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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良卿记-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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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名字!真是好名字!”炽楼抚掌赞道。

    严辅沅眸中快速闪过抹无奈,随后跟着笑了起来。

    白笙实在看不下去了,对延熙道:“这次约您出来,是为了我这个朋友。”他指了指炽楼,“上次不是和您提过,他兵法谋略、国论政见,都颇为不凡——”

    “哎哎哎!我说,你别这么夸我,我没那么好!”

    白笙眼皮都没抬,继续道:“我是想王爷可以荐他入仕,他虽性情张扬肆意,可才学却做不得假。”

    延熙打量了下炽楼,笑道:“好,能劳你如此推荐,想必这位公子定是才识过人,此事不难,我回去安排下就是。”

    两人谁也没理会炽楼,自顾自便将事定下了。

    待那二人离去后,炽楼抱怨道:“你怎么也不提前和我商量下啊!我不想当官!”

    虽然早知道白笙有此心,可今日之事,还是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白笙轻啜了口茶,淡淡道:“总比你整日无所事事要好。”

    “我!我哪无所事事了?我家大业大的,那么大个商会!”炽楼抓狂道。

    “可你是个甩手掌柜。”

    梗了半晌,炽楼一甩衣袖,起身就走,白笙问:“你要去哪?”

    “我去找事做!”炽楼头也不回的恼道。

    直到火红身影消失在漫天大雪里,白笙才轻笑摇头,良卿轻唤了声:“公子?”

    白笙没有说什么,望着远处的眸中渐变黑沉。

    炽楼快步疾行,入了西城进了归云分号,后院中,严辅沅正候在那,见他进来,忙拜道:“小爷,我那边有事耽搁了,这才回来晚了。”

    “外面冷,屋里说吧!”炽楼脚下不停,径直走进屋内。

    缩进暖榻,他头疼的揉了揉眉心,喃喃低骂:“这个齐白笙!真会给我出难题!”

    严辅沅看了看他,问:“您真打算入仕?”

    “我哪里有那个闲心思!”炽楼没好气道。

    “那齐二公子还有洵王爷那边?”

    炽楼烦郁的摆了摆手:“到时候再说吧!倒是你,我安排你进洵王府可不是为你谋前程的,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严辅沅为难道:“洵王爷心思沉稳的紧,从他这边打开口子,怕是不易。”

    “要是容易,我还费那么大心思送你进去干什么?”炽楼冷然道,忽然,他似是想到了什么,又道:“倒也不急,你慢慢来,不过定要盯紧了,有动静随时报我。”

    “是!”

    皇宫,政事阁中。

    安延昆前方战报,又展开夹在其中的信件,细细看过。

    “这个周岩!就知道和朕哭穷!不过他倒是真的找了个好女婿,三个月击退海林大军,还趁势追击连下九城,朕果然没看走眼,这齐白戈当真是员猛将!”

    “恭喜陛下!”成顺低笑道。

    “命太府司按镇北帅所请拨派军粮,另外北方冬日更加苦寒,冬衣炭火绝不可短缺,再替朕回信给周岩,让他放心出兵,后方一切有朕!”

第50章 夜闯督查() 
事情,还要从茶肆分别说起。

    回府路上,严辅沅中途告退,延熙独自回府后开始处理日常事务。

    可刚入夜,元康的侍从便赶来,连礼都顾不上见,扑通跪在地上,哀求道:“王爷!快救救我家殿下吧!”

    延熙心中一惊:“出什么事了?”

    “我,我家殿下,要去劫五皇子…”侍从结结巴巴总算将事情说清楚了。

    元康虽被禁足府中,却一直放心不下外面,直到听说,陛下要将五皇子流放苦狱,他彻底待不住了。

    流放苦狱是整个云晋除了死刑外,最可怕的惩戒。

    苦狱位于南原最偏角,气候诡异,环境恶劣,常年风沙漫天,毒虫遍地,被流放到那的人,除了悄无声息的死掉,再没什么其他结果了。

    父皇,还是不肯轻饶五哥啊!

