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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盼君回眸-第38章

小说: 盼君回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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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目的是一个披头散发,因胡子过于茂盛而看不清面庞的男人。听声音,恐怕他有三十多岁了。

    他身穿囚服,破破烂烂而且脏兮兮的,不知多久没有洗过了……再说,这里是牢狱,根本没有地方让你洗衣服。

    这是来牢房后第一个关心自己的人,出于礼貌,君逸回答:“三十板……”

    “三十板!嘶!”那人倒吸一口凉气,不可置信地盯着君逸来回打量。

    三十大板若是让一个女子承担,恐怕能活活把她给打死。而眼前这位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公子,好不到哪儿去吧?

    他居然能醒过来这么早,真是奇迹,奇迹啊!

    当下,囚犯起来后挖了挖自己牢房里的一块地,徒手刨出一尺深的小坑,轻巧地提出沾满灰土的布袋。

    布袋看上去极为普通,连布料都和位囚犯身上的囚服相同。他从里面掏出两个瓷瓶,扔给君逸。

    “打了三十板居然还能醒着,不得不让人佩服!小兄弟,拿着这两瓶药,一瓶止血一瓶消炎,赶紧涂上吧!”

    没想到牢狱里还会有这种好人,君逸感激地朝他一笑,“多谢……这位兄台。君逸……君逸感激不尽……”

    那人看君逸连说话都有些吃力,且迟迟没有去拿近在手边的药,不禁叹息:“君逸是吧?叫我周阳就行,你感激什么,还不赶快涂涂,万一一会我后悔了就不让你用这药了!”

    周阳说的吹胡子瞪眼,君逸轻笑,然而他一扯嘴角,牵一发而动全身,浑身又开始疼了起来。

    君逸额头冒出大大的汗滴,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周阳转过身子,边念叨:“我回避一下,你赶快收拾收拾,看起来恕!�

    君逸也想收拾,可是四肢无力,浑身火辣辣的疼,根本动弹不了。

    于是周阳转回身时,看到的还是君逸一动不动的趴在稻草堆上。

    不由得叹息:“看来我低估了三十大板的威力,小兄弟好好休息一会,在上药吧。”

    说罢,他在自己牢房里找了一个角,舒适惬意的躺在整理好的稻草堆上闭目养神。

    而其他人,由于视线的阻隔,君逸看不清他们,他们也无法看清这边的情况。

    由于身上实在是痛,君逸懒得动弹,趴在地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九十五章 诬陷(下)() 
??已是华灯初上,莫府结束晚饭,各忙各的去了。

    君逸所住的房间前,施方神色凝重地对陆白说着什么。

    “这样下去不行,凤城并没有医术高超的大夫,不如我让人乘船去宫里请御医过来?”

    君逸伤成这样,如果三皇子知道了,会有何想法?

    心疼?愤怒?还是早已忘记还有君逸这个人物?

    一时间,施方脸上阴晴不定。

    陆白非常干脆的拒绝施方的建议,“不用了,京城距离这里太远,恐怕赶不及。”

    既然皇室中人伤害过君逸,宁可再想办法,也不要和他们再有什么交集!

    可是陆白忘记一点,老教主给君逸下的命令,正是一步一步接近皇权,甚至有一天,可以取而代之……

    眼见夜越来越深,陆白从怀里掏出一枚黑色的,不过指甲盖大小的黑色令牌。

    陆白:“你拿着,去黎城找一家名为‘回春馆’的医馆,说是陆白求见。”

    施方接过,翻来覆去看了一遍小巧玲珑的令牌,不解地问:“这是什么令牌?去求见然后呢?”

    陆白避过令牌的事不谈,“然后会有一个性格冷淡的男子,你只需向他说明君逸的状况,求他来凤城看看……无论陆白付出什么代价,都愿意换来君逸一生安好!”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愿意换来君逸一生安好。

    此刻,施方被陆白眼中的坚毅深深地打动。

    他们绝对不是普通的关系……陆白,也绝不是平时看上去那样,清心寡欲!

