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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帝女有毒-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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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孩子,自从那一年,你奋不顾身为了挡了乱贼一刀,我便将你当做是亲生的姐妹看待。你为我虚度了这大好的青春年华,本宫问你,你又为何待本宫这样好?”

    翠瑶泪眼婆娑的抬头看着自家主子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回答道:

    “因为娘娘也待翠瑶好啊。”

    人与人之间,不终不过一报还一报,欧阳于馨听了这话,释然一笑。

    减了多少内宫之中尔虞我诈,你死我活的戏码,今日却在这里看到这样真挚的情谊,也算值得了。

    “好了,快走吧,否则恐怕就走不了了。”欧阳于馨挥了挥手,别过头不再看翠瑶的脸。

    不论多少次,她还是那样对离别这个词感到由衷的无力。

    “不,娘娘,翠瑶愿一生陪在您身边。”

    “翠瑶,为何这么傻。”

    “娘娘早已下定了决心,若陛下殡天,必会殉情。”

    “你……。”

    “娘娘,翠瑶从不曾求过娘娘什么,现在翠瑶想开这个口。”宫女鼓足了勇气,目光灼灼的盯着欧阳于馨。

    “你说。”

    “不论是生是死,天上人间,请娘娘都带着翠瑶,就算下到黄泉去,翠瑶也要侍奉娘娘和陛下。”说着,名叫翠瑶的宫女竟然抹去自己脸上的泪水,破涕为笑,她的请求在旁人眼里荒唐至极。

    面对这样坚决的翠瑶,欧阳于馨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若说她一点也不高兴必然是假的,可她不想让翠瑶死在深宫也是真心。

    “你不怕吗,昆国马上就会变天,就算本宫到时候有心护你,恐怕也无能为力。斌儿已经打定主意要篡位登基,等他当上国主,这朝里所有知道这桩丑事的人都会死,就算这样你也要留下?”

    “是,这辈子翠瑶能遇见娘娘,是上天眷顾,不论他日有何种结局,翠瑶都不会后悔。”

    “傻姑娘,你可真傻呀。”欧阳于馨将翠瑶抱在怀里,喃喃自语,温热的眼泪滴落在翠瑶的脖颈。

    正当欧阳于馨沉浸在这份温馨之中时,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个陪伴王后数十年的宫婢,低垂的眼帘中骤然闪过的异色。

    当夜,长欢宫中忙的人仰马翻,德高望重的太医纷纷被传令为慕容谦医治,只是十几位太医给出的答案都只有一个,慕容谦绝不可能活过三日。

    三日之后,羽国太子必定呕血而亡。

    姜喜发疯似的下令若治不好慕容谦,所有人都要提头来见,这也着实为难了太医。

    慕容谦所有脏器都遭到重创,现下只靠他的一股意志强撑着最后一口气。

    那一晚,发生了许多事情,羽国太子病危,关雎宫遭贼,死牢失火,沈汐失踪。

    最最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的,却是羽国国主慕容厉,面目狰狞地死在丽云宫中。

    而他身上的剑伤出自一门失传多年的武林绝学,天问九剑。

    一时间,满城风雨,沈汐逃狱刺杀羽国国主的消息不胫而走,留下诸多猜疑。 

第八十七章、恶夜() 
第八十七章、恶夜

    华美温暖的宫室里,满室馨香,仔细去闻还夹杂着一些淡淡的药味。

    只见一名美妇神情焦急万分地坐在床榻边,紧紧握住昏睡中年轻女子的手,整整一夜,都不曾放开过。

    “汐儿,快些醒来吧。”美妇正是沈汐生母司徒雪,她见爱女迟迟不肯睁开眼睛,转过头语气不善地质问一直一言不发站在她身后的英武男子。

    “王将军,你不是说定会将她毫发无损地送回,她现在这幅模样,也算毫发无伤?”

