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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东宫有喜-第42章

小说: 东宫有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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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东西!”

    王密悄悄擦了擦汗,脸上已经如同纸白。

    “陈伯玉,我命你以黜陟使的身份,当堂废除县令卢起震,县尉孟叔德官职,着降滁州太守王密为永阳县令,让其在一年内恢复农耕,还地于民。因地制宜,所有流入永阳县的百姓,居住一年以上,皆分田地。永阳县今年,免除所有赋税,服徭役的男丁,一律发放钱两,王密,好一个滁州太守!

    你以为闭上眼睛不闻不问,不管不顾,就能无错于心!你以为你不贪赃枉法,便是对百姓的负责,你这样的官员,多年身居太守一职,名不正言不顺,若这一年内,永阳县毫无起色,本宫为你是问。”

    王密跪下,双眼紧闭,“臣领旨。”

    “另,永阳县丞曹策,英猛果断,不惧淫威,特升其为滁州太守,领三县,将滁州治理大梁的骄傲。”

    “臣,臣不敢领旨。”

    “为何?!”

    “臣还有本要告!。。。。。”

    “好了,陈伯玉,你便将这几人的官职变迁上报朝廷,曹策,余下的话不要多说。本宫希望你能不负众望,带领滁州百姓共奔富裕。”

    赵胤上前领了沈穗穗,将要走,便听到陈伯玉扬声问道。

    “殿下,胡权等人如何处置?”

    “卢起震,孟叔德,胡权三人,裸其上身,背负荆条,悬于永阳县渡水桥上方的高柱上,受尽风吹日晒,人人皆可吐之。未免其自尽,嘴中塞满粗糠,直到死去。”

    “是,臣遵旨。”

    作者有话要说:  说句心里话,其实开篇我想过改动,可是字数太多了,便打消了主意,只能承诺一点,这本只会越写越好,不会糊弄了事。感恩陪伴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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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047() 
如此; 从滁州启程之前; 再次经过渡水桥; 桥下人来人往,就连三五岁的孩童; 也都或光脚或穿鞋跑到桥中间; 对着上方悬挂的三人悄悄吐几口唾沫。

    百姓皆是大快人心的样子; 朝廷免除一年赋税; 又将胡权私自征收的粮食悉数归还。至于他们谋划已久的祠堂宝坻; 也重新推平; 交还给亡故男丁的妻儿老母; 永阳城内,从未有过的安乐太平。

    沈穗穗将帘子放下; 外面送别的百姓自觉地排成两队; 沿着永阳县最繁华的落水街一直排到渡水桥。那三个人跟咸鱼一般挂在上头,只不过两三日的光景; 却如同泼了一身桐油,泛着灰褐色的油光。

    “赵胤; 你为何不让曹策接着说下去?难道京城那个人; 你还不打算动他?”

    曹策所说之人,当时堂上人人心知肚明。

    刚提拔的户部尚书杜修源; 从他担任户部侍郎开始; 永阳县令便雷打不动,每年孝敬。虽然做事都在暗中进行,保不过人多口杂; 如今升为尚书,行事更加便利。

    “曹策为人太过耿直,还需多加锤炼。我打断他数次,可他依旧不闻不问。穗穗,朝堂之上,水至清则无鱼,曹策如果想要有一番作为,还有一条很长的路去走。

    如果当时我接了他的话,又能如何?他得罪了杜修源,却又拿不出实质性的证据,你以为杜修源的秉性,会与这泼皮无赖胡权一般,做事留诸多马脚?京城里待久了,眼珠子一转,你就知道这人不简单。

    时候不到,留着吧。”

    他轻轻一横,悠哉的倒在沈穗穗怀里,笑道。

    “我带你是来游山玩水的,黜陟使大人有他自己要忙的事情。对不对,陈伯玉?”