    想到这,他只觉心火上头,焚的只剩一个念头,不管怎样也要保下五哥性命。

    于是,今夜,他褪下华服准备夜闯督查司,强行劫走五皇子。

    延熙一拍桌案,怒道:“真是胡闹!他人在哪?!”

    “我出来时,殿下已然准备去了。”

    延熙道了句:“此事不准再传给其他人!”转身进了内室,没一会,他提剑走出,已然换了身黑衣。

    没理会身后焦急呼喊的尚丰,延熙疾步出府,向督查司赶去。

    常年阴森冷清的督查司,喊杀声不绝于耳,兵器碰撞,刀锋入肉。

    延熙心头一紧忙快步走进,凡是欺身上前拦阻的人,都被用剑鞘击晕,等走到内院时,才见到被团团围住的元康。

    见此情形,延熙剑身快速出鞘,快步赶上前。

    本欲活捉元康的督查司众人,忽见又一黑衣人闯入,都暗自嘀咕:督查司什么时候这么好闯了!怎么围了一个又来了一个?

    心中嘀咕,手上却半分都不迟疑,纷纷刀剑齐出蜂拥而至。

    剑走游龙,延熙没有往他们的要害处招呼,待冲至元康近前,抽空打量了他番,见他没怎么受伤,心中才松了松。

    扯开他紧攥五皇子的手,延熙低喝:“跟我回去!”

    熟悉嗓音令元康愣住,脱口唤道:“七——”

    “闭嘴!跟我走!”延熙拉起他向外闯去,元康挣动了下,急声道:“可五——”

    延熙毫不理会,边拖着他边向外闯,眼见已然来不及再回去,元康只得强安下心,紧跟对方向外逃去。

    出口就在不远处,延熙稍松了口气,可就在此时,箭矢划破空气之音传来。

    此时,延熙刚荡开柄长刀,正是旧力用尽,新力未生,箭矢临身,他无从闪躲,只能强行提力挪开几分。

    箭矢狠狠刺进他右胸中,将他整个人都被震退了数步。

    “您没事吧?”元康急问。

    “快走!”延熙一咬牙,不顾伤势拉起他向外冲去。

    眼见对方受伤,元康也发起了狠,就这样,两人横冲直撞的闯出了督查司。

    刚逃进附近小巷,便有马车疾驰而来,原来,尚丰见延熙独自前来,实在放心不下驱车前来接应。

    见延熙胸前血流不止,尚丰虽急却也知此时容不得拖沓,催那二人上了马车,他扬鞭催马直奔洵王府。

    白笙赶到时,延熙早已人事不知,望着刺目血迹,白笙心中骤紧。

    因怕事情外传,尚丰没敢惊动其他人,派心腹请了郎中,又叫尚义通知白笙,随后便焦急的守着。

    白笙看了下伤势,只见箭矢尽数没入延熙胸膛,皱眉道:“王爷伤的这般重,寻常郎中怕是不顶用。”

    尚丰也知道,可延熙受伤毕竟不能被人知晓,他问道:“公子有什么主意?”

    “太医院,陆主官。”白笙没有迟疑,张口便吐出这几个字。

    尚丰眼角狂跳:“那怎么行!王爷的伤可是——”

    “我与陆主官有过几面之缘,其人不是会多言之人,再者,外面的郎中怕是更不好封口,王爷伤势沉重,不能再拖下去了,说不得要赌上一把!”

    “我去请!”尚丰一咬牙向外走去。

    众人的心思都在延熙身上,谁也没有发现,在尚丰即将踏出屋子时,阴影处,正有人快步离去。

    陆栖本在府中浅酌着美酒,忽有人疾步闯进,边拉他边急声道:“人命关天!陆大人别多问,快随我走!”

    陆栖本想呼救,可随着烛光映亮来人的脸,他才松了口气,忙道:“尚将军这是干什么?谁病了啊?”

