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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一念止杀-第10章

小说: 一念止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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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笑收回手中的剑,瞪了一眼杨听雨,女子长得再美丽又如何?终究不过是蛇蝎心肠罢了。而杨听雨仔细环顾了下周围,路边的早点摊上的确是只有一份餐具,他真的是一个人来的?真的仅仅是路过然后顺便路见不平了么?

    “对了,钟大侠,提醒你一下。以后路见不平之前最好先想想自己,想想自己家的恩怨了结了没有,想想自己的家人是不是安全着。”

    这句话像一根针般刺在钟笑心上,造成会心一击。他的确是连自己的事,自己很多的事情都没有处li好。父仇未报,妹妹也没了消息。本来是在山上学艺,但偶尔一次巧遇又追了一个算命老人一路来到这里,只因为他觉得那个算命老人可能会知道些什么。 

第十六章:胜负() 
雪,片片飘落,油纸伞上也覆上了一层洁白。一阵风吹来,有几片雪花落在了衣服上,慢慢的融化。

    随着天越来越亮,出来干活的人也越来越多,本来空旷的大街上开始出现各种各样的摊铺。各种各样的人们,来去匆匆,只有杨听雨一个人撑着伞慢慢的在这繁忙的大街上徘徊。

    身后的小尾巴很讨厌,从早上她刚出门不久的时候就一直跟着自己。也曾故意露出破绽引诱对方现身,可是却不断的计划落空了。眼看着就要到吃午饭的时候了,杨听雨终究是失去了和对方玩游戏的兴趣,随便找了家饭馆,胡乱点了些东西吃了。

    吃完饭,走进一个茶馆,每天下午的时候这里有一个身着青衫的中年男子在这里说书。今天是杨听雨来这里三个月内第三次听他说隋唐演义了。翻来覆去的几个故事,正好一个月一轮回,不过她也无所谓。左右都是无聊打发时间,反正每次听不了多久就睡着了,一直睡到黄昏时分散场,一天就这样又被打发掉。

    “你真的不准备出来?”

    杨听雨出了茶馆天已经灰了,雪也停了,积雪堆得约摸半尺多厚。胡乱找了个摊子吃了晚饭,回到听雨小筑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但是满地的白雪,仍是可以照亮整个世界。

    随着“吱呀吱呀”的声音,陈飞慢慢走出来。看见来人,杨听雨稍稍愣了一下,本以为来的应该会是钟笑才对。

    “哼,轻功不好就不要在下雪天跟踪人了,这点常识都不知道,杨清墨手里是实在没有人了么?”杨听雨上下打量着陈飞,她与陈飞素未谋面,能知道钟笑和伶子的身份是因为在接受那次任务的时候有特别调查过那一家人。至于陈飞,她却不认识。本以为陈飞和钟笑应该是同一个人,但是现在想想应该不是。否则早上两人便就动手了。如果钟笑不是陈飞,那么眼前这个人应该就是陈飞无误了。

    “雨堂主怎么就知道在下一定是杨清墨手下的人,而不是别的仇家呢?”

    “知道便就是知道,追风说杨清墨会派人来杀我,我还当是什么厉害角色。呵呵,不过如此,就连一个小小的跟踪人的本领也不会,你凭什么杀我,谁给的你勇气?”

    这姐妹两都一样,嘴皮子功夫一个比一个厉害。陈飞的手心开始渗出冷汗,他本来只是想先跟踪几天,了解一下杨听雨的生活习惯,然后找一个比较适合的地方和时机下手,只是没想到这才跟踪的第一天就被发现了,这该死的天气。可是他却不知道,杨听雨做了七年的杀手,这七年的生活何等惊险,追踪和反追踪是当中最起码的身存技能。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跟踪杨听雨整整一天不被发现,是连杨清墨和杨追风都不敢保证的事情。

    丢掉手中的伞,右手搭上腰间短剑的剑柄,右脚划开一步成外八字状,双眼紧紧的盯着陈飞。一股莫名的压力,陈飞开始不自觉地紧张起来,开始慢慢地连额头也渗出冷汗。仿佛看出来了陈飞的紧张,杨听雨嘴角的笑容显得更加的不屑一顾。