    原来陈伯玉不知不觉间放慢了速度,黑色骏马与马车挨齐,不紧不慢伴在左侧。

    “殿下说的极是。”

    许是路上赵胤太过聒噪,待再次掀开帘子,天已大黑,入了杭州的地界,周遭是一片茂密的树林,却是灯火重重,看起来好生热闹。

    赵胤伸过手,从下而上望着沈穗穗,“跳下来,我接住你。”

    话音刚落,娇软入怀,沈穗穗推开他,径直往前面走去。赵胤拍了拍衣裳,淡淡摇头,“没良心的。”

    陈伯玉安顿好其他人等,便熟门熟路沿着一条蹊径,曲折间进了一个寺庙,香火甚好。

    沈穗穗拿着竹筒,晃了晃,赵胤凑过脸,“不如我们求个签,问问子嗣繁衍的大事。”

    “你可真让人心烦。”沈穗穗别过头,嘴角却是微微翘起,她晃了晃,竹筒中掉出一根长签。

    赵胤方低头捡起来,便听见一阵爽朗的笑声。

    “今日晨时,我坐于陋室,沏一壶苦茶,茶杆纷纷竖起,原是贵人重见。”

    沈穗穗跟着抬头,之间前方一个面圆肤白的和尚,穿着破败的草鞋,披着陈旧的袈裟,从佛像后头转了出来。

    “大师,多年重逢,身子康健与否?”

    赵胤拱手行礼,陈伯玉跟着垂头,沈穗穗端望这三人,竟是旧人重逢的样子。

    “托贵人的福,老衲好得很。这次贵人不告而至,不知所谓何事?”

    跟在和尚后头,几人并行进入一间古朴凝重的房间,沈穗穗方要坐下,便见那和尚微微发出一声“咦”,然后忽然利索的爬起来,对着那昏黄迷离的烛光,往她脸上看了几眼。

    开始赵胤还坐得住,后来便觉出事情有些不对劲,如此失礼的盯着姑娘的脸看,对于一个和尚来讲,不是什么光彩寻常的事情。是以,赵胤跟着心生疑虑,正要开口询问。

    却听和尚低声问道。

    “姑娘的生辰八字,可否容老衲一观?”

    沈穗穗扭头看了眼赵胤,心中同样有些不解,却见赵胤点点头,似是毫无提防的样子,便将生辰八字给了他。

    “姑娘,稍等片刻。”

    他从前襟摸出三枚铜钱,双手扣住,嘴里念念有词,不多会儿,他将那三枚铜钱抛向半空,落地观完正反,便随手捏了根茶梗,在桌上沾了水划了几道。

    来回了六次,铜板每回落地,和尚眉头必然紧紧蹙起,似有万般纠结,难以诉说。最后,他握着茶梗飞快的演算起来,碗中的茶水用光最后一滴,和尚丢开手里的茶梗,长吁一口冷气。

    目色沉重,而桌上的水渍也在慢慢消退,根本看不清原本的图案,沈穗穗约莫明白,这和尚是替自己卜了一挂。不由得屏住呼吸,既不相识,无缘无故起卦,便已经是极为怪异的现象了,如今和尚脸色不虞,想是卦象不吉。

    他一直盯着图案,直到所有水渍消失不见,依旧不敢置信一般,双目瞪圆,这举动让赵胤与陈伯玉大为不解。

    “苦雨大师,你有话直说,这样欲言又止,岂不叫人扫兴。”

    说着,一手抓住沈穗穗的左手,紧紧包住,似是安慰。沈穗穗回握住他,像是丝毫不惧怕的样子。

    “大师,我命由我不由天,你若窥得玄机,不如告知一二,我也好有个完全应对的法子。”

    苦雨回过神,目光重新落在沈穗穗身上,淡然开口。

    “老衲观姑娘面相,察觉你一生遭遇奇诡无比,凶险不断,却又总能逢凶化吉。你与五位公子结缘,命中带贵,贵不可测。然而身居高位孤寒危险,生机渺茫。老衲观你额间泛青,有一股浑浊之气从太阳穴往内里游移,此乃煞气,必然阻断姑娘本身的贵气。复问了姑娘的生辰八字,细下算来,果然大劫将至。这一劫难若不破除,必然伤人伤己,姑娘,万望珍重。”

    初初听到这样骇人的言论,沈穗穗心头着实提了一口气,五脏六腑跟着颤抖,却又在和尚讲完之时,慢慢镇定下来。

    “大师,可否告知是何大劫,又该如何破解?”

