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婚烈爱-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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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智渊问,“你刚刚弹的那支曲子,叫什么名字?”
她侧着头想了想,神情黯淡,“没有名字!”
“我想试试用吉他来弹这支曲子。”
“吉他?”她怔怔。
“我可以确定,”邢智渊有些热烈的说:“用吉他弹出来,会有另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说完,邢智渊就拿过一把木吉他,调了调音,拨了拨弦。他在沙发上坐下来,拨了几个音,然后,他变得郑重起来,变得严肃起来,那曲子的音浪,琮琮的流泻……付欢的注意力集中了,她惊奇的望向邢智渊,他居然就已经记住了她刚才弹的整条曲子!只一会儿,她就忍不住坐回到钢琴边,对邢智渊微微点了点头。
邢智渊会意的走到琴边,在一段间奏之后,付欢的钢琴声又响了,邢智渊的吉他成了伴奏,他们行云流水般配合着,弹到一个地方,付欢的钢琴和不上去了,他们同时停了下来,邢智渊说:“这样,我们把主调改一下。”
邢智渊拿出纸和笔,在纸上划着五线谱和小蝌蚪,写得快而流利,递给付欢看,“这样,你弹第一部的时候,我弹第二部,你弹这三小节的时候,我不弹,到下面一段,我弹的时候,你不弹。我们试试看。”
他们又试了一遍,钢琴和着吉他,像一个美妙的、小型的演奏会。他听得悠然神往,心都醉了。含着笑,望着付欢那在琴键上飞掠过去的手指。那纤细,修长,而生动的手指。
付欢忽然停住了,深思的望着琴键。邢智渊也停住了,深思的望着付欢。
“第二段第三小节的问题。”邢智渊说。
付欢拿过纸和笔,改了几个音符,邢智渊伸头看着,一面用吉他试弹。付欢放下纸笔,又回到钢琴上,他们再一次从头弹起。多美妙的曲子!多美妙的配合。琴声悠扬而缠绵,温柔而清脆,细致而凄怨,委委婉婉,如梦如歌。
她把那两段歌词写了下来。邢智渊接过歌词,轻声哼着,然后,他又拿起吉他,一面弹,一面轻声的唱,他的声音极富磁性和感情,只唱了一段,付欢已经有些神思恍惚起来,旧时往日,点点滴滴,都一一在她脑子里浮现~
187她的分量谁能替代()
从付欢那里回来后,江厉行就像掉进了一个巨大的冰窖里,心寒到底,整日被无边的绝望包围着。他始终纠结着她那天的所做作为,她抵死不回来,她打掉了孩子,她跟了另外一个男人,她不再爱他了,不再要他了……她竟然可以狠心的杀了他的孩子,若不是下定了决定要跟他断掉,她怎会做的如此彻底?为什么,自己做到这步田地,她还是如此绝决?还是,如他所想的那样,她开始嫌弃他的事业低潮了,嫌弃他不再是风风光光的烈风总裁了?又或者,她压根没爱过他,一开始就是出于一种女人的虚荣心?又或者,她其实真的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见一个爱一个,没有底线。其实她很肤浅,只是他把她想得太过美好??