    忽然眼前寒光一闪,是杨听雨拔剑了!陈飞只感觉恍惚中有人向自己冲过来,飞速的冲过来。来之前,杨清墨曾经教过自己杨听雨的一些武功套路,他以为自己已经铭记于心,打败杨听雨不过几招而已。可是他错了!他发现对手的招式虽然已经烂熟于心,可那又有什么用。她的速度已经让她的武功变得没有招式了,只有一去不复返的气势。匆忙之中陈飞已经忘记了该怎么去招架,向后急退然后左闪,然后半空中那柄剑在空中划了一到优美的弧线也跟着左转而来。一个后仰,看见杨听雨的短剑几乎是擦着鼻尖而过,还未来得及庆幸又躲过了一招,就感觉腹部一阵剧痛然后滑倒在地。

    “我打架不止会用刀。”

    短剑在杨听雨手中转了个圈然后回鞘。一口鲜血喷在地上,满地的雪白中间那一抹鲜红显得格外的刺眼。

    赢了,又赢了。这样的输赢,输了便是死,赢了的结果也不过是等待着下一次较量。即便是赢了,也没有什么值得高兴地,但输了或许是一种解脱。杨听雨忽然敛起脸上得意的冷笑,眼中的寒光也跟着不见了,面容有些呆滞,走到陈飞面前蹲下,淡淡的说道:“和杨清墨说,杀我除非他亲自来,否则就连追风,她也不敢说一定能赢我。另外,向追风问好。”

    站起身来,拖着沉重的步子往回走,每走一步地上留下一个寸许厚的脚印。旁边是一排浅浅的几乎看不清的脚印,每个脚印只有前半部分。如果不是花纹一样,几乎没人会相信这是短短半盏茶都不到的时间里,同一个人留下的。

    艰难地站起来,朝听雨小筑里面看去,整栋屋子除了二楼的一个房间点着一盏微弱的烛火,其他一片黑暗。看着杨听雨单薄而又孤独的身影印在窗前,陈飞只是淡淡叹了口气。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她的无奈他不懂,他的难题,她也不会有所表示。

    桌上的烛火在摇曳,仿佛一不注意就会熄灭。杨听雨蜷缩在椅子上,双手抱着膝盖,静静地看着烛火摇曳,这微弱的烛火为她在这个寒冷的冬夜带来了丝丝光亮甚至是温暖,可惜却带不来希望。

    赢如何,输又何妨?生如何,死又何妨?这一切的意义究竟何在呢。六岁之前的记忆太多遥远,里面的人也都离她而去;六岁之后一直在练剑,一天超过六个时辰的时间在学武在练剑;十六岁以后的日子在杀人,在为风雨楼杀人。二十三年一晃而过,可是杨听雨却忽然发现这二十三年的光阴过去了,离开了风雨楼她却什么都不是。这二十三年了,她所真正拥有的只有一双会杀人的手,和无边的孤独。 

第十五章 归途() 
夜,已深。

    风,在咆哮,呼呼地作响。

    月亮隐藏在迷雾之中,隐约中只露出一般照着大地。地上是厚厚的积雪,分不清究竟是月光白还是雪白。

    马车压过,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夜晚与风声作伴。

    陈飞坐在车前,一手执着马鞭,一手捂着腹部,时不时传来几声咳嗽。是的,他失败了。杨听雨那一腿虽不致命,不过依旧是让他伤的不轻。他终于认清了他与杨追风和杨听雨的差距,她们是拿命在拼,刀一出鞘的那一刻起,除非对手倒下不然就没有回头路。怕死的,怎么能赢得了不要命的?

    回到客栈匆匆收拾了行李带着伶子离开,一路在马车上颠簸了一个多时辰终究是出了城。但是出了城之后,陈飞却迷茫了,离开了这里又将何去何从?回风雨楼么,输的如此狼狈,那里还会有他的活路么?