    司徒雪语气ji烈,她其实很清楚,能将沈汐带回来都已经实属不易,王湛定也是尽了全力,自己这样刁难他,实在不该。

    可她就是忍不住,她害怕她的汐儿会就此长睡不醒,失去性命。

    “阿雪,你别着急,是我没用,违背了自己的誓言。”王湛走近一步,轻轻将宽厚的手掌放在司徒雪的肩膀上,就是这样一个小小的举动,竟然让心绪不宁的司徒雪渐渐平静下来。

    “娘亲,妹妹是这么坚强的一个女孩子,在敌人千军万马面前她都没有认输过,这小小的病痛,她一定会熬过来的!”沐雨红着眼眶劝慰母亲,他心中坚信沈汐不会这样轻易地死去。

    司徒雪凝视着紧闭双目的沈汐,心如刀绞。

    可怜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好女儿,她今年才只有二十一岁,却已经数次经历生死大劫,从前她为了国家和百姓而战,保家护国的信念支撑着她,可现在,她已经不是受昆国万民爱戴的‘杀神’大元帅,只是一个背负着叛国之名的罪人。

    如果人生可以重来一次,司徒雪一定不会教导沈汐十八般武艺,不会期望她成为与年轻时自己一样的巾帼英雄。

    一个为娘的心,只想孩子一生平安顺遂,那些功名利禄都只是害人的东西,碰不得,更贪不得。

    “唔。”一直不曾有动静的沈汐忽然从嘴里发出痛苦的呓语,眉头紧锁,额头还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汐儿,汐儿!”司徒雪惊慌失措地摇晃着沈汐的身子,王湛立刻制止了她,将她牢牢抱在自己胸前,生怕她失控做出什么事来。

    “妹妹,我是沐雨哥哥,你听得见吗,我和娘亲都在你身边,你睁开眼睛!”

    不知是否沈汐真的听到了母亲和哥哥的声音,她像是在梦魇之中,嘴里胡乱地说着什么,可一直都没有睁开眼。

    “阿雪,阿雪,你不能摇她,她身上有伤!”王湛极力想要平复司徒雪临近奔溃的情绪,可怀里的女子只是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

    “你放开我,放开我!汐儿,汐儿她是不是要死了,她有话想同我说,你听,她在喊娘亲,你听见没有?”

    虽然极其微弱,但很快王湛也听到了沈汐口中细碎的呢喃。

    此时的沈汐,正陷入无边的黑暗之中,她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来回走动,可怎么也走不出去。

    突然,前方火光冲天,她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看着义兄尹清风和白晓静再熊熊的烈火之中挣扎哀嚎,她拼命地想要救他们,可那些火焰无情地灼烧着她每一寸肌肤,她早已遍体鳞伤,痛的无法动弹。

    在跳跃的火光中,她眼睁睁看着两条鲜活的生命被那邪火烧的精光,连灰烬也不曾留下。

    义父死了,义兄也死了,娘亲,娘亲呢?

    她像是一只走投无路的幼兽,四处碰壁,她口口声声地喊娘,可是没有人回答她。

    娘亲也死了,她差点忘了,对啊,都死了,所有她在乎的人,她深爱的人,一个一个都死于非命。

    她很想就这样死去,人世间已没有她流连不舍的东西。

    正当她这么想,脑海中却不由自主闪过一个人的脸,响起一个人的声音。

    ‘汐儿,我们们成亲。’‘我不做这羽国的太子,你也放下这所有的仇恨,我们们离开这里,走的远远的,不再回来。’‘我一定会救你,不论用什么办法,要付出什么代价,你一定要等我回来!’那些往日的记忆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股脑涌进她的思绪,提醒着她,在这个世上,还有一个人,是她无论如何也无法舍弃和放下的。

    她要离开这里,她不能死在这个地方,慕容谦,对,还有慕容谦。

    “慕容谦!”在一声疾呼之下,原本了无生机的女子一下子弹坐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汐儿!”司徒雪眼见女儿醒了过来,喜极而泣挣脱了王湛的怀抱,抱住眼中仍是无神的沈汐。

    这个抱着自己痛哭失声的女人是谁?

