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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恶魔总裁,放肆宠-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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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距离现在已经太过久远了,”林惠尔摆了摆手,说,“我不清了,再说了,也没什么重要的话。”

    “左不过才几个月。”叶霜珏不相信她说的话,说,“你一点都记不住了吗?”

第320章 去菜市场() 
“就算我记得住,那我凭什么告诉你?”林惠尔说,“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你要多少?”叶霜珏直接说。

    林惠尔冷笑一声,她说,“我在叶总的眼里,就是这么爱慕虚荣的女人吗?”

    这个女人一直在打太极,她不肯将话题挪到正经的地方去。叶霜珏不禁有些烦了。他说,“你若是记得,就告诉我,不记得,那就算了。”

    林惠尔说,“那看你对你母亲这么情深义重,我还是跟你说些我记得的。左不过是些祝我们新婚快乐,还有这只手镯对她而言的意义,其他也没什么了。”

    “当时,我母亲的情绪如何?”叶霜珏说。

    “情绪?”林惠尔说,“结婚那天能有什么情绪?当然是笑盈盈的了。可,她老人家又怎么想得到,现在的我们,早就作鸟兽散了。你就不觉得,你辜负了你母亲的一片美意了么?”说完,林惠尔将手镯摘下来,她说,“既然,我们已经不在一块了,那,我拿着这只手镯,也不太合适,还给你。”

    叶霜珏看到她脱在桌子上的手镯,他拿了起来,母亲失踪前没有留下什么东西,就连日用品也留在了卧佛寺里,家里关于她的东西,更是少的可怜。

    他悲伤地低下了头,母亲究竟在哪里?为什么这么久了,还是没有一点的消息。

    林惠尔说,“你现在过得也不好吧?”

    叶霜珏没有抬起头,他说,“你什么意思。”

    “我听说,现在你的竞争对手,手腕很是强硬啊。”林惠尔说,“抢走了你好几个客户?”

    叶霜珏说,“你是听谁说的?”

    “这么大的事,谁不知道?”林惠尔不痛不痒地说。

    “不可能,”叶霜珏眼睛直直盯着林惠尔,说,“这件事情,我把消息封锁了,只有公司内部人员知道。”

    林惠尔的眼珠转了转,她说,“叶氏集团,我总认识几个人吧。”

    叶霜珏的眼睛犹如鹰隼一般的犀利,他说,“这件事,是不是与你有关?!”

    林惠尔说,“你这么说,有证据吗?小心我告你诽谤!”

    “林惠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叶霜珏说,“你没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我不知道你都在我背后干过什么,但若是我知道了,伤害我身边的人,我一定不会轻易饶了你。”因为太顾及情感,他已经原谅过她太多次了,从今以后,便一笔勾销,她便是一个陌生人了。

    这时候,苏姚将咖啡端了进来,叶霜珏说,“林小姐要走了,不喝了,你拿去喝了吧。”

    林惠尔瞪了他一眼,他现在利用完她,现在就要下逐客令了。林惠尔皮笑肉不笑地说,“那就再见了!林总!”说完,她拎起自己的包,离开了叶氏集团。

    既然叶霜珏对她这么不讲情面,那么,她也不必顾忌往日的情分了,将叶氏搞垮了才算是大快人心!

    *

    几天后,叶霜珏接到了一通来自警局的电话。

    “是叶先生吗?我们现在发现了一句已经严重腐烂的女尸,现在已经面目全非,看不清楚长相,但是,可以从服装上辨认出,是您母亲失踪前穿的那件,若是要判断死者的身份还需要法医进一步的鉴定。叶先生,你现在方便的话,来警局一趟。”

    叶霜珏接完电话之后,立即赶到了警察局。

    还未进到验尸室的时候,警察递给叶霜珏一只口罩,他说,“戴上吧,味道不大好闻。”

    叶霜珏摇了摇头,拒绝了他。他径直走了进去。

    严重腐烂的女尸散发出恶臭的气味,叶霜珏就如同没有闻到一般,她走到那女尸跟前,女尸身上穿的衣服,正是结婚前,叶霜珏为她买的,专门让她在婚礼上穿的。

    女尸的体型,身高均与母亲相似,虽然他已经做好了母亲遭遇不测的心理准备,但是,这个结果,他还是不太能接受。

    警察戴着口罩站在他的旁边,说,“这具女尸,是在b市郊区发现的,我们带着警犬,在郊区搜索了好几个月,才终于发现了。周围全是灌木丛,埋藏的特别隐蔽,若不是带着警犬,怕是几年都发现不了。”

    叶霜珏只是愣愣地看着那具女尸,一句话都讲不出来。

    “该女尸应该是被人敲击脑部致死的。”警察说,“死者的脑后曾遭过重击。”

    听了警察的话,叶霜珏皱紧了眉头,母亲从来做事稳妥,会遭了谁的报复?!

    警察见他心情不悦,继续说,“其实,叶先生您也不必太过难过,鉴定结果还未出来,说不定,不是您的母亲。”

    叶霜珏长叹了一口气,他说,“希望吧。”也许,从母亲醒过来,便是一个错吧。她还不如就那样一直躺在床上,她不会死,而自己也会心存念想,某天母亲会醒过来。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断送了母亲的性命,她从医院回来,到现在,就从来没有开心过,她就一直像是在为他而活一样,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为了他。而他,却从来没有尽过一个做儿子的责任。

    叶霜珏的心中难熬,他走出去之后,对警察说,“鉴定结果出来后,请第一时间告诉我。”

