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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凤宫之殿前舞-第42章

小说: 凤宫之殿前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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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关门声,湛蓝睁开眼睛,不可置信地看了眼自己的身体。那个男人,到底要做什么?可恶!他割断她的束胸,她还怎么出门见人?

    听到门外有低低地交谈声,湛蓝忙又闭上眼睛。

    片刻,赫连恒又返回来,就那么好整以暇地站在桌旁,双臂环胸,冷狂不羁地瞅着睡容静美的她。

    牡丹给她下的毒药,虽然不能致命,却能让她半生痴呆。亏得是李益淳自己招认在毒药中做了手脚,她才幸免于难。

    她频频按太阳穴时,他已经注意到她不对劲儿,她停止用药,他没有反对,但她不能这样忍着。

    他知道她忍痛的本事拔尖,当初满身伤痕,她愣是不肯落一滴泪,她娇柔的外表掩藏地刚硬本性,连医人无数的李益淳都啧啧惊叹,此刻她痛得晕厥,只怕是已经到了痛得无法隐忍的地步。

    他视线不着痕迹发现她的呼吸不稳,怒气又蹿上来,“完颜湛蓝,马上给朕睁开眼!别装了!”

    湛蓝闭着眼睛,美若蝶翼的睫毛颤了颤,纵然如此闭着眼睛,她仍是被他盯得仿佛没穿衣服,于是,只得硬着头皮睁开眼睛,却还是被他冷酷的视线钉在了桌面上似地,不敢动弹。

    赫连恒冷冷地嘲讽一哼,“痛成这个样子,还有闲心去给别人做蛋卷包饭,朕饿得连夜赶来,一顿饭都吃不上时,你却在睡大觉。”

    他竟还顾得吃醋?!湛蓝不再顶撞他,“原来,皇上对臣妾有这么多的不满。”他这样不依不饶,不肯放过她,只让她更加困扰难过。“皇上还是去能取悦你的女子那里吧,臣妾是个病人。”

    很好,她竟还有心情和他吵架!“你这是气话,还是故意要赶朕走?若是不想朕去别的女人那里,就马上好起来。”

    湛蓝一时间没了话,只有两行泪从狭长的眼尾潸然滑落,心痛得仿佛拧绞着,仿佛被人捅了一刀。

    见她如此异状,赫连恒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朕被你气糊涂了才那样说,湛蓝……朕在你心里,是那么不堪的人么?”

    她狼狈地鼻音浓重,哭着作答,“皇上是好人……是很好很好的人。”她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明明不想哭,眼泪却像是泄洪,总也止不住。

    赫连恒没有给她擦,也没有任何劝慰,由着她哭,“朕已经吩咐你那八大高手接待礼部尚书夫人,你好好哭,朕也不在这里碍着你的眼。在你心里,朕是利用你的小人,朕活该是个脚踩几只船的恶人,你默默地在心里骂朕,朕也听不见,骂个痛快吧。”

    说完,他就真的走了,连关门都轻得没有声音,好似生怕打扰她哭似地。

    书房里静下来,湛蓝却又没了泪,她挣扎着从桌面上坐起身来,拉着衣袖擦了擦脸,就那么呆怔起来。

    脑子放空了不知多久,她倦极不想动,口干地想喝水,精神蔫蔫地,这会儿她眼还肿着,若是叫了冬儿进来伺候,又会害让那丫头紧张地大呼小叫。

    原来,赫连恒从出现,到离开,半个时辰也不到,而且,只顾得和她争吵,吃醋发火儿,他是连拿她当病人的耐心和做戏都不屑了吧!也好,及早结束她这里没有必要的一切,好去做他的准父亲。

    “该吃午饭了!你是从何时开始那样喜欢发呆的?”

