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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良卿记-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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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发走富贵后,他缩回榻上,拧眉推敲了起来,良久,他才散开眉间的凝结,轻声自语道:“一切,才刚刚开始呢…”

第83章 白笙出征() 
暮色苍茫,天算子抬眼看了看晦暗的天际,轻声道:“槐花,我知道你在,去叫炽楼来吧。”

    富贵自暗处走出,道:“我家小爷不想见他。”

    “你只管传话就是,来不来,是他的事。”说完,便转身回了屋内。

    他抬手温酒,面上毫无表情,安洋问道:“先生确定他会来?”

    天算子摇头,没有出声,只是安静的候着,直到外面传来那略沉的脚步声。

    房门被推开,炽楼满面冷意,落座开口:“我不想听废话。”

    天算子斟酒递过,道:“错不在他。”

    安洋敛低了眉眼,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打断了。

    “所以他还活着。”炽楼不屑的瞥了安洋一眼。

    一饮而尽,烈酒灼心,酒杯落案,却碎成了几瓣。

    安洋见他这般,皱眉道:“你就真的要一意孤行…”炽楼耳朵微动,抬手止住了他。

    屋外大雪纷飞,白笙静立于院中。

    他不知道该不该走进去,他好不容易说服了自己相信炽楼,可安洋的到来,却又引动了他的思绪。

    他苦笑一声,抬手叩门,道:“安师,还没歇息吧?”

    炽楼揉了揉眉心,扬声道:“来了就进来吧。”

    进了屋内,他躬身对安洋见礼,却差点栽倒,晃了几晃,才稳住身形。

    他虽早有防范,可还是吸进了些许迷药。

    炽楼没好气的自怀中摸出解药丢了过去,无奈道:“你就不能老实待着?”

    白笙笑了笑:“天黑雪大,你腿脚又不好。”没有半分恼意,一如往昔那般温和。

    炽楼皱眉,若对方怒而质问,他还有办法应对,可如今这般,好像什么也没发生,却让他有些无措了。

    目光微闪,他正想开口,却听白笙又道:“夜深了,安师早些休息,我这就回去了。”

    “我和你一起。”没有理会另外两人,炽楼起身追上了他。

    雪中缓行,二人都没言语,直到院门在望,炽楼才轻唤:“白笙。”

    顿住脚步,白笙没有回身,也没有开口,他不是不想质问,只是有些事,他不知道该不该去问。

    “安洋,是我舅哥。”炽楼的声音很轻,随即,一出棒打鸳鸯,佳人郁郁寡欢,重病而亡的故事,便自他的口中缓缓道出。

    见白笙依旧没有言语,他有些心虚的又唤了一声。

    白笙回身看了他一眼,见他面有哀戚,眸中泛泪,很是情真意切。

    想了想,他还是道:“天寒,进屋吧。”

    这夜过后,好像一切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白笙没有去安洋处求证,炽楼也没有再下药,各自相安无事。

    直到祭礼的第八日,一骑快马,自京都方向奔来。

    海林国与羌族结盟,大军叩关犯境,接二连三的急报,自北岭与西洲纷沓而至。

    祭礼还未结束,竟然就起了战乱,这不由使一些痴信天道的大臣,皆心生异思。

    难道云晋不得天顾了吗?

    辅政堂中,白笙疲累的放下了手中的奏报,自回京后,他已是两天多没有离开这里了。

    程致等人被召到了政事阁,他虽心中忧虑,却也只能在这里候着。

    正想起身,却见程致等人走了进来,没等他开口问询,程致便道:“齐大人,陛下传你过去。”

    白笙敛下心思,向政事阁而去。

    烛火中,安延昆正斜靠在软椅上闭眸养神,白笙正要见礼,便听他道:“免了吧,前线奏报你都看过了?”

    “看过了,北岭的战况还好些,可西州却是连失三城。”白笙道。

    安延昆将奏报递过,道:“这是刚送来的,你看看吧。”

    白笙快速扫过,惊道:“瞿将军战死?”

    安延昆点头,满面寒霜,失了四城,主帅战死,西境已是危急万分。

    “上离虽未出兵,可却屯兵边境,如此,西原便无法抽出太多的兵力。”白笙顿了顿:“颍州军无法调动,那便只有…”

    他将目光移到了挂在一旁的军势图上,紧盯着其上的一点道:“遂州,遂州军善险战,主将方淮更是军中悍将,陛下可调其前去…”

    他停住了,方才一时陷入思绪,使他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这便是你的才智粗凡?”安延昆看向他,“有什么想法就说,朕召你来就是想听你的看法。”

    此时军情危急,白笙也顾上藏锋,从前方战报到兵力协调,他一五一十的将心中所思,尽数道出。

    “何人可为帅?”安延昆问道。

    白笙沉默,良将易得,帅才难求,云晋不缺冲锋的悍将,可却少有智勇皆备的统帅。

    “延熙如何?”安延昆又问。

    强行将程致那些话清出脑海,白笙道:“洵王爷可当此任。”

    大致推敲了片刻,安延昆正打算命他退下,可白笙却是屈膝下拜,触地一叩。

    “臣请随军出征,望陛下恩准。”

    “你不是说不忍高堂无依吗?”安延昆蹙眉道。

    “国之不存,何以为家?请陛下恩准。”白笙再叩。

    沉默了好半晌,安延昆才道:“战场凶险,你又不精武事,还是…”

    “臣虽不才,却也知男儿七尺,保家卫国。”

    安延昆看了他好一会,才道:“传旨,命洵王安延熙为帅,儒林郎齐白笙为军前都统…”

