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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婚然天成:景少的秘制爱妻-第2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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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她从没变过,只是她愿意给他看的一面,与她本身,大相径庭。

    方征秋觉得,既然她需要通过伪装,才能靠近他,又为什么要强迫彼此呢?

    放开他,她能自由点,而他,也不需要纠结,不需要考虑。

    孟瑾很喜欢他,他知道,很早之前就知道了,所以他才不忍心,本想通过一点点的疏离,再分手,可她不愿意,她坚持着这份感情,无论如何都不放弃。

    他知道,唯有说明白,唯有跟她公开了把脸皮撕破,她才愿意分开。

    但还是那句,他做不到,他说不出,他从不否认,他也爱孟瑾,以前是纯粹的爱,一定会结婚那种,后来,当他意识到,她戴着面具在欺骗他,这份爱,就变质了。

    变到现在,他不能说完全不爱,也不能说还爱,所以矛盾在这个中间,他只能逃避。

    一次次的逃避,直到连自己都分不清。

    珊珊说他喜欢乔蕊,喜欢吗?或许吧。

    可为什么喜欢?

    他自己也说不清,大概,她和以前的孟瑾,很像吧。

    其实现在这样也很好,他让秦秘书跟着孟瑾了,她不会出事,而现在,她需要一点时间,需要一些过程去消化。

    等到她消化完了,她会振作起来,是的,她一直很坚强,就如她能在父母死后,尽快的站起来一样。

    那时候,他记得她恢复得比孟琛还快,孟琛天生身体不好,性格阴冷凉薄,而这样的他,也只有孟瑾能融化。

    他们兄妹,这么多年一直不容易,但以后,会好起来。

    想到这里,方征秋觉得事情基本上已经解开了,只剩最后一个问题。

    那就是……乔蕊。

    乔蕊只怕真的以为,孟瑾就是高紫萱。

    她现在,大概很难受吧。

    对面的方宝珊,看哥哥一直不说话,更加着急了,可哥哥看起来很镇定,那他应该是有办法的?

    心里揣揣不安,服务员送上来一杯茶,她抱着杯子喝了一口,苦苦的,特别难喝。

    她皱着脸把茶放下,小心翼翼的开口:“哥,那现在……到底怎么样?”

    “没怎么样。”方征秋转回视线,起身,走向柜台。

    方宝珊急忙跟上。

    而后出了茶馆,等电梯时,方征秋拿着手机,发了条短信。

    方宝珊愣了一下,意识到哥哥真的在发短信,眼睛都瞪起来了,哥竟然会发短信,突然觉得形象很违和怎么办?

    方征秋一直没说什么,方宝珊满肚子疑问,却一句都不敢吭。

    等到回到家,她进了房间,先给孟瑾打电话,依旧关机,再给乔蕊打,乔蕊倒是接了,只是声音非常颓废。

    “今天,出了什么事吗?”方宝珊紧张兮兮的问。

    电话那头,乔蕊叹了口气:“没事。”

    方宝珊苦笑:“你声音里‘郁闷’两字都快透过电波传到我眼前了,这还叫没事?”

    乔蕊又叹了口气,语气更差:“小事。”

    方宝珊故意问:“不能说吗?你说出来,我给你出出主意,比你一个人郁闷好。”

    “不好说。”乔蕊音色压抑:“你还有事吗?没事先挂了吧,我想静静。”

    “那,那挂了吧。”

    挂了电话,方宝珊更加忐忑,所以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有人能告诉她吗?

    而另一边,乔蕊回到家,便躺在床上起不来,将两只猫抱到怀里,她缩成一团,揉着它们软软的毛,才觉得心情好点。

    “面包,你谈过恋爱吗?”大猫听到主人叫它,喵了一声,咕哝着声音,往主人脖子下面钻。

    乔蕊将它拽出来,摸着它的脑袋,自言自语:“我现在心情好差,我觉得我好想抢了别人的东西,如果是赵央,她肯定会说我庸人自扰,都结婚了,还这么在意干什么。可我就是在意,就是难受,面包,你孩子都生了,你肯定谈过恋爱吧,你就没纠结过吗?”

