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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抵死不说我爱你-第3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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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见我蹙眉,唉声叹了口气,楼少棠不解地问。

    我抿抿唇,说:“有件事我忘了告诉你。”

    “什么事?”

    “翟靳死了。”

    楼少棠一下懵住。

    “什么?”他震惊万分,“翟靳死了?”

    “嗯。”

    “怎么会的?发生了什么?”

    我从未在楼少棠脸上见到过如此惊愕的表情。他遇事向来冷静,再大的冲击都能淡定沉着地应对。可见翟靳的死对他有多么震撼。

    谁说不是呢。想当初我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和他一样,但经过这段时间,我已是接受这个事实。

    其实人的生命是很不堪一击的,平时再怎么强大的人,哪天说没就没了。

    我把乔宸飞对我说的,有关于翟靳与舅舅发生火拼的事一字不差的转诉给他,他听后沉默不语,但从表情来看,他还是很不相信。

    看太阳快落山了,媒体们正在收拾东西准备撤,我对他说:“先回店里吧。”

    楼少棠点下头,牵起我手。

    一回到店里,媒体们就来跟我们道别,还不忘和楼少棠表忠心,说一定把今天的开幕仪式放在头版头条报道,也不会曝光我们复合的事。

    楼少棠让秦朗把事先准备好的红包分发给他们,其实不给他们也不会乱说乱写,但毕竟是我新店开张,为了讨彩头。

    他们走后,娘炮和我打了声招呼,便带着“小鲜肉”也走了,我向秘书和其他下属把接下来的工作简单交待了下,也让他们回去了。

    最后只剩秦朗。

    我让他打电话给舒俏,叫她一起出来吃饭,却被楼少棠制止了,说想单独和我吃。秦朗也拒绝了,说这几天他和舒俏都在忙着筹备婚礼的事,没有时间。

    我知道他是故意这样说的,再忙吃顿饭的时间总有,他是不想破坏了我和楼少棠的二人世界,既然他有意成人之美,我也就没再坚持。

    等秦朗也走了,楼少棠才和我离开。

    “想吃什么?”刚坐到车上,楼少棠就问我。他心情大好,笑容从我们接吻后就没有隐去过,一直挂在脸上。

    我先不忙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调侃他,“楼少棠,我到今天才发现你是戏精啊,要不要考虑一下改行去演艺圈发展?”

    楼少棠先是愣了下,马上反应过来,笑容更大了,轻捏我脸颊,“我只为你一个人演戏。”然后眉一挑,也是很调侃的,问:“我演得怎么样?能不能得奖?”

    “能”我笑,故意拖长尾音,揶揄道:“你这么棒的演技要是再得不到奖,天理难容。”

    “那奖品是什么?”楼少棠笑容忽而变得有些狡黠的。

    我哪想得到他会问我要奖品,愣了下,刚准备去思考,他就俯身凑近我,在我耳边低语了句。

    我一听,脸不自禁的泛起红晕,微微发烫。

    “流…氓!”我推开他,装嗔的,嘴角却是上扬,笑得愉悦。

    楼少棠坏坏一笑,“先吃饭,奖品慢慢再给。”

    说完,他发动车子,踩下油门。

    我凝视着他挂笑的英俊侧脸,甜蜜的心渐渐渗进一股酸酸的滋味。我已经太久太久没有见过他如此灿烂的笑容了。

    “想好了吗?吃什么?”他又问我。

    我想了想,“我想去城南公寓。”

    楼少棠似是一怔,侧首看我,默了2秒,说:“好。”

    车一路疾驰来到城南公寓。

    走进楼道,我内心感慨万千。3年里,我无数次在梦中回到过这里,从没奢望过有一天会真的再回来。眼眶不禁酸涩,晶莹沾在了睫毛上。

    楼少棠看见了,冲我微微一笑,笑容里也含了几分苦涩和心酸,牵住我手的大掌安慰我的又紧了紧。

    坐电梯上楼,来到门口,楼少棠头朝指纹锁偏了下,柔声对我道:“开门。”

    我诧异。

    楼少棠笑而不语。

    3年,他一直保留着我的指纹吗?

