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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东宫有喜-第25章

小说: 东宫有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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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真的是巧。

    “良娣,醒醒,还有两本没抄完。。。。。。”

    沈心怜歪在桌案旁,浑身软塌塌的,作弄了一天,不仅颜面尽失,身子更是虚脱无力,生不如死。手里捏着笔,不停地颤抖,从回到流芳殿,便被两个宫女看着抄写佛经,一刻也不得休息。

    饶是洗了三遍花瓣澡,仍觉得恶臭难忍,闭上眼便是一群人围着她笑,月白色的裙子,沾染了最下流的东西,身上的皮险些被搓掉,红肿中泛着青紫,小腹早就停止聒噪,可某处还在肆意的疼痛,一天了,她被折磨了一天。

    内殿的门被推开,沈心怜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侧着身子,翻了一个白眼,却看见穿了羽纱披风,如清水芙蓉一般的沈穗穗,双眸似水,若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她勾起嘴角,眼睛里却是一片凉薄。

    沈心怜想哼唧,却发现吐出来的声音如同蚊子叫,半死气力都没有,偏偏握笔的手哆嗦个不停,好容易抄了一页的佛经被墨汁染透,白费了。

    她猛地扔到地上,连同案上的佛经,毛笔,全都哗啦啦乱作一团,嘈杂不堪。

    两旁的宫女吓得赶紧往上捡,有一个刚刚嘀咕了两句,便被沈心怜吃人的眼睛吓了回去,她挑眉,软着身子强行坐直。

    “你来做什么?”

    沈穗穗不屑的看了她一眼,转到桌案前,忽然笑道。

    “姐姐,你这手臭字,与你今日的窘状,着实匹配呢。”她挑起那一摞抄完的佛经,就着案上窜着火舌的明烛,呲的引燃了一叠。

    “你疯了吗?”

    沈心怜不顾发酸的手腕,挣扎着如同疯了一般过去抢夺,岂料沈穗穗轻轻转身,她扑了个空,直愣愣的摔在地上,双膝发软,骨头好似撞断了一般,从膝盖疼到后腰。她咬着牙,憎恨的看着不断燃成灰烬的黄麻纸,啐了一口。

    “你们两个瞎吗,还不过去拿回来!”

    两个宫女彼此抬头对视一眼,又选择默不作声,悄悄退到外殿。

    “我还没死呢,今日我降成奉仪,有朝一日我还会复宠,还会。。。。。。”

    “你以为赵胤会喜欢一个当众出丑的沈心怜?还是他犯贱,喜欢与带着夜香味道的你,翻云覆雨?就算他不在意这些,难道你能管住外面的风言风语,让他们全体忘记今日你所作下的荒唐丑事,沈心怜,你不会复宠了。”

    她幽幽吐出最后几个字,如同给阴暗地狱中的人,拿走最后一丝本就微弱的希望,坚决而又果断。

    “你,你为什么要如此对我?我们都是沈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是我妹妹,沈穗穗,你敢这样对我?!”

    沈心怜就像看见恶鬼一样,捂着胸口,低喘连连,她本就脱了力,稍微激动一些,便跟要了命一样。

    “我为何不敢这般对你?”

    沈穗穗低眉瞥了一眼,随即将一方帕子扔到她脸上,那帕子带着血腥气,边角处还有已经凝滞的血块,连同上面的花样,散发着诡异的狰狞之态。

    沈心怜心头一惊,却是面不改色,“你什么意思?”

    案上的明烛浸了油,芯子烧起绵长的焰火,松软而又晕黄。沈穗穗剪了剪多余的烛心,将掉落的黑色灰烬吹到地上,扭头,却见沈心怜惊恐的捂着自己的手背。灰烬落到那里,带了余温,燎得生疼。

    “你说我什么意思,姐姐?难道你真把自己当成我的姐姐?还是把沈家当做我的救命恩人,别忘了,你们家族的姓氏,是谁赏赐的!

