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佣兵王妃-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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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亲自过去。”静妃只要一想到被押在天牢的大哥,就一刻也静不下来。
小太监见静妃要出去,连忙跪在前头:“娘娘三思,皇上现在可是在气头上。”
静妃看着一个小小的太监也敢拦自己的路,怒得一脚踹了过去:“三思,本宫大哥三日之后就要被处死了,你要本宫如何三思,滚开。”
静妃一脚踹在小太监的胸口,小太监痛得整个人匍匐在地:“奴才知道娘娘痛心,可是此事非同寻常,娘娘何不等殿下来了,再做商议。”
小太监话刚落,远远就听到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只见一个披着紫色大氅,戴着白玉发冠面容俊朗的男子,匆匆走来,面上一脸急躁。
来人正是八王子钟离傅,一踏进永和宫,就看到匍匐在地的太监,蹙眉道:“这是作何?”
静妃一听到自己儿子的声音,就像找到了依靠般,眼泪扑簌的往下掉:“傅儿你终于来了,母妃要去见你父皇,你随母妃一起去。”说着走过去拉着钟离傅的手,就想往外走。
“母妃你糊涂,父皇这会正在气头上,你去了不仅救不了舅舅,连自身也会被拖累。”钟离傅堪堪避开静妃的手,转而扶住她的肩头,柔声劝道。
静妃听到自己的法子不可行,眼泪流得更凶了,哽咽道:“这可如何是好,你舅舅三日之后就要处斩了。”静妃虽说心思缜密,可是面对自己的至亲,难免会慌了阵脚。
钟离傅把静妃扶坐到软榻上:“母妃还不明白吗?舅舅的事早不曝晚不曝,偏偏在睿王遇到刺杀,父皇震怒的时候曝出来,母妃这时候过去找父皇求情,被父皇迁怒岂不是正合了歹人的意。”
静妃听自己儿子一分析,身子惊出了一身冷汗,她被担心迷糊了眼,完全没有想到这一层。想到刚才要不是太监拦着,只怕这会自己早去找皇上了,皇上震怒下来,她这个静妃只怕也不保,静妃想着一阵阵后怕。
“傅儿你说该如何是好?”
钟离傅看着垂泪的母妃,犹豫一会说道:“母妃,傅儿一定会找出幕后之人给舅舅报仇的。”钟离傅的话,无疑是放弃了戴仁。
静妃听了,身子软软的瘫在矮榻上,身为皇上宠妃,她这半生可以说要什么有什么,她是第一次有这种无力的感觉。
第34章 惊心一瞥()
江南湿冷,细雪纷飞的官道上,三匹快马在奔驰着,领头的一匹黑色骏马上坐着一个身着黑色大氅的男人。男人黑衣肃醒,墨发飞扬,此人正是都城里称病,闭门不出的睿王钟离文昊。他身后跟着暗卫风影、风流,此刻二人化暗为明,跟随在钟离文昊身后。
三人一路疾驰,很快便进了江南最富庶的城池泯州城,来到一条偏僻的巷子。风影翻身下马,在一个暗色的角门,用手叩了三下,就见角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了。接着走出来一个穿着素色夹袄的四十几岁的妇人,一双精明的眼珠滴溜的在三人身上打转。
风影拿出一个令牌,妇人见了赶忙见礼:“主子赎罪,老妇葛珠人老眼拙,认不清主子。”
钟离文昊淡淡的挥手:“起吧,客房可有准备好?”
