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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格格上位记-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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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怪那天早上起来觉得头晕乎乎的,腰酸背痛,腹部更是剧痛,原来其真相远远比她想象到的可怕。到底是谁要害她?

    往往对事情真相了解得越透彻,就越让人对这世间充满着警惕和防备。三年前那碗陷害她的补汤尚未弄清楚,眼下她又在出嫁前一夜失身,这一切的一切难道都是人设计好的?以后还有多少陷阱等着她跳?

    萧盈娣不敢想象,哪怕只是想三年前的事加上她失身这两件事,她就浑身发寒。目光移向窗外,紧闭的窗户阻挡了外面的一切,这所有针对她的阴谋与在屋外暗中观察她的人都是一伙的吗?如果是,她真的有必要弄清楚那跟踪他的人到底是谁派来的了。

    迟迟不再说话,而是兀自发愣,以至于碧珠叫了她几次,萧盈娣都没有听见。最后碧珠扯她衣袖,她才晃过神来。

    感觉到萧盈娣将头转了过来,碧珠惶恐不安地道:“格格,以后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萧盈娣也很想知道该怎么办?事情早已不是朝着她预想的方向发展,陆笙羽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如今她拿着太后和叶非凡做筹码才换得片刻安宁,若是他知道他娶回来的嫡福晋早在婚前就已被人糟践,萧盈娣很难想象那时的睿王府还能不能保得住。

    疲累席卷身心,萧盈娣却无半点睡意。碧珠将头蒙在被子底下,虽然极力克制,却还是有呜咽声传出,萧盈娣叹了叹气,安慰她的同时也是在安慰自己:“好在现在除了你和梓月没有其他人知道,只要消息未被传开,我们还有机会。”

    睁着眼睛想了一晚上,始终没有想到半点对策,在宫里孤立无援很难自保。萧盈娣烦恼未解,翌日醒来,就见一宫女神色慌张地跑进倚梅轩,不等她搞清楚什么情况,那宫女就跪在了萧盈娣面前,嘴里一个劲地说道:“嫡福晋,求你救救侧福晋。”

    萧盈娣瞧了瞧认出这宫女是幽兰苑的人,一听冯雪有事,萧盈娣连忙上前,边往幽兰苑的方向而去,便问身后尾随的宫女: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宫女唯唯诺诺地回答:“是春娇……是她…惹恼了太后…侧福晋是无辜的…”从宫女断断续续的话语中,萧盈娣也明白了大概。

    匆忙赶去幽兰苑时,太后和元妃都坐在正堂,屋中央跪着冯雪和春娇。今日陆笙羽一大早就出宫去了,也难怪宫女会跑来倚梅轩找萧盈娣的。

    一进屋子,幽兰苑的人都战战兢兢地跪在太后面前,太后冷着脸,怒瞪着冯雪,而坐在其旁的元妃面上无喜无怒,猜不透在想些什么。萧盈娣匆匆行礼,低眼扫过冯雪,只见她满脸泪水,楚楚可怜的模样仿佛下一刻就要倒了似的。跪在她旁边的春娇也亦是如此,双腿发颤,整个身子都在发抖。

    这些天来,冯雪似乎并未和太后有什么接触,怎么会惹恼太后。

    “太后,不知侧福晋何事惹恼了您?”想要为冯雪求情也必须先弄清楚缘由,那小宫女许是惊吓过度,表达不清,她也顶多是知道春娇说些触怒太后的话,可具体什么话,她却不得而知。

    “盈娣,这事跟你没关系。前几日听闻你身子不好,哀家也是缠绵床榻多日,也没能来看你,如今可好些了?” 