    不光是你,还有你的父亲,你的祖父,如果没有沈家的提携,现在还是贫贱无依,而不是京城望族!不过用了三代的沈姓,真把自己当做人上人了。

    你们如何对待恩人的?沈心怜,你配我叫你一声姐姐吗?”

    “你都知道了。。。。。。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你记起来了,啊,沈穗穗,你一直都在装傻,是你害的我,是你报复我,让我今日出丑?”

    “你这样的蠢货,需要我动手吗?”

    沈穗穗拂了拂羽纱上的污渍,俯下身子,从沈心怜发间拔出那根金步摇,又轻飘飘的贴在那张惊慌失措的脸上,微微笑道。

    “你与那侍卫私通,若我说出去,你觉得如何?”

    “你胡说!你说什么混账话!”

    沈心怜激动的喷了唾沫,门外起了大风,刮得窗户瑟瑟作响,她扶着桌子站起来,如同阴曹地狱里的厉鬼,嫉恨的盯着沈穗穗,恨不能生吞活剥。

    “你自己的帕子,不会不认得了吧。我从那侍卫身上找到的,他快死了。浑身血肉模糊,膝盖骨都断了,碎成细渣。只可惜,他死不了,我求了许太医过去,给他吊了口气,半死不活。

    许太医你还记得吗,当初翠娘与你做了套/子,想陷害晚娘下毒,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香露死了,翠娘死了,其实最该死的人,还在这里苟延残喘着。”

    沈穗穗坐在桌案前,选了一只软羊毫,捏了捏笔肚,端着腕子,流畅的提了几笔,“姐姐,中锋运笔,字迹才会显得厚实,就像这样,我瞧着你案上这些,大约都不作数了,佛祖看到你如此应付,想是不满意的。”

    她把那一沓黄麻纸点了,随意撒到地上,沈心怜惊恐的拿脚去踩,火苗子越烧越大,滚集着里头的纸,烧的透透的,然后渐渐息了气焰,如同做着垂死挣扎一般,到头来还是一堆灰烬。

    “你疯了!沈穗穗,你想死别拉着我,等父亲从益州回来,殿下会接我出去,复我名号,你等着,你等着!”

    像是怕她不信,沈心怜笑着,面上全然夸张与放肆。

    “殿下要依靠父亲的权势,一旦父亲回来,我就会。。。。。。”

    “痴心妄想!”

    沈穗穗碾着那一堆灰烬走过,回头看着沈心怜阴郁的注视,不由得嗤笑起来。

    “放心,我不会把你与侍卫私通的丑事抖露出去的。”

    “我要告诉殿下,我要告诉皇后娘娘,你,你不是我们沈家的人,你是罪人,你是前朝罪人。”

    沈穗穗冷哼一声,上前陡然捏住她的胳膊,用尽全身力气,“别忘了,是你们沈家,把我送进东宫的,你尽管去说,我无所畏惧。

    沈心怜,有这个空隙,不如好好想想,是谁害得你今日出尽洋相,谁会渔翁得利,还有,本来我不想告诉你的,可看你还在做着春秋大梦,又觉得委实过意不去。

    沈崇,他回不来了。”

    如同遭到凭空霹雳,沈心怜只觉得胸口被人凿了一个巨洞,鲜血淋漓,势如水柱。伸手去堵,却是拆东墙补西墙一般,浑身冷到发麻。

    “什么意思,沈穗穗,你什么意思,你今天来到底要做什么?!沈家到底哪里对不起你!”

    “你吼什么,越是歇斯底里的人,越是心虚的罪人。

    沈心怜,别忘了,今日晨时,你在清秋殿喝了谁递过去的茶。”

    她略微提醒,倒让沈心怜醍醐灌顶一般,陡然瞪大眼睛。

    “沈崇回不来了,杜修源要升官了。户部尚书一职,是赵胤举荐的。益州是什么地方,山高路远,地势复杂,听闻,那里的木芙蓉开了,满山的芙蓉,大概,沈大人迷途不知归路了。”

    她掩着脸轻笑,如同潋滟的秋泓,末了,她双手合门之前,回头淡淡看了眼颓败坐于地上的沈心怜。

    恶作剧一般,黯哑的嗓音被春风吹得支离破碎,她说,“那侍卫与赵胤,哪个让你叫的更大声一些?”