每每这些念头在脑子里徘徊,他就头痛欲裂,心如刀绞……甚至眼角滚出几滴泪。漫漫长夜里,瞅着双人床边空荡荡的位置,嗅着她留在枕巾上的发香,看着衣柜里属于她的衣服,床底下她穿过的拖鞋,梳妆台上她的化妆品,木梳上她的几根头发……这屋子里所有和她有关的东西,他更是触景伤情,眼圈通红,鼻子发酸~
也正是在这种时候,他才深刻意识到她在他这里的位置。他一遍又一遍的思念着那张让他迷醉的脸,一遍又一遍的回忆着和她那些甜蜜的画面,心里堵得要命!这么多年来,他一直痴迷于全世界的户外探险,曾经挑战过那么的高峰险境,无数次死里逃生,他以为自己真的已经强大到无所不能了。但没想到,这份感情的失守,竟令他如此的无能为力。各种绝望和失落感,把他紧紧的包围束缚,越勒越紧,直到令他喘不过气来。
“欢欢~”他一杯一杯复一杯的借酒浇愁,喃喃自语的叫着她的名字,从来没有一个时刻雨如此脆弱,“欢欢,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回来吧……”
这种精神上巨大的失落和痛苦,令他完全无法振作,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满脑子都装着她的影子,她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将他整个的占据。他堕落,他消极,他痛苦,他不要再做什么见鬼的大探险家,不要再管什么狗屁的烈风户外集团,他什么都不要,都不要,不要……只要她,只要付欢~
她做过别人的老婆也好,她生过别人的孩子也好,她被江云开吻过摸过也好,她和那个叫邢智渊的‘鬼东西’住在一起了也好,甚至于她残忍的打掉了他的孩子也好……他都管不了,他顾不得这么多了,他不再介意不再计较,只要她还好好的活在这个世上,他就要一定一定要得到她,千方百计,他必须拥有她!
“阿行。”于桥把车子开进来,直到走到客厅里来,叫了他的名字,他都无动于衷,还是沉浸在自己的悲恸里,双眼无神,颓废无力~
“你怎么了啊?”于桥明知故问,“俱乐部好多工作需要你做决策,你……好歹去看看吧。”其实她现在面对江厉行的时候也很没底气。以前信誓旦旦的保证,可以在烈风的问题上给与他足够的帮助,后来才发现烈风董事会成员都是江云开的人,要解决问题还是得从江云开那里下手。暂时看来,她也失去了主张。
跟他认识了这么多年,第一次看到他为一个女人心碎神伤到这个地步,她心中的痛又能比他少多少?
“走,不要来打扰我。”江厉行眼皮都没抬,对眼前光彩照人的于桥没有半点的兴趣。尤其在满心都装着另外一个人的时候,一个无足重轻的人来访,往往会加重心里的烦躁。
“付欢到底哪点好?”于桥没这份耐心来安慰他,不能免俗的质问,“她哪里比我好??你看上她哪一点??你告诉我,你究竟喜欢她什么啊?”
于桥收不住口,“我等了你这么多年,你有认真看过我一眼吗?既然你喜欢离婚女人,那要不要我也去结个婚再离婚,你才对我有兴趣啊?江厉行!”
“让你别来打扰我!滚!”江厉行气得把手里的一个空的红酒瓶狠狠的朝地板上一扔,就摔得粉碎!!吓了于桥一大跳。他终于抬起眼皮盯着于桥了,被酒精麻醉的脑子不再清醒,以至于那猩红的眸子里充满了嘲弄,“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问我这些话?你能跟她比吗?不能……谁tm都不能跟她比!世界上就一个付欢,就这么一个付欢,我的欢欢~呵呵,她再也不会回来了……不会回来了~”
于桥明知道他喝醉了,说着糊涂话,可她还是委屈的气哭了~她坐在沙发上,浑身瘫软,想一走了之,却始终挪不动脚步。他一向那么寡言鲜语,从不屑于表达感情,那么高高在上的一个男人,这次却在酒后吐真言,说的如此直白,啜得她心窝好疼好疼啊~这个,她痴恋多年的男人,竟当着她的面,把所有的痴情都付给另外一个处处不如她的女人,可她,又能说什么?她还能想什么办法去挽回么?
