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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桃花书生-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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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长一段时间,他都神思恍惚,无精打采。许敏问他,他也不敢实言相告,只推身子不爽。

    也就是昨日下午,自己所住的客栈突然又热闹起来,曾经售房给自己的那些人去而复返,想出高价收回宅子。许志雄吸取了教训,不再鲁莽行事,打发这些人走后,急匆匆找到张平安,这才得知东扩一事再度启动,那些民宅又开始变的价值连城了。

    前前后后如同演了一出悲喜剧,许志雄啼笑皆非。

    算算手头,自己已经掌握了百十间房屋,这可是一笔不小的财富,许志雄几乎在梦里笑醒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许敏此时向他提出搬家的事,他不假思索就答应了。

    待到发现许敏只是收拾自己的衣物时,他这才反应过来,一把攥住小妹的手:“你是一个人搬啊,那我怎么办?”

    许敏诧异地说:“你当然还是住这里,怎么啦?”

    许志雄有点急了,她小小年纪,又是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够单身独处,太危险了,“那你……”

    许敏笑笑:“我搬到李大哥那里去住。因为你去不合适,所以只能我一个人去了。”

    听说是到墨源的府上去住,许志雄稍觉心安,但是许敏终归是一个女儿家,搬过去似乎总有些不合适。志雄心中别扭,木然说道:“小敏,你是不是看上墨源了?你知不知道圣上已经给他赐婚,他未婚的妻子现在就有五个?”

    这自然只是善意提醒,并没有刺激许敏的恶意。

    许敏听了哥哥的话,心中酸楚难当。自己心中有了李大哥,李大哥也应该是很清楚的,但是,两人还有可能在一起吗?很多次,她也觉得自己太傻,想从心里将这个人彻底抹去,但是不行,她觉得太难了。她越是想这样做,心中就愈加痛苦,心如刀绞的感觉令她只能放弃努力。渐渐,她也想开了,世上有很多事情本身就是身不由己,过分强求也没有必要。墨源与自己的将来,现在考虑那么多做什么?只要现在李大哥还喜欢自己,快乐一天就是一天,何必成日忧心忡忡,杞人忧天呢?

    这次李大哥求自己帮忙,自己答应了,无论如何也不能反悔,就算为了自己的诚信,也要去。

    墨源原打算另租一处住房,让许敏和红玉搬过去。许敏最后还是阻止了。揽胜苑那么多的别院都空着,花那些冤枉钱做什么。墨源又担心红玉进府,外人会说三道四,许敏红着脸,眉梢往上一翘。

    “我这身男子打扮,与红玉住在一起,你只说是乡下来的亲戚,别人能说什么?”

    一句话,墨源的眉头解开了。看看许敏率真可爱的模样,嗤嗤地笑了起来:“想不到你这么古灵精怪。”

    事情就是这样定下来的。许敏有点私心杂念,住在揽胜苑,就可以天天见到李大哥了,这是很幸福的一件事。

    只是,那个红玉,她是李大哥的什么人呢? 

第32章 绝色双姝() 
成章曰:慧宗帝借故发淫威,两姐妹无意露真情

    皇宫文德殿。

    赵倨连看了几个折子,都是弹劾赵墨源徇私枉法,私放杀人凶犯的,不禁蹙起了眉头。这才上任几天,就沸沸扬扬,弄出这样大的动静。墨源到底如何办事的,该不会真是眼高手低,不堪大用吧。

    这其中,何巨贵的折子最为紧要。赵倨很清楚,这人喜欢在大小朝会上生事,直接上折子的情形并不多,印象中还是去年年底前参过老太师一本,说他利用六十寿诞乘机敛财。蔡宇鑫虽百般辩白,最后还是被当廷斥责,罚了三个月的俸禄,以为惩戒。虽然最终没有满足何巨贵的要求,应该说他还是赢了。他上的折子事实清楚,有根有据,言之凿凿,言简意赅,很少像其他臣子的折子,喜欢夸大其词,故弄玄虚,堆砌一堆令人生厌的华丽辞藻。所以说,何巨贵的折子一是内容可信,二是论事公道。赵倨还真是不敢等闲视之。