葛珠用衣裳擦了一下自己粗糙的大手,满是皱纹的脸上堆面笑容:“都准备好了,是夫人以前最喜欢的听风院。”一边说着,一边在前头引路,三个小厮不用葛珠吩咐,规矩的走出来牵着马匹跟在几人的身后。
宅子在门口看着并不出彩,进到里面才发现内有乾坤,寒冷的冬季居然有不少绿色的植物,郁郁葱葱的长得很茂盛。葛珠在前头引路,穿过几条青石地板的小径,便来到一座有着弧形拱门的院子前。
院门上头的牌匾上,写着三个娟秀的字体“听风院”,钟离文昊看着熟悉的字迹久久不动。这是她娘出嫁前偶尔小住的院子,这听风院也是她提的字,钟离文昊看了良久,才缓缓的走了进去。
院子不大,种着一些不知名的花草,分散的种着几株梅树,梅树上挂着冰晶,雪白的梅花傲寒绽放,一走进院子就闻到一股扑鼻的芳香,沁人心脾。
院子里四间大屋并排的排列着,二十年过去了,门窗上的雕梁画栋,不见陈旧,可见打理这间院子的人有多用心。钟离文昊回头朝着葛珠露出一抹赞赏:“这里收拾得很好,本王很满意。”
葛珠看着钟离文昊和夫人有几分相近的眉眼,眼里只感觉一阵酸涩:“主子喜欢就好,老妇这就去给主子准备吃食。”
钟离文昊唤道:“不用了,此次本王出来有要事处理。”钟离文昊看着正屋的木门,犹豫了好久,终还是没有推开,径自出了院子,往前院走去。
走了一刻钟,就听到前头人声鼎沸,原来这里是泯州最出名的酒楼,云客楼,刚才的院子,不过是云客楼的后院。钟离文昊主仆三人从秘处上到三楼的雅间,没一会一个掌柜的打扮的中年男人便走了进来,对着钟离文昊一脸恭敬:“主子。”
钟离文昊摆摆手:“本王这次来只是想查探一下定王在江南的产业,年关将至,本王待的时日不多。”
掌柜的叫宛石,明面上是云客楼的掌柜,背地里是钟离文昊在江南势力的负责人,听了钟离文昊的话,直起了身子,从怀中掏出一张字条:“主子,这是底下人查到的。”
钟离文昊拿过宛石递过来的纸条,只见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时间,产业,店名,钟离文昊越往下看,脸上的表情越是凝重。定王居然在一个月时间,在江南布了这么多产业,这些产业有丝绸茶叶,酒楼客栈,甚至还有钱庄。
如果不是定王忽然对经商感兴趣,只能说明他现在非常缺钱。九州大陆崇官不崇商,定王一个高高在上的王爷,显然不需要走经商这条低贱之路。第一个可能排除,那么只剩下最后一个可能了,他缺钱。
东吴国富庶,一个王爷自然不可能缺钱,减去每个月的月俸,还有皇上时不时的赏赐,底下的私产所得也是够维持体面的开销的。定王居然还缺钱,只能说明他正在做着或者即将要做一件很烧钱的事。
定王的动作很隐蔽,要不是泯州是钟离文昊的地盘,他也不可能发现。既然他发现了,就不可能再容定王在自己地盘赚钱的道理。“宛石,你吩咐下去,所有的客栈酒楼价格降一成,在这些店铺对面都开一间同样的店铺,维持一月的降价销售,每样物品必定要比对方低上五文钱。”
钟离文昊并不想用什么卑劣的手段打压这些店铺,他在泯州的产业都是交给宛石以商家的身份进行的,如果能不和官府牵扯,他是一定不希望惹上麻烦事。再说了,定王在江南搞这么大动静,谁知道这官府里的人是不是定王一派。
钟离文昊要打压这些新开的店铺,有的是法子,以他在泯州几十年的根基,要弄垮这些店铺是轻而易举的事。只是要吐些银子出来,不过这点银子对于钟离文昊来说根本不是事,他在泯州赚的钱不少,这次就当回馈一下泯州的百姓。
钟离文昊此次出来并不仅仅是因为定王这些产业的事,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办,和宛石交代了几句,便匆匆离开泯州。