在这一刻,于桥也不禁努力回忆起她印象中的付欢了。付欢究竟有着怎样的魔力?以至于,年过半百一生峥嵘的江云开会恋上她,从来把女人当玩物的江厉行,也会放弃坚持了三十年的不婚主义,那样不顾尊严的想她念她,为她醉酒为她哭为她消沉……
面对这些事实,于桥在嫉妒愤恨之于,也不得不从理智的层面来思索了。或许,从一开始,她就对付欢有着天然的鄙夷之心,戴着有色眼镜低看了对方。想起来,她第一次正式认识付欢,是在美容院。付欢曾亲自为了她做过身体和脸部的护理……付欢可以在那么短的时间内,通过那么一件小事就迅速获得她的好感,她不得不承认,对方身上真的有某种很容易打动人的特质……犹记她给她做护理的时候,她的那份亲切绵软,似水温柔,那种细致的体贴……连于桥这个女人都可以打动,怎么可能不叫男人迷恋。
她也没想到,江厉行喜欢的居然还是这种传统的女人。
***
这天,苏格接到柯之航和卓美珍的电话,他们和他聊了很久,总体的意思是要他带着甜甜回柯家。说是现在连静文生不出孩子来,绵绵又被付欢夺走了,家里没有一个小孩实在冷清。在他和嘉龄离婚的这半年,他们也想通了,不再计较他的过错,只求他把甜甜换回柯家,跟外公外婆住一起。
而苏格考虑了一下,再跟付凯薇和林晚霞商量了。一方面他考虑到自己平时精力都放在工作和生病的付凯薇身上,同时林晚霞又跟甜甜无亲无故的,实在没有理由幸苦的帮忙照顾孩子……所以,他答应了柯之航,把甜甜带回柯家抚养。反正相比于柯嘉年对女儿绵绵的那份眷恋,他心中的父女之情却淡了很多。
下午,苏格特意抽出半天时间,正式开着车子把自己四岁的女儿的小甜甜,亲自带回柯家。这也是他跟柯嘉龄离婚后,第一次重回柯家。走到门口的时候,心里还有点莫名的紧张。总觉得,当初是自己犯的错,不知道柯家二老是不是还不会指着他的鼻子骂?
手里牵着甜甜,轻声敲了敲门。
门很快打开了,但面前赫然出现的是——柯嘉龄,两人相视一看,脸色都有些复杂。
“妈妈。”甜甜一看到柯嘉龄,就抱住她的双腿撒娇,“妈妈,你去哪里了?都不给甜甜打电话?妈妈!”
但是柯嘉龄,眼底只是露出一点淡淡的怜惜之情~就残酷的推开了自己的小女儿,并且瞪视了一眼苏格,也没关门,转身坐到自己的沙发上,一边悠哉悠哉的磕着瓜子,一边吼了一声,“妈,有人来了。”
她对女儿冷漠,苏格纵有不满,但是也没有立场去说什么。只是牵着委屈的甜甜进门来,视线一转,就看到柯嘉龄旁边还坐着一个男人!
很快,那男人偏过头也正好与苏格的目光碰在一起。这男人看起来起码超过了四十岁,戴着副眼镜,满脸横肉,长得比较魁梧且眼神很凶,穿着件西服,整体形象也不咋样,且绷着个脸,高贵冷漠又带些土豪气息,第一眼就给人不好相处的感觉,不知道他是干什么职业的。
男人见到苏格后,也没说话,却一把伸手搂过了柯嘉龄的腰,故意在她脸上猥亵的摸了一把……这行为,也间接向苏格表明了,他就是柯嘉龄离婚后重新找的男人吧。
见到昔日里跟自己同床共枕的老婆,如今已那么肆意的和一个陌生男人耳鬓厮磨,苏格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刺痛,不过这痛楚的感觉并不强烈,也没有持续多久。
“呵~苏格来了?”这时候卓美珍正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放到茶几上来。
“嗯,妈,我把甜甜带过来了。”苏格也是这样,离了婚,但还是不愿意改口。只是这个‘妈’的称呼,也让沙发上的那个男人知道了,他就是柯嘉龄的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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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妈,我把甜甜带过来了。”苏格也是这样,离了婚,但还是不愿意改口。只是这个‘妈’的称呼,也让沙发上的那个男人知道了,他就是柯嘉龄的前夫。
“好。”卓美珍点点头,却没再把视线放到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