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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东宫有喜-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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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御林军统领决计不会听从伯玉安排。”

    在张謇出任江州太守之后,他便连夜给陈伯玉写了密信,催他回京。

    留在益州和林城的暗线多日不曾传出消息,赵胤深觉不安,却又不知道赵恒到底在布置规划什么。

    此番突袭,完全没有任何预兆,从益州到京城,快则几日,慢则十几日,他们竟一无所察。

    “他们退兵,不会走远,更不会千里迢迢回到益州。你速令张睦写信,快马加鞭送到江州,命张謇从江州持调令奔赴益州,暂代益州与林城太守,全力歼杀叛贼余孽。”

    “是。”

    陈伯玉微微瞥眼,便能看见高阶之上几具尸体,滚落的头颅正好落到临近的台阶上,皇上那颗死不瞑目的脑袋,正冲着陈伯玉一眨不眨的看着。

    他硬生生把心中的惊悚压下,皇后与太后的尸身还在上方晾着,唯独不见沈穗穗人影。

    “殿下,是否需要派兵逐一清扫东宫。”

    赵胤猛地抬眼,忽然又黯淡下来,“不必了,她走了。”

    两人虽然都没开口,却又知道那个她是谁,陈伯玉忍不住往清秋殿方向看了一眼,那里黑漆漆的,叫喊声渐渐平复下来,大多没有来得及逃走的叛军被收押□□,等待最后的审判。

    冯安衣服上脸上全都是血,此刻将把皇上的头颅装回匣子里,托着来到赵胤面前。

    “殿下,皇上被豫王斩杀,已经崩逝。国不可一日无君,请殿下节哀,早日遵循先皇诏令,继承大统!”

    冯安从小见惯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更知道审时度势,乘风而上。

    此刻皇宫之内血流成河,哀鸿遍野,宫女内侍死伤甚多,他却能头脑清晰,临危不惧,条理的安排赵胤接下来该走的每一步路。

    赵胤捂住胸口,那处血流渐渐干涸,黏在衣服上,稍微拉扯便会觉得浑身都被裂开一般,又疼又肿。

    他挥了挥手,刚要说话,却见脑袋一歪,陈伯玉眼疾手快,连忙跪下,用身子垫在台阶上,赵胤的脑袋砰的一声砸在上头,一股浓重的血腥气骤然浮起。

    沈穗穗开始有知觉的时候,马车已经趟过了河,马蹄子上还带着淤泥,在碎石边上咔哒咔哒发出清脆的践踏声。

    她动了动身体,眼皮沉重,方一醒来,忽然意识到昨夜的叛乱,陡然坐了起来,车内空无一人。除去她自己,再无旁人身影。

    她掀开帘子,水面连天,波光粼粼,那匹马似乎极为老成,虽然没人牵引,还是乖顺的等在岸边,似乎与谁有了约定一般。

    沈穗穗从车上下来,对面林中忽然传来阵阵马蹄,伴随着尘雾卷起,几行人从中穿梭而出,踏马涉水,为首的便是那个反叛的豫王,赵恒。

    沈穗穗心道不好,转头看了眼骏马,愈发觉得此马也有嫌疑,连忙舍弃,背过身子往对面跑。她身量轻巧,衣裳又是为了离宫准备的紧身便服,行走起来如同鸟雀一般,转眼便窜进旁边的灌木丛中,不见身影。

    赵恒快人一步,收紧缰绳,那马绕着原地打了个圈,鼻孔忽闪忽闪长得很大,长途跋涉加上疲于奔命,马匹的四蹄磨得有些过于平滑。

    他想去喝水,却被赵恒一把拽住,只好发出不耐烦的嘶鸣。

    “穗穗,我知道你就在这附近,出来吧,细皮嫩肉的被那些树枝子划烂了脸,可如何是好。

    八叔心疼的厉害,穗穗!穗穗,出来呀,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在空旷的林子里,赵恒的声音显得有些无端的邪恶,他如同猫戏老鼠一般,轻佻佻的喊着沈穗穗的名字,又慢慢骑着马,从远及近仔仔细细的看着。