    他绝对是对君主事动心了!

    惊疑不定下,施方考虑要不要把这个变故告诉三皇子。不过,三皇子负了君逸,自己又有什么理由去阻止陆白?

    黎城虽然离凤城不远,快马加鞭也要四五日才能到,即便是施方用轻功马不停蹄的赶路,也绝对要耽搁不少时间。

    恰好东江水流比较稳定,凤城外可以乘船去黎城,施方连夜去了江边,和摇船的老翁谈好价钱,即刻出发,前往黎城请人过来。

    送走施方,陆白回到莫府,对君逸昏迷不醒感到前所未有的紧张。

    生怕这样不入凡尘的谪仙,下一秒会离自己而去。

    君逸沉沉睡着,呼出的气息绵长,两颊一片晕红,蝶翼般的睫毛垂着,在烛光的映照下,投出淡淡的灰影。

    君逸摊开的掌心,有四个痊愈过后,剩下的淡淡月牙疤痕。

    陆白拿起柔荑,抚过那四个疤痕。

    “负你之人,真的让你如此痛心吗……”

    “今后,再也不允许有任何一人,以任何一种方式伤害你……”

    “天上地下,仅难忘君……”

    似乎又回到了君府,三月桃枝下,君逸恬静地凝神看书。

    花香阵阵,蜂飞蝶舞,桃色纵然千娇百媚,也抵不过君逸不经意间的一个回眸。

    他浅笑:东西都收拾妥当了?

    回忆如潮水般退去,时时含笑温润而泽的人,与眼前昏睡在床的人,重叠,汇合。

    化作冠世天下,惊绝无双的君逸!

    倘若再给陆白一次机会回到当初初入京城的时候,他再也不会允许君逸一人独登小舟,意外落水,偶遇叶言!

    一场因为刺客而相遇的爱情,终究在一场因为误会而结为连理的婚姻下破灭。

    化为齑粉,消于无形。

    “倘若有可能……我希望永远永远,是你家小白……”

    指尖划过君逸安静的睡颜,陆白发现他因极力忍耐而咬破的嘴唇,已经结了痂,覆盖在粉唇上极为刺眼。

    究竟是为了什么,让他在大堂上极力忍耐,也不甘示弱?

    “修齐……何必要给自己背负太多?你这样做,真的很让人……心疼。”陆白幽幽叹息,目光触及沉睡中还不忘上翘的嘴角,目光忽然幽深许多。

    蜻蜓点水般碰了碰柔软到极致的粉唇。

    陆白忽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大惊之下,猛然起身夺路而逃。

    刚才自己竟然……偷偷亲了君逸?

    门外的夜风让他冷静许多,摸着嘴唇,似乎还能闻到一直萦绕君逸周围的淡淡药香。

    顷刻间,陆白心跳如雷。

    “陆白,我来替你看一会君主事……咦?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赵喜远远过来,看到陆白站在门口发呆,不由得问了出声。

    陆白回神,脸上神色依旧淡漠,“我来看着就行,明日堤坝的事还要你多多操劳,你赶紧去休息吧。”

    赵喜犹豫:“这……”

    陆白:“我的体能比你们都要好的多,熬一宿倒也无妨。”

