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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多疑王爷冷面妃-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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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官城物产丰饶,天暖云湿,所以山林多有奇怪之物;锦官又因与边界地区临近,各种奇珍异宝也都有,何况地处锦官之南的滇缅就是一个蛊毒之乡。宋前梓璃从小也识得一些毒,学得一些医术中的望闻问切,可她的脉象,令他都颇为吃惊,比他所把过的任何的脉象都还混乱,且弱得像是立马要死掉,但又绝不致死。

    谁,如此狠心地,对待她? 

第十四章 温柔() 
宋前梓璃一双剑眉已深深凝起,沉声道:“这毒,什么时候种下的?”

    采樾已失了力气同他言语,只是睁着模糊的眼睛想要将他的表情看清楚,却怎么也看不清。

    手腕上突然传来一阵剧痛,这回是真的破了皮。宋前梓璃拉过了她的手,狠狠地咬开了皮肤。采樾本已痛彻骨髓,再加上这皮肉之痛,使得她抵不住,嘶哑的尖叫冲破牙关震响了屋内的空气,撕心裂肺

    娇娇听见叫声,直想一脚踹了门冲进去看小姐的情况,无奈公子在里面,怎么也不敢贸然闯入,失了礼节,只好对着门流眼泪。包子也只能着急地围着娇娇转,忙给她擦眼泪。

    宋前梓璃放开她的手,吐出一口幽黑的毒血。吮血减毒,这种方式他也能用?要知道这样做,吮血的那个人是极易中毒的啊。

    官采樾身上轻松不少,心上却沉重了许多。

    “为什么?”采樾已经可以开口说话,虽然困难,但还是轻松了些,“这样你很可能中毒。我只要今日一过便无事了,你又何必……?”

    “我并不想欠你。”宋前梓璃的眼睛隐匿在昏黑的空气中,声音低沉,波澜不惊。

    采樾已时糊涂,并不明白他欠了自己什么:“此话怎讲?”

    “上次你用你的血为我解毒,这次我用你的血来减你的毒,我们们也算扯平,不是么?”宋前梓璃的轮廓柔和了些,但这话却让采樾听着不舒服。

    “若真是这样,那你大可不必。”采樾顿了顿,“你因我而中毒,我自然要救,只是我这毒,却不是因你。我救你时,就已扯平了。”

    大抵是宋前梓璃也不甚爽快了,刚才柔和的轮廓也变得僵硬起来,她不明白,为什么他每次想对这个女人温柔,都会被搞砸?是她不懂,还是自己不懂?

    沉默了良久,听得他轻叹一声:“你我何必如此生疏?”

    “至亲至疏夫妻。”官采樾闻言轻笑,“何况还是我俩这种情况。”

    他宋前梓璃饶是再怎么迟钝,也听得出这种话里浓重的愁味。她也并没有什么错啊,原想嫁个好夫婿,却不料嫁了自己这样一个不会对人好的人。且她从嫁入王府,一件对自己不利的事也未做过,自己却又偏偏对她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对她太过生疏了?她毕竟,是会陪伴自己一生的女人。

    心情像秋蚕裹茧一般的沉闷,他努力地调试好自己的情绪和语气,对这个女人,他总是无可奈何:“那么,夫人是怨我对你不够好了?”

    床榻上的人儿却不给答复。空气中连她的气息都快寻不着。宋前梓璃心下一沉,一种不好的预感掠过脑海。

    急急探身过去,她的手比先前还冰凉,身子也和手一样,冰凉得让他心疼。刚把她挪动一下,她的唇间便迸出一字:“热”

    “这么凉还说热。”宋前梓璃此刻也顾不得什么了,脱掉锦靴,上床搂着她,希望她能暖和些,转头对门外的两个人道:“包子,吩咐下去,今日世子繁忙,不理事务,不见门客,午时差人送碗清粥。退下罢。”

