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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快穿之不良天师-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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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吾月这才颇有成就感,绕过他,转身取了挂在屏风上的衣裳,穿好。

    “少装了,说吧,到底是所为何事。我可不信你是为了一个太监专门来找我。”

    千鹤宁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有些小小的失落,他别过头,不去看穿衣的女鬼,只吐出两个词:“替身术。纸人。”

    “你想学?”虞吾月笑了,“乖徒弟,来,拜我为师啊”“拜我为师也简单,不要什么金银礼物,以身相许,扫榻暖床即可,简单吧?”

    千鹤宁磨牙,这女鬼又开始调戏他了!

    “你死的时候一定还没嫁人吧?”

    “你怎么知道?听出来我是个妙龄少女了?”

    “你这性子,一定嫁不出去。”千鹤宁语气肯定,“没有男人要的。”

    “千鹤宁!”刚刚穿好衣裳的虞吾月怒瞪他两眼,突然把衣领往肩膀下一拉,大声尖叫,“救命啊!非礼啊!”

    “你又来这招!”千鹤宁吓得连忙扑过去,这可是在皇宫!

    他手忙脚乱去捂虞吾月的嘴,虞吾月一挣扎他的手还真碰到那光裸的肩膀,吓得一缩手:“你闭嘴!”

    “你不就喜欢我这招?”虞吾月却搂着千鹤宁的腰不放,还像个欢快的狗子似得扭来扭去,“怎么,是不是特别喜欢我扑到你身上,温香软玉的,很舒服?”

    千鹤宁身子僵硬的任她蹭,没忍住在她腰间掐一把,嫌弃不已:“一身肥肉,你该减肥了。”

    “哼,这是夏燃夕的身子。”虞吾月冲着门外大声嚷嚷,“玉笛,国师说你家皇后坏话!”

    听到动静过来的玉笛转身就走,不但走了,还立刻反手把门关紧,表示自己什么都没听到。

    若娘娘真的因为千鹤宁给晏瀛戴了绿帽子,玉笛表示很欣慰。

    国师大人比晏瀛好多了,最起码是美美美啊!

    千鹤宁努力想推开虞吾月:“正经一点,问你话。”

    虞吾月缠的更紧了,还在他胸前蹭了蹭,蹭着蹭着就滚到床上,她八爪鱼一样缠在千鹤宁身上,摸摸他胸口:“亲爱的你说,我听着呢”

    “。。。。。。”千鹤宁感觉呼吸有些不稳了,连忙抓住那作乱的爪子,“那个武成雪真的是假太监?”

    “不是呀,我做纸人的时候把他早已残缺的地方重新剪了出来。”虞吾月嘻嘻坏笑地朝千鹤宁两腿之间看了看,“国师如果有这需要也可以找我哦,如果你被阉了,我可以帮你剪个完整的纸人。”

    千鹤宁黑脸:“不需要,不会有这一天。”

    他又问:“那武成雪人呢?”

    “放走了,跟他儿子远走高飞了。”

    “真是他儿子?他进宫很早吧?”

    “对的呢,进宫前留下的种,十四岁时生的儿子,结果养不活,为了家人才进宫当太监,说起来还算是个顾家顾孩子的好男人呢。”

    听到这话,千鹤宁没忍住有点泛酸:“有我好?”

    虞吾月一下子就笑了,吃醋的国师怎么这么可爱呢!

    她被戳中萌点,没忍住抬头在千鹤宁唇上“吧唧”亲了一口:“自然没有,国师最好了”

    “哼。”千鹤宁被亲的心跳加速,强作镇定,“最后一个问题,武成雪行刺是你指使的吗?”

    虞吾月意味深长:“是他的仇恨指使的。”

    “我懂了。”说完千鹤宁就使劲拉开缠在身上的胳膊腿,要起身离开。

    虞吾月遗憾地在床上抱着被子可怜兮兮:“啊长夜漫漫,国师你就要这样抛下我独自一人离开吗?”

    千鹤宁回头笑了,不是刚才的脸红羞涩,而是邪魅丛生:“你真的想继续跟我同床共枕?”