三人骑马,连夜出城,只是在城门口的时候,好巧不巧,遇到了刚从镇下面返城的刘通判。钟离文昊此次离京,面上未做任何遮挡,其一是因为此地远离京城,他一直病体抱恙,很少出现在官员面前,认识他的人不多;其二是不想引人注目,如今是太平盛世,遮头蒙面反倒显得另类。
钟离文昊一行三人并没有避让刘通判的马车,而是快速的从马车边上经过,马车里的刘通判听到马蹄声不由的蹙眉,掀开帘子往外看。正好看的一个男人的侧脸,面上大骇,随即把帘子放下,心久久都不能平静,刚才坐马上的那个人好像皇长孙睿王,睿王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刘通判原本是京官,只是犯了事,被贬到泯州做了一个六品通判。刘通判是见过睿王的,年前在太极殿有过一面之缘。只是那时的睿王身体羸弱,说一句话就要喘半天的模样,和这个英姿飒爽的黑衣人,可是天差地别。
刘通判对比着想想又觉得不可能,睿王那身子坐马车远行都受不了,如何能骑马颠簸?这样想着,刘通判就又放下了往上报的念头。
第35章 有客来访()
一晃十日过去了,木七肩上的伤已经大好,她还是每日研究毒药,十天时间,她已经能辨认出五种普通毒药了。天元心法也在她的摸索下,渐渐看出了一些眉目,只是进展很小,每次她盘腿打坐,没进行一会,就感觉憋闷,无法继续。
楚云奕自然也还在侯府住着,原本见木七伤重,不敢打扰她休息,这会见木七的伤大好,每日都要过来叨扰好几次,弄得木七是又气又无奈,正想着要不要叫人带话给忠勇将军夫人,将军夫人仿佛听到她的心声般,这日居然亲自上门了。
离院上次也添了三个下人,一个是木七的奶娘户妈妈,户妈妈是同木桑一同被撵去庄子的,前些日木桑派人把她接了回来。户妈妈从小把木七带大,念她可怜,是把她当亲闺女疼,好些年没见了,见到木七自然是一番大哭,此处便不细述了。
还有两个婢女是楚云奕硬塞给木七的,两人从小习武,不过二九芳华,已经习得一身好武艺。刚开始木七是怎么也不愿意要楚云奕的人,最后实在是拗不过她,加上自己着实需要人保护,才把这两人留了下来,赐名春花,秋月。
户妈妈以前便是大户人家的奴婢,后来做了木七的奶娘,很懂人情世故。这次忠勇将军夫人上门,户妈妈提点木七,侯府现在就只有她一人,而且她还是晚辈,为了表示敬重,必须在正屋迎客。
木七自然照做,虽说她来自不拘小节的现代,可是她现在是侯府大小姐的身份,她自然得好好学,好好做,她不能保证为安定侯府光耀门楣,但她必须做到不给她那便宜爹娘脸上抹黑。
侯府正屋离木七住的院子要走一刻钟,是原来安定侯接人待客的地方,连着安定侯的院子翠竹轩,毗邻凤宛院侯夫人的居所。
侯府的正屋很威严,要进到正屋的迎客厅,先要跨过九级青石台阶,再到一根根朱红圆木竖起的回廊,才能推开高大的雕花镂空木门。正屋里正对着大门是两张红木椅子,中间隔着一张小几,下首的左右两边,同样摆着一排桌椅。
墙上挂着名贵的字画,墙柜上摆着一些古玩,一看就知道价值连城。木七是第一次进正屋,看到屋里的摆件,她才知道为什么门口安排有兵将把守。这些东西只怕不少都是御赐之物,贵重自然不在话下,要是门口没有兵将把守,只怕这些东西,早进了木明崇夫妇的私库。
也不是木明崇夫妇没打正屋的主意,他们是实在无从下手,侯府的人他可以随便打发,像木桑,侯府的管家,他属于侯府的仆人,木明崇可以随便处置。可是这守在正屋的兵将,人家是正经的木家军,根本不由他调遣,木明崇试了几次,也只有气闷的份。
再说忠勇将军夫人管氏,自然也是知道侯府没有长辈主事,担心自己忽然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