    白笙即将出征的消息,将齐府上下的心都悬了起来,齐隆的脸皱成了一团,袁氏也是暗自拭泪。

    “你就不为我和你母亲想想吗?你大哥已是沙场征战,如今你又要出征!”齐隆说不下去了,叹气不止。

    白笙恭敬的跪地一叩道:“孩儿不孝。”

    良卿见状,也跟着跪了下来,道:“良会随兄长同去。”不待白笙出言相阻,她继续道:“义父放心,孩儿定会舍命保全兄长。”

    齐隆长叹一声,没再开口,挥手让二人退下。

    “你胡闹什么?”还没出主院,白笙便忍不住斥道。

    “我说过,生死不弃。”良卿低声回了一句,随即转身离去。

    “说别人胡闹,你又好到哪里?”炽楼的声音,自他身后传来。

    白笙此刻正是心绪烦乱,无暇与他斗嘴,提步欲走。

    可炽楼却又道:“我也去,连你那点身手都能做个都统,我若去了,岂不是大将都做得?”

    “你不是总说我没出息吗?爷这次就上个战场给你看看。”说完,他也走了。

    白笙拧眉,怎么就没一个让他省心呢…

第84章 初涉战场() 
黑甲着身,使白笙少了几分书卷气,整个人气宇轩昂,煞是精神。

    将剑挂与腰间,他无奈的看着同样着甲的良卿,劝道:“你到底是女子,战场不是善地,你…”

    抬手抽出腰间佩剑,她身法轻灵,长剑横空,脚下轻踏间,剑势便如落雨飘洒,绵绵而起。

    白笙凝眸,细看一番后,眼中讶色愈浓。

    收剑停势,良卿道:“这般,可以随公子同去了吗?”

    白笙虽惊讶于她的进益,可却还是摇头道:“战场凶险…”

    悬剑于颈,微一用力,雪白的脖颈之上,便渗出了一抹殷红。

    “这般呢?”她面色未变。

    “沈良卿!”快步上前,劈手夺过,他怒喝道:“谁准你如此看轻性命的!”

    良卿默默无言,只是盯着他,将那剑丢在地上,白笙正待开口。

    “这演的是哪出啊?又不是生离死别,还不至于殉情吧?”炽楼懒洋洋的道。

    “与你何干?收拾你的东西去。”白笙语气不善。

    晃了晃手上的一页纸,炽楼笑道:“你托我查的事有了音讯,你确定要我走?”

    面上一缓,白笙问道:“出自何处?”

    “越国,可那制锁的人,却在西河城。”

    “西河?可西河已然失守…”白笙皱眉。

    炽楼笑道:“所以啊,你还是多求求你的天地君亲师吧。”

    见良卿面有疑惑,炽楼便将白笙是如何好言相求,他又是如何古道热肠的相助,夸大了十几翻的讲了一遍。

    白笙没有理会他,看过那页纸后,便沉思了起来。

    朱谌,越国人,五年前迁居云晋西河,现下落不明,上面寥寥几句简述,和一张画像。

    “阿良,你去收拾东西吧。”白笙道。

    大衍十年三月十一,白笙一行人自京都出发。

    一路快马,少有停歇,终于赶在逾郢城将陷之际到达。

    马歇人不停,听罢战况之后,延熙便带着白笙登上了城墙。

    “遂州军还未到?”延熙皱眉道。

    “我算过了,最快也还要四日。”没等那将领答话,白笙便回道。

    看着下方敌军那精良的攻城器械与兵器铠甲,延熙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虽然早已自战报上得知了此事,可如今亲眼得见,却是让他心中忧虑更甚。

    羌族本就一直是以战养民,其族勇士更是以悍不畏死闻名,如今又军备精良,岂不是如虎添翼?

    见延熙眼中优思愈浓,白笙吩咐了那将官一句。

    待那人离去,他才轻声道:“您如今是整个西洲的主帅,也是这数万西洲将士的支柱,您可以败,可以退,但是唯独不能让他们觉得,您无计可施。”

    敛眸掩下忧色,延熙问道:“你刚才吩咐了什么?”

    没等白笙答话,下方便响起了传令声。

    “统帅有令!十首为伍!五十为什!百人为伯!”

    鼓响令起,一个个传令官,激动的几近吼破了嗓子。

    西洲将士虽早就得信,知道陛下的幼弟将要来此为帅,与他们同生共死,可却不知何时会到,此时听到传令官的话,不由皆是振奋不已。

    更何况,还有那重赏,敌命换功在云晋可还是从未有过的。

    心中有望,挥起刀时好似也多了三分力气,一时间,竟将之前的颓势渐渐扳了回来。

    良性循环,越是如此,那些将士便越是振奋,主帅已至,厚赏在侧,眼前所谓悍不畏死的蛮子,也不过如此。

    延熙不由看了眼一旁的白笙,却见他只是安静的看着下方,神情也与平时无异。

    可他却不知,此刻的白笙,并不平静。

    战争可以教会人很多事,而它为白笙上的第一堂课便是,生命的脆弱。

    看着下方一个个倒下的将士,与那满地的残肢鲜血,白笙从未有一刻,如此时这般清醒。

    这就是战争吗?他扪心自问。

    或为名为利,或为国为家,心有所念,便可抛去性命。

    他是这样的人,可他第一次明晓,如他这样的人,竟还有千千万万。

    正在他出神之际,身旁忽有一人将他扯倒在地。

    利箭划过,良卿急道:“您想什么呢?在那当活靶子啊!”

    白笙回过神来,抬眼寻着延熙,待见对方无恙的冲他摇头,这才放下心来,转而皱眉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您就变刺猬了!”良卿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敌军的鸣金之声,止住了白笙将要出口的话。

    起身再次来到城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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