第63章 炫耀() 
抬眸看着眼前的太后,虽说着关心她的话,可听在萧盈娣心里不过是客气的寒暄罢了。一个将她当做棋子的人,她又怎么能如以前那样对于太后的关心雀跃不已呢?如果真的担心她,即便是身体抱恙,遣个宫女过来询问一番总不为过吧。

    低头垂目,又行了一礼:“承蒙太后关心,臣妾好多了。”

    太后挥了挥手道:“如此便好,眼下没你什么事,你先退下歇息去。”

    萧盈娣不但没离开,反而跪在了冯雪身边:“臣妾本是东宫主位,她们犯错,臣妾难逃职责。”

    太后一时无言,拿萧盈娣没辙,一旁的元妃开口替太后解围道:“嫡福晋,这真不关你的事,是侧福晋没有管好自己屋里的奴才,说了些大不敬的话,理应受罚,你又何必跟着受罪呢?”

    萧盈娣执意不起:“既然要受罚,臣妾愿一同受罚”

    “姐姐……”冯雪在一旁感动地低声唤她。

    一直哭泣的春娇见萧盈娣为她求情,心里有了希望,连连向太后哀求道:“太后饶命,是奴婢嘴贱,说错话,求太后饶命……”

    萧盈娣虽不清楚春娇到底说了什么使得太后远在安宁宫都不由得怒气冲冲而来,但好歹冯雪待她不薄,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给冯雪受到伤害,包括春娇。

    “太后,臣妾虽不知春娇说了什么话,但臣妾想她绝对是无心之过。她不过是个奴才,怎敢说出大逆不道之话呢?兴许是旁人听错了也未可知。还请太后娘娘三思。”见太后依旧面不改色,萧盈娣想了想,又说道:“侧福晋近日深得殿下之心,而侧福晋对其陪嫁丫鬟春娇又重视得很,春娇若真被赐了死罪,侧福晋自是难过至极,如此而来殿下和太后之间难免心存间隙,太后难道想看到这样的结果吗?”

    若非看透与太后之间的姑侄关系,她也不至于扯出陆笙羽。

    听了萧盈娣的话,太后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沉吟许久,最后竟是挥了挥手,说道:“幽兰苑宫女春娇以下犯上,本应赐死罪,念两位福晋替她求情,张嘴三十并杖打二十大板!”

    春娇一听,虽免去死罪,但惩戒亦是不轻,脸色苍白的更加厉害。冯雪却是感激谢恩。待到太后一走,冯雪惊吓过度之后竟晕了过去,萧盈娣赶紧让碧珠和另一个宫女将她扶进房内。

    走出幽兰苑,没曾想太后还在。太后瞧了萧盈娣许久,眼神复杂,或诧异,或打量,或狐疑。

    半晌之后,太后才说道:“盈娣,你当真以为哀家是因为春娇的事才惩罚幽兰苑的人吗?”

    嫁进宫近一个月,侧福晋受宠,与太子夜夜缠欢,嫡福晋却独守空房,纵使东宫消息守得再严,也没有不透风的墙。萧盈娣失宠,明面上更像是陆笙羽对太后的一种挑衅,太后又如何能坐视不管?

    见萧盈娣垂头不语,太后又说道:“哀家这是为你好。若不替你好好惩戒幽兰苑的人,有朝一日岂不要欺负到你头上不成?那个时候你这个东宫正位又岂能长久?”

    不经意扯起嘴角浅笑,明明是有利可图,却总要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这就是后宫的生存之道吧。

    明知太后的本意,萧盈娣却不拆穿,只说道:“臣妾多谢太后厚爱,只是恩宠之事,强求不来。殿下喜欢侧福晋,臣妾就算百般阻拦又如何,倒不如安分度日。免遭他人算计对臣妾来说就已经知足了。”说着,萧盈娣抬起头,目光落在太后那张惊讶的脸上,更像是一种无声质问。