    看着那个熟悉的邪气版千鹤宁回来,虞吾月立刻想到在阮府里被果睡美男折磨的日子,果断摇头拒绝:

    “算了。你走吧。”

    千鹤宁心里是有遗憾的,然而他也知道,今日第一次被虞吾月亲吻的心情让他如果真的留下将会控制不住的发生点什么,如果真的发生了,对顶着皇后皮的女鬼和身为国师的自己都不是什么好事。

    离开前他最后问一句:“你就不怕我把这些告诉如实皇上?”

    虞吾月笑着反问:“你就不怕我把你半夜偷窥的事告诉皇上?”

    千鹤宁认真道:“我没有偷窥。”他是光明正大的看!装成瞎子的看!

    他承认他是瞎子看不见人,可从来没说自己看不见鬼。

    “走了。”

    千鹤宁说着,也是虚空制符一个隐身符加身,大摇大摆朝宫门处走去。

    把千鹤宁送走时,虞吾月欢快的坐在床上甩着小手帕:

    “国师大人,有空常来玩哦”

    千鹤宁的反应是嫌弃嗤笑:“像个老鸨。”

    “我是老鸨,你是什么?”虞吾月抓住他的话语漏洞就开始嘲笑,“老鸨的姘头?”

    千鹤宁:”。。。。。。”

    “说不过你!”不可否认,他心里对此怪异的称呼竟然还有一丝诡异的喜欢。

    可在他一转身,身后虞吾月又开始一声吆喝:

    “姘头大人,有空常来玩哦”

    千鹤宁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栽了。

第38章 逼君赐婚() 
千鹤宁到底什么都没说,只是模糊其词的说是“犯女祸,有小人”,武成雪一个太监的死和失踪却是跟女人有关系,晏瀛一下子就联想到了跟武成雪有关系的阮清依。

    想到武成雪那张清俊帅气的脸,还有假太监真男人的身份,他心里就像有一个死结一样挥之不去。

    “陛下!娘娘她。。。。。。她要自杀了!”娥皇宫的太监急急忙忙跑来传信,晏瀛一阵风似得卷走了。

    等他到了娥皇宫,阮清依刚被从系在房梁上的白绫里救下来,地上还有个倒地的凳子,阮清依偎依在奶娘怀里哭哭啼啼,一看到晏瀛哭得更厉害了:“皇上!我的孩子没了!我的皇儿啊。。。。。。”

    晏瀛站在门口,看着那张苍白的脸上梨花带雨挂着泪,又是心疼又是愤怒:“三尺白绫自杀有什么用,要不要朕赐你一杯毒酒啊?”

    阮清依被这无情的话吼得傻眼了,嚎啕大哭也变成了抽抽噎噎的小声哭泣。

    “回床上躺着,没养好之前再闹你就滚去冷宫里养。”晏瀛说完又看着奶娘道,“你们主子若是出了什么事,通通陪葬!”

    “皇上!”奶娘吓得老脸惨白。

    “皇上,不关奶娘的事!”阮清依也是慌了,她推出堂妹阮月霏做替死鬼本就惹得手下心腹有了芥蒂怀疑,若是再连累他们都没人敢为她做事了。

    晏瀛冷冷的看一眼:“君无戏言。”

    说完转身就走,出了门还是忍不住的心疼了:“来人,让贵妃娘家嫂子进宫来陪陪她。”

    六月十日宫宴阮清依遇刺受惊小产,六月十二阮清依闹着自尽,六月十三阮清辰的夫人李氏进宫侍疾,就在娥皇宫住下了。而到了六月十九观音诞辰日,阮清辰两兄弟去皇觉寺,分别与东方将军的嫡长女和度丞相的幼女一见钟情。

    虞吾月最后留下的“凤求凰符”发挥了最后的光与热,满足了阮清辰的野心。

    男人三大喜:升官发财死老婆。

    李氏是阮家还没有发达、阮清依还没有入宫前娶得糟糠之妻,为阮清辰育有两个儿子,自己长得也是美貌温柔;阮家发达后李氏自己心知丈夫瞧不上她,老实本分的不论阮清辰在外面怎么胡来都忍了,还主动为阮清辰纳了几房美妾,除了家世背景过不去,她可以说是贤良淑德,大户人家典型的世家大妇。