    “动物只懂交配,不懂感情。”突兀的男音,从房间门口传来。

    乔蕊转头一看,才看到景仲言不知何时回来了,真站在那里,手里还提着两分文件,单手插着裤袋。

    乔蕊一下坐起来,问:“你怎么现在回来?不是说晚上才回来吗?”

    “提前结束了。”他将那份文件随手放到桌上,走到床边,坐下。

    两只猫立刻争先恐后的往他怀里钻,他好脾气的将两只猫搂着,偏头看乔蕊:“怎么了?心情不好?”

    “我……”乔蕊犹豫一下,还是决定该把那件事说了:“我今天见到……你未婚妻了。”

    “哦?”男人挑了挑眉:“怎么见到的?”

    “在茶馆,她突然找上我。”乔蕊低垂下头,很是颓然:“她认得我,肯定知道我们的事了,她还……哭得很伤心。”

第341章 夏霄和吴玉() 
“然后呢?”男人仿佛事不关己一般,随口问。

    乔蕊被他这么吊儿郎当的态度弄得不开心:“你能不能认真点,她真的哭的很伤心。”

    景仲言勾了勾唇,抬头,拍了拍她脑袋:“她再伤心,也是她的事,你的罪恶感根本不该存在。”

    “你怎么这么冷血。”乔蕊拍开他的手,鼓着嘴:“我觉得你应该跟她当面说说,我不出席,你们好好谈谈,至少要给人家一个交代。”

    男人低笑:“对成雪,你可没这么大方。”记得成雪在总经办时,她找到机会就往总经办跑,恨不得时刻紧迫盯人。

    乔蕊脸上一红,又瞪着他:“这怎么能一样,成雪和你这个未婚妻,根本是两种类型的人,成雪即便知道我们的关系,也总是贴着你,我当然不放心,可她……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哭,我也很难受,大概是……她哭得,太奇怪了。不是撒泼打诨,不是伤心欲绝,而是一种,一种脆弱,一个崩溃,一种从心底透出的绝望。”

    景仲言沉默一下。

    乔蕊抓着他的手,认真说:“你约她出来谈谈吧,我不吃醋,你们好好谈谈,我希望三个人都能有个完整的结局。”

    景仲言瞧着她,她知道乔蕊容易心软,但没想到,会软成这样。

    又或者,真的是他低估了孟瑾对方征秋的感情?

    是的,他知道那是孟瑾,方征秋发过短信给他,道了歉,也提出了补偿,他虽然很生气,但事已至此,他只能尽快回来,看看乔蕊怎么样了。

    出乎他意料,她竟然开始心疼孟瑾。

    他知道孟瑾是什么样的女人,他特地调查过,在对付孟家的时候。

    想孟瑾,坏到骨子里的孟琛,都算是光明正大了。

    孟瑾,喜欢搞小动作,也藏了不少小心思,更懂得利用她哥的人手,做了很多,让人很难想象的事。

    她的目的或许是为了壮大孟家,但不可否认,她踩过太多次线了,她才是真正,游走在法律边缘的人。

    甚至半只脚,还曾经无数次踩过界。

    只是后来,她都想办法脱身了,所以到现在,还能完好的当她的孟家大小姐。

    孟瑾这样的人,会脆弱吗?会崩溃吗?会绝望吗?