    何巨贵都说赵墨源徇私,这事情就严重了。

    果真如此的话,赵墨源的人品就有问题。朝中重臣首重声名,很难想象一个声望不佳的人能升为宰臣,辅佐圣上治理天下。官声不好,朝野必然不服,就算有心擢拔,也是投鼠忌器,爱莫能助。墨源啊墨源,你为何就如此不争气,才做点事情就犯了官场的大忌。

    赵倨甩开折子,吩咐宛迅跟着,往慈宁殿走去。

    夜幕低垂,太后的慈宁殿中尚未点起烛火,宫女们进进出出,身影绰绰,赵倨径直走来,刚到殿前,守门太监高喊了一声:“圣上驾到。”就见慈宁殿管事宫女迎出殿来,跪倒在地。

    “怎么回事?”赵倨仓促之间有些讶异,连忙忙收住脚步。

    “回圣上,太后身体有恙,已经躺下休息了。”

    赵倨有些疑惑,下午过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病倒了呢?他抬腿就往殿中走去,宫女还想阻拦。赵倨经不住心头火气,双眉一紧,厉声冷哼:“嗯……”

    宫女惊恐地退到一旁,赵倨迈步进殿。却发现殿中的榻上确实躺着一个人,神态貌似太后,只是榻边的椅子上竟然还坐了一个人。赵倨心中咯噔一下。

    是一个男人。

    昏暗中,那男子仓促起身,双膝跪地:“嗣濮王赵丛里见过圣上。”

    声音有些嘶哑颤抖,应该是紧张惶恐所致。

    赵倨这才稍稍坦然,但心里仍有一丝疑惑。嗣濮王赵丛里是先帝的弟弟,自己的亲叔叔,封地在外已经多年,他何时回京的,自己怎么一无所知呢?按照朝廷的规定,嗣王不经批准擅自进京是有罪的。

    碍于母后的面子,赵倨却也不好立时发作,只得瓮声瓮气地说到:“王叔请起,坐下说话。”

    躺在榻上的皇太后命人掌灯。十几只茶碗粗的蜡烛逐次点燃,整个大殿登时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赵倨坐下身来,问向母亲:“母后,怎么突然就病倒了?下午不还好好的吗?”

    狐疑的目光中带着冷冽的寒意,在母亲的脸上扫来扫去。不过,那张脸看上去有些苍白,嘴唇也少有血色,不似装病的样子。

    皇太后有气无力的说:“许是受了些风寒,这几日天气太热,贪凉就脱了件衣裳,谁知……”

    赵倨未待她将话说完,突然转头问道:“是谁伺候母后更衣的,给朕站过来!”

    一个宫女怯生生地从殿门旁疾步走过来,双膝跪定,颤巍巍回道:“回圣上,是奴婢。”圣上的语气已经令她感到大祸临头了。

    赵倨起身,勃然大怒,指着宫女高声喝道:“怎么做事的,这点事情都做不好,要你何用!来人啊,拖出去,打一百板子!”

    宫女一听,哀嚎了起来:“圣上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磕头不止,吓得差点晕厥过去。

    皇太后和嗣濮王赵丛里闻言,也是脸色惨白。宫里的板子实在,几板子下去就会皮开肉绽,寻常人都禁不住十几下,这身子骨弱小的宫女,别说一百板子,只怕五十板子下去,就丢了性命。

    赵倨盛怒,众人皆不敢言,唯恐引火烧身,只有皇太后急忙求情:“皇儿,不能怪她,是哀家执意要脱,就饶过她吧。”

    “不行!”赵倨断然拒绝。

    皇儿这是怎么了?这种小事也值得大动肝火吗?连母后的面子都不给,这确实过于反常,与平日凡事都蛮不在乎、大大咧咧的做法大相径庭。

    赵倨铁青的脸上笼罩着腾腾戾气,继续说道:“奴才就是奴才,不能给他好脸色,不然就要翻天了!”