    但现在,她占据了最重要的位置,成了阮清辰官场上更进一步的拦路石,于是本来觉得还过得去的原配也成了怎么看都不顺眼的人了。

    六月二十,李氏出宫回府途中遇上绑架犯,绑入山中与十几个大男人共度一夜,第二日阮清辰带着官府的兵马赶去营救时,李氏衣衫不整几近裸露的被绑了手足躺在床上昏迷着,满身都是青红交加的痕迹。

    京城流传起谣言:李氏被绑架后已经失了清白。

    李氏悬梁自尽被阮清辰救下,阮清辰表示不计前嫌,李氏无颜面对,自请休书,出家为尼。

    七月荷花满堂,阮清辰与东方家的小姐在河中游玩时遇到刺客翻船落难,阮清辰为救东方雨中箭受伤,抱着东方雨一起滚落山中,东方雨衣不解带照顾他直至阮清书等人找来。东方雨表示救命之恩以身相许,而且她照顾阮清辰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求皇上赐婚。

    “东方昊,阮清辰,朕早该想到,他们早就是一伙的!”晏瀛收到这个求赐婚的折子时,愤怒的在御书房里把折子砸了出去。

    帝王最忌讳的,就是臣子的拉帮结派,尤其是有实权的强权者,阮清辰如今已经封将,东方昊更是老牌军权大将,这种强强联合的婚姻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

    偏偏,这折子里的语气是“我们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不赐婚也会在一起”,他能怎么办?真的放任女儿的清白不管,把这折子当没看见?

    东方昊自从有了阮清辰的救命之恩,两人就走的很近,也是因此他才故意让阮清辰一直在家养伤,没有再让他领兵出战,没想到还是让他们两家搭到一起了,如今两家的交情,就算是不联姻也跟联姻没什么区别。

    晏瀛几乎是含着巨大的愤怒写下那个“准”字,愤怒之余,还有浓厚的忌惮和隐隐的担忧。

    圣旨到底还是发了出去,赐婚东方雨和阮清辰,阮家再次高升一步,从初步掌握兵权的军中新贵、宫里有深得皇宠的贵妃的外戚迅速跻身权臣家族。

    阮家树死后,外人还等着看两个文不成武不就的纨绔子弟的笑话,没想到来了一个大翻身,不到一年就迅速翻盘。

    就连阮清依在知道此事后,都激动的给家里递了信,表示哥哥有什么需要直说,聘礼她可以帮忙给,就算不一定比东方家家底厚,但是皇上赏赐的宫廷敕造的珠宝首饰还是有的,拿给家里撑撑场面也好。

    不但说,她还真敢给,晏瀛赏赐给她的宝贝一箱一箱的往娘家抬,然后加上阮清辰自己准备的、旁人送礼的,凑足了整整一百箱珍奇宝贝抬到东方家下聘。

    据说聘礼到了东方家后,那念礼单的东方家的管家从早上念到晚上,不单单是因为多,更是因为特殊礼物前面的一长串名头,不是宫廷敕造就是皇帝赏赐、他国供奉的贡品,念的抬聘礼的下人一个个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生怕摔坏了里面的宝贝。

    于是到了后来,全城都在议论阮家的富贵权势,皇宠浩荡,就连宫里的晏瀛也听到了流言。

    外面都在传皇帝赐婚、赐聘礼,可晏瀛自己知道,赐婚是逼不得已,赐聘礼他根本不知道,完全是阮家人拿了他赏赐的东西狐假虎威扯大旗。生气到了极致,晏瀛反而不生气了,只是当天晚上就留宿在了已经肚大如盆的雪妃那里。

    坤德宫里,玉笛打听到了消息悄悄地走入内室。

    “娘娘,阮家下聘了。现在外面都在传言皇上赐婚,还赏赐了聘礼无数,阮家风头更盛呢。”

    “月满则亏,盛极则衰,现在他们爬的越高,将来摔下来也会跌的越惨。”虞吾月如看戏人一般,冷静的看着阮家和皇权博弈的大戏,自己做着暗中的操盘者。

    “欲望是个无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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