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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6章

抵死不说我爱你-第3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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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再瞒不住,他只好扯谎说是搬货不小心被玻璃割伤了,并为了证明是轻伤,他甩了甩手臂,忍着快要窒息的痛,笑得轻松无谓的。

    女人还是有点疑虑,他不得不起身,揽住她肩膀嘱咐她回房休息,自己和手下还有公事要谈。

    女人终是被他强装的无事所骗过,回房间去了。

    在转身走回沙发的时候,他看见垃圾桶边被揉皱的带血的纸巾,这才恍然女人刚才为何会突然被惊到,问他是否受伤。

    因为没有及时包扎,伤口有些发炎了,不过他一点没有在意,这种伤于他而言太小儿科了,他现在担心的是南美人会来报复,女人的安危问题,还有楼少棠。

    他不会放过他!他口口声声说爱女人,却是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已将女人推到了最危险的境界。

    包扎完伤口,他命私助加派人手在别墅周围暗中保护,还有女人,一旦出了别墅就要派人跟着,如让她出一点事就等着领罚。

    早在2年前,私助就已知道女人对他的重要性,所以不敢有任何懈怠,立刻就去遵照他命令行事。

    因为伤口太痛,他一夜没睡,第二天早早起床,没办法再给女人熬粥,他只好给女人烤面包,就在他正准备把面包放进面包机里的时候,女人下楼来了。

    “我来吧,你受伤了。”

    这是女人第一次主动提出帮他做事,他有些意外,马上又被喜悦所盖过,嘴角不由勾起笑,把面包给到女人。

    女人把面包放进面包机后转过头打量他,目光在他脖子上的银色豹头项链上流连。他发现女人似乎对他这根项链特别留意,有好几次都盯着它看。

    这根项链是他小时候外公送给他的,银色豹头是他们帮派的图腾,他的好多东西上都有,只是都在法国,没有带到这里来,随身带的也就这根项链和那只用来防身的打火机。

    他不确定女人是不是从中看出了点什么端倪,但愿还没有。虽说她迟早是会知道,可他不想是现在,毕竟女人对他还很反感,若在这时候又被她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恐怕他们就真的一点希望也没有。

    他想等到女人爱上他之后再告诉她,届时,就算女人会震惊,会害怕,最后也会因为爱他而不在意了。

    爱是能战胜一切的。这句话以前他不相信,现在确信无疑。

    见他要喝咖啡,女人出声制止,说他现在受伤,不能喝这种刺激性的饮品,他对女人今天对他过多的关心感到诧异,但同先前一样,即刻就被愉悦所代替,听她话的放下了咖啡壶。

    女人对他身为老板还要自己搬货表示不解,他扯谎说人手不够,女人提议他多招几个人。她的话明显是在担心他,他欣喜过望,可女人虽承认是担心,却说那只是作为朋友的立场而非其它。

    女人还是要掐灭他的希望,让他别再幻想。他自嘲的笑了声,突然想,若是昨天那颗子弹不是打中他的左手臂,而是心脏,女人现在会作何反应,会会难过吗?

    他想答案应该是否定的,可还是想听女人亲口说,于是便问她:“lisa,要是我死了,你会难过吗?”

    他不想让女人看出他很在意她的答案,故意用似笑非笑的调侃语调。

    女人愣了下,眉头皱起来,似乎对这个问题很反感,反问他为什么会死,不就是被玻璃割了下。

    他说只是假设。不知道自己这话哪里说的不对,女人语气一下变得很不好,斥他没事别老瞎假设。看她真有些生气了,他不再说话,笑了笑,耸耸肩。

    所幸女人很快也不放心上,拿出烤好的面包问他是要果酱还是黄油。女人周到的体贴,让他有种因祸得福的感觉,他真想伤慢点好。

    就在他沉浸在此刻的幸福中时,女人突然问他最近在忙些什么,为何总见不到他。他一时反应不及,愣了愣,马上就又故作闲适姿态的说国外来了批货,忙着清点,女人显得有点意外,说还以为他成天无所事事。

    他笑笑,不怪她会这样以为,自女人住到这里后他几乎没怎么出过门,不是太重要的事他都让私助处理,尽管女人每天都会去公司,白天只有他一个人在家,他还是就想待在充满女人气息的这所屋子里,每天打扫房间,洗衣服,做饭,照顾小金毛。他喜欢这种像个全职在家的丈夫的感觉。

    但是他知道,这种日子只是暂时的,可也正因为短暂,他才倍加珍惜。

    女人吃完饭就去看电视了,听见电视里在播报昨晚他们的事,他心一提,立刻转头看女人。见女人只当是一则新闻,一点没有往他身上联想,他放下心,但还是把电视关也,让女人跟他一起出去。周六就是“天悦”周年庆,拿到请柬后的第二天,他就帮女人订了件礼服,今天要带她去试。

    趁店员去取礼服,他去了楼上的洗手间,等下来的时候竟看见楼少棠也在这里。

第436章 这一次是真的受伤了(番外)() 
男人是带郑可儿一起来的。

    他没有显出一分吃惊,更没有将内心对他的忿怒表现出来,而是当作没有发生任何不愉快的,笑着跟他打招呼。男人对他态度一如往常,表现得同样无事发生。

    女人和郑可儿去了试衣间,他和男人坐到沙发上,他随手拿起边上的杂志,漫不经心的翻看,好似男人不存在。男人也没有要和他说话的意思,交叠着腿,姿态闲适的倚在沙发上。尽管男人沉默不言,但他却感觉到男人心情似乎很不错,想必是在得意捣了他的货。

    他内心阴冷一嗤。

    “还以为你会失望。”他率先开口,语气带了些嘲弄。

    男人不屑的哼笑了声,“为什么要失望?”