    沈汐茫然地看着司徒雪,她以为自己又进入了另一个梦,这个梦比方才的那个还要真实。

    “娘亲。”这个梦里娘亲还活着,还有沐雨哥哥,他也好端端站在自己眼前。

    不过很快,沈汐就明白过来这不是梦,因为她的梦里怎么会平白无故出现了一个完全不认识的男人?

    王湛见沈汐醒了过来,这也才松了一口气。

    按照御医所说,沈汐不单受了外伤,还服食了某种剧毒的药蛊,这种蛊毒本身不致命,可蛊虫生来怕火,沈汐在死牢中又恰巧经历了一场大火,蛊虫为了活命,在她五脏六腑奋力想要钻出,要不是齐恪及时赶到喂她服下安抚蛊虫的冰心丸,恐怕她早就遭蛊虫噬心而死。

    说到齐恪,王湛神色凝重,原本以为那把火会是齐恪放的,可从时间上来看,他不可能同时出现在死牢和昆国的皇宫之内,除非他有分身之术。

    如果不是齐恪,究竟会是谁意欲将沈汐除之而后快?

    更可疑的是,齐恪身上怎会带着冰心丸,倒像是他早就知道沈汐中了蛊毒。

    王湛觉得自己完全有理由相信,沈汐身上的蛊,就是齐恪所下,还有他手臂上的不明红斑,像极了从前听人说过的螭蛊反噬。

    这件事看来还需要继续追查,现在最重要的是一定要封锁昆国那里的消息。

    沈汐初醒时那一声‘慕容谦’几乎是将王湛的心吊到了嗓子眼。

    他只知道那个羽国太子对沈汐情根深种,没想到在生死弥留之际,沈汐的心竟也对慕容谦魂牵梦萦。

    这一对痴儿已经遭受了千辛万苦,可老天爷似乎还嫌不够。

    当务之急是想办法瞒着沈汐慕容谦病危的消息,还有慕容厉的死讯。 

第八十八章、云罗匕(姜喜)() 
第八十八章、云罗匕(姜喜)

    我从没有这样害怕失去一个人。

    在这昆国之内,我坐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我是父王的掌上明珠,自小我想要什么,太子哥哥和父王都会为我去寻,我从不知道欲而不得是怎样的滋味。

    我的母亲是云妃,虽然她的身份背景不及王后欧阳于馨那样雄厚,可云氏一族也算得上名门贵族,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母妃向来都是温婉贤淑的性子,我听外婆说,她年轻的时候也是名动京城的美人,能歌善舞,精通音律,嫁给我父王生下我之后,她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我身上。

    年幼时,我见其他嫔妃娘娘都使出浑身解数想要得到父王宠爱,母妃却只是每日与我嬉闹玩耍,全心教我诗词歌赋,琴棋书画。

    父王难得到她宫里,她也是不卑不亢的态度。

    有一次,我哭着闹她,问她为何不肯像其他娘娘一样留住父王的心,就算那时候我只有七、八岁,我也已经懂得人情冷暖,明白这后宫里的女人,要是失去了君王的宠幸,就会变成最最可怜的人,一生都要望着高高的宫墙,孤独终老。

    母妃却只是笑着摸了摸我的头,对我说了一句话。

    君无长情,唯有骨肉,才是唯一能够期盼的。

    我曾经不懂母妃的话是什么意思,可现在,我觉得我懂了。

    父王病情沉珂,已经药石无灵,王后娘娘一直守在他身边,不惜公然与自己父亲为敌。

    可笑的是,一直在混沌中的父王,口口声声喊的,都是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我去关雎宫看望他的时候,站在珠帘背后,看到王后娘娘苦笑的脸。

    父王那一声声的‘阿雪’,悉数刺进了这个空有夫妻名分的女子的心。

    那时我就在想,也许母妃并不是真的因为相信君无长情这句话,才没有将心完全放在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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