    “天机不可泄露,天机不可泄露。若要破解此劫,还请姑娘脱去凡间尘世,遁入空门,三千青丝扫落,万种忧虑。。。。。。”

    “我倒是找你来叙旧,你却与我吓唬人,苦雨,你可真是好样的。”说罢,赵胤一把拽住沈穗穗的手,匆匆出门,气势凶猛,像是被和尚断言有劫难的人是他,而非沈穗穗一般。

    “哎,赵胤,慢点,走这样急作甚?我还有好些话要问大师,再不济,我也该跟人家好生道个别。”连拉带拽,沈穗穗猛地扑到赵胤怀里,那人皱着眉头,鼻底发出一声冷哼。

    嗤道。

    “告什么别!苦海老和尚就是心理扭曲,见不得我好,好容易带你来见他,求子拜佛,他却与你说这样吓人的话,。满嘴胡扯,你听他作甚!

    还有,你可知他为何遁入空门,为何法号苦雨,那是因为他与心爱的女子不能长相厮守,便头也不回的来到这处,撇开好好地王爷不做,他。。。。。。”

    像是想到了什么,赵胤忽然停了口,讪讪说道,“早知道便不带你来了,晦气。”

    “王爷?他是你皇叔?”

    沈穗穗诧异,跟在赵胤身后慢慢沿着青苔布满的山路往下走,虽是夜里,来往的香客还是不少,树上挂了两排灯笼,似是为上山下山的人引路一般,远远望去,漆黑中犹如一条火红的长龙,颇为壮观。

    “正是我那不争气的小皇叔,当年看中一个江湖女子,人家心里有别人,他便赌气入了空门,他倒好,乐得清闲。”

    “方才苦雨大师说,我若要化解劫难,可入空门,正所谓,三千青丝去,烦恼皆不留。赵胤,我若。。。。。。”

    “想都别想。”赵胤倾身而下,嘴唇有些发抖,他的手搂住沈穗穗,如同两只滚烫的茶盏,落在那里弄得沈穗穗浑身不自在。

    她又说不了话,只能由着他辗转而来,尽兴而去。

    “穗穗,这辈子都别离开我。”

    “赵胤,我同你开玩笑的。”沈穗穗觉得赵胤有些小题大做,却又被他孩子气的举动感染,双手回抱住那精瘦的腰身,似是承诺一般。

    “赵胤,这辈子,下辈子,你在哪,我便在哪。”

    。。。。。。

    次日晌午,赵胤与陈伯玉收到京城的密报,是由尚书令萧至忠私下传来,关于户部尚书杜修源和吏部尚书张睦最近举措的描述。

    杜修源果然将那批粮食和钱财暗中退回了中间人,自从永阳县令和县尉被查,消息传到京城之后,他便推得干干净净,如他们所料,根本找不到一丝把柄。

    至于张睦,重新与太傅连同翰林院的几个大臣,拟定了明年的科考试题,已经奏于皇上。

    张睦做事谨慎,尤其处于这样高处不胜寒的位子上,每逢科考,多少双眼睛都在盯着。但凡拟定命题的消息传出去,京城里暗中到张睦府内走动的官员,不在少数。更别提从京城以外赶来的官员,富家子弟。

    赵胤将那两张纸条点了火烧成灰烬,刚要开口,门被人猛地推开,冯安一脸紧张,嗓子干哑。

    “殿下,益州传来消息,沈崇逃走了。与此同时,看押沈府二小姐的人也来请罪,说是二小姐被一伙蒙面人劫走了。”

    陈伯玉开口,“沈崇逃走是哪日发生的?二小姐被劫,又是否在同一天?”

    “三日前,沈崇逃离看守,消息从益州先传到京城,京城里的暗卫不敢耽搁,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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