规矩普通,我教授你这么久,还是了解你几分的。”

    白笙没有接话,只是等着对方看完,好半晌,安洋才抬起头。

    “原来你写的是天下论啊!”他眸光复杂,“当年,我也曾写过,论遍诸国情势,评遍万里河山。”他叹了口气,“可惜与那时不同了!”

    白笙品不出他话里的意味,只好谦顺道:“是学生班门弄斧了。”

    “怎么不写完?”

    “学生从未出过京都,所知的天下,皆是出自他人之口,这篇策论写的太过浅薄,实是痴人臆想,只能徒惹人发笑。”

    “你不必自轻,我在你这般年纪时,可未有你这般敢于放眼天下的胸怀。”他的目光中带着欣赏赞叹,“过几年你可以出去游历一番,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这京中的格局,终究还是太小了些——”

    白笙离去时,带走了安洋赠他的天下论,回府的路上他细细的翻看着,直到看痴了神,良卿没有打扰他,只是默默的调亮了窗扇。

    直到行至半途,白笙才抬起头,眼中满是钦佩,叹道:“安师真是国士之才啊!”摇头苦笑,“还好我没有将之前那篇交上,不然真怕是要贻笑大方了。”

    见他满面怅然,良卿劝道:“公子还年幼,等您到了安少师那般年纪,定会超过他的!”

    白笙摇头,举着手中的天下论道:“安师写这手记时,不过十八岁,我怕是拍马也及不上。”

    他说着,抬手推开马车的木窗,外面的寒气瞬间涌了进来,可他却似无所觉,只是怔怔望着外面的积雪,与远处阴暗的天空。

    “安师说的对,这京都的格局太小了。”他垂低了眉眼,“看了安师的天下论后,我从未像现在这般想要逃离这里,这京都虽繁华,可却更像一个困住人的牢笼。”

    他看向良卿,眼中满是光亮:“要不咱们逃吧,我带着你,咱们去走遍这天下!”

    良卿摇头发笑,抬手探向他的额头:“您这怎么没烧就说糊涂话了呢!”

    羞恼的拂开那手,白笙认真道:“我不是在说胡话,我是真的想离开这里,我想看看,外面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看着这个满眼贪婪的少年,良卿劝道:“公子,京都虽困人,可外面却不比京都,饥饿、贫穷、疾病,甚至是天灾,这世上有太多的不堪,若可以给那些人一个选择,我想他们会更喜欢这安逸的牢笼。”

    白笙沉默,眼中却愈加明亮,好半晌后,他问道:“良卿,你能和我说说你入府之前的事吗?”

    “入府之前?”

    “恩,我从未听你提过那些事,可以和我说说吗?”

    “我的家乡离京都很远很远,离乡时我只有九岁,幼时的事情都变的很是模糊了,怎么也记不清楚。”她低垂眼眸,语气极轻,听不出情绪。

    “我记得你说过,你是十二岁进府的。”白笙问道。

    “是。”

    “那就和我说说你离乡之后的事吧。”

    良卿迟疑了片刻,眼眸愈低,似在回忆着什么。

    “那时我还年幼,一朝横祸,没了亲人,也没有可以投靠的地方,只能四处流浪。”她捻了捻手指,“后来有路过的商队见我将要饿死,便收留了我,给了我口吃食,还带我来到了这京都,再后来我便进府做了奴婢。”

    她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般漠然,声音中没有情绪的起伏,面上也没有表情的变化,仍是低眉垂目的跪坐在那。

    白笙想了想,还是没有去追问那所谓的横祸是什么,毕竟旧事已过,再相问,无异于揭人伤疤。

    见她有些出神,白笙将手覆在她肩上,轻拍了下,柔和道:“好了,不想了,都过去了,如今一切都好了不是吗?”见她不言语,他笑道:“以后就跟着我,相信我,我不会再让你那般苦的。”

    少年眼眸清亮满是真诚,笑容温暖干净,良卿看了他半晌,才扯起唇角笑了笑。

    “只是要委屈你总穿着这身男装了,这样我才能带你到处行走,不过说真的,你这样子倒是英朗的很,连我都会忘记你本是女儿身呢!”

    良卿轻笑:“那公子,便当我是男儿好了——”

    回到府中,良卿收拾起了衣物,正在这时,卢秀推门走了进来。

    “听她们说,二公子要你去做他的贴身侍女了?”她笑问。

    良卿点头应道:“是,只是换个地方伺候罢了。”

    “二公子待人和善,你能去他那里,也是福分了。”卢秀边帮她收拾,边羡慕道:“贴身侍女可就相当院中的小管事了,你也算是熬出头了。”

    “有什么羡慕的?”良卿摇头失笑,“管的多,不也累的多吗?”

    “总是比我们这些混吃等死的要好!”卢秀驳道。

    良卿无奈:“我倒是想似你那般。”

    二人沉默,好半晌,良卿才叮嘱道:“倒是你,以后我不能常在你身边,你别总是惹祸,要照顾好自己。”

    自入府后,唯一与她亲近的便是秀儿了,如今要分开,她心中既有不舍又有担忧,不由开始事无巨细的唠叨了起来。

    “好了好了!瞧你说的像是以后见不到了似的,咱们日后还是在一个府中,离的又不远,还是可以时常见面的不是吗?”