    赫连恒冷酷的声音突然传来,刀锋似地,刮着她的心魂。

    她回过神来,自从他承诺了给她幸福之后,他的口气总是带着些怒气,透着一股不讲理的邪劲儿,却霸道地又叫人不敢忤逆。

    她有呆了片刻,等待整个人放松下来,才转过头去,竟发现,书房里多了很多东西。

    整个大房间被垂坠感极好的双层珍珠纱帘,隔成了两个房间,一张宽大柔软的美人榻,摆在里间,还有四个缎面软凳,一个梳妆台,靠墙处多了几个圆面高几,高几上摆着花瓶,瓶里盛开的洁白兰花美得像白玉雕成的。

    而他则坐在外间的范围,离她不远,他面前是一张八仙桌,桌上不但铺了与她布置的贵宾室同色的桌布,还摆满了御膳,其中只有两三样他爱吃的,其他的,都是她爱吃的。

    见她愣愣地看着房间里新添置的物件,他反而忍不住笑了,“一上午,他们忙忙碌碌,动静可不小,还以为你都听到了。”说话间,他走到她的桌旁,捏了捏她呆的有些僵的脸儿,“你是因为朕说离开,才难过了一上午?!”

    “没有的事。”她转开头,避开他的手,却怎么都避不开他贴近的身躯,“赫连恒……”

    见她身体后移,要栽下桌子,他大手一伸出,扣住她的膝盖,倏然一拉,她失措惊呼,修长的腿恰被他拉到健硕的腰侧,他绷紧地身躯正抵在腿间最柔软的一处……

    “让皇后恢复好气色,还是这个法子最有效。”他邪魅一笑,不给她挣扎的机会,他便这样稳稳托住她的臀部,把她从桌子上抱下来。

    这暧昧羞耻地姿势,让湛蓝惊慌地红了脸,她急于想逃,却又怕自己会摔下去,矛盾地攀住他的肩和脖颈,两人呼吸不经意地缠在一起。

    她又抑制不住地胡思乱想,他是否也曾和别的女人如此亲密过,还是他早已经将这种举动视为寻常?她本以为自己心如死灰,无奈竟又莫名地烦躁起来。“赫连恒,放开我!”

    见她神色不对,他抱着她旋身一甩,她惊得大叫,眼前物影飞移,一切静止,她竟发现,自己又横在他怀中,而他便这样横抱着她在餐桌前坐下来,再没有放手的打算。

    这个姿势虽不像刚才那样羞耻,却还是让她别扭。“赫连恒,你……你能不能不要这样胡闹?!”

    他冷邪一哼,“胡闹?!”这个词真是新鲜,他还是第一次听人这样呵斥自己。“朕与爱妻如此,是情不自禁,不是胡闹。”

第82章:假孕事,深陷阱() 
“爱妻?”她算哪门子的爱妻?“赫连恒,别装了!”

    他只当没有听到她的疯言疯语,想起她刚才那发呆的样子,他又忍不住扬起唇角,“原来,朕不在你身边,你竟是这样失魂落魄的?”他宠溺吻了下她的额头,见她脸上的怒气仍未消,不禁无奈。“湛蓝,你到底是怎么了?”

    很好,他总算是能正儿八经地与她谈话了。湛蓝没再羞,没再恼,却更因这个暧昧的姿势而心口刺疼。“赫连恒,求你了,你放过我吧。”一句恳求,又牵扯得她眼眶酸涩。

    “又开始说蠢话了!吃饭。”他抱着她不放,左手霸住她的后腰,右手拿起筷子夹她爱吃的菜,递到她唇边,“吃!朕在这里你要吃饭,朕不在的时候,你更要把自己喂饱养肥。”

    “皇上待臣妾这样好,臣妾只会更痛。臣妾不想皇上像是照顾病人一样,因为负疚而对臣妾好。”她不敢吃他夹的菜,怕不等咽下,就会吐出来。“皇上还是走吧,该去哪里去哪里,不要再来臣妾这里浪费时间。”

    赫连恒没有逼迫她,索性把菜放回盘子里,啪,一声脆响,震得她娇躯一颤,是雕花银筷,被他拍在了桌面上,顷刻间碎成了五六段,桌面桌布却完好无损。

    湛蓝看着那银筷子,心惊胆战,却又不明白他是如何施展的如此强大的内力,那纯银的筷子竟然……还好,他这力道不是打在她身上的,否则,碎成几段的就是她羸弱的身体。

    赫连恒见她一脸怯意地盯着筷子,怒气更重。他夹的菜,她看作毒药。她眼里的柔情熄了,除了惶恐,便是淡漠,半分光彩都没有。

    他的皇后,是脆弱的透明的琉璃,是清清白白的纸,别人一笔一画的轻描淡写,都会伤了她。她太敏感,太聪明,却又太容易相信别人。

    还好,他早有防备。

    也或许,是正有猎物撞进了陷阱里,他该收一收网了。

    他侧首,朝着窗口那边命令,“人呢?都给朕滚出来!”