    她是鬼,是来自前世被人溺死的冤鬼。

    作者有话要说:  我喜欢看你们评论,有时候看你们的问题很想去回答,又怕提前透露太多,影响阅读效果。宝贝们,别着急,毕竟,我是个很怂的作者,我不能妥协不能泄密哈哈哈哈哈

    最近跑医院比较多,又不想断更,熬了个通宵,希望阅读愉快~~~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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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030() 
“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动静?”侍卫缩着脖子; 朝月门处瞅了一眼; 偶有的虫鸣,伴随着高墙上野猫的嘶吼,显得阴森寂寥。

    “去你的; 过会儿要换岗了; 你别阴阳怪气。”

    面孔稚嫩的侍卫瞪了他一眼; 随即低声说道。

    “今夜我见着陈伯玉陈大人了; 他丢了玉佩,喊我帮他找,我们找了半天,他又告诉我; 原来玉佩没丢。”

    “他经常夜里留宿东宫; 你日后便习惯了。”

    那侍卫点点头; 打哈欠的嘴刚停到一半,流芳殿忽然传出凄厉而又绝望的惨叫; 墙头的野猫被吓得抓着瓦片,噌的窜了出去,爪子摩擦而产生的嘶鸣声,吓得他立时憋了回去。

    那个声音盖过了彼时远处墙头的猫叫,伴随着凛冽的春寒; 余了绵长的尾音,呜呜咽咽,似哭非笑,两人这会儿算是彻底清醒了。

    韩初跟在沈穗穗后面; 步伐紧促,冷不防那人顿了脚步,停在当地。他没收住身形,迎面撞了上去,沈穗穗被他撞得后退了几步,踉踉跄跄,一双手猛地揽住那柳枝般细腰,打了个旋,稳住没倒。

    沈穗穗推开韩初,理了理披风,抬头,却是一脸清冷。

    “主子,我们需快一些,赵胤恐不久便会醒来。”

    韩初闪到一旁,低头并未看她,扬起的披风打到他身上,软而光滑,帽檐下面的脸,透着非同寻常的凉意。

    “你为何不问我,从何时起,想起从前的事。”

    “那是主子的自由。”

    “连你也骗我,韩初,连你也骗我!”沈穗穗甩手而去,她走的很快,片刻便消失不见,从偏僻的甬道穿过,满园的花香,沾落发丝。

    殿内寂静无声,因焚香的缘故,赵胤睡得很熟,走时的睡姿持续到现在。沈穗穗和上门,换好中衣,将将挨着赵胤躺下,那人忽然间呓语了一句。

    “别走。”

    沈穗穗一惊,连忙侧脸看他,赵胤睡得沉,长长的睫毛垂到脸上,形成扇形的阴影,他的双手放在胸口,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她叹了口气,拉着锦被躺了下去,暗夜幽静,身旁赵胤的呼吸沉缓而又舒适。

    从前她与赵胤,相识不过几个月,贤汝书院的学生本就多,可他与陈伯玉一起,从来都是文采出众,姿容俱佳的一对。

    赵胤去书院的时候,恰逢韩初远赴南靖,至于原因,沈穗穗不由得笑了笑,着实有些难以启齿。

    那夜她去父亲房中,端了一盏新得的好砚,行至门口,却听见里头有人在说话。

    “功名未立,韩初不谈娶亲,穗穗与我自幼一同长大,我只待她如妹妹一般,并未敢有其他肖想。。。。。。”

    咔嚓一声,沈穗穗推门而入,那一方砚台搁在案上,房中的烛火将两人映照的陌生而又疏离。韩初跪在地上,看见她的时候,脸上显然吃惊不少,随之便是一股莫名的羞愧。

    沈汝起身,反手将红纸盖与桌上,那是他请人选的好日子,在与韩初摊牌之前,沈穗穗默许了沈汝的想法。

    青梅竹马,郎才女貌,更何况,韩初待她自是挑不出丝毫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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