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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鬼嫁传说-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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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局促,也很多余。

    十天了,凤皇,我心里那么多的疑问,纵使知道你利用了我,我希望你会在醒来的时候跟我说句话,哪怕一句也好,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我只能坐在这么近的地方听到你和女生调笑。

    还有龙行,即便知道了你想杀我,我还是想听听你的解释,可是没有,和凤皇一样,除了留给我一个背影之外,什么都没有。

    我突然无助的把头搁在车窗上,双眼盯着窗外飞退的景色。

    有种很想哭的感觉,像是心尖上被埋了一根刺,稍微一动,稍微一回忆,那刺就从心里刺了出来,扎的你五脏六腑都是疼的,疼的烂掉。

    于是眼泪就流了下来,可是心里的疼痛怎么样也无法用眼泪来宣泄,越哭越痛,越痛越哭,我不停的抹掉眼泪,不停的抹,可是就是一点也不见好。

    车子在山路上行驶了很久,半途中休息了一下,有很多人要去方便。

    我很压抑,所以随着许多人一起下了车。

    脚下是万丈深渊,郁郁葱葱的树叶子遮盖了地形的原貌,左边只有一条窄的仅供两辆车子行驶的山路,山路一边是深渊,一边是高山。

    我站在路边,想透透气。

    太压抑了,这样真的太压抑了。

    “琉璃,还有比你更丑的女人吗,哭的好丑呀。”那尖锐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突然又开始掉眼泪。

    好像一直期望他跟我说话,却不想他开口就说了这样一句话。

    一如既往的尖锐,似乎曾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下一秒,凤皇漂亮的脸就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他抱着胳膊靠着山,狭长的眉挑着,抿着嘴巴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突然没来由的一阵火,走过去冲着他的肚子就打了一拳。

    可是手在一半的时候就停了,被他的爪子抓住了,他的爪子很凉,虽然他一直把他的爪子叫做手,可是我实在没见过一个男人的手可以比女人的更漂亮,漂亮的丧心病狂。

    紧接着,我就被他的胳膊一带,撞进了他的胸膛。

    “放开我!”我没来由的一阵恼火,你指望一个妖精能懂人类的感情吗,对不起,真的不指望。

    因为它们除了会把你的生活弄的一团糟之外,它们除了会悄然来到你的世界,把一池的春水搅合的天翻地覆之后再事不关己的离开,除了这些,真的不该太指望它能做出点有人性的事情来。

    我挣扎,在他的怀里挣扎。

    然后他伸出手指扣住我的下巴,下一秒我的唇上一片温热,我睁大眼睛,他把我的嘴巴含在他的嘴里。

    他微微眯着眼睛,灵巧的舌尖像是条小蛇,在我的牙齿上轻轻的扫着。

    疯了!

    他在做什么?

    他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凤皇……呜……”我叫他的名字,却因为这两个字张开了牙齿,他的舌长驱直入,在我的嘴巴里搅的天翻地覆。

    他的唇,他的舌,带着他身上的香水气息铺天盖地的将我包裹的紧紧的。

    我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他倏的就抽着冷气把嘴挪开了,眼睛眯着看我,“嘶……好痛的琉璃。”

    “你疯了!”我沉吼着,大口的喘着粗气,我很紧张,心里怦怦跳。

    他眯了眯眼睛凑过来,“琉璃,发春的凤皇在床上更疯。”

九十二章苗寨死人() 
敦山很远,我们足足坐了一下午的车,最终当车子在一个苗寨停下来的时候我们才下车。

    萧瑟住在苗寨里,她下午的时候给我来过电话。

    凤皇发疯那一下之后,回到车上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和那个女生又开始聊了,过程中他没看过我一眼,龙行也没看过。

    龙行还是冰冷的态度,他没跟我说过一句话。

    导致萧瑟见到我的时候,还在问我和龙行是不是还没和好,我说从来没有在一起过,又怎么能说和好这两个字呢。

    本身就距你很远的一个人,又怎么能说和好呢?

    或许,他原本就是这样的,以前那个龙行,可能只是他分裂出来的一个人格,这个才是真正的他,或许连这个也不是,谁知道呢。

    我们住在一家苗寨,敦山的苗寨很闭塞,周围十万大山,早上起来周围都是雾蒙蒙的,什么也看不见。

    凤皇说,殷家就在这十万大山里边,我们要在这里休息一晚,再翻越一座山就到了。

    我很奇怪,怎么会有人喜欢住在深山里边。

    不过很快就想明白了,殷家炼尸,蛊也需要在深山之中,那山中毒虫许多,在大山里,这种原材料是不会少的,而且山中聚阴,想必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接待我们的人叫巴藏,是个中年苗族汉子,在苗寨里,他是唯一走出过这片深山的人,也是唯一能听懂普通话并且能和我们交流的人。

    巴藏的家是个吊脚楼,一边盖在潭水里,一边在陆地上。

    潭水是绿色的,很干净的绿色,像是云贵川那种地方的水独有的颜色。

    我和萧瑟住在二楼,龙行和凤皇住在一楼。

    巴藏的婆娘很漂亮,穿着苗族的服饰在厨房烧火给我们做饭,我们几个坐在潭水旁边闲聊,巴藏是个很健谈的人,为我们说着十万大山的故事。

    “我们这个寨子很奇怪的,老人和年轻人都不会出去的。”巴藏抽着旱烟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跟我们说。

    “是因为交通不方便吗?”