    沈穗穗蹲在那处灌木丛中,大气不敢出,她抱着胳膊,衣裳被划破,难免勾到皮肉,赵恒的声音越来越近,就像在头顶上一般。

    忽然,他被人叫住,“殿下,似有追兵。”

    沈穗穗提着那口气,直到马蹄声开始往外扩散,她紧绷的神经随着马蹄的渐行渐远轻轻地松懈下来。

    就在她以为赵恒已经走了的时候,忽然身后传来一阵凉意,一条绿色小蛇从脖颈攀着她细嫩的胳膊滑行到她面前,时而吐出的信子发出嘶嘶啦啦的响声,她瞬间屏住呼吸,那蛇瞪着眼睛与她对视。

    然后嗖的一口,咬住沈穗穗的胳膊,尖牙锐利,直插皮肉。

    细微的响动让赵恒去而复返,他过去的时候,沈穗穗正用手拨弄那条绿色小蛇,身上衣服被划破,有些挂在枝子上,那蛇死死咬住,就是不肯松口。

    赵恒拔出长剑,双目比划了距离,一剑削去,连带着沈穗穗半绺长发,那蛇颓然掉到地上。

    “穗穗,原来你躲在这里了。”

    沈穗穗兀的抬头,对上赵恒那双若有所思的眼睛,随即便觉得眼前一花,头脑瞬间空白,倒下的时候,只觉得浑身冰凉。

    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了,她还在那辆马车里,只不过多了个烦人的东西,赵恒手里捏着一串檀木珠子,见她醒来,连忙凑了过去。

    “可还好?”

    沈穗穗动了动,半边身子都有些发麻,伤口似乎被人清理了毒血,如今只是火辣辣的疼,脑中的混沌也比晕倒的时候清减不少。

    赵恒下意识的用手指摸了下嘴,然后抬眼,风流纨绔的笑道,“怎的,看见八叔不高兴?”

    沈穗穗靠着窗户坐了起来,沉声说道,“岂止不高兴,简直觉得糟透了。”

    跟一个叛贼一起流亡,算得上什么可以高兴的事。她只是奇怪,韩初为何会抛下她,一人离开。

    原因无非两个,其一便是被周小婉用了南靖的药物,强行带走;其二便是他与赵恒之间还是没有断绝往来。

    可按照韩初的秉性,第一种说法还有可能,若说是他狠心把沈穗穗丢下,真的有些说不过去。

    “真的煞风景。”

    赵恒忽然凑过脸去,战败的颓丧没有多少,能去京城搅弄一番,他便觉得快活极了。尤其亲手杀了那两个从小祸害自己的人,看着高高在上的赵胤,毫无还手余地,那种感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沈穗穗被他圈住,强行往窗外看去。

    “穗穗,再往前走,便是济州了。济州山好水好,泉水广博,到时候我带你夏饮冰泉,冬泡温汤。如闲云野鹤一般,过着神仙眷侣的日子,你说好不好?”

    他说这话的时候,情深款款,似乎用了真心,沈穗穗却不会当真,这人的变态,岂是表面所能看透。

    满肚子都是坏心眼,她推了一把,正好被赵恒拽住手腕。

    从前被他啃咬的地方裸露出来,还有轻微的牙印。

    赵恒忽然笑起来,边笑边看着沈穗穗,“瞧瞧,我们穗穗的皮肤,简直就跟最润的雪一般,稍稍咬上一口,便能留下这样明显的痕迹。”

    他紧紧箍住沈穗穗的胳膊,将她压在框上,另外那只手也动弹不得。

    人却慢慢欺身上去,沿着那只手腕渐渐撩起薄纱似的袖子,他脸上不断翻涌出异样渴望的目光,却在撸到肩膀的时候,顿然大怒。

    “你与赵胤同房了?!”

    沈穗穗被压在木质的框上,气急败坏一般,“废话,他是我夫君,我与他之间的事,与你何干!放开我,赵恒,你这个乱臣贼子,好好的豫王不当,非要做叛贼,你放开我!”

    沈穗穗挣扎了几下,脸硌在木头上愈发疼痛。

    赵恒却像饮了血的怪兽,忽然间得到了希望,“对,你便叫我赵恒,你再叫一声,穗穗,你再叫我一声赵恒,我便放过你与赵胤之间的苟且!”