    他觉得不会,可乔蕊说会。

    是乔蕊太感性了,还是,孟瑾对方征秋,真的抱着这么强烈的爱。

    不管无论是哪种,都与他们无关。

    他将两只猫放下,楼主乔蕊,将她带进怀里,吻了吻她的头顶,低低说:“我会和她谈谈,你不用多想。”

    “嗯。”乔蕊闷闷的点头,将脸埋进他胸口。

    景仲言打算,将原本定在月底的出差,提前几天,孟瑾这次的事,也算给他提了个醒,高紫萱那边,不能放任不管。

    他会和高紫萱谈谈,至少,不能让她骚扰乔蕊。

    如果能谈好,当然最好,谈不好,他也有其他办法。

    ……

    孟瑾朦朦胧胧的走在街上,她不知道走到哪儿了,慕海市她从没来过,根本不能认识路。

    而她也没想过去找路。

    凭着感觉,她乱走一通,脸上的泪痕早就干了,她用湿纸巾随便擦了擦,现在看起来,至少没那么奇怪了。

    街上的人,来来往往,今天是春节放假的最后一天,大家仿佛都约好一般,要把握这最后的疯狂。

    不知不觉,她走进一间酒吧。

    对了,这世上最神奇的疗伤药,就是酒。

    点了一杯酒,她坐在吧台上,环视了周围一圈儿。

    白天的酒吧人并不多,就连服务员,都只有两三个。

    酒保是个女人,她用捻熟的手法,调制了一杯低度数的红粉佳人,递到孟瑾手边。

    孟瑾捏着酒杯,喝了一口,她不太喝酒,尝不出好坏,却觉得味道还算合口。

    “失恋啊。”酒保一边擦着杯子,一边笑眯眯的问。

    孟瑾单手撑着脸颊,摇晃着杯子,低声反问:“你见过很多失恋的女人吗?她们会做什么?”

    “什么都有啊。”酒保似乎很擅长聊天,随便就说了几样:“有人灌得大醉酩酊,有人疯狂唱歌跳舞,有人勾引其他男人,来一场激情浪漫的一夜放纵,也有人伙同朋友,大骂渣男几十万遍。相比起来,你是最冷静的,你明显哭过,却这么冷静,酒拿到了也没灌,不知道的,不会以为你失恋,反倒以为你只是进来随便坐坐,随便点一杯酒,随便喝喝。”

    “是吗?”孟瑾听着,突然将酒杯仰起,一口全部喝掉。

    只喝一点点的感觉,跟一口气全喝,非常不同,喝完,几乎立刻,她便觉得头有些晕。

    酒保惊了一下,摇摇头:“我不该提醒你的,你之前那样就很好。”

    “失恋了不就应该放纵一下,有K房吗?”

    酒保挑挑眉:“你打算将我刚才说的,都做一遍吗?喝酒,唱歌,再来一场一夜清,最后找朋友出来哭诉?小姐,虽然说这些有点多余,但我觉得你只做最后一样更好,要打电话叫朋友来吗?”

    孟瑾苦笑,是她,她连个哭诉的朋友都没有。

    她从小就没朋友,那时候,大家都忌惮她父母,忌惮她哥,没人愿意和她做朋友,在学校,她永远是一个人,有人说她清高,傲,她从不在意,因为她觉得,她也不需要朋友,她有父母,有哥哥,有方征秋,就够了。

    后来,父母走了。

    现在,方征秋也走了。

    而哥哥,这些事,她又怎么敢告诉哥哥。

    哥哥的身体一贯差,她不敢冒险,不敢让哥哥给她出头,她怕连哥哥也消失。

    想都这里,她突然觉得自己很悲哀,哪有人一个朋友都没有的。

    将空杯子递上去,她说:“再来一杯。”

    酒保尽管想说什么,但有生意不做,老板还不杀了她。

    她老实的又挑了一杯酒,度数又降低了些。

    做酒保这一行,见惯了形形色色的人,对待失恋的女人,他们总会多照顾的点,尤其是一个人来的。

    酒吧这种地方龙蛇混杂,指不定,就被人占便宜了。

    又喝了一杯酒,再喝了一杯酒,直到喝了五杯,酒保不得不说:“小姐,你醉了。”

    孟瑾皱眉,她双颊已经红了,素来白皙的肤色,这会儿变得尤其粉嫩。

    她眼神迷蒙,晃晃脑袋,含糊的说:“再……再来一杯。”

    酒保皱眉。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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