    我看着脚旁边的绿色潭水问道,我总觉得那潭水里会有鱼妖什么的,会突然从水面跳出来。

    巴藏摇摇头,“不是的,传说我们宅子里有个守护神,她世世代代守护着我们这个寨子,但是不会允许我们寨子里的人外出,否则就会冲撞她,然后受到惩罚。”

    “那你呢?”我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巴藏变了变脸色,然后叹了口气转身就到厨房给我们催饭菜了。

    我好像因为这句话触到了这个健谈的汉子的心事,后悔自己多嘴,眼睛就一直看着旁边的水潭,还有不远处的那个还在运转的水车。

    绿色的水在水车哗啦啦的运转下,变成白色的,然后落水之后再度和那些绿色的水混合在一起。

    吃了饭,我和萧瑟回房间休息,打开窗户引入眼帘的便是连绵的山脉和一条绿水,不少苗族的女孩儿正在水边洗衣服。

    苗寨中间只有一条路,我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凤皇和龙行正在和那些洗衣服的女孩子聊天,凤皇笑眯眯的,龙行似乎也一瞬间变的很健谈。

    然后我的目光就被绿水吸引了,我看到水里有一条黑色的影子,像是鱼,朝着洗衣服的女孩儿游过去,我以为我看错了,揉了揉眼睛,才发现的确是看错了。

    到了傍晚,寨子很早就黑了。

    然后我就听到寨子里似乎出了什么事,操着苗语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我推开窗户就看到街上黑压压的全是人。

    “怎么了?”萧瑟问。

    “不知道,似乎是出了什么事。”我披上外套,就想下去看看。

    萧瑟拦住了我,“不要去,苗寨的人很古怪,他们不喜欢外边人干涉自己寨子里的事情。”

    我知道苗族自来民风彪悍,敦山的这个苗寨又属于生苗,没有被汉化过的苗族,在这个地方精神的掌控并非是政府机构,而是苗寨里土生土长的宗教人士,比如神婆,蛊婆子。

    可是似乎真的出了事,我听见了巴藏的叫声,似乎是有人死了。

    最终我也没办法克服自己的好奇心,披着衣服从吊脚楼里走了出来,龙行和凤皇的房间灯是灭的,我趴在门口听了半天,里边安静的像是只有空气,也不知道这两个人到底在不在。

    走出吊脚楼的时候,就看到黑压压的人影围成一团,男人女人都噼里啪啦的不知说些什么。

    夜晚的苗寨很安静,所以他们的声音显得格外突兀,也格外吵杂。

    我走了过去,巴藏很远就看到了我,然后走过来跟我打招呼。

    “出了什么事?”我问巴藏,眼睛却看着那群人,他们围成一个圈,我听到了撕心裂肺的哭声。

    “死了人,是淹死的。”巴藏的脸色有些古怪。

    苗寨很闭塞,没有路灯,所以手里都提着油灯,我看到还有人拿着猎枪出来。

    看到我靠近他们都警惕的看着我,甚至有一个人对我举起了枪。

    巴藏过去叽哩哇啦的跟他们解释着什么,然后他们就上下打量了我几眼,放松了一些警惕。

    我走到人群里,看到了那具尸体。

    是个年轻的女孩儿,穿着苗族的服饰,浑身惨白,已经被水泡的膨胀了,青石板路上都是从她身上渗出来的冷水。

    有个神婆站在旁边,闭着眼睛摇头晃脑的不知道在念叨什么。

    那神婆年纪很大了,脸上的皱纹深度足可以夹住苍蝇腿,鼻子像是鹰钩一样,让她整张脸都显得格外严肃和可怕。

    尸体的脸被一张红布盖着,我看不到是什么表情。

    神婆念叨完,然后睁开眼睛指了几个男人,男人们马上上去抬尸体,巴藏拉着我往后退了退。

    然后就在他们抬起那个女孩儿的尸体时,她脸上的帕子滑落了下来。

    一张惨白的脸,眼睛没有闭,嘴巴微微张开着露出里边已经发紫的舌头,她的眼睛往上翻着,从我这个角度看上去,好像她在盯着我看。

    那种感觉很惊悚,那双眼睛就那么直接的撞进我的视线,让我浑身起了一层的冷汗,头皮都麻了。

    “是淹死的,洗衣服的时候淹死的。”巴藏说。

    我突然想起来下午在水里看到的那条黑影,似乎就是朝着这个女孩儿游动过去的。

九十三章巴藏的老婆也死了() 
苗寨里死了人,这让整个寨子不再平静。

    然而让所有人没想到的是,在那女孩子淹死的第二天,苗寨里又死了人,这次死的是巴藏的老婆。

    因为苗寨里的姑娘死了,第二天一早苗寨的神婆就开始做法,以前我从来不相信这些,可自从认识了凤皇和龙行之后,我对命运和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越发相信了。

    萧瑟起床后就对着镜子梳头,她问我那女孩儿是怎么死的。

    我说是淹死的。

    萧瑟没说话,她不喜欢出门,就在房间里呆着。我起来洗漱了一下就下楼去了,巴藏的老婆那会儿正在厨房里烧饭,看到我下来还跟我打招呼,我当时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女人已经快要死了。

    凤皇和龙行又不知道去哪儿了,整个早上都没有见他们,说好的今天去殷家,估计时间又要被耽搁。

    我坐在吊脚楼前,有意的注视着潭水。

    和昨天一样,水面很平静,只有水车那里哗啦啦的作响,水面被搅乱的一塌糊涂。

    我记得昨天死的那个女孩儿,就是在那里被淹死的,所以今天没有人再去那里洗衣服。

    有风,头发都吹乱了,我有一把很黑很长的头发,没有扎起来,任由它在风中飞扬,然后发丝把眼前的景色分割成许多块。

    等我吃完饭之后,我走到水车前,看着那轮生生不息的水车,猜测昨天晚上那个女孩儿的死因。

    她是不小心掉进去淹死的吗?

    似乎不是,我总觉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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