    “你不是想把我置之死地嘛,可我还好好的。”他也哼笑,然后故意刺激他,“而且因为受了伤,lisa现在对我关爱倍至,早上还给我做了早餐。”

    男人一听诧了瞬,但马上毫不在意的轻笑,“是嘛,你也只能受到这点待遇。”

    男人语气是对他极度轻视的,他很不爽,同时也很不解,男人是如何知道,他和女人的关系并不是他们所表现出来的那么亲密?

    也许是猜的吧,他想。

    就在这时他手机响了,看是私助打来的,他立即起身去到店外接听。私助是来跟他汇报南美人那边动向的,南美人已经知道货出了事,放话出来要灭掉他。

    他不以为意的嗤笑,那帮不自量力的蠢货们真以为他是任他们捏的蚂蚁吗?他之前之所以对他们摆出低姿态并不是因为怕他们,而是为了拿稳南美的渠道,既然现在渠道毁了,他也没必要再对他们假客气。

    他再次叮嘱私助时刻保护女人安危,然后让私助先回法国,以防对方趁他不在那里对帮派动手。私助担心他的安危,问他怎么办,他只说再多派几个手下保护就行,别的不用管。

    和私助结束通话,听见背后有脚步声,他知道来者是谁,勾了勾唇,转过身。

    男人站定在他面前,模样比之前更为神清气爽,但倒没有显得有多得意。

    “南美人不会放过你,我劝你还是想想怎么保命。”男人率先开口,话语里有几分警示。

    他嗤笑,“你这是猫哭耗子?”单手插进裤兜,另一只手转玩手机,摆出一副玩世不恭浪-荡的姿态,以示自己毫不担心。

    男人两只手都插进裤兜,身形立得笔直,表情变得微微严肃,“我只是不想你死得太难看。”

    他讽刺的笑了声,顶弄了下口腔,“楼少棠,要说爱lisa,你比我差远了。”

    男人没有听出他话里的意思,脸倏得阴沉,“到现在你还在想这事?”顿了顿,嘲讽一笑,“随你吧,反正就算你比我爱她,她也永远不会是你的。”

    男人口气笃定,他心莫名一坠,但马上又不当回事,这个男人向来自负,同他一样坚信自己任何事都不会输。

    “话别说的那么满,还是用结果说话。”今天早晨女人对他的态度,让他又坚定了信心。

    “好,我们就用结果说话。”男人勾笑,一派自信。

    因为不喜欢他挑的那款礼服,女人自己又重新挑了件,虽然他觉得这件不如他那件令人惊艳,但女人喜欢,且穿在她身上也挺光彩照人,他只好随她,重要的还是她满意,她高兴。

    由于在女人面前他和楼少棠都没有表现出与对方撕破脸,所以女人依然以为他们还是合作伙伴的关系,回去的路上问他,刚才在店外与男人都说了些什么。他轻描淡写的说是公司的事,女人又问他们的合作顺不顺利,他勾笑,说很顺利,内心却开始谋策对男人展开报复。女人不知他所想,听了似是放心,没再多问。

    后面几天他都在家养伤,女人照样每天去公司,对他的关心非但没有他所想的那样更多,反而减少,但他没有太过失意,他对自己与女人会有美好未来仍抱有很大信心。

    他妹妹却是嗤之以鼻,还给他泼冷水,坚持认为女人不会爱他,理由是女人和她的性格很相近,她了解女人,爱上一个人就不会轻易动摇,更不会被别的男人的糖衣炮弹所俘虏。

    他充耳不闻,只认为那是妹妹自以为了解她,其实不然。但很多年以后,当他再次回想起妹妹说的这番话,他才知道自己这时有多自负,自负的可笑又可怜,可是他仍不后悔,因为是女人让他尝到了深爱一个人的滋味,虽然他在这份爱里得到的痛苦和心酸多过于幸福与甜蜜。

    当他带着女人出现在“天悦”周年庆宴会上,所有人都很意外,向他们投来或好奇,或惊讶的眼神。那些人不知道,他带女人来的用意,就是为让楼家人都看到现在女人跟了他,女人若想再回楼家,他们一定比以前更反对,女人和男人复合就更没可能。

    面对别人的眼光,女人没有一丝别扭和尴尬,尤其在看到郑可儿的时候,似乎还挺高兴的,这倒让他感到有点小意外,但也没有多想,问女人要不要去和男人打招呼,女人拒绝了。

    他意料到她会拒绝,因为男人身边围着一圈楼家的人,她不愿与那些人打照面,于是他让女人在原地等他,自己去过了。

    见他过来,男人挑了下眉,口气微微嘲弄,“以为你不会来呢。”拿过一旁桌上的一杯香槟递给他。

    他看着男人伪装得无懈可击的礼貌姿态,暗暗冷嗤,脸庞也绽出礼节性的笑,“我是来看看你是怎么风光的。”接过男人手上的香槟。

    男人笑意加深,“然后呢?”

    他笑得也更为得体,“然后再看你如何坠落,粉身碎骨。”

    男人悦笑出声,他笑弧也顺势扩大,端起香槟啜了口。旁边几人朝他们看过来,每个人的表情都是以为他们两人在愉快的聊着什么,谁也不知道其实他们有多么势不两立,水火难容。因为一个女人。

    又喝了口酒,他瞥见他的妹妹正与女人在说话,看妹妹脸气呼呼的,应是与女人又起冲突。他很恼火,来之前他对他妹妹再三关照,千万不要再找女人茬,她竟然还是没听他话。

    不过尽管生气,他表面却是一分也没有显现。

    “抱歉,我要去陪我女人了。”他放下酒杯,故意对男人道。

    男人一点没受刺激的,勾笑,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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