    “是。”门外响起两对脚步声,渐去渐远。

    他用身子裹紧她十分娇小的身躯。她真的很瘦,瘦得让他有种不真实的心痛感觉。他把头埋进她散发着幽幽兰香的颈间。从前只是淡淡的,今日却十分浓烈,他在吮毒血时便已察觉到了。她身上这种常年的兰香,是这毒所致的罢。

    他朝她颈间喷着热气,她也渐渐有了意识。一有了意识她便想推开他,却被他制住,不得动弹。

    “你中的,是什么毒?”宋前梓璃的声音从颈间传人耳中,“老实告诉我,不要撒谎。”

    采樾沉吟片刻,“流景。”

    “流景?”宋前梓璃眉头皱了起来,“是种什么毒?”

    采樾却笑了,带着悲悯:“流景,芳华皆耗尽,流年遂不景。”这是当年,她第一次毒发时,那个女人站在床榻前,对她说的话。

    宋前梓璃只消一想,便明白了期中之意——这毒,会陪伴她一生,一直折磨她,消耗她的生命,她的容颜。她一辈子都只能生活在痛苦的深渊中。

    “怎样可解?”宋前梓璃出声询问。

    “没用的,无药可解。”官采樾很累,很累,“已经染了十二载了。”

    十二年,这该是何等的痛苦,年年如此,一个人痛得在床上不知昏暗。他可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的痛苦。这个比自己娇小了这么多的女人,如此的芳华,便受过了这样多的苦!他突然不愿,怀中的这个女子,再受任何的伤害。

    “一定可以解的。”他倏地搂紧她。

    官采樾的心中喜忧参半。暖的是有人对她这般好,好过自己那冷漠的主上;忧的是抱着自己的这个男子,并不是真心的爱自己。

    “梓璃,我好累,”有两滴清泪从她脸上滑落,落在他的眼角,比身子烫,“我想睡了。”

    这是第一次,听见她叫自己梓璃,竟是说不出的悦耳和和谐。鬼使神差的,他吻干了她脸上的泪,低声道:“睡吧,我在这里。”

    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沉静。宋前梓璃也安静下来,想着自己的事。而这些事,全都是这些日子以来,官采樾的音容笑貌。他俩,终归还是愉快的时候少。他欣赏她的冷静,勇敢与睿智。若她不那么冷漠,他们,应该会相处得和谐,也应该会这样相敬如宾地过完一生。只是,命运给了他们不同的磨难,她的所有,全是在受尽类似于现在这种折磨后才换来的。他的冷漠,却是在政治上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中练就的。他不敢相信,她是否还受过,比现在还难过的折磨。

    柳依晗,是完全及不上她的。怪只怪,她出现的时间,晚了些。而柳依晗,是从小便跟在自己身边的了。他必须,照顾好她。

    官采樾,真的,委屈了你。 

第十五章 相敬如宾() 
官采樾醒来之时,已是次日清晨。身上的疼痛感已完全消失,窗帘也被谁拉开,袅袅的阳光带着露珠与青草味洒满整个房间。桌上放着一碗不知冷掉了多久的清粥,一勺也没有动过。地上的毒血已经清去,只留下一些几不可见的发黑的痕迹。

    回头便看见那张看了几个月却从来未细看过的近在咫尺的脸——如琢如磨,如圭如璧。晨光细细勾勒过他的轮廓。他安静如月华般的睡颜就展现在自己的眼前,安静,平和,没有平时是冷酷或戏谑。细长而卷翘的睫毛下方的眼皮下,有淡淡的黑影。是最近政事繁忙?还是,昨夜为照顾自己?