    五个蒙面黑衣人仿佛从某一处弹射而来的弹子球,忽然从窗外飞进来,流影一般,一晃而过,稳稳在桌案前不远处一字排开,整齐跪下。

    湛蓝知道,自从元驰死后,换了人保护自己,可她却是第一次见这五个人。就算离得如此之近,他们竟也无声无息的,仿佛幽灵一样,叫人不寒而栗。

    她挣扎着要从赫连恒怀中起身,他偏抱住她不放,冷声对那五个黑衣人道,“给朕说清楚,最近什么人来见过皇后,说了什么,做了什么,皇后都有什么反应,都仔仔细细说清楚,若漏掉一点,朕砍了你们!”

    湛蓝毛骨悚然地看着那五个黑衣人,可他们不看她,只看着赫连恒,仿佛她不存在似地,让她挫败又狼狈。

    她抓住赫连恒的龙袍,惊恐地恳求,“皇上不要这样,您要知道什么,臣妾说……”她话没说完整,便被他绝然封住哑穴。

    “皇后别紧张,朕只是在抓害皇后受了内伤的凶手。”他忽然,就这么温雅俊美地笑了出来,前一刻的暴怒,似不曾发生过。

    湛蓝只觉得自己已经被送上断头台,绝望地闭上眼睛。但是,她清楚地知道,将要死的不会是自己,而是她没有来得及弄清楚真实身份的秦歌韵。

    她只肯定一点,秦歌韵不是原本秦家庶出小姐,而是与秦家小姐长得极其相似的康辽女杀手。偏偏那个康辽女杀手存在于她的记忆中,在美得不真实的浮光掠影里,与原来的她,说说笑笑,打打闹闹,关系亲密,好似姐妹。

    不过是短短片刻,仿佛过了万年,那五个人再现了她最近的一切举动,也包括,秦歌韵的举动,以及她对她所说的每一句话。

    “去收网,杀无赦!”赫连恒淡淡说了这六个字,又给走在最后面的一个黑衣人一道命令,“去,把银煊王爷和那个有孕的女子叫来,让他们马上来。”

    黑衣人走了,赫连恒还是左手拥着湛蓝,右手就闲雅搁在椅子扶手上。

    这个椅子是他自己选购的,相较于她那张雕花椅宽大舒适,正好合适他揽着她,又能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湛蓝就这样在他怀中又发起呆来,不同于之前的盲目,此刻是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发呆,从他下了刚才的命令开始,她就知道自己误会他了,他故意布下一个怀孕的女子,是为诱使害她的人原形毕露。

    他到底还布了多少陷阱?秦歌韵,那个妄想当上丞相夫人、接近楚东鹤套取情报的康辽女杀手,恐怕是必死无疑了,她甚至连为她开口求情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是一盏茶的时间,银煊王爷来了,大冷的天,尊贵悠然如他,手上竟然有一把玄铁为骨的折扇?!他一身银闪闪的锦袍,再挥着折扇,带进了一场冰雪寒风,沁骨冷凉。而他与赫连恒有些相似的眉宇,也是冷冷的,无半分温度。

    “皇兄,您这是发得哪门子疯?臣弟午膳刚……”他看清赫连恒怀中的女子,不羁的口气一转,忙又规矩起来,还堆了一脸的笑,“哎吆,皇嫂也在呢!臣弟刚才唐突,请皇嫂恕罪!”

    湛蓝因为他这连番的变化,有些错愕,她张口想对他说不必客气,无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赫连银煊看出她被封了哑穴,笑颜却没再变,而是见怪不怪似地,又行了大礼,“臣弟给皇嫂请安。看皇嫂哭得眼睛鼻子通红,可是被我皇兄欺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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