    尚丰扯起他的药箱,敷衍道:“您到了就知道,快随我走!”

    等陆栖看到胸插箭矢昏迷不醒的延熙时,不禁面色大变,忙问:“王爷这是,这是怎么了?怎么伤成这样了?!”

    白笙皱眉:“这些过后再说,劳陆大人先为王爷治伤吧!”

第51章 爱而不教() 
待黑羽黑身上刻督查的箭矢被取出来后,陆栖眼皮跳的更厉害了。

    小心翼翼扫了眼屋内,他这才发现,本该禁足府中的宣王殿下竟也在这里。

    陆栖稍一想便猜出了七八分,更是暗暗叫苦,他只想安分熬几年就告老,可这几位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为何要将他扯进来!

    眼观鼻,鼻观口,将伤口处理好,又敷好药粉用布带包扎好。

    陆栖抬袖擦了擦冷汗,边净手边庆幸道:“还好王爷没伤到要害,要是再偏三分,怕是神仙难救!”

    白笙上前看了看,道:“陆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公子请。”对这个素有谪仙之称的齐二公子,陆栖并不陌生。

    瞧了眼神思恍惚的宣王,又看了看焦急不安的尚丰,陆栖心想,如今唯一能主事的,怕也只剩这位白笙公子了吧!

    心中想着,脚下未停,陆栖默默随白笙走出内室。

    廊下站定,白笙紧了紧绒裘,问:“王爷的伤?”

    “公子放心,老夫再为王爷开几服药,只要静心将养两月便会安好。”

    白笙点头,看了看还在飘落的雪,轻呼了口气,白雾氤氲令他俞显出尘。

    良久,他道:“陆大人可知,从前我总觉京都过于安逸,待久了,总不免乏味。”

    陆栖摸不清他的意思,也不敢随意接话,只好安静听着。

    “可这次回京我才体会到,京都并不是安逸之所。”白笙接了几粒雪花,“相反,这比任何地方都凶险,天灾人祸、诸般不堪,也比不过这座城里的人心算计。”

    陆栖眼皮狂跳,心中暗道:“来了!”

    正想着,白笙又道:“虽常言,君子不立危墙下,可在这京都,想要作壁上观怕是不行,陆大人,您说呢?”

    陆栖苦笑,连连拱手:“白笙公子,老夫入太医院数十载,向来只求安稳度日,不敢有半分杂念,更不敢掺和进这诸般风雨,如今离告老没几年了,请您发发善心!”

    白笙展颜一笑,漫天飞雪中似株迎风绽开的雪莲,将手拢回绒裘,他道:“王爷的伤——”

    陆栖神色数变,深吸了口气,他躬身道:“老夫今夜一直在府饮酒,不曾出过府门半步。”

    白笙笑了笑,对屋内唤了声:“尚将军,送陆大人回府。”

    待尚丰出来,白笙点了点头,前者会意,忙露出他认为最和善的表情,搀着陆栖向后门走去。

    “老夫可以自己走,将军不必如此。”

    “没事没事,天黑路滑,大人还是小心为好——”

    见二人离去,白笙才想起屋内还有个元康,头疼的揉了揉眉心,他走进屋中。

    元康怔怔坐在榻上,今夜的事着实令他心乱如麻。五哥没救出来,七叔反倒受了重伤,越想他心中越是烦乱。

    见白笙走过来,元康羞愧的低下头,他自知今夜所为实在鲁莽了。

    “宣王殿下。”白笙语声冰寒,方才还满是浅笑的面庞,此刻生硬的如石雕般。

    轻飘飘的四个字,令元康神色几变,还没等他说什么,白笙又道:“如今这般可如您意?”

    “白笙,我——”

    “宣王殿下可知罪有应得是何意?可还记得黯然告别沙场的兄长?”他指向延熙,“又可还记得这人是如何拼命救您回来的?!”

    一问比一问尖锐,如利器刺心,扎的元康心中绞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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