    他依旧保持将她搂在怀中的姿势,如沐春风般温暖安心的怀抱,让采樾生出从未有过的眷恋。

    鬼使神差地伸出恢复温暖的手,替他拨开扫在脸上扰他睡眠的几丝黑发,拨开的,有他的,也有她的。这样浑然一体地交织在一起,说不出的和谐。

    宋前梓璃向来睡眠浅,只轻轻地一点触动,便睁开眼睛。猝不及防的,是在第一时间映入眼帘的,充满深情的眼眸,以及,那张萦绕在脑中一整晚的倾国倾城之颜。猝不及防的,是她的尴尬与慌乱。

    哪里见过她这种神情与姿态,又是别有一番风味,说不出的动人。若用“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来形容那位历史上的贵妃,又用什么话语来形容此刻的她?怕是不施粉黛也能将招摇春风的桃花比了去。

    宋前梓璃柔和地笑了,略微地松开了她些,但仍是保持拥着她的姿势,柔声道:“好了?”

    采樾回给他一个微笑,眉眼盈盈:“无碍了。”

    “如此便好。”满yi地点点头,随着这一动作,两人的头发,又乱了些。

    采樾脱开他的怀抱起身,坐在床上,整着微皱的衣衫,脸颊绯红,顿了许久,才道:“昨日,谢谢。”

    原来这般害羞,只是为了道个谢!

    宋前梓璃移步下床,迅速整好自己的仪容:“你我二人不要如此生疏。”语气中隐隐含着不快。

    采樾不敢看他。他的一举手一投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对她有了巨大的诱惑力,她会不自觉地脸红心跳。只敢点点头表示默认。

    “你饭还未吃,定是饿了。我这就吩咐下人备上饭菜。”他应当是同自己一样粒米未进,滴水未沾的。这样想着,心里的感动有开始翻转打滚。

    “麻烦夫人了。”他笑着望着门口沐浴在晨色中的她。

    她回头冲他一笑,“不麻烦的。”他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千娇百媚。刚才那浅浅的一笑,饶是这一整个锦官的云霞俏花,都是再也无法可比了。

    空谷幽兰,却有超出世俗繁花的一切荣华。

    或许,就在刚刚过去的那一晚,有什么东西已经改变了吧。此刻,坐在房间中的他不知道,走出房门的她亦不知,前方还有什么,使他们的命运劫数缱绻缠绕,还是使他们的命格缘分分道扬镳?

    中有千千结。

    用过早膳,也不由她拒绝,宋前梓璃直接将她带至一座山下。与其说山,不如说为峰。锦官是多山多峰之地,千万山中,唯这一处是与众不同的,浑然天成,云雾缭绕,一峰便可观尽四季。阳光从寒冷的云气中漏下丝丝,直直地被夺去了温度,如高手所负的剑气般令人不寒而栗。

    “为何到此来?”采樾不解地看着身侧高大的男人。

    山林雾气弥漫,入口是两块巨石遮挡掩映下的一条三人宽的缝隙,有风吹过,呼啸而响,整座山都因这前方的石阵而显得神秘莫测。

    今早宋前梓璃吃过早饭便将她带来此地,也不说原因,只是拉着她向山林内走去。

    “带你去见一个人。”宋前梓璃将她拉进石谷,官采樾这才看清那巨石的后面,也就是石谷的内壁,刻着“碧溪峰”三字,不甚清晰,许是长期风化雨刷而致,但轮廓依然,可见那三字的遒劲有力。

    怪石嶙峋,宋前梓璃将她领着左拐右拐,东弯西折。这一来,官采樾纵是被绕得糊里糊涂也从中悟出了些门道——这不是江湖中最古老的机关之一的滑蛇道?

    今日竟于此地见着了,这山中所居之人定不是什么简单人物;而且宋前梓璃走这机关竟如此轻车熟路,想来关系也匪浅。官采樾不免好奇起来。

    宋前梓璃无意间瞥见她眼中不经意露出的闪光,轻笑了一声,道:“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语气亲昵得……不过两人都未察觉。

    “山中定是一位大师。”官采樾将自己方才的猜测脱口而出。

    “嗯,确定是一位大师。”宋前梓璃点点头,又好笑地看着她,话锋一转,“昨儿才大病一场,今天就有力气想这么多?”

    官采樾许是未料到他的话题转这么快,方准备好听他介绍那位大师,却不料听的是这句话,愣头愣脑地啊了一声,反应了半响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再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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