    听闻赵倨此言,赵丛里脸上顿时风云作色,忽青忽紫。对方指桑骂槐的语气是在太明显了,任谁都能听得明明白白,心中一清二楚。

    皇太后也是一怔,随即醒悟过来,赵倨这是对嗣濮王回京心中有火,赶忙解释道:“皇儿,嗣濮王是哀家传回京来,有事情与他商量的。”

    赵倨一听,心中的怒火这才褪去几分。但仍是余怒未消,母后召回嗣濮王都不同自己商量吗?至少也该知会一声吧。还有,赵丛里回京不先去觐见圣上,却急匆匆跑到慈宁殿来,算是怎么回事?你们眼里还有朕这个皇帝吗?

    “皇儿,你饶了这个宫女吧,平日里她也倒是知冷知热的,伺候得不错……”

    母后执意求情,赵倨就算再不情愿也不能拂了母亲的面子,遂狠狠说道:“板子免了,滚出殿去自己掌掴五十。”

    众人这才松了口气,宫女闻言,急急退到殿外去了。

    太后稍微直起身子说道:“嗣濮王一路舟车劳顿,也先回去休息吧。有事容后再谈。”

    赵丛里早就想走,苦于自己是这出闹剧的主角,赵倨作戏分明就是给自己看的,如何敢于发声,听太后此言,如获大赦,急忙起身告退。

    “圣上、太后,小王先告辞了。”

    赵倨冷哼了一声:“天黑路难行,王叔走好。”话中依然带刺。

    赵丛里的脸色又白了一下,转瞬躬身退下。

    嗣濮王走后,赵倨原以为母亲会将召其回京的原因告知自己,不曾想皇太后只是家长里短地聊了些他不感兴趣的闲话,也就愈发的郁闷。心不在焉地应付了几句,找个借口就离开了慈宁殿。

    本意是来说墨源的事情,居然一直都没有开口。

    回文德殿的路上,赵倨兀自在想,母后与赵丛里谈些什么呢?鬼鬼祟祟,天都黑了为什么不掌灯?

    *********

    京都罗宅。

    罗盛威很久没有见到墨源了。没想到对方晚上会过来,高兴地一把拉住了他:“最近怎么样?都还好吗?”

    墨源露出招牌式的憨笑:“好着呢?就是有点忙,没时间过来看你。”

    罗盛威呵呵笑着,许长时间不见,身体更见富态了,应该是过得很好,“我倒是天天忙着酒店的生意,也想不起来这个。就是子衿和子珮,总说你官越做越大,架子也越来越大了。罗家的门槛也不屑你抬腿迈进来了。”

    一句话,令墨源面红耳赤:“罗叔,墨源怎么会是那种人,实在是分身乏术。对了,子衿和子珮呢?”

    罗盛威这才想起两个女儿,也有些疑惑:“下午都还在,这会儿怎么没见人影了。你到子衿房中看看吧,或许会在。正好我酒店有事,忙一阵儿再过来。”

    晚上是天然居客人最多的时候,也确实离不开管事的人。

    墨源与罗叔作别,一个人径直到子衿房中来。刚到门口,就听得房中传来一阵笑闹声。

    房门虚掩,墨源敲敲,探头进去问道:“什么事情这么可乐啊?”

    屋里两人都吃了一惊,笑声戛然而止。及至见到门口站着的人是墨源,子衿和子珮都欢天喜地跑上前来。

    子衿还是一副胸无城府的率真模样,拉着墨源的手,又蹦又跳,子珮却红着脸,不无羞赧地站定身子,与墨源保持着一些距离。

    墨源想起回春堂的事情,脸上就有些发烫。意味深长地瞥了子珮一眼,对方眼神也正好看过来,惊愕之下急忙避开,竟至含羞地低下了头。

    “说啊?高兴什么呢?”墨源故作随意地走进屋里,找了凳子坐下,一双眼睛在两个女孩子脸上梭巡,似是寻找答案。

    子衿小嘴一撅:“我们说些女孩子家的悄悄话,你不是也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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