    想起陆白挖土时一人抵得上三人的力气,赵喜期期艾艾地交代他不要熬太久,转身走了。

    过了约摸半个时辰后,陆白稳定了心神,方才回去。

    屋内君逸仍旧沉睡,呼吸绵长。

    君逸的性格有很多,坚毅,天真,无暇,惊才绝艳,冠世风华……此刻的君逸,却显出他极为脆弱的一面。

    仿佛一呼一吸间,随时都能悄然离去。

    陆白做出一个极为重要的决定。

    四天过去,施方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后面跟着满脸杀气的谢莫然。

    陆白看向施方的目光带着些许的探询,由于病情耽搁不得,没有当场询问施方,直接将谢莫然请到了君逸床边。

    君逸在第二天下午就醒过来了,因为高烧而整日神志不清,昏昏沉沉,而凤城医术最高明的大夫也是束手无策。

    谢莫然来到君逸身边,一番扫视后,不知从nǎ里拿出三根银针,插入君逸身前几个穴道。

    做医生有四个衡量的标准:望、闻、问、切。其中,切是最低的,需要亲自给病人号脉才能得出结论,开出药房;问则高明了一些,其中最为高明的,非“望”莫属。

    而谢莫然仅仅看了君逸一眼,就能得出病症所在,施针救治,由此可见,他的医术已经到了普通医大夫望尘莫及的境界了。

    谢莫然捻了捻银针,仔细观察君逸,抬手虚挥过后,手中又多出三根银针。

    一旁目不转睛盯着谢莫然看的施方目光闪烁,惊疑不定。

    他惯使的武器是不足小指长的云蜓刀,从谢莫然眨眼间就能变出三根银针的手法来看,此人必定极为擅长暗器。

    并且医术高明。

    谢莫然的银针插了一批又一批,直到君逸紧锁的眉头松开,呼吸浅了许多时才收手。

    谢莫然头也不回:“拿纸笔过来。”

    陆白赶忙去拿了纸笔,谢莫然不假思索,挥手写了两张药方出来。

    把纸叠了三叠,交给陆白:“按药方抓药,三碗水煎为一碗,一日两次。”

    “后一张药方,待他体温完全正常后再服用,三碗水煎为一碗,一日三次。”

    陆白抱拳:“多谢谷主。”

    谢莫然摇摇头,“若不是看在江锦年的面子上……算了,记好病好前只能吃清淡食物,再有什么情况,飞鸽传书便好。”

    施方提着一只白云般的鸽子,羽毛光滑,眼睛有神,咕咕叫着。这是一般人家养来传递消息用的信鸽。

    再次道过谢后,谢莫然把针拔了,吩咐君逸晚间会醒一次,让他们赶紧去熬药。再三思索,从怀里掏出三瓶药,给陆白说明用处后就走了。

    君逸再醒时,已经过了晚饭时间。

    浑身依旧很热且无力,喉咙干的冒火,好在陆白就在身边,见君逸醒后,扶他趴起来一点,未等他开口,一碗温茶便递到君逸嘴边。

    君逸抿了两口,问道:“堤坝进度如何了?”

    声音嘶哑,完全没有平日珠圆玉润的影子。

    陆白回答:“有赵喜带着,一切正常。”

    君逸轻轻颔首,闭目沉思,“不行,要加快进度,否则一旦东江洪水爆发,刚建好的堤坝无法完全挡住水流,一旦决堤……后果不堪设想!”

    “小白,扶我起来。”

    陆白摇头,“不行,你的伤口刚刚结痂,还未痊愈,不能随意四处走动。”

    君逸蹙眉:“陆白,我命令你扶我起来!”

    两人目光撞在一块,瞟到君逸紧抿的嘴唇,陆白慌张撇过头,“恕难从命。”

    君逸咬牙切齿,“陆令主!”

    陆白眉头一跳,君逸拿连山少主的身份压自己,恐怕是动了真火了。

    然而他身上有伤,不能有大动作,否则一牵动伤口,又要流血了。

    君逸伸出两根手指按揉紧锁的眉头,“好、好……我不起来,你出去。”

    陆白看他一眼,“好。”

    被君逸赶出屋,还是有史以来第一次。不放心君逸,陆白来回在门外踱步,转的连看门的婢女都头晕了。

    施方脚步轻快地端着熬好的药,见陆白守在门前颇为惊诧,“陆白?你怎么在门外站着?”

    陆白二话不说,夺过施方手里的药碗,扔下一句“谁都不许进来”,独自进屋。

    施方郁闷到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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