    还有什么可质疑的!

    如果不是,楼少棠怎会让我开门。

    我搓了搓手指,抬手,将手指按到指纹识别区。

    嘀——

    门锁开了。

    楼少棠又示意我去开门。

    我没有迟疑,打开门。

    当看见眼前的景象,我刹时惊怔住。

第376章 这3年他竟是这样过的() 
“怎么不进去?”见我失神的,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口,楼少棠轻笑,问。

    我回神,侧转过头看向他,想说话,可喉咙很酸很酸,哽得一个音节也发不出。

    他又是对我一笑,从他笑容里我看出,他知道我要说什么。

    但他什么也没说,牵起我手走进去。

    关上门,他立即蹲芐身,拿过地上的女式拖鞋放到我脚下,然后脱去我脚上的鞋帮我换上。

    我视线从脚上这双我3年前穿的拖鞋上抬起,又看向屋内,缓缓环视。之前一直强忍着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一下涌出眼眶。

    玄关鞋柜上的水晶天鹅摆件,旁边放置钥匙的水晶托盘,对面墙上的抽象派油画;餐桌上的桌旗,餐垫;茶几上的玻璃花瓶,花瓶内插着的几支红色郁金香,水晶烟缸和杂志;沙发上的抱枕,毛毯;电视柜上镶嵌我照片的3个相框,吊頂上的水晶灯;落地窗两边的布艺窗帘,系窗帘的坠穗绑绳;还有那年过年与他一起挂的中国结,每一处布置与陈设都与3年前我们共同生活时一模一样,就连摆放的位置也未有丝毫变化。

    眼泪止不住的流,我顾不得擦,脚步不自觉地往里走,来到厨房。

    料理台上的刀具,灶台上的炒锅和煲汤砂锅,旁边的电饭煲,杯架和杯子;墙上钩挂着的围裙、隔热手套。与外面一样,这里也没有任何变化,就连冰箱上我曾写的提醒他吃东西的贴纸都还贴在原位。还有咖啡机上,我临走那天写给他的最后的嘱咐依然还在。

    嘴里漫进咸涩的液体,我回头看向站在我身后的楼少棠。

    我说不出话,真的说不出,心太痛太痛了。这是我做梦都没有做到过的。

    楼少棠没我这样激动,显得很平静,嘴角还勾着淡淡笑容,但眼中却有盈盈水光在微微波动。

    他抬手抚去我脸颊上的晶莹,“想去我们的房间吗?”

    咽了咽酸涩的喉咙,我点点头。

    楼少棠牵起我手朝主卧去。

    看见外面的这一切,我想房间里也同3年前一样。可是,当他打开门,我再次愕然。

    里面确实如我所想保持着当年的原样。化妆台上我遗留下来的护肤品,化妆镜右上角我用口红写的,当年离开时怎么也舍不得擦掉的“iloveu,老公!”,床头柜上的台灯、便签本,我原来用的那款手机的充电器,也一概都还在。

    但是,四面墙上却被贴满了我的照片,就连頂灯和窗帘滑轨上也都挂吊着。

    我震惊极了,疾步走向最靠近自己的那面墙,目光一寸寸掠过这些照片

    这些照片有他为我拍的,有狗仔偷拍刊登在媒体上的,有我自拍后发到他手机上的,还有一些我从没见过,不知他从哪得来的。有我单人的,也有与他的合影。

    更令我惊讶的是,有几张是这3年里,我在法国与舒俏见面时舒俏帮我拍的,想必是他去舒俏发的微信朋友圈里下载保存的。

    因为我早已把他屏蔽,他看不到我近况,而这3年我也从来没在朋友圈里发过一条信息。虽然蕊蕊是减轻了不少我的痛苦,让我心灵得到慰藉,也感到些快乐。可那些快乐还不足以让我展示给世人,唯有与楼少棠相依相守的幸福才可以。