    “是,是啊。”

    良卿摇头苦笑,想起今日与白笙的一番对话,她沉默了下来,依着白笙今日所思所言,他们只怕是不会在这京中待太久了——

第9章 故人归京() 
大衍七年的这个冬天,好似格外长也格外冷。

    良卿不喜欢冬天,因为无论她把炭火烧的多旺,还是觉得冷气驱散不开。

    元康见她还要添炭,笑骂道:“行了行了,再添火这屋子就待不了人了!”

    再过几天就是年节,宫中停了授课,几位闲散下来的贵人便不时上门做客。

    良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白笙回道:“少挑理,阿良怕冷,你嫌热就出去走走。”

    普源附和道:“就是就是!这大冷天的多烧点才好!”

    元昭恼道:“白笙你好好下棋!别分神!”

    “你们没有一个向着我的!阿良来,再给我添杯茶。”元康气闷的嘟囔道。

    良卿轻笑,为他添好茶,又端了盘糕点,换下元岷刚吃空的,轻声道:“九殿下还是少吃些甜糕,会坏牙的。”

    小元岷眯着眼睛笑道:“在宫里母后不让吃,来这就别拘着我了好不好?”

    和这些贵人们相处久了,良卿发现他们其实都很是好相处。

    元昭性情温和,待人亲善,元康性子开朗,很是豪爽。

    安延熙虽比众人都沉稳,却不失随和,普源虽看起来轻浮,却很有分寸,至于元岷,则只是个无忧无虑的孩子,虽喜玩乐却不顽劣。

    他们身份尊贵,却从不倚势凌人,与世家子弟相比,他们平和宽善,就算对良卿这样的下人也颇有涵养,这大概,才是贵胄该有的样子吧。

    良卿正想的出神,门上厚重的绒布帘便被人掀开,一个身裹寒气的男人走了进来,此人是安延熙的近身侍卫尚丰。

    他对众人行过礼后,才道:“王爷,宁王殿下到京了,派人送了帖子请您过府。”

    安延熙闻言一喜,往日他便与三皇子安元晨关系最好,时常有书信来往,如今听到他归京,自是高兴极了。

    元康更是猛地跳了起来,嚷道:“太好了!三哥回来了!六哥,白笙你们别下了,咱们一起去吧,我都两年多没见过三哥了。”

    白笙有些迟疑,不知自己跟去是否合适。

    元昭笑道:“没事,别想太多,我三哥是军伍中人,不会在意这些的。”边说边把棋子拿下,又将他拉起来,对良卿道:“阿良,让你府中人备车,你家公子也去。”

    良卿忙让侍从备车,又为白笙取来披风手笼,白笙只得无奈讨饶:“行了行了,你别拉我了,我又没说不去。”

    安延熙笑道:“你与我等交好,老三回来,我们当然想介绍你们相识了。”

    普源苦着脸道:“我不和你们一起了,天色不早了,我得回府,你们也知道,父亲不让我在外待到太晚…改日我再去拜会宁王殿下!”

    一行车马向着宁王府驶去,到得府前,侍从通报,门役忙进门传信。

    没一会,府门中走出了个十八九岁的青年,五官端正,气度不凡,皮肤微黑,正是三皇子宁王安元晨。

    “怎么?两年不见就生分了?来我这还要通报!”人未近前,朗笑先来。

    “你如今已经纳了王妃,我们怎还能像从前那般乱闯?”安延熙拍了拍他的手臂,“黑了也瘦了,西河荒凉贫苦,你这两年怕是也吃了不少苦吧?”

    久别重逢,心中激动,他手上力气也大了些,刚拍了几下,便见安元晨眉间微蹙,他动了动鼻尖,急问:“这是怎么了?”

    “一点小伤罢了,过几日就好了。”安元晨温声道,见众人还要追问,他无奈摇头:“外面冷,进府再说吧。”

    直到此时,他才看到众人身后的白笙,见对方眼生又不似仆从,问:“这位是?”

    “这是齐家的白笙公子,我们一起在习读司进学,方才我们都在他府上,听你回来,就带他来让你也认识一下。”

    安元晨扫了眼那几人,稍转圜,笑道:“在下皇三子安元晨。”

    “见过宁王殿下。”白笙躬身行礼。

    “行了行了,别在这客套了!咱们还是进府再叙吧!”

    暖阁中众人落座,侍从奉上热茶点心。

    安延熙沉声问:“你臂上的伤是怎么回事?羌族又犯境了吗?”

第10章 天道不公() 
云晋西境与羌族接壤,其族不善商贸,地处贫瘠之所,生存之道便是以战养民。

    羌人男子大多十一二岁便入战场,悍不畏死,骁勇善战,因其紧邻云晋,于是便时时觊觎这片广袤富饶的土地,只要稍有薄粮便会兴兵犯境,烧杀抢掠。

    而安元晨正是西洲统帅。

    “不是,只是抓几个潜入西河城的探子,其中一人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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