    任由马车在官道上徐徐的走着,陈飞总觉得有nǎ里不对的样子,可是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究竟是nǎ里有问题。然后就一路上浑浑噩噩的驾着马车,偶尔也欣赏欣赏月亮。

    一切都是那样的和谐,和谐的有些过分。陈飞终于明白了究竟是nǎ里不对劲,太安静了,安静的有些可怕。猛的转身掀开帘子,看见的是杨听雨那张邪魅的脸,靠在后面正对着自己笑。伶子坐在杨听雨的身边,眉头微皱,嘴巴半张,应该是被点了穴道。

    几乎可以想象到自己此刻的脸色有多难看,尽管整个后脊梁都被突然渗出的冷汗汗湿了,却强压着颤抖的声音强装镇定的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杨听雨伸了个懒腰,换了个坐姿,有些不屑的说道:“我要是想做什么,她至少已经被不同的方法弄死了五次,你估计也不能这般强作镇定了。”又掀开轿帘,看了看外面,接着说道:“前面就是岔路了,我劝你最好回风雨楼。虽然,活下去的可能性也不大。”

    “我凭什么听你的,被赶出去的狗,也还这么尽心尽力的要为风雨楼办事么?”

    感到一道寒光扫来,有那么瞬间感觉心跳漏了几拍的样子,不过也只是那么一刹那而已。杨听雨犹自坐在原来的位置,“好久都没见到这么笨的人了,杨清墨是安逸日子过久了,过糊涂了,还是手下实在太缺人了?你中毒了,傻小子。杨清墨是条老狐狸,不会这么轻易地给你机会让你离开风雨楼的。”

    从腰间摸出一块玄铁腰牌,正面是篆刻的“听雨堂”三个大字。将腰牌抛给陈飞,然后反手一指,解开伶子的穴道,站起身跳下马车,拍拍手笑道:“这是听雨堂堂主的腰牌,麻烦你帮我还给杨清墨。听说如果你这次要是能成功杀了我,杨清墨给你的奖励是取代我的位置,唉,可惜,可惜。堂主的位置你是坐不上了,堂主的腰牌,你倒是可以带几天做个心理安慰。”

    陈飞接过腰牌,紧紧地握在手里,心里却是想着的果然招惹了风雨楼就真的不再容易脱身了。自己这一步终究是对还是错,难道真的要在一切还没开始的时候便就到了结局吗?

    “等一等,雨堂主莫走。”

    回头看去,叫住自己的人却是伶子。初见时,只觉得伶子与杨丝丝不过三分神似,便起了捉弄之心,导演了一出戏,却埋下了所有悲剧的伏笔。杨听雨驻足看着伶子跳下车向自己走来,今日在马车之中又仔细端详了一番,忽觉她与杨丝丝何止三分神似。

    “我已经不是雨堂主了,你有什么话就快说,不过叫我救他是不可能了。风雨楼的毒无药可解,杨听雨的剑从不救人。”

    伶子回头看了一眼陈飞,眼神中满怀愧疚,一个本不相干的人,却为了他如今姓名岌岌可危。

    “不是陈飞的事情。我想知道五个月前,苏州钟家钟定是谁所杀。”

    “我杀的,不过幕后谁买的他的命,你去问杨清墨,我只负责杀人,别的一概不过问。”

    杨听雨话音刚落,伶子的眼神中有过一闪而过的杀气,可最后留下的却只是无奈和失落。杀父仇人明明就在眼前,她却无力报仇,那种深深地挫败感没有经历过的人又怎么能懂?

    伶子眼神中的变化,尽收杨听雨眼底,咬了咬嘴唇,冷笑一声,上前一步附在伶子耳边悄悄低语道:“其实,你可以尝试着勾搭一下杨清墨。你和一个人,一个他的故人长的很像,或许因为这一点,他会告诉你是谁也说不定。别看他整天板着一张脸好死不死的样子,其实是个多情种子呢。”

    杨听雨已经离开,对于伶子而言,她留下的只是那邪魅的笑和耳边的悄悄话。伶子至今见过她两次,第一次是在风雨楼。她拦下即将要被送去青楼的自己,上下打量了一番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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