    春娇一事之后,萧盈娣和冯雪的关系可谓是亲密无间,时常一起聊天,沉闷的宫中生活倒也不至于太过无聊。

    下半年宫里的喜事真是一桩接一桩,先前是贤妃的喜宴、随后是太子婚宴,眼下又到了七皇子与祈月格格的婚期,好不热闹。

    碍于湛王爷战功显赫,他的女儿出嫁场面自然是不可小觑,但宫中有太子婚宴在前,再隆重也不能比过太子,所以在婚宴的开支用度上明显少了许多。皇上的安排合情合理,看在湛王爷眼里,却是另一层意思。不管皇上作何想法,湛王爷打算在自家王府大摆酒宴,宴请四方来客,光是收到喜帖的都有上百号人,其气派俨然高过了皇上在宫中所办的喜宴。皇上为此在议和殿对着一通奏折大发脾气,怒骂地方官员克扣朝廷拨下去的银两,使得江南水患迟迟未解决,然而被骂的那几个官员正巧是湛王爷的人,所以大家心知肚明皇上心中所骂的是湛王爷铺张lang费、不体恤民心疾苦。

    婚期已定,陆笛谦被封为秦南王,如今宫外的王府已在日夜加紧修建。时常有宫人来询问陆笛谦如何规划王府布局,他都无一回应,整日懒散,沉溺于美酒佳酿中不问世事。他的堕落颓废引来湛王爷极度不快,在府内多次责怪祈月有眼无珠看上一个胸无大志之人。以陆笛谦现在这模样,即便是封得王爵,也定不会有什么大出息,湛王爷早已经不指望他了。

    秦南王大婚前一天,没曾想祈月格格会造访倚梅轩。

    看着祈月得意洋洋的模样,萧盈娣已然明了她的来意。随看不惯她神气的模样,但作为礼数,萧盈娣理当恭贺一番:“明日祈月格格和秦南王就要大婚了,既然格格提前来了,那就祝福格格和秦南王白头偕老、永结同心了。”

    祈月挑起眉头,冷哼一声:“不用借你吉言,我和秦南王也会很幸福地过完这一生的。我当初就说过,我看上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跟我祈月抢东西的人,只是不自量力,到头来只有输的份。”说着,意有所指地看着萧盈娣,笑得无比得意。

    从头到尾萧盈娣都无心与祈月争夺什么,被她当做劲敌对待,萧盈娣委实觉得有些冤。但她是湛王爷的女儿,有些话说了也无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萧盈娣无声看了一眼身后的碧珠,碧珠便走出屋子,没多久,又端了个锦盒进来,萧盈娣则笑着说道:“格格既是嫁给了秦南王,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这玉如意就送给格格当做贺礼了,礼轻情意重,还望格格收下。”

    不料祈月看也不看一眼,冷笑道:“湛王府里贺礼堆成山,玉如意之类的自然不在少数,你还是自己留着日后受伤好打发宫女太监跑个腿什么的,免得哪天小命丢了还不自知。”

    萧盈娣强颜欢笑道:“那我就多谢格格美意了。”说着,挥了挥手,示意碧珠回到自己身边来。

    太子怒掐福晋的事当时传的沸沸扬扬,后来因秦南王大婚的喜讯才渐渐被人所淡知,如今祈月特地拿这个说事,暗指她不受宠,连倚梅轩里的太监宫女都给她脸色看。作为曾集万千宠爱的亲王格格,萧盈娣怎么可能忍下这口气,嘴角的笑意淡去,脸色微沉,放在身侧的手微微颤抖。眼见祈月目含挑衅,萧盈娣最终还是紧握双手,逼着自己咽下心中那股气。她打小就不待见祈月,以前进宫每每遇上祈月,总是免不了争吵,若不是昨夜碧珠跟她说出那番真相,她何至于任人欺辱,却还要笑脸相迎。

    祈月看了萧盈娣一眼,伸出自己的双手仔细端详,余光不还望关注着一旁的萧盈娣。

    到底是吃过苦受过罪的人,萧盈娣怎会看不出祈月的心思,假装诧异道:“格格手腕上的那对玉镯子可真好看,见那成色想必少有。”

    祈月轻笑出声,尽显得意之色:“那是当然。这玉镯本是秦南王的母妃当年送给他未来福晋的,眼下他将这送给了我。咏妃娘娘送出手的东西自然是独一无二的。”

    萧盈娣笑了笑:“看来秦南王很认可格格,格格也算是如愿以偿了。”

    “哼。”祈月轻扫她一眼,“当初他有意娶你,都是太后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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