    “一定的,”警察说。

    叶霜珏出了警局之后,心中堵得慌,只要他一闭上眼睛,便是女尸已经腐烂的脸,警察说,她的后脑是被锐器敲击导致的死亡。究竟是谁要害他的母亲。

    叶霜珏攥紧了拳头,若是被他知道了,他一定不会放过那个人的。

    现在的他,一定要等,等着那个人浮出水面,然后,受到他应得的惩罚。

    *

    美国。纽约。

    秦清依旧瘦的不像样子了,与之前漂亮的,精神饱满的她,判若两人。

    现在的她虚弱的,只要一阵风便能将她刮跑,她苟延残喘地躺在病床上,因为脸上过于清瘦,所以她的眼睛显得特别大,甚至有些突兀。原本,她是为这双眼睛感到自豪的,她那双眼睛眼角上挑,黑眼珠明亮,眼波流转,迷倒万千男人。

    而现在,她压根不敢照镜子,她怕她照了镜子,会讨厌这个病恹恹的自己,然后,去寻死。

    她不想让阿生难过,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的生命能够延续,她不想让他失望。

    秦清吃完袁秋生喂给她的鸡汤,她借口去上厕所,仓皇跑到厕所后,她将刚吃下去的鸡汤,又尽数吐了出来。

    她已经吃不下东西了,她的身体弱起来,对化疗越来越难以忍受,以往她吃过东西后,会立即吐出来,阿生就会坐在旁边,愣愣地看着她,心里的难受也没有办法讲出来。

    他会在没有人的时候,抽烟,抽好多烟,这些是母亲告诉她的。阿生原来是不抽烟的,尽管他每次出现在医院的时候都会穿洗的干干净净的衣服,但,秦清还是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只不过,她不问,他不说罢了。

    秦清不想让他伤害自己,所以,她就假装自己已经将那些食物吃完的,这样,他会安心一些。

    秦清靠在袁秋生的肩膀上,说,“阿生,我们到美国来,多久了?”

    “一个月了。”袁秋生说。

    “喔我什么时候做手术啊?”秦清问。

    “医生说,你这样的状态还不适合做手术,你身体虚弱,抵抗能力太弱了,你需要养好身体,医生再对你的身体状况进行检查,如果没有大碍,我们就开始准备做手术了。”袁秋生说。

    “这样啊”秦清眯了眯眼睛说,“我怎么感觉,看不到尽头呢”

    “阿清,我会一直陪着你的,”袁秋生说,“等你好起来,我们就去旅行,好不好?我们开着车,横穿美国,我带着你,你负责玩,我负责照顾你,好不好?”

    秦清咧开嘴,会心地笑了,她说,“好啊阿生我记得,我看过一部叫做末路狂花的电影,当时,好羡慕那两个女主角啊她们好自由、独立”

    “我们也如她们一般,好不好?”

    “嗯,”秦清点了点头。

    “所以,阿清,你一定要坚强,知道吗?”袁秋生说。

    “我会的,”秦清说完,她抬起头,看着袁秋生,此刻的她多么想抚摸他的脸颊啊,她缓缓伸出了手,她的手刚举到一半,她看到两滴血滴落在自己的病服上,然后,又是两滴。她感到人中处痒痒的,她伸手一摸,摸到了一手的鲜血。

    这已经是第三次流鼻血了,秦清望着手中的血液开始发呆。而袁秋生看到她这个样子开始匆忙地找卫生纸,帮她擦拭鲜血,然后,倒热水,从药瓶子里倒出几粒药,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手在剧烈的颤抖。

    床上的秦清看着袁秋生匆忙的身影,她的心,就如同被刀割一般。她猛地擦掉鼻血,她说,“阿生,我没事,你看,就流了两滴,不会再流了我不流血了”

    袁秋生为她擦掉鼻血,然后,说,“你先把药喝掉。”

    秦清点了点头,她很乖地将那些特别苦的药喝了下去,随后,她一把抱住了袁秋生,她哭着说,“阿生,我很好,真的”

    袁秋生抚摸着她的脊背,说,“我知道你很好,你很乖,医生不是说了吗?化疗的药物里有一种会导致流鼻血的成分,你现在这个阶段流鼻血很正常,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

    秦清擦掉脸上的泪水,她说,“阿生,我好怕,我现在好怕自己会死”

    “你不会死的。”袁秋生说,“相信我,好么?有我在,我是不会让你死的。”

    “阿生阿生”秦清将他抱得更紧了,几乎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我在”袁秋生说。

    秦清抬起头,亲上了袁秋生的唇,她在他的唇上辗转反侧,她能感受到他唇上那股属于男性荷尔蒙的气味,还有淡淡的烟草味。

    袁秋生抱住秦清,他也回吻着她。

    在这个有消毒水气味的病房里,他们进行了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绵长而深刻的亲吻。

    秦清特别怕,她怕她那天真的突然就死了,再也见不到她的阿生了。

    自从她依赖阿生的温暖以后,她便开始害怕死亡了,她怕阴阳两隔。

    所以,在她有生之年,在她还残留些力气的时候,她要留下最美好的回忆,在她病危的时候,会想到这些美好,她也死而无憾了。

    秦清解开自己病服的扣子,他握住袁秋生的手,放在自己的干瘪的胸口上,她说,“阿生你会嫌弃我吗”

    袁秋生摇了摇头,他说,“对我来说,你是最美的。”

    他慢慢地解开了两个人的衣服,他们躺在那张不大的病床上,感受着彼此身体的温度。

    秦清依赖地贴在他的身上,他们就像是两个无家可归的小孩一样。

    袁秋生望着自己心爱的女子,他问,“你受得住么?”

    秦清点了点头。

    疼痛,来自小腹的疼痛,传遍了全身各处,她开始流汗,她紧紧地抱住他,她的手将他的后背抓住红印,她看着他那张漂亮的脸,此刻就如同被雨水滋润的植物一样,变得饱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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