    “滚!”

第55章 055() 
沈穗穗咬着牙; 一脚踹出去,却被赵恒轻巧躲开,捏住了脚踝; 一把抬高。

    “穗穗,八叔就喜欢你这磨人的性子,放心; 以后你我有大把的时间,赵胤便是想破脑袋,也猜不到我会跑到济州。

    就算他知道我在济州; 也不敢贸然发兵,你在我手里; 他舍不得; 却又气得不行。济州山水环绕,若他不顾大局闯入; 我便带你藏进深山密林; 他就算找个百八十年; 恐怕连影子都看不见。”

    赵恒捏着她的脚踝,又挑了挑眉眼,将她往后一扯,沈穗穗整个人失了重心,掉入他怀中; 被那股浓烈的香气环绕。

    赵恒抱得紧,此刻脸上仿佛拢了千年的雪,冰冷淡漠; 他的下巴搁在沈穗穗的发顶,既像在自言自语,又像在说与沈穗穗听。

    “我终于杀了她们,穗穗。”

    他嗓音有些哽咽,还有近乎癫狂的抑制。

    沈穗穗被他狠命的摇晃,加上毒血未清,没多会儿,便彻底陷入了无休止的昏迷之中。

    冯鹤鸣被人五花大绑扔在殿前,宫廷内经过一夜的清洗,早已看不到血液横流的盛况。周遭全是不断忙碌的宫人,内廷司查看了各宫各殿,所缺物件全都登记在册。

    陈伯玉从承恩殿出来几次,面上皆带愁容。

    赵胤从昨夜昏迷至今,除了偶尔的呓语,再无清醒时刻。

    叛军在天明的时候,基本上被清扫干净,被关押起来等待赵胤的旨意。

    皇上被杀,太后以及皇后亦都死于豫王之手,各史官被召集到明德殿,只要赵胤没有清醒,都得留下候旨。

    “穗穗。。。穗。。。。。。”

    冯安趴过去听了听,又与陈伯玉对视,两人叹了口气,殿前需要人伺候,胡奉仪在外殿跪了许久,只是赵胤脾气拗得很,陈伯玉就算有千百个胆子,也不敢自作主张。

    “皇上的事情有太医料理,胡奉仪,你本身也受了剑伤,不如回去好生调理,等身子好了,殿下也好召见。”

    冯安倒也客气,承恩殿内的宫女因为太子妃的缘故,老早便被赵胤遣散了不少,里里外外换成清一色的内侍,也着实有些侍候不便。

    “冯安,我只是过来侍疾,如今后宫太后和皇后都已不在。殿下重伤,我做不了什么,只想尽尽本分。

    更何况,太子妃不在,若她在,我也不必。。。。。。”

    “胡奉仪,太子妃岂是你能妄加评断的?殿下曾经有旨意,承恩殿没有他的旨意,任何人不得私自闯入。你若想侍疾,便等殿下清醒之后,自行请旨吧。”

    “陈伯玉,你明知道殿下一时半会不会醒。”

    胡奉仪说完,方觉失言,连忙噤声。

    陈伯玉不屑的瞥了她一眼,许多事情,他不便告知冯安,许多决策,也只有在赵胤醒来之后,才好立断。

    “胡奉仪,你说过的话,我会一字不差转给殿下,你且退下吧,承恩殿内本就人多,你这样大的人杵在这里,挡道不说,也不便于流通,整个殿内都乌烟瘴气的。”

    陈伯玉说话没留情,胡奉仪抬眼便是幽怨狠辣,她起身,胸口似乎有些疼,冯安给几个内侍使了眼色,两人堵在胡奉仪面前,似乎迫不及待送她出门。

    “陈伯玉,一个人能嚣张多久,你别忘了,我始终是他的妃,而你,就是人臣而已。”

    “自然忘不了,胡奉仪。”

    床上那人似乎又在说着胡话,干裂的嘴唇饶是用棉布沾了许多水,也不顶用,片刻便会乌白一片。

    “殿下似乎在要水喝,一直喊水,水。。。。。。”

    一个精明的内侍跑到冯安面前,讪讪说道,“可是奴才们把水递到殿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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