    这3年里,我也曾反反复复地去翻看过去自己发在朋友圈里,与楼少棠甜蜜时光的所有照片,以解我对他深切的相思之苦。还有他的朋友圈。尽管已经屏蔽,我也还是时不时的特地点开去看。

    但和我一样,他也没有更新,依然还只是那张,当年我们在法国莫奈公园拍的,他命名为“我们”的合影。

    每一次看那张照片,我都会痛不欲生,泪流满面,多么希望所经历的这一切是一场噩梦,梦醒了,我和他依然还是恩爱缱绻的夫妻。

    可现实残酷地告诉我,不是。我和他确实已经分开,再也回不到过去,所有幸福早已离我远去。

    看着墙上这一张一张的照片,每一张都像是一把重锤敲砸着我的心。我伸出手轻抚这些照片,手指已不受控的颤抖,强抑的悲痛情绪再也抑制不住,彻底崩溃。

    我捂住嘴呜呜的痛哭起来。

    从我站在墙边看这些照片起,楼少棠就一直沉默地站在我边上。他展臂将我揽进怀里,抚住我脑袋,埋进他月匈膛,“傻瓜,哭什么。”

    他笑我,可听声音明明他自己也哭了。

    他一下一下轻抚我后脑勺,安抚我激动的情绪。

    可我情绪还是难以平复,他月匈前的衬衣很快就被我哭濕一大片。

    我抬起脸,只见楼少棠眼圈红红的,脸颊沾着泪,又有泪从他濕潤的眼眶里掉出来。

    不料我会突然看他,楼少棠赶忙抬手抹脸,勾起嘴角,绽开一抹看似无比愉悦的笑容。

    他是不想让我伤心,我清楚。

    可我怎能不伤心!

    他手指轻柔地帮我抹掉眼泪,但我眼泪还是源源不断地流出。

    “这3年你一直都住在这里吗?”我哽着声嗓问。

    楼少棠喉结轻轻一滚,“嗯。”他声音也明显哽塞。

    我又朝墙上的照片环顾一圈,“为什么”

    楼少棠知道我要问什么,马上说:“你刚走的那段时间,我成夜成夜的睡不着,睁开眼睛是想你,闭上眼睛还是想你。与你拥有过共同回忆的东西,我一件也舍不得扔,看见它们就像看见你。可是,又恼自己为什么要那么想你,每次恼极了就拿起那些东西要砸,可东西拿在手上却怎么也砸不出去,我只好把东西通通收起来,想眼不见为净。但是没有用,那些东西全都已经刻在了我脑子里,就算眼睛看不见,大脑却像放电影一样时刻回放着我们过去甜蜜生活的一幕幕,点点滴滴。”

    说罢,一口沉痛的气息从他口中颤抖地呼出。微微调整了下情绪,隔了几秒才他继续道:“那段时间我特别烦躁,于是就不停的抽烟,我烟瘾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大起来的,然后还酗酒,再后来又开始赌博,想通过那些麻痹自己的大脑,让自己不要再想你,可还是没有用。最后我不得认输,我真的是忘不了你,不但如此,还越来越想你。”

    他顿下话,微微扬起头,将泛红的眼圈里蓄着的眼泪逼退回去,喉结艰涩的滚动了几下,又沉默了稍许,再次开口:“所以后来我就不再逃避,索性把那些东西全都拿出来放回原位,又把你所有照片都印出来贴在墙上,天天看着,就像你还在我身边,从没离开过。我们依然是夫妻,还在一起幸福的生活。每晚目垂前我都会对着这些照片和你道晚安,醒来第一件事也是凝着这些照片问你目垂的好吗?下班回家我会说‘我回来了’,然后去厨房做饭,做的都是你爱吃的,还会问你‘好吃吗?’”

    他话说的特别平静,目光定在那些照片上,墨黑瞳仁幽远深邃,似是在回忆那段时光,脸上还浮起了淡淡苦涩却又显